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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误我!!!(穿越)——景焕(22)

    即便如此,所有药材与一罐血加起来才提炼出三颗成型的丹药,其中两颗因他的疏忽与各种意外失去功效,最后真正完好能用的,只剩下一颗。
    他果然什么都比不上原主,不论修为、炼丹还是为玉折渊所做之事,一切都远远不及,做什么都像是自取其辱。
    闻岳去找玉折渊时,玉折渊仍在半昏迷之中。
    屋内药气浓重,玉折渊躺在床上,仿佛一具精致却没有生气的玉雕。
    这让闻岳的心狠狠一揪,连舌根都泛起苦味。
    他什么时候才能好过来?
    闻岳坐到床边,学玉折渊喂他碧血蛇王内丹的动作,轻轻地捏住玉折渊的下颌,令他张开嘴唇。
    闻岳把血祭丹喂入玉折渊口中,又给他喂了一口温水,助他吞咽。
    玉折渊的嘴唇动了动,片刻后,猛地吐出药丸,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他咳着咳着,帕子上又见了血,胸口上下起伏,声音沙哑如铁锈。
    你给我喂了什么?
    洛羽说的血祭丹药,闻岳瞥一眼滑落在地、已经不能吃的红色药丸,心里忽然难过之极,连声音都有点发哽,仙君不能吃么?
    你不必如此。玉折渊好一会儿,才喑哑道,没有用的。
    看来与他所料不差,只有这具躯体配上魔尊的魂魄,血液才能做药引。
    现在的闻岳即使放再多血,也帮不了他。
    【你为何要在他面前提及血祭?】玉折渊满口血腥,说完几句话后喉咙剧痛,暂时失声。见闻岳缄默,难过简直挂在了脸上,他瞬间想通前因后果,给洛羽传音。
    不到一息,脑海中传来洛羽冷静的声音。
    【师尊,你不是一直怀疑血祭无用了么?】洛羽道,【我想验证一下。】
    面对玉折渊,洛羽不再遮掩,露出少年人青春期特有的声线,语气有些疑惑,仿佛在说,他一直在遵照师嘱,并未让闻岳出山,只是让他放了一点血,用来验证玉折渊的疑问,有什么不对么?
    【】玉折渊沉默片刻,道,【是的,没用了。所以往后不必多此一举。】
    【好。】洛羽答应的爽快,【我看师尊你一直不好,这才想试试这个办法。】
    玉折渊淡淡道:【你该知道,为师现在的身体,即便真的魔尊在,血祭也没用了。】
    洛羽:【】
    洛羽强装镇定的声音一顿,咽下一口唾沫,声音有点发哑。
    【知道了。】他顿了顿,道,【那您打算怎么好起来?用狼虎之药吊着么?】
    【嗯,】玉折渊道,【过几天吧,快了。】
    只有洛羽明白那句快了代表什么。
    洛羽:【您真的会信守承诺么?】
    【尽人事,听天命罢了。】玉折渊道。
    他们师徒之间的秘密,闻岳永远不会知道。玉折渊结束传音,盯着闻岳落寞而沮丧的脸,心里一软,忽然想到什么。
    不必炼成丹药。玉折渊轻声道,其实这样就可以了。
    他伸手,清隽的手臂从云锦被中探出,擒住闻岳的左手,微微抬起来。
    闻岳手腕上缠满了厚厚的纱布,纱布纯白,此时却透着血,显然伤口并未痊愈。
    疼不疼?玉折渊一边解开纱布,一边轻声问。
    闻岳下意识摇头,却被这句话激得眼眶一酸,忍不住委屈,又极轻地点了点头。
    阎罗刀也算一件神兵,他对自己下手没轻没重,割出一道半指长、几毫深的伤口,其实是很疼的。
    可是心脏却更难受,那是一种长久的窒息感。此刻他面对玉折渊,尤其在玉折渊问出这句话后,这种窒息感越来越浓,令他都快不能呼吸了。
    阿岳下次别那么傻了。玉折渊凝视他的眼睛,谢谢你。
    染血的纱布一层层地脱落,手腕深可见骨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还在微微渗血。
    玉折渊抬起闻岳的手腕,垂头,忽然吻了上去。
    他的嘴唇微凉,呼吸清浅,如同一片柔软的云落在腕间最敏感的肌肤上。
    渗出的血液被轻轻吮吸,温柔舔舐,化作一片淡淡的腥甜味,伴随滚动的喉结,被玉折渊咽入口中。
    闻岳:!!!
    闻岳直接傻了。
    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又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一半酸中泛甜,另一半滚满砒/霜。
    刀尖舔蜜不过如此。
    可下一秒,想到玉折渊在对谁做这件事,一颗心又从高空坠落,砸在了谷底。
    不能再这样了闻岳愣了愣,想要抽手。玉折渊却强硬地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
    他低头吮吻许久,直到闻岳手腕不再流血,才放开他,取来床头清水与金疮药,为闻岳清理伤口,抹上药膏,再取来干净的纱布,一圈一圈重新缠起来。
    知道怎么做了么?玉折渊摩挲闻岳的手腕,唇角终于微微勾起,阿岳的话,只要一点血就够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别急,该转折会转折的
    31# 他要把原主找回来。
    按照玉折渊的想法, 闻岳见到他这么做,心中应当会欢喜才对。
    毕竟他刚才条件反射吐了药丸,闻岳脸上的难过完全遮掩不住。
    就像他对自己的喜欢也遮掩不住,连洛羽都知道当他发现自己的血其实有用, 只需少许就能治疗自己的病, 难道不应该开心么?
    然而, 事情的发展却开始脱离玉折渊的预料。
    接下来的几天,闻岳都会准时前来献血取血部位从手腕换成了手指。
    每次一点点, 连伤口都留不下。
    玉折渊的身体也在血祭的作用下逐渐有了起色。
    闻岳却没有因为玉折渊的亲近而开心, 甚至在玉折渊试图进一步亲近他时,生硬地打断玉折渊,不让他碰触自己的唇角或脖颈。
    他的说法永远是那一套仙君病了, 不宜如此。
    玉折渊问他为何闷闷不乐,闻岳就会露出一个短暂的笑容,轻声说:仙君的身体还没好,我怎么高兴的起来?
    明明他已经按照计划在服用药物, 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尚可,能下床活动,不再咳血了。闻岳却越来越郁郁寡欢,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
    玉折渊无法理解。
    这样的闻岳有些陌生, 他还是会脸红,还是会心跳加速,可他的拒绝不再是惶恐或不好意思,而是克制疏离甚至有点悲伤的,令玉折渊心里莫名烦躁, 甚至有点不安起来。
    这日,例行的血祭完成后, 玉折渊忽然对闻岳说:阿岳,我也想送你一个礼物。
    他让闻岳摊开手掌,自己也伸出右手,掌心向下,虚虚放在闻岳手上。
    下一刻,闻岳感觉手心出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他微微一愣,便见玉折渊挪开手指,一只浑身雪白的小老鼠出现在闻岳眼前。
    闻岳:?
    阿岳喜欢小动物,尤其这种毛茸茸的,玉折渊想起自己从司徒熠口中得知的信息,抿了抿唇,我在山里捡到一只雪耳鼠,送给你,好不好?
    闻岳:谢谢仙君。
    他的确喜欢小动物,但这只雪耳鼠看上去不太对,有点太安静了。
    它只有婴儿拳头大小,通体纯白,毛发柔软,其实是温顺又漂亮的,就是看上去精神不大好,总是恹恹的,窝在闻岳手心一动不动,不论戳他还是抚摸它,都没有丝毫反应。
    闻岳越摸越不对,把雪耳鼠翻过来,肚皮朝天,才发现雪耳鼠眼睛都是闭着的,腿还在微微抽搐。
    闻岳:
    闻岳:它怎么了?
    玉折渊:好像病了。
    闻岳:仙君可以治好么?
    玉折渊:嗯。
    闻岳:那请仙君尽快治好它。
    比起这只可怜又沉默的小家伙,他更喜欢撸大一点的、活泼的动物。
    闻岳草草撸了几下,把雪耳鼠交给玉折渊治疗,打算去琼草苑拔点小动物都爱吃的草来喂它,借机躲一躲玉折渊。
    玉折渊没有阻拦。
    等闻岳走后,他拽住雪耳鼠细长的尾巴,将整只老鼠倒提了起来。
    所谓病了,主要是因为喂多了梦草,至于治好它在噬魂鼎中呆过几天,还能救活吗?
    那双琉璃一般的眼眸微微一眯,盯着雪耳鼠,瞳孔中酝酿起一场无声的风暴。
    片刻后,玉折渊伸出左手,虎口卡住雪耳鼠细嫩的脖子,轻轻一用力。
    雪耳鼠连一声都没有发出,脑袋便垂了下来。
    你没用了,奚无命。玉折渊冷冷道。
    他用符咒瞬移到云雨阁外的草地上,把鼠尸丢在地上,凭空画下几道符咒。
    只见黑雾腾起,雪耳鼠的尸身一寸寸融化、化灰,彻底湮灭成黑色的粉末,随风飘散无踪。
    挫骨扬灰,死无全尸,这已经算他仁慈义尽了。
    两个时辰后,闻岳提着一把梦草回来,发现那只病秧秧的雪耳鼠不见了。
    仙君,那只雪耳鼠呢?
    它是因为想家才思念成疾的,所以我把它放生了。 玉折渊从床下拎出一个铁笼,笼子里装着瑟瑟发抖、却因毛发蓬松完全看不出异样的剑齿兔,阿岳不是很喜欢右右吗?我把它带来给你玩,那些草也可以喂它。
    闻岳哦了一声,对玉折渊的解释毫不怀疑,心里还松了一口气,为那只仅有一面之缘的雪耳鼠感到欣慰。
    他打开笼子,把沉甸甸的剑齿兔抱出来,感受到那温暖柔软、仿佛云朵一般的触感,忍不住把脸贴到兔子身上,深深蹭了两下。
    玉折渊:
    剑齿兔:
    玉折渊微笑着伸手,看似随意地把剑齿兔抱过来,放到自己臂弯里。
    它的牙最近长长了,小心伤到你。玉折渊神情温和,拿起一根褐色的梦草,塞到右右的三瓣嘴边,来,多吃点。
    右右试图对闻岳伸出怀抱,却感觉玉折渊扣在自己身上的手犹如铁钳。
    叽!它尖叫一声,在张嘴的一刹那,被玉折渊塞入梦草。
    不一会儿,它便感觉困意汹涌而来,浑身瘫软无力。
    它打起了呼噜。
    不得不说,撸剑齿兔是一种享受,尤其是一个人撸,更是解压无比。
    闻岳把剑齿兔带回自己房间,趁兔子昏昏欲睡,一边从头到尾地抚摸它的脊背,时不时捏那又长又软的耳朵,一边对剑齿兔吐露心声他没有任何人可以倾诉,实在是憋得太久了。
    我现在每天过得都不好,越演戏越不开心。闻岳低声自言自语,因为我不是圣人,做不到心如止水,也不能不负责任,不管不顾地离开。
    他进入这具身体,不得不背负玉折渊道侣的身份与责任,因对玉折渊有所亏欠而留下弥补,又因为内心深处的不舍与挣扎不息的眷恋不欲离开,只能若即若离地保持距离,维持岌岌可危的平衡,如同在万丈高空中走钢丝,每一步都胆战心惊,如履薄冰。
    可我不想这样的。闻岳对自己说。
    他曾经目睹父母失败的婚姻,见识过第三者插足,经历过母亲每一次崩溃。
    可这些都没有摧毁他对正常爱情的向往与希冀。
    虽然他的父亲是个人渣,他的母亲溺于苦海无法自救,但并非所有伴侣都会走向这样的结局。
    世间浩大,众生纷纭,不也有灵魂伴侣,同道知己?
    哪怕是普通人,在吵闹中度过平凡的一生,偶尔甜蜜一下,也能白头到老啊
    怎么才能不喜欢玉折渊?闻岳梦呓一般想,不是他的,他不想要,更不能要。
    胸口传来一阵阵地疼痛,像是漏了一个大洞。冰凉刺骨的风灌进来,把闻岳的骨头缝都冰封起来。
    我该怎么办?
    能不能找回原主,然后离开?
    只要时间足够长,永生不见面,他一定能忘掉玉折渊,不再受到这悖伦感情的折磨
    其实闻岳最初的计划就是这样,但因伤病、实力不足及各种意外,他暂时搁置了这个计划,没有进一步施展。
    可这些天面对玉折渊,耗尽心神地保持距离,甚至伤到仙君的心这一切已经让他不堪重负,心力交瘁了。
    这种想法一冒出,就像一颗种子,着了魔一般扎根在闻岳心中,快速抽根发芽,在三日后达到巅峰。
    玉折渊的身体其实已经好了一半,那天夜里,却不知为何又开始咳血。
    闻岳本就睡不着,被不远处玉折渊咳嗽的声音弄得难受不已,赶紧披上衣服前往玉折渊的房间,结果发现玉折渊不仅咳到半昏迷,还陷入了梦魇。
    他不知做了什么噩梦,平素的淡然全然不见,眉头紧蹙,满头冷汗,神情极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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