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午夜的点,正是各家各户放开门炮的时候。除夕夜的天从来不会暗下来,烟花此起彼伏在天上绽开,发出刺耳的轰鸣。
他在这阵吵闹里专注又认真,用最学术的语气说出对我而言最甜的话。
冒了尖儿的想法勾的我心跳加速,翻涌上难以言说的激动雀跃,“许嘉允,几点了。”
他按亮手机,笑眯眯地,“过年了,新年好啊宝宝。”
我们家里人普遍走的豪放路线,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叫过我宝宝。我曾想,都这么大了,叫这个多油腻啊。
可是许嘉允永远有一种魔力,让我可以奋不顾身接受先前不能理解的东西,甚至觉得欢喜。
我一手撑着他的腿一手抓住他的前襟,不给一点儿预告,径直碰上他的嘴唇。
什么变不变态,矜持不矜持的,一点都不重要。
许嘉允眼里满是惊诧,屏住呼吸想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他被我打的措手不及,嘴唇还是微微张开的,带着湿润。我努力回想着自己存的各种动图,闭上眼睛小心翼翼地贴着他的轮廓,然后微微退开。
许嘉允伸手掐住我的脸,呼吸近在咫尺,声音低低的,“津津。”
尽管我脸色发烫,手心微汗,但面对他即将拿出的那套周不周岁的说辞,依然强迫自己理直气壮,“你自己说的过年了。过年了,我们就长一岁了。”
他又笑,眉眼弯弯的样子,超级犯规,“我不是想说这个。”
“那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接吻不是你这样的。”他松开手,移到我脑后微微用力将我往前带,语气又轻又柔像是蛊惑,“我教你好不好。”
热烈的暧昧霎时将我包围,许嘉允闭着眼一脸虔诚,仔细摩挲吸吮,接着伸出柔软递到我这里,轻巧地撬开牙关,扫过里面每一寸,又勾着我的一起交缠。
原来这就是接吻。
这样的近又这样的甜。
我们的气息混在一起,在这场盛宴里交换着彼此的最毫无保留的亲密。
我靠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懊恼在刚才的较量里落了些许下风。好在紧贴着的耳边心跳和起伏的胸膛告诉我,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天马行空地想着,突然开始闷声笑,许嘉允摸了摸我的脸,问,“笑什么。”
“没什么。”我嘴角不自觉上扬,“就是怪好奇的。”
“好奇?”
“我原先以为是你不开窍,但是从刚刚来看,你也是有点研究的嘛。”我亲亲他的手掌,以示亲昵。
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东西保养的,连手上都是好闻的淡淡香气。我暗下决心,以后也好好注意,做一个香香的女孩子。
“还行吧,主要是天赋。”
我埋头在他身前看不清他的脸,但想来也应该是得意的。眉毛轻挑,只将语气放寻常,轻轻松松就掌握装逼的奥义。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亲亲呢?”
“不是不想。”他含糊来了这么一句,“是觉得不大好。”
我想不明白哪里不大好。牵手,拥抱,接吻,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不大好的。
但他却不肯说了,我只能随意猜起来,心理抗拒?在乎外人?
无一例外均被否认。
我拱上他的肩膀,昂着脸,“那是为什么呢?”
他不说话,只又过来亲我。
接吻这种事情,熟练度是攒出来的。这一次我们都比上次都更游刃有余一些,亲吻的时间也更长些。
许嘉允似乎厌倦了一味的温柔递进,重新换了种路数,惹得我舌尖微微发麻,浑身上下都变得软绵绵的。
我想,还好是坐着的,不然要是腿软站不住了,还不得被他取笑一辈子啊。
我搂着他的脖子,心里被填的满满的,满脑子只有一句“喜欢喜欢好喜欢”的字幕在不停滚动播放。
怎么会有个人让我这么喜欢呢,喜欢到愿意跟他做一切曾觉得油腻的事情,喜欢到光是看着他就觉得这操蛋的生活格外美好。
洛镇新年是有特定习俗的,大年初一被视为一年的开端,大家都想讨个好彩头,比如早上要吃“元宝”(茶叶蛋)和细长的挂面,意味着有钱又长寿。
这天收到红包意味着天天有钱赚,这天打麻将赢钱就意味着一年的好牌运。
我突发奇想,那我们这样的,是不是意味着天天都会亲亲。
许嘉允把毯子扯开,重新整理,“会的。”
我又笑,“你听没听说过破窗定律?一样东西如果有一点破损,人们就会有意无意加快它的破损速度,俗称破罐子破摔,就跟你现在一样。”
“没办法,女朋友都这样了,我再不行动,未免太不近人情。”
看看,没好几分钟又开始狗了。明明自己也很喜欢还说的好像我强迫了他一样。
我恶向胆边生,仔细瞧着他,一本正经,“我还有问题问你。”
“什么问题?”
“就是。”我舔了舔嘴角,强忍住笑,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些,“我们亲亲的时候,你起反应了吗?”
许嘉允的手僵在了空中,错愕地反问,“什么?”
“你刚刚起反应了吗?”我睁大眼看他,装出满满好奇,“就是你硬了吗?你不会不知道什么叫硬吧?要不然我再学术的给你解释一遍?就是男性的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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