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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误我!!!(穿越)——景焕(26)

    而买下这张的双人图,回去贴在床头,你就能和魔尊与仙君一样,找到琴瑟和鸣、白头到老的另一半!
    今日特价,买一送一,包赚不赔哦!
    闻岳:
    闻岳十分扎心。
    他瞥一眼画上邪魅狂狷的自己,又痛心疾首地看向旁边笑得一脸甜蜜的玉折渊。
    你们把魔尊画得如此抽象就算了,毕竟魔尊不以美貌闻名。
    但你们怎么可以把仙君画成这样?
    完全不及真人万一!
    以至于他看到这两张图,什么思念惆怅不舍愧疚等等情绪都不见了,心里有个声音疯狂腹诽,脑海中的小人满地打滚,尴尬到不能自拔。
    正是因为那时的愤慨与走神,才叫那小贼钻了空子,居然成功摸走了闻岳的钱袋!
    至于通天教
    之前闻岳只和天教与地教打过交道,唯独没有见识过人教。
    据原著所写,人教教徒众多,来者不拒,不论贩夫走卒、三教九流,只要加入,你就是人教的一份子,完全不挑质量,只看数量。
    当时闻岳便想,这样的教众,能干出什么大事?
    此番一接触,果然证实了他的猜想这群人何止是乌合之众,分明是一群官方认可的流氓!
    他们打着宣扬教义、维护正统之名,肆意欺辱百姓,调戏民女,管你老弱病残还是青年壮汉,只要看不顺眼,没有入教或供奉打点,统统不放过。
    搞得闻岳实在看不过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内,解决了三起当街霸凌事件、两起强抢民女事件、一起杀人未遂事件
    此时此刻,杀人未遂事件的主角正晕倒在闻岳面前。
    闻岳:
    闻岳也不知自己为何总能遇到这种事儿。
    彼时他刚出城,正在城墙外缘的小道上走,头顶的女墙上突然传来一阵推搡声。
    什么玩意还不能看了?!你背上背的是金子还是书啊?
    臭书生一个,敢和爷几个较劲?
    他抬头向上望,只见一个青年被几人推到城墙边缘,女墙发出土崩瓦裂的声音也挡不住丧心病狂的人教教徒他们直接把那青年推了下来!
    好在闻岳眼疾手快,施了一个诀,青年在即将摔落地时被法力激起的漩涡拦住,好歹没有当场肝脑涂地。
    虽然青年没有摔死,但也短暂地昏了过去。闻岳发现他的手还被麻绳绑住,蹲下身给他解绑,又好人做到底,向他的胸口打入一道灵气助他清醒。
    不免打量了几眼
    这是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约莫弱冠之龄,头戴白玉冠,身着一袭月白长衫,肩背一个紫竹编制的精致箱笼,看上去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
    方才他昏倒时面朝内,叫人看不清他的模样。
    如今悠悠转醒,转过头来,竟叫闻岳愣了一愣。
    无他,这人长得实在显眼。
    虽然比之玉折渊那样摄人心魂的容貌逊色一些,但在闻岳见过的人里面,也算是佼佼人如玉了。
    那玉面书生长了一双桃花眼,睁开双眸时,眼角天然带笑,自成一股风流之意:这位兄台,可否扶我起来?
    闻岳连忙把他扶起来,碰到他背后的箱笼,意外地发现这竹编箱笼十分之轻,通过竹条间的缝隙,隐隐约约能看出,里面只装了一本书。
    书生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再度对闻岳致谢:多谢兄台搭救,敢问如何称呼?
    闻岳道:我叫独孤越。
    闻岳随口瞎诌了个名字。
    在下谢子书。那人眉眼弯弯道。
    闻岳做好事不留名当然也不敢留名,见这位谢子书除了身上沾灰,形容略有些狼狈外,没有受严重的伤,行动基本无恙,打算就此别过,继续赶往魔界。
    他确认道:你感觉如何?
    谢子书:略微有些头晕。
    闻岳:可有别的不适?
    谢子书:独孤兄来得及时,在下并无大碍。
    那就好。闻岳道,你家在这座城里?无论如何,出门要小心,打不过那些杂碎,又没人给你出头,最好躲着一点,不要与他们起冲突。
    多谢独孤兄提醒,我不是这里的人,只是游历至此,正好遇到了这帮匪徒。谢子书天生一张笑脸,哪怕刚经历一场劫难,脸色略微发白,也一直言笑晏晏的模样,独孤兄这是准备离开了?不知你往何处去?或许我们能同行一阵。
    我要去的地方很远,超出人界之外,肯定与你不是同路。闻岳婉拒。
    那好吧。谢子书也不强求,重新背好箱笼,对闻岳笑道,有缘还会再见,后会有期。
    闻岳:后会有期。
    这里是人界,大部分凡人没有法力。因此闻岳没有直接御剑,而是背对着谢子书,朝不远处一片树林走去,打算脱离谢子书的视野范围后再御剑飞行。
    谢子书立于原地,望着他的背影,笑而不语。
    竹篓中,忽然传来书页翻动的哗哗声。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在谢子书脑海中响起。
    【哥哥,他就是你要找的人吗?】
    【嗯。】谢子书道,【小桃夭真聪明。】
    他垂在腰间的手虚虚一握,一柄白玉骨扇倏地出现在掌心。
    谢子书抬手抖开扇叶,轻轻一扇,只听呼一声细响,骨扇扇出一阵淡粉色的微风,如影随形般飘向渐行渐远的闻岳。
    一朵灼艳的桃花从天而降,打着旋儿落下,消失在了闻岳发顶。
    *
    作者有话要说:
    35 36 调换顺序 加上一些细节,谢谢!
    36# 放走闻岳,是他给自己设的一个局。
    碧竹峰, 斋堂。
    桌上布着清粥小菜,洛羽与司徒熠坐在左侧,玉折渊一人坐在右侧,以往闻岳常坐的位置空空荡荡, 明显冷清不少。
    连司徒熠都有点活泼不起来师尊不在, 仙君和羽妹都好安静, 没有人和他说话。
    与洛羽的不闻不问相反,司徒熠几乎每日都要三提闻岳。
    师尊怎么还不回来啊?
    仙君你是不是很想师尊?我也很想念他。
    羽妹, 你不想师尊么?
    大部分时候, 没有人回答他。听司徒熠又在用膳时复读,洛羽被问烦了,暴露本性, 不耐烦地一搁筷子:他才走了三天!
    三天已经很久了,司徒熠委屈地撇撇嘴,羽妹,我一天见不到都会很想你的。
    洛羽:
    玉折渊听到两个徒弟的对话, 持白玉汤匙的手微微一顿。
    原来才过了三天么?
    可是为何自己觉得时间静止了,每一瞬都被无限拉长?
    因为闻岳走后,自己再也睡不着了么?
    纵使再不肯相信,玉折渊也不得不承认, 有什么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
    这三天里,他整夜整夜地失眠,一闭眼就是梦魇,精神却因药物的作用,不见萎靡。
    前两天, 玉折渊试图冷静甚至冷酷地审视自己的异样,毕竟闻岳出现之前, 噩梦失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他剥离感情去分析这一切时,失控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他依旧没有得出自己满意的结论。
    他舀了一勺翡翠白玉汤,看向司徒熠这个孩子天生单纯热忱,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因此活得通透又明白,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讨厌什么不像他攻于心计,反而在不断的算计与利用中,越来越迷失了自我。
    也许要彻底剖析自己,克制不如放纵。
    如果他不计较得失利弊,不思考因缘来由,只凭借本能行动,会发生些什么呢?
    第三天晚上,依旧是睡不着的一夜。
    天色墨蓝,玄月高隐。玉折渊站在云雨阁的凭栏边,一身白衣隐没在翻涌的云雾里,目光远眺时,只能见到漫天繁星。
    他不可抑制地想起那天夜里,他的眼睛被如水的黑绸缚住,发出窸窣的碎响。
    一个人牵着他的手,带他掠过高空冰冷的风,落在离星空最近的地方。
    摘星阁。
    绸带脱落的一刹那,烟火绽放,如雪线流星。
    闻岳一双眼睛比星空还要璀璨,笑着凝视他,对他说:希望仙君平安喜乐,百岁无忧。
    他重新送给了自己一朵忘忧昙。
    而自己第一次克制不住,吻了他。
    不完全是演戏。
    可烟花易散,那夜瑰丽绚烂的烟火好似一场梦,风一吹就散了。
    忽然之间,玉折渊产生了一种冲动他要把它留下来。
    他回到房里,打开黄花梨木桌下的抽屉,取出月槿花木盒,按下锁扣。
    啪嗒,极轻微地一声细响,破碎的忘忧昙再度出现在玉折渊面前。
    玉折渊心脏微微一动。
    他没有刻意去揣摩自己为何有这样的反应,只是听凭自己的内心,做了此刻想做的事。
    玉折渊用木夹小心翼翼地取出忘忧昙,对着烛火观察明亮的火焰下,忘忧昙散发出皎洁的微光。
    虽然花瓣破损,花汁流散,但基本形状完整,其实还是很美的。
    玉折渊取来两片蝉玉,薄薄的玉片呈乳白色,薄如蝉翼,没有雕刻任何花纹,放在烛火旁可透光。
    他夹住忘忧昙,小心翼翼地放在其中一片蝉玉上,用木夹翻转角度,摆放成最满意的形状。
    随即,玉折渊扣上另一片蝉玉,两块一尺长的玉片将忘忧昙夹在中间,透明的花汁顺着玉片边缘流下来。
    玉折渊花了一整晚的时间,用明烛慢慢地炙烤,直到忘忧昙的六层花瓣褪去汁液,变得薄而轻巧。
    辰时,天光大亮。
    玉折渊终于制作完成,把破碎的忘忧昙,变成了一朵永生花。
    他拿开玉片,指尖轻轻掠过忘忧昙花瓣上优美的脉络,小心地将这朵干花取出,用银光闪烁的鹤翎纸封存,化作一张一掌长的花笺。
    转瞬即逝的烟火与一瞬即谢的昙花终于被他留下。
    玉折渊情不自禁地垂头吻了一下,打开闻岳没有带走的《奔雷诀》,将花笺夹入秘籍。
    以吻封缄。
    伴随这个动作,有什么一直被理智强行压制的冲动破土而出
    玉折渊从桌上取来一张雪白的鹿皮,摊开铺在桌面。
    只见鹿皮内侧墨迹挥洒,用极细的狼毫画出三界地图,从南至北,自东而西,山河湖海无不标注,将广袤无垠的三界囊括于小小一副画中。
    三界山川图。
    玉折渊从乾坤袋中掏出三张金色符箓,依次拍在三界山川图上,又默念繁复咒语,取来一直放置在竹架上的白瓷瓶,打开瓶口,倒出一滴血。
    血液的香甜混合淡淡的腥气,冲得玉折渊眼前微微眩晕。
    那滴血仿佛一滴雨水坠落,在即将接触山川图的前一秒停住,化作一粒圆滚的血珠,飞快地动起来。
    从碧竹峰始,掠过紫荼峰、赤阳峰、灵蛇谷,明显是离开祁连山的路线。
    不知为何,在即将跨过青虚峰时,血珠又绕了回来,以碧竹峰为中心,转了整整三圈。
    三圈后,血珠一改轨迹,决绝地离开碧竹峰,跨越连绵的山脉,彻底脱离了祁连山脉。
    它一路走走停停,路过人界的城池,途径荒漠与雨林,最终到达魔界。
    荒芜天。
    魔界,荒芜天。
    一个黑衣人头戴斗笠,正坐在路边简易的茶棚里喝茶。
    茶碗是粗瓷碗,边缘长了一圈儿缺口,看上去破破烂烂,十分寒酸。
    茶叶也粗制滥造,又凉又苦,充满碎末与灰尘。
    青年人实在喝不下去,唾弃自己真是在碧竹峰养尊处优惯了,捏着鼻子灌了几口。
    老板,结账!
    他解完渴,呼唤那个头顶犄角,长相丑陋,似乎物种是夜叉的魔界小老板。
    小老板却没有应。
    噗通一声,有什么倒在了地上。
    闻岳骤然回首,便见小老板半跪在地上,七窍流血,呈现死不瞑目之状。
    他的胸口插着一根极细的银针,嘴唇瞬间变成乌紫色,眼白上翻,露出变成赤红色的瞳仁。
    银针有毒!
    余光里有什么一闪,闻岳飞快后退,脚下扬起一片烟尘。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整整七枚银针,从上下左右不同方位齐齐向闻岳射来。
    闻岳避无可避,情急之下只能抽出骨剑,挡住刺向自己面门与胸腹的三根!
    嗖嗖
    其余四根毒针近在咫尺,眼见就要扎入闻岳的四肢。闻岳手上的骨剑忽然爆发出一阵强烈的白光,将四根毒针弹飞了出去。
    闻岳也被那白芒吞没,如同瞬移一般,转眼消失在原地。
    碧竹峰,云雨阁。
    停留在荒芜天的血珠倏而一颤,爆发成一片血雾。
    细碎的血雾落在三界山川图上,化作微小如毫毛尖的血点。
    玉折渊瞳孔骤缩。
    好在片刻后,那些血点重新飞起,逐渐汇聚成一颗与方才一模一样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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