不会是拿顶配阵容当噱头的吧?这可是跨年电影,万一买的不好,多扫兴啊。
“你竟然不相信我。”她做西子捧心状,十分受伤,“我可是因为不可抗力没法去,这才忍痛割爱的。”
“不可抗力?”
她长叹一口气,“沟通位移问题带来了不可抗力的重复。”
“啥?”我没反应过来。
另一个看热闹的室友插嘴,“别听她瞎说,她对象也定了两张票,跟这个不在一个地儿,她找你接盘呢。”
“你们不要吗?”照她描述的这个抢手程度,这票怎么也轮不到我来才是。
“你闭嘴吧,我们俩单身狗一起跨年就够惨了,还跑电影院看别人成双成对接吻?”
言之有理,跨年嘛,氛围为上。这电影又有悬疑又有爱情还很浪漫,最重要的是顺着情节跨年吻也能顺理成章。
我爽快地付了钱,并将这一消息告知了许嘉允,重点强调看完电影回不了学校。
他自是没有怨言,问清商场具体位置后,前后不过三分钟就订好了酒店。
我装模作样地在心里叹一口气。
天真呐,真天真,还乐呵着订房呢。殊不知那哪里是什么大床房啊,是他的失身床啊。
我和许嘉允其实都不是什么很有活力的人,除了我偶尔灵光乍现想些点子以外,约会的大多时候都是吃饭电影,这两年间还顺带着游览完了庆市的所有景点。
在许嘉允问我对于跨年的日程有什么设想的时候,我的诉求十分的不动声色,和往常的每一场约会都没有什么不同。
闷声干大事的人,总要把日子过的平淡些,这样才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我磨磨唧唧地起床收拾起东西。从衣柜深处捞出袋子,里面装着的是小贾很早之前送我的大红小黑。
这几年我虽然没有穿过它们,但也有时刻保持它们的干净整洁。毕竟谁也说不准会不会有用上的那天。现在,时机到了。
我重新拿了个漂亮的袋子,把它们装好放在一边。
今天夜里,成也是成,不成也是成。老娘豁出去了,就不信许嘉允不上钩。
时近期末,各种学科的作业论文都到了验收的时候,许嘉允背了电脑,以方便空闲时候改上几句。
经过上次的数落,他也不再纠结于“第一”了,这段时间休息锻炼都提上了日程,学习也没有落下。
我们住的地方离电影院直线距离还不到五十米,下楼穿过一道桥,一条马路就到了。
我心里有鬼,没什么想出去闲逛的心思,待在酒店房间里把手捂得暖和和的。
许嘉允蹲在玄关,用吹风机给我吹鞋。外面还在飘雪,我下车的时候没注意,一脚踩在雪水里,袜子都湿了大半。
我跪在沙发上,拉开窗帘看窗外雪花纷纷扬扬。
好像关于我们的很多时刻都和雪天有关。
我想起高中那场莫名其妙的迁怒,是在一个细密的初雪夜。那时候我看着许嘉允的侧脸,心动的不知所措。可他呢,没头没脑非要逗我一遭,用一张便签纸勾起我的万丈怒火。
“在看什么。”当事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手里的活,从后面环住我,附在耳边低声说话。
“看雪啊。”我撑着头。
他慢吞吞地“哦”了一声就凑过来要亲我。
我伸手挡在他嘴前,“且慢,我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
“好久以前你答应给我写情书的,对不对?”
当初那个没担当的班长消磨掉了我对暗恋的诸多期盼,而这份少女心又因为许嘉允失而复得。那封辗转良久的人生第一封情书,还是没有递到我跟前。
许嘉允将我的手拽下来,吧唧地亲在我嘴上,“记得啊。”
“情书呢?为什么不给我?”
“是你当初不要的。”
“不管,我现在要了。”我才不管当初自己犯了什么蠢脾气,现在他就要给我才行。
“那我现在也给不了你了呀。”
“那就回家给。”
“你怎么不问我情书还在不在?”
“你都说早就暗恋我了,情书肯定会放的好好的。”我哼一声,有些得意,“还有哦,我还保留了你的字据呢,就是逾期不给要往上加的那张。这都这么长时间了,我也不跟你说虚的,这样吧,十封情书拉倒怎么样?”
“十封?”
他这一反问,我也有些心虚,毕竟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我自己都好几年没想起来,如今缠着要这么多,也是有点不讲道理。
“好吧,看在你是我男朋友的份上,八封。这都给你打骨折了,可不能再讨价还价的。”
许嘉允闷闷地笑,“我考虑考虑吧。”
考虑?这有什么好考虑的。
我弯腰从他胳膊底下钻出来,往旁边挪,一脸正色,“不管,我就要。”
他一手将我捞回来,“要就要,跑什么。”
他掰过我的脸,将我所有怀疑的词汇堵了个正着。
有人说,跟喜欢的人相处久了,会生出厌倦,心动的频率也会大幅降低,甚至会开始觉得摸对方的身体像是在摸自己。
我十分怀疑,这是出轨的人给自己没出息的本性找的“科学”理由。
吃饭看书,牵手拥抱,接吻做爱。只要对方是许嘉允,不管怎样我都是心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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