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死了幸而。
宋芙轻柔替她吹着头发,不知道该说什么,触碰到她森然的眼神,她叹了口气。
以姜玉的手段,跟幸而斗,只怕是还要吃亏。
不是幸而厉害,而是不管你使什么手段,幸而都直接武力解决,这就很让人无奈。
所有的阴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堪一击。
幸而脑回路和常人不同先不说,现在幸洐生死未明,除了和幸家有过节的,别的家族也不会轻易动她。
再不济,她身后还有秦家。
宋芙心想,等会儿自己备件礼物,替姜玉去给幸而道歉。
但转念一想,如果以姜玉的名义,事后被她知道,可能还会怪她多事。
最稳妥的还是以宋家的名义,去安抚一下幸而,毕竟是在宋家出了这样的事,姿态还是要摆出来。
和许昌商量完政府招标的事,秦缙又去给宋老爷子拜寿,听人说姜家小姐和幸家大小姐动起手来了,秦缙生怕幸而受欺负,赶紧去看。
看到幸而往姜玉头上倒红酒,他站在角落里没出去,本来提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悠哉地端着红酒去和关系亲近的世家子弟打招呼。
只要受气的不是秦老三就行。
幸而早上起的太早,现在一阵睡意袭来,她躺在茶茶床上,眼皮子发沉,很快睡了过去。
十二点,准时开席。
侍者敲了半天门,幸而也没开门,正在她准备去告诉四小姐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
幸而脸上没什么表情,“替我转告秦缙,我不太舒服,想休息,午宴就不去了。”
本来午宴就不重要,晚宴才是宋老爷子露面的时候,侍者听到这话,稍微关心一下:“幸小姐,我会转告秦家小少爷的,您脸色不太好,需要看医生吗?”宋家有私人医生。
“不用,谢谢。”
侍者先是去找了秦缙,告诉他幸而的话,秦缙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点头:“我知道了。 * ”
等侍者走了,他去走廊拨通幸而的电话,“而而,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想自己待会儿,外面太吵了。”
“那就好,你在哪,我等会过去。”
“二楼客房,楼梯口转角这条走廊,走到底,挨着窗外有白桦林。”幸而站在窗前。
秦缙大致知道是哪间房,他对路过的人颔首示意,又往阳台走:“好,你累了就睡会儿,晚上我送你回去。”
“嗯。”
侍者找到宋芙的时候,宋澜也在旁边,刚才听宋芙说幸而和姜玉起了冲突,他镜片后面的眼睛划过一丝锐利,“幸小姐人呢?”
现在已经入座,宋家人围着一个大圆桌,寿星宋老爷子被众星拱月,坐在最中间。
宋芙比宋澜小,自然挨着他坐,“幸小姐在二楼客房休息。”
闻言,宋澜问侍者:“幸小姐跟你说什么了?”
“幸小姐说她身体不适,不参加午宴,让我转告秦少爷。”侍者如实答道。
看宋澜起身,宋芙一把拉住他:“二哥,午宴要开始了,你现在离开爷爷会不高兴的。”
宋澜目光看向上首,宋老爷子在和大伯还有父亲说话,父亲自然知道他带幸家大小姐来的事,微不可察朝他轻轻摇头。
他也知道现在不能离席,吩咐侍者给幸而送一些吃食茶点过去。
宋芙见状,松了口气。
二哥本来就不受家族重视,要是现在走开,大房肯定会在爷爷面前嚼舌根子。
如今最受爷爷看重的是大哥,大房长子,宋家也是快千年的书香世家,最讲究嫡幼有序,加上大哥能力出众,爷爷已经让他接手公司总经理事务,大有让他当继承人的架势。
在这样的局势下,宋澜更加不能出错。
周沉还不知道后花园发生的事,但是他见到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比周漾的出现还让他不可思议。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周沉疑惑看着从过道背身走过的男人,刚才那个侧脸,好像是泗水街的顾矜?!
他悄无声息跟上去,准备一探究竟。
顾矜手里提着纸袋,找了个侍者问路,然后去了二楼。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幸而不耐烦地掀开被子,都说了不吃,就不能安静让她休息会儿吗?
烦躁的打开门,顾矜站在门口,垂眸看她裙子上的痕迹,不动声色皱了下眉头。
“顾矜?”别说周沉,幸而也懵了。
“嗯,是我。”
顾矜把纸袋递给她,“听说我们大小姐受委屈了。”
幸而侧身让他进来,关上门,拿出纸袋里的东西,一条紫色抹胸长裙,丝绸质地,料子的手感告诉她,价格不斐。
顾矜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他也坐下,被西裤包裹的双腿笔直修长,他想将腿搭在茶几上,见幸而一直看着他,又放了下来。
他穿着白衬衫,黑西裤。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一只手放在腿上。
还是那副慵懒的样子,但幸而这是头一次看他穿正装,别说 * ,挺人模狗样的。
幸而扯了扯唇角,把裙子扔他旁边,自己去床头坐下。
“听谁说的?”
“这并不重要,”顾矜解开衬衫领口纽扣,觉得透气一些,手背碰到腿边的裙子,滑滑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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