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条小鱼颇有些灵性,让我好好瞧一瞧。”植物学教授阮青随手掏出了她的放大镜,对准了小鱼仔三百六十五角度展开?了研究,结果一只巨大的白皙手背出现在了她眼前。
楼安然用手阻隔了她们近一步的探视,“抱歉,我家小鱼仔有点怕生?。”
莫罂在旁直点头,瞧尘鱼一副快吓破胆的样,真怂。
邬思见她伸长脖子一直往那边瞧,“小鱼儿你是不是瞧上人家鱼了,不过那位楼小姐我怎么越看越觉得那么眼熟?”
莫罂,“!!!”
“是楼氏的那位大小姐。”张鸣鸣忽然出现在她们身后,极小声的咬耳朵,“我还以为外界传言都不可信,没想到偶尔还有一两次是准的。”
“啊,我想起来了,楼安然。”邬思八卦对象不分?种类,是瓜就吃,不过还是好奇的问了一句,“什么传言?”
传言?
莫罂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张鸣鸣慢条斯理道,“传闻啊,说楼家这位大小姐冷漠无情,刻薄尖酸,见死不救,她爷爷和她爸爸进去这么久,她居然一次也没去探望过他们,而且对自己的弟弟妹妹们也不闻不问,不管不顾,甚至将她那位待她很不错的继母也赶了出来……”
“你别胡说八道,她才不是。”
“小鱼儿。”
莫罂瞪大眼,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不过经由邬思提醒后,才发现自己那一嗓子将所有人目光都吸引过来。
张鸣鸣无辜耸
肩,“别激动,这些全是外界传闻,我什么也没说过,真的,你信我。”
莫罂气成了一只河豚,手痒痒的,想朝某个的脸上挥两下,但架不住有这么多双眼,还有好几个摄像头怼在附近。
邬思见气氛不对,忙将人拉扯到一旁去了,很有些不解,“小鱼儿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
莫罂气鼓鼓的,不想说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见那些话就很气,明明楼小黑不是这样的人,那群人统统说得都不对。
邬思安慰她,“哎呀你别气了,至少别让观众们看到你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和张鸣鸣起冲突。”
莫罂一脸不解,“我没打他呀。”
邬思震惊,“什么,你还想打他?小祖宗,千万别,参加综艺节目就是要控制住自己情绪,再不高兴了也要笑,省的那些粉丝们没事找事,她们会从细枝末节中扒出你和谁谁谁闹了什么矛盾,说你脾气差,耍大牌,不合群,人缘差……反正要记得对着镜头微笑。”
莫罂暂时笑不起来了。
邬思就给她出了个主意,待在房间内佯装要休息,调整好情绪后再出来和大家见面。
邮轮上规格一般,房间也大同小异。
莫罂分?到了一间小型的海景房,床是上下两层的那种,可以从圆形的窗外看到一点海面,和之前在楼安然的邮轮上住的简直存在天囊之别,空间狭小,给人一种完全转不过身来的逼仄感。
咚咚。
正在她像个无头苍蝇似的转圈时,房门被敲响了,她想也不想打开?门,就见刚刚还让她焦虑的某个人站在门口,堂而皇之的抱着鱼缸进来,选了一张上铺的床。
……
为了搞好关系,邬思在外转悠了近一个多小时,才回去准备休息。户外的综艺节目考验的绝对是体能,邬思自认为自己?能很好了,结果在第一期差点阴沟里翻船。
“小鱼儿你——额”
“抱歉,她去洗澡了,有什么事需要我转告吗?”
“啊?”
邬思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在楼安然那双犀利的目光注视下,忙胡乱的摆了摆手,“不用不用。”
“再会。”
楼安然微微一笑,在邬思呆若木鸡的目光下合上了门,房间
内的两个行李箱敞开?着,一堆衣服乱七八糟的躺在里面。楼安然顺势挑了一片面膜,心情愉快的贴上去后,又躺了回去。
一门之隔,一大一小正在狭小的卫生间嬉水。
等邮轮抵达目的地后,莫罂先一步出门,结果刚打开?门就遇上了隔壁的张鸣鸣,他友好的打了个招呼,顺势往里面看了眼,刚好撞上了楼安然那双自带了疏离的眼,“……”
他情不自禁的朝莫罂吹了声口哨。
莫罂,“???”
什么毛病。
随后她也试着吹了几声,完全不得要领。
邬思一看见莫罂,立即将人拉到一旁,如果不是人太多,她简直要严刑逼供,“到底什么情况,你怎么和那位一个房间?咱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共进退?你怎么临时叛变。”
莫罂底气不足,“也没什么情况,她来敲门,我肯定要开?门的。”
邬思完全不信她说的鬼话,“她敲门你就让她和你一起住?怎么不见我敲门,你也让我住进去。”
莫罂,“你敲门了吗?”
邬思夸张的捂住自己的心口,“小鱼儿你,你重色轻友,我要把这事告诉心心和灵灵。”
重色轻友什么的,好像是有一丢丢。
莫罂更心虚了。
碍于莫罂的强烈要求,楼安然是等所有人都下了船后,才不疾不徐的从房间内走了出来,最后一个到,自然而然的排最边上。
工作人员见她们全到了后,简单的说了下荒岛求生?的规则,因为在野外,很多安全须知得提前告知给每个人,之后才是分组,两人一组,抽签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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