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宋薇柔其实是她和空觉大师的女儿,否则又有哪个男人会这么好心,替别人的孩子着想到这种程度呢?
而她当年之所以嫁给宋司翰这个有老婆还带着个拖油瓶的男人,也是空觉大师一手安排的。
上官芷梦一边回忆着当年的事情,一边慢慢走到被吊着的宋司翰身边。
“我没有病。”她轻启红唇说道,“要怪,就怪你那个女儿,为什么要破坏我们母女俩的运势!如果不是她突然转运了,你也不需要受这样的苦。”
宋司翰看着这个二十多年的枕边人,觉得她的模样即熟悉又陌生,还带着一种让他通体发寒的恐怖感。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苦涩,被吊在这里的三天,他想了很多很多,也不知道是恐惧使人头脑清明还是其他原因,他的脑海中突然就闪现出了以往从没注意到的,自己深爱的现任妻子的种种疑点。
她真的有爱过自己吗?
她当年明明有很多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要选择自己这个有妻女的男人?
当年他觉得是自己足够优秀,所以才吸引她爱得不可自拔,但现在仔细一思索,这样的想法似乎过于狂妄自大了,毕竟他妻子当年有多吸引人他是知道的,那些围在她身边的狂蜂浪蝶,让他吃过的醋几乎和大海一样多。
为了她,他甚至想逼着当年还怀孕的妻子去堕胎,这事后来被她制止了,他还觉得他的梦儿实在太过善良宽厚。
后来,他和梦儿的女儿出生了,他也如愿与前妻离婚,沉浸在爱情里不可自拔。
现在想来,爱得更深的似乎是自己,甚至,在这场感情中,真正付出过真心的也只有自己!
“怎么,被吊在这里几天,脑子终于变得清醒一点了?”上官芷梦似乎能看出他的心声,嘻嘻一笑,却不愿靠近他,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苍蝇,甚至是苍蝇喜欢的某种东西。
宋司翰被她这种目光看得心里钝钝的痛,原本中年帅大叔的脸上看起来变得苍老无比,黯淡无光。
“你、你有爱过我吗?”他哑着声音问。
“哈哈哈!”上官芷梦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你都多大的人了,居然还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反正事已至此,我不妨告诉你吧。”上官芷梦笑道,“我当年嫁给你,完全是因为我的那位‘好姐姐’啊。”
“鸿芸?你因为鸿芸嫁给我?为什么!”宋司翰有些激动,脚后跟往下滴血的速度更快了。鸿芸是他的前妻,也就是宋蕴辞的生母,可梦儿为什么说是因为鸿芸才嫁给他的?
“景家在一百年以前,是国内鼎鼎大名的玄学世家,景鸿芸的母亲,就是景家当时的继承人之一。”上官芷梦慢条斯理地说道,“只可惜啊,好好的玄门继承人不当,却偏偏跟个野男人跑了,拼死生下个女儿也是个恋爱脑,竟然看上了当时除了脸一无是处的你。”
宋司翰被一直以来全心爱着的女人这么说,感觉自己心都碎了!
上官芷梦看着他的表情,心中毫无波动,甚至很想笑,这个男人当年确实除了好看一无是处,她根本没有拿出全部手段,他就已经死心塌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了她不惜抛妻弃女了。
当然了,关于景鸿芸的事情,她也是从空觉大师那里知道的,事实上,得知她的家世背景后,她甚至还一度妒忌过,不过后来看她连老公都守不住,女儿甚至还被自己哄到这边来,就觉得这个女人也不过那样,用不着太过在意。
她今天之所以和宋司翰说这些,不过是因为对方命不久矣,她再不说就没机会了!憋了这么多年,今天她一定要痛痛快快说个够!
“你当年难道没有发现,自己就是因为跟景鸿芸在一起以后,才开始走运的吗?”上官芷梦大笑,“哦,对了,你这人太自负,还以为所有的东西都是靠自己的能力得来的。”
她停下笑容,叹了口气,“因为她的特殊性,她嫁给你后,‘宋太太’这个位置,就成了气运聚拢地,我当年就是为了占据这个位置,抢她的气运,才想方设法接近你的,没想到你这么容易上钩!”
宋司翰一脸呆滞地看着她,脑袋嗡嗡地响个不停,他总觉得上官芷梦说的话,每个字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后,怎么就变得这么难以理解了?
什么玄学后人,什么气运?这真的是现实中存在的东西吗?
“后来景鸿芸终于被你逼死了,哈哈,她的骨灰其实根本就不在你们宋家祖祠。”上官芷梦娇俏地笑道,像以前那样给宋司翰抛了个媚眼。
宋司翰呆滞的神色渐渐回过神来,“什么……鸿芸的骨灰……你把她的骨灰藏哪去了?”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上官芷梦冷冷一笑,轻蔑道,“总之你知道我一直没爱过你就行了,还有,要怪就怪你那个好女儿,要不是她,你说不准还能安享晚年呢!”
她说完无视宋司翰的苦苦哀求,就要转身出去,突然想起什么般,回身又说了一句,“对了,还想告诉你一件事,薇柔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儿!哈哈哈!”她大笑着走出门去。
“什么!?”宋司翰龇目欲裂,“你……你这个贱女人!你回来!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
他的悲鸣被尽数挡在了厚重的铁门内,一丝一毫都无法传到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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