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顾哥打架厉害,但是他这个人看起来很虚,随时都能被风吹倒的感觉。
顾矜现在才听明白,他笑了:“你还是想想吃什么能让自己的脑子好使些吧。”
两人聊天的声音很轻,幸而脑袋靠着车窗睡,顾矜车速减缓,让车开得平稳点。他也不赶时间,慢慢来,不着急。
顾矜和席朗时不时聊两句,两个小时后到了市区,幸而还没醒,顾矜问席朗:“饿吗?去吃个早餐。”
“幸小姐呢?”
“给她打包。”
“行,走吧顾哥。”席朗对市区也不熟,哪儿有早餐店都不知道,还得下车去看才清楚。
顾矜从钱夹里抽出两张大钞:“你去,帮我也带一份。”
席朗看着钱,没接:“你不去?”
顾矜松开安全带,往后面一靠,右手还保持着递钱的姿势。
“不去,我在这陪大小姐。”
“……”席朗懵了半天,无话可说,他叹了口气,接过钱:“好吧,顾哥你想吃点什么?”
“都行,我不挑。”
“大小姐的口味……”
他还没说完就被席朗打断:“我知道,葱和香菜一律不要。”说完,他拿着钱轻声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往反方向走了。
顾矜看着反光镜里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只剩一个黑点的人,突然笑出声。
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不仅脑子不太行,心理承受能力也不太好啊。
收回目光,脑袋后仰,顾矜侧头看着旁边熟睡的女人,把她缩上去的裙摆往下面拉了拉,又脱了自己西装外套给她盖腿上。
把大小姐和席朗送去看店铺他就要去顾氏集团了,今天又有股东大会,快年底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会很频繁,顾矜一两次不去还没事,次次都不去就有点说不过去。
好歹都是给他赚钱的,顾矜心想,也得说两 * 句好听的话过过场面。
于是顾大少爷一到公司,被助理塞了开会用到的文件,他拿着资料夹懒洋洋推门进去,迎着众人的目光在左侧首位坐下。
他迟到了十来分钟,这些股东都等得有些不耐烦:“顾总最近很忙吗?连公司的事都没时间管。”
顾矜淡淡看了眼说话的人,是顾北那个阵营的一个高管,同时也有些股份。
“什么事都要我来,要你们干什么?有这时间找我的事,不如想想自己的问题,这个季度比上个季度少了三个点。”顾矜翻开手里的季度报表,随便扫了两眼,然后扔在桌上。
“我想知道你们每天有空来公司,为公司做了什么贡献?业绩一直在下滑,你们这分红拿的心安理得吗?”
股东皱眉:“顾总……”你这完全是在胡搅蛮缠。
他话还没说完,顾矜就看向右侧首位一直没做声的顾北,“顾总,你最近这是怎么了,心思都没用在工作上,我年底的分红都要少一半。”
顾北忍无可忍,他本来就是个暴脾气,不然去酒店堵幸而的时候也不至于和顾矜打起来。
“顾矜,你还要点脸吗?”他每天为了公司磨破嘴皮子跑断腿,到处拉关系谈应酬喝酒签合同,回家都是凌晨四五点,还要抱着马桶吐半天。
顾矜成天什么事都不用做,时不时来公司露个脸,开会时怼这个几句骂那个两句,到了年底公司大半的利润都去了他的口袋,还有什么脸在这指责他?
顾矜挑挑眉:“顾总,不忍了?”之前不管他怎么怼他,顾北都忍气吞声,现在倒是脾气来了。
顾北冷冷看着他:“顾矜,我为公司做的事大家有目共睹,反而是你,成天除了挑刺就是玩失踪,开个会十几个人在这等着你,你觉得自己这样合适吗?”
顾矜“啧”了声,“忍很久了吧,早说出来不就完了,天天跟个受气包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顾总是忍者神龟。”
顾北:“……”顾矜这个人就是个混混,嘴里的话也是难听的要死,他就只适合在泗水街那种地方待着。
顾北虽然脾气不好,但真说不出顾矜嘴里那些难听的话来,教养不允许。
顾矜混不吝惯了,他对顾北说:“看来你对我怨气很重,我问你,公司没给你发工资吗?年底没给你分红吗?你怎么一副什么都是为了我做的样子,你给公司签的单钱都是我拿了?”
顾北无语凝噎。
他又被戳到了痛处,顾氏集团占股最大的就是顾矜,百分之四十,顾老爷子手里那点股份还不到他三分之一,也就挂个名誉董事长的职位,听着好听,实则什么事都管不着。
顾北手里也没什么股份,甚至比顾老爷子还少,其他的股东手里那些零零碎碎的股份加起来也只有百分之二三十。
公司的话语权在顾矜手中。
这个公司是顾老爷子拿容瑟的嫁妆钱开起来的,现在容 * 瑟死了,小三的儿子在公司里风生水起,顾老爷子想把自己手里的股份都给顾北,让他继承顾家。
虽然顾矜不稀罕顾家那点微薄的家产,但顾氏集团是他母亲的心血,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顾北把它拿走,顾氏集团他没放在眼里,所以才想着要毁了它。
就当做是给母亲的交待。
至于顾北,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玩弄于掌心的跳梁小丑。
这场会又是不欢而散,顾北心里憋着气,其他股东也不舒服,只有顾矜,眉眼弯弯和幸而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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