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是第一了。”
这话耳熟,可不跟我以前闹别扭的时候一模一样。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我竟然也有直面自己无赖的时候。
“我不要第一,我就要你。”
许嘉允脸色可算是好了一点,纠正道,“是不要这次的第一,下次第一还会是我。”
我忙不迭点头,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这也得亏小贾算我们熟人,也了解情况,不然换个人来还不得尴尬死,再发誓下次不来了啊。
送走大爷之后,我和小贾一道回了房。
关上门以后,我长舒一口气,吐槽道,“许嘉允今天发病了。”
小贾赶忙拉着我坐下,“你知不知道这次第一是谁啊?”
我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会儿,不确定道:“王思皓?”
“是王意皓啊亲。”小贾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哦,那又怎么了?”他叫什么很重要吗?
小贾白眼继续快要翻到天上去了,手拍在我的肩膀恨铁不成钢道,“是王意皓啊,是文科班班花的初中同学啊。”
“哦~是谁啊?”怎么还扯到班花身上去了。
小贾沉默了,白眼已经翻不动了,她只是静静看着我,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算了,你这脑子还是好好读书吧。”
第25章 享福的命呗
照理说,一中作为省重点是非常高傲的,但是再高傲也会对铜臭低头。
我不知道别的地方是什么样的,但是在我们这里存在一种叫做“择校生”的名额。一般是中考的时候,成绩还算可以,但够不上一中的学生,选择的一种读书方式,简言之就是多交点学费的一中学生。
如果分数还不够,又有另一种身份选择叫做“借读生”。这种的成本会比择校生更高,但门槛也会更低。
我在的班级很多学科老师都跟实验班是同一个,那么是什么造成了理科班垫底的威名呢?
是老杨。
他实在太好说话了,所以高一分科的时候,大半的借读生都来了我们班,其中最夸张的中考成绩比我们班第一名少了整整三百分。
于是我们班就成了理科班平均分最差的一个班,然后又发展成每次考试都最差的一个班,再然后每周国旗下发表“感言”的一定有我们班同学。
什么打架的,玩手机的,翻墙的,抽烟的……全是那几个刺头。
我们这届有个说法,就是你随便去操场上抓一群打架的,一半都是四班的。
不过有一说一,那些同学除了不爱学习以外,性格真的是好的没话说。
老杨说,这是他唯一欣慰的一点,他们从不祸害班里人。
是不是祸害我不知道,但是我跟他们关系其实处的都还行。
我觉得这是初中down到谷底之后的一次触底反弹,小贾觉得是以前的人没有眼光,许嘉允觉得是因为我变得更好了。
总之都在夸我,是一件好事。
六月九号,结束了高考考点任务的学校重新开始上课。
高二年级顺利进军上一层楼,教室前面的倒计时牌被翻到“365”,高考的接力棒此刻真真正正地交到了我们手上。
小贾生出无限的冲劲来,从一堆书里挑挑拣拣出几张卷子,大有今晚不刷完绝不回寝的架势。
我当然不能落后,上个月月考,我夺得了全校十二的好成绩。同时高中所有的课程也已经结束了,这就意味着从这个月开始,我们就将全面开始复习了,月考的内容也从单元测试变成综合考察。
晚自习,老杨在讲台上临时加开一次班会,旨在告诉我们稳住心态,主要说明综合考刚开始分数下跌是正常的云云。
我脑海里警铃大作,那可不能。
当优等生是有瘾的,念书对我来说是一件付出了就能有收获的事情。看见自己的名字夹在一堆实验班的同学中间的时候,那种成就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教导主任领来个学生,站在门口冲老杨招招手。
班上隐隐有些骚动,小贾头偏的老远还是什么都听不清。
“你说,这什么情况啊?”
我叹了一口气,“还能什么情况,肯定又有人要来了呗。”
教导主任领个学生,这种场面每学期基本都在上演。也就老杨好说话,来者不拒的不让人难做,要是搁我身上,才不会这样。
一中理科有十二个班,每个班人数都在50人左右,实验班更少只有三十个人。唯有我们四班,整整六十四个,班级桌子都摆的挤挤凑凑的。
小贾来了兴致,左右晃动身子想要一探究竟。
我一把将她按下,提醒道:“大哥,卷子。”
“你就不好奇吗?”
“古人云:成大事者,从不为琐事所动。”
“哪个古人说的?”
我面不改色,“苏轼。”
当然鄙人做了些许改动,原话是“古凡之成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有坚忍不拔之志”,不过无所谓啦,小贾好糊弄的很。
“那你都不关心长得帅不帅吗?”小贾嘟囔着。
我专心到物理大题上,搭了一句,“怎么,能有钟汉良帅?”
一五年何以笙箫默电视台热播,小贾陷入钟汉良的魅力光圈中,一边为了剧中的何以琛深情似海而神魂颠倒痛哭流涕,一边为剧外的钟汉良已婚生子而捶胸顿足,懊恼自己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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