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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误我!!!(穿越)——景焕(66)

    可我心疼他,希望您知道全貌。
    洛羽从袖中掏出一张黑色符纸,面对闻岳郑重行一晚辈礼:这是我的私心, 还请您收下。
    闻岳:
    闻岳也被弄得心情复杂。
    整件事情明了之后,他便明白了洛羽这小子的态度从第一面起,他便瞧不起他,甚至暗中使了不少绊子,是个骄傲自负, 满心复仇,善于利用伪装的白切黑。
    真实性格比原著女主还要恶劣的多。
    可不论原著中的描写还是闻岳所见, 洛羽对玉折渊向来敬仰,玉折渊大约是他唯一重视的人。
    洛羽不会害他。
    闻岳不知师徒俩私下进行过怎样的交谈,也不知洛羽这举动背后真实的想法。
    也许只是纯粹想要帮一帮自己师尊,在心里深处依旧看不起他,甚至埋怨他,无法理解玉折渊与闻岳的所作所为
    闻岳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些他都无所谓,偏偏洛羽的举动戳中了他心中埋藏至深的疑惑他不仅想让玉折渊亲口承认,还想从旁人那里了解,玉折渊假死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闻岳立在原地,默然片刻,终究还是伸出手,接过了那张符箓。
    好,我收下。他道,你先去照顾仙君吧。。
    闻岳下了逐客令,洛羽脊背一僵,目光重新落到司徒熠脸上。
    司徒熠有三座大山撑腰,胆子比之前大上许多,连躲都不躲了,坦荡荡地直视洛羽,挥了挥手,做出个拜拜的动作。
    洛羽黑着脸离开了小木屋。
    见青色背影消失在视野中,司徒熠松了一口气,转身问闻岳:师尊,我们什么时候回青承山?
    闻岳微微垂头,手指捏住符箓一角,轻轻摩挲了一下。
    现在就走
    师兄若想见段姑娘,我们就先去拜访她。谢殊忽然打断闻岳的话。
    他一直站在旁边,目睹闻岳的反应,似乎能感知到闻岳纠结而翻涌的思绪。
    想要离开,却仿佛被几根看不见的丝线缠住,无法完全果断,彻底断舍离。
    包括这张符,何尝不是他与玉折渊之间的羁绊?
    堵不如疏,他总是要弄清楚的,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想去就去吧。谢殊再次道,我们陪你。
    他抿了抿唇,垂下了眼睛。
    闻岳三人找到段汐时,她正在人界一处小山村中,帮一个被野狼咬伤小腿的村民消毒包扎。
    除了手上的病人,简陋的棚屋外还排着队,有发了高烧、面黄肌瘦的小孩,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也有受外伤的年轻人,颤颤巍巍杵着竹枝做成的简易拐杖的老人。
    每个人神色不一,眼神却充满希望地看向段汐都说这位医修有妙手回春之术,他们能遇上这样免费治病不求回报的神医,简直是上天眷顾。
    三人没有出声,默默站到队伍最后方,排起队来。
    直到夕阳西下,段汐才彻底收工。
    青色药篓安静地躺在墙角,整间屋子里弥漫着药汁的苦味与淡淡的血腥气。年轻的医修一身白衣,面容素白而无一丝波澜,见到闻岳、谢殊与司徒熠,毫不意外地点点头,用清水冲掉手上残留的血迹与药沫,道:久等了。
    闻岳与谢殊回礼:是我们叨扰段姑娘。
    段汐将他们引入屋内,把木桌上新鲜采来的草药拨到一边,掏出干净的茶杯,满上四杯苦丁茶。
    苦涩的清香伴随热气蔓延开,段汐看向闻岳,目光洞悉而平静:闻兄可是为仙君而来?
    闻岳顿了顿,颔首:我想借姑娘一点时间,问几个问题。
    段汐不置可否。
    一片静默中,闻岳想了想,先问出自己最在意也最困惑的:敢问段姑娘,仙君是如何死而复生的?
    是一种失传已久的秘术,你可以理解为剥离魂魄,重塑躯壳。段汐伸手,葱白的手指捏住杯盖,抹了抹杯沿,再抬首时,目光似有怜悯,当初我只有不到三成把握,一旦不成,仙君便会魂飞魄散。何况他出了一点意外,几乎算必死之人。
    闻岳:什么意外?
    他的心脏无法控制地提起,便听段汐道:仙君中了十步空。
    十步空?
    那不是花煜的毒?!
    当时他在一片混战中赶回碧竹峰,直面花煜险些中招,是玉折渊用剑拦下那道红烟,面对花煜的挑衅与自己的担忧,告诉他自己没事。
    原来并非没事,是故意忍住不露端倪的么?
    仙君为那一战筹谋已久,十二年前他经脉尽碎,迫不得已入祁连山修养,结识我等,得知有一禁术可压制魇魂之症。段汐见闻岳神色怔忡,点头道,正是血祭。
    血祭的实施条件极为苛刻,需找到匹配的纯阳之体,每月采血炼丹,长期服用才有一定效用。段汐摇了摇头,我未想过仙君真能找到这样体质的人,便是之前的魔尊闻岳。
    魔尊闻岳,闻岳下意识脱口道,是巧合么?
    不是。段汐道。
    魔尊在魔界素来名声狼藉,欲讨伐之人无数,算是正道想要铲除的败类。仙君便以身为饵,设计钓上魔尊,从此魔尊鞍前马后,为之驱策,成了三界人人称道的宠妻狂魔,以此遮掩仙君复仇之心,麻痹通天教无处不在的眼线。
    仙君以死谋局之前,我也为之蒙蔽。直到他亲自来找我,将一切告知于我,问我是否愿意帮他。段汐道,我犹豫数日,答应了。
    闻岳说不出话来。
    你或许疑惑,为何我会答应,毕竟我也被骗了,甚至只是仙君算计中的一环。
    但这不是关键。
    三界恐通天教久矣,只要殷长离活一日,势力便扩张一日,三界将生灵涂炭,永不安宁。段汐道,噬魂鼎几乎将殷长离变成不死不灭的神祇,普天之下唯有仙君有对付他的可能,不论出于友情还是道义,我都得帮他。
    何况,仙君自入祁连山以来,一直在紫荼峰疗伤,我知道殷长离对他做过什么,答应过要尽全力医治他。
    偏偏殷长离极难对付,纵使仙君天赋更高,却被毁掉根基,只能以命相搏。段汐秀眉微蹙,起初仙君还能勉强维持病体,在挡下噬魂鼎,为你解蛇毒之后,身体几乎到了强弩之末,任由发展,几乎只剩三个月寿命。
    仙君便请我动用秘术,在最后关头强行拔升实力,顶着身死道消的风险,先解决殷长离左膀右臂,再将计就计,在意外中十步空后示弱引来殷长离,以鼎噬鼎,以梦入梦,几乎以一命为代价,换殷长离本命法器被破。
    这就是他的全部计划。段汐道。
    他早已准备好身后事,不奢望自己能活着回来。
    司徒熠完完全全听呆了,整个世界好像都颠倒过来,和他原先以为的截然不同。
    谢殊也神色凝重,面上一丝笑意也无。
    闻岳仿佛被定住,胸口翻江倒海,几乎所有血液都集中在心脏,疼到无法呼吸。
    他嘴唇发白,像是没有回过神,好一会儿才沙哑道:疼么活过来。
    我说不疼,闻兄也不会信吧。段汐顿了顿,道,当时仙君生死两难。
    重塑躯壳的过程类似于锻剑,要经历烈火灼烧,铁水浇灌的痛苦,才有一丝生的可能。
    死了或许一了百了,算是解脱。可大仇未报,殷长离未亡,仙君死不瞑目。
    何况他还想回来见你段汐神色认真,向来冷淡的目光看向闻岳,带上一丝温度。
    起初我不懂,以为他是不甘心,想要彻底完成复仇,才一直吊着一口气,无论遭受多大的痛苦,失败多少次,都不放弃求生。
    直到后来有一次仙君痛极,在昏迷中叫你的名字,我才隐隐猜测到,他更放不下的是你。
    所以他刚恢复意识不久,身体尚未塑好,便强行将自己附在何辜剑上,赶去见你。
    期间不知发生了什么,数次不遵医嘱,导致病情反复,甚至在对付殷长离时出了意外,险些功亏一篑。
    我不得以,只能强行把他锁在山洞中,治疗了一个月之久,才令身体与魂魄重新融合,避免走火入魔。
    可听洛羽说他为修复骨剑,又透支法力,损耗真元段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仙君九死一生,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闻岳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都没有发现,手指在细微地颤抖。
    他想起离开惜抱山前,洛羽传音对他说的几句话。
    【虽然由我多嘴不太合适,但我还是想说,师尊在遇到您之前,活着只为了复仇。】
    【被摧毁过,所以不懂得爱惜自己,习惯了以身体损毁为代价达到目的。不论是对付殷长离,修复骨剑,还是求您留下】
    【下次见面,可以请您劝一劝师尊么?】洛羽道,【他只听您的话了。】
    【】闻岳沉默良久,没有回答。
    86# 故人远道而来,可否共赏婵娟?
    三个月后, 正逢中秋。
    街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大小酒家都缠上绸缎,摆出新酒, 众人在花团锦簇之中, 赏金风玉露, 丹桂银蟾。
    闻岳三人正好来到临安,在谢殊的推荐下, 登上最高的望月楼。
    望月楼, 顾名思义,乃是临安城最高楼,上眺可凭栏赏月, 徒手摘星,远望可观西湖之景,将潋滟波光尽数装入眼中。
    楼顶有一宽阔的平台,置有山珍海味, 美酒佳肴,丝竹管弦不绝于耳,仙乐飘飘如坠云端。
    闻岳与谢殊找了个绝佳的位置,坐在漆红栏杆边, 在月色下满上三杯酒,不论旁人痛饮高歌,只碰了碰杯沿,慢慢地饮。
    却有些微醺了。
    三个月眨眼而过,期间发生了许多事, 不足为外人道。
    首先,借着段汐那一番话的冲击, 闻岳尽量委婉地把真相告知司徒熠,模糊了一些少年不宜的细节。
    自洛羽是个男人以来,司徒熠还没受过这样广泛而猛烈地冲击,整整三天没睡好,总算消化了这些事。
    闻岳:所以你的师尊其实是魔尊,魔尊生死不明,大概率魂魄离体,躲到别处去了。他顿了顿,阿熠要去找他么?
    司徒熠回想闻岳来到这个世界前后他师尊的变化,终于发现自己之前有多缺心眼他压根没发现魔尊一直在敷衍他!
    按照仙君的坦白,魔尊压根不想收徒,是仙君捡到他,硬塞给魔尊,逼魔尊演戏,魔尊迫于无奈才带他的。
    得知这一点,他深藏在回忆中的许多细节终于得到解释,原来不止强扭的瓜不甜,强扭的师徒也不甜。
    魔尊假死逃跑后,从来没有回来看过他,哪怕托个梦。
    对于原来的师尊来说,他只是他自由路上的阻碍吧。
    司徒熠认真思索一番,摇头道:师尊,我还是想跟着你!
    又有点慌张地确认:你不会不认我吧!
    怎么会。闻岳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笑着摸了摸司徒熠的狗头。
    呼总算解决这小子,不用昧着良心一直骗他了。
    第二件,便是他与玉折渊的约定。
    三个月是闻岳主动提出的期限,他需要用这段时间理清思绪,决定自己与玉折渊从头来过还是彻底陌路。
    如他的要求,这三个月以来,玉折渊真的没有再联系过他,洛羽也没有联系过他或司徒熠。
    两人仿佛消失在彼此的世界里,令闻岳久违的感到了自由。
    而自由之外,另一种心绪却悄然生长。
    他无法忘记段汐的话。
    某种程度上来说,洛羽不愧师承玉折渊,在揣摩人心方面颇有造诣,能让人心甘情愿地踏入陷阱,借他人之口说自己想说的话。
    他知道自己在闻岳那里没有信用,说的越多越适得其反,于是找来第三人几乎永远客观冷静、令人信服,又全程参与其中的幕后大佬段汐,将仙君的经历以旁观视角展现于闻岳眼前。
    闻岳无法不动容,哪怕他知道洛羽在攻心。
    毕竟段汐说的是事实。
    他和玉折渊之间愈加牵扯不清了。
    除此之外,玉折渊还干了一件闻岳意料之外的事。
    他放出消息,循序渐进,把部分真相告知了天下其中最重要的,便是他与原魔尊并非道侣,之前秀恩爱只是为了对付殷长离制造的假象。
    玉折渊从未喜欢过魔尊,也没有同他在一起过。甚至连魔尊的样貌,都只是玉折渊捏得壳子,十年前的魔尊才是其本貌。
    对于三界而言,这无非是个颠覆性的八卦。
    闻岳与谢殊带司徒熠游历人间,时常听到众人议论纷纷,甚至时常因为各抒己见而吵起来。
    有的人不信,有的人质疑,还有人打探仙君此举何意,现在是否真的单身,那是否代表他们有机会。
    慢慢地,不愿相信的声音越来越少,大家逐渐接受神仙眷侣的童话破灭,却没能进一步得知其他与仙君有关的消息。
    他像是神隐世外,除了纠正传言外,并没有提及其他人,尤其没有提及闻岳,施加舆论压力,令闻岳松了一口气。
    玉折渊似乎逐步学会了尊重。
    但考察期还很漫长
    汉白玉砌成的石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糕点,有蜜饯、月饼、乳酪、果酥,司徒熠基本一口一个,就着酒喝,小脸都吃的红扑扑。
    他大概知道今天便是三月之约的最后一日,能够看出闻岳与谢殊心有有事,却不太猜得出两个大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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