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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GL)——一角缎

    流芳摇摇头:没有
    苏栩栩捏紧手中的笔杆,极力遏制着自己的躁意。
    从容凌离开的那一天起,她便让手下的人快马加鞭在大周各地发出寻人的消息,然而足足五十天过去,仍然不见容凌的半点踪迹。
    从起初的怒不可遏,苏栩栩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每日她仍会怀抱着期冀问上一句。
    得到的答案从未变过。
    明明寻人的告示已经贴遍大江南北,各地的官府也被知会过,偏偏容凌就像是人间蒸发般, 一点消息都没有。
    苏栩栩眸光一片漆黑,指腹无意间摩挲笔杆,陷入思索。
    书房内沉寂许久,流芳小心翼翼开口:娘娘莫要忧心,今日是端午,你近来身子本就不大好,当心邪气侵体加重了病情。
    苏栩栩何曾在意过这些,只不过听见邪气二字,她蓦地想起一件事。
    苏栩栩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忽略了什么。
    容凌离开的那夜能够用奇怪的光芒将弓箭手的箭全部打落,她分明不是普通人。
    再联想到入宫以来容凌种种行径,和从前的那个她大相径庭,有时甚至多智而近妖。
    苏栩栩双眸瞬时眯起,沉声道:传本宫的命令,为了给陛下祈福,招天下能人术士进宫,尤其是能降妖诛魔者,皆重重有赏。
    娘娘?流芳诧异地看向她。
    还不快去苏栩栩冷声催促道,声音里藏着一丝急切。
    是流芳没能说什么,忙低头应下来。
    另外一头,容凌和荣青杉在河边观看的龙舟赛正好结束,她挑中的红队果真拿了第一。
    见到自己看中的队伍获胜,容凌趴在沿岸的栏杆上,笑得双眸弯起,如同赢的人是自己一般。
    少女一身鹅黄长裙,乌发间发簪上的银铃被初夏的风吹得泠泠作响,浑然不觉自己无意间勾走多少人的目光。
    荣青杉也没能例外,她不动声色地侧身,将旁人的视线阻隔:已经快到午膳时候,你可饿了?
    她不说还好,一问起来才容凌才想起自己这半日虽然零嘴没停下来过,但到底还是消耗了不少力气,腹中空空如也。
    只是只怕今日酒楼人都是爆满,容凌不得不退而求其次:的确是有些饿了,那我们先回去吧。
    不必似是猜穿她的心思,荣青杉微笑道,我早已在楼上订好厢房,这个时候去刚刚好。
    有荣青杉在,果然什么都不用操心。
    容凌同她一起到了酒楼的包厢。不一会儿,餐桌上就铺上满满一桌菜。
    有清炖蟹粉狮子头,以海参冬笋虾仁为馅的三丁包子,拆烩鲢鱼头,炝虎尾色香味俱全,每一样都让容凌欲罢不能,拿起筷子来就舍不得放下。
    她大快朵颐,荣青杉就慢慢等着她。
    直到容凌撑得再也吃不下去,荣青杉才唤来小二结账。
    时候还早,反正回去也无事可做,二人索性沿着河岸慢慢散步赏景,不知不觉走到湖边。
    时值春末夏初,水中的碧绿荷叶亭亭玉立,菡萏含苞待放,湖边还有船家出租小船,特意给出来赏景的公子小姐们用。
    容凌看得心动,也掏出几枚铜板递给租船的老翁,和荣青杉一起上了蚱蜢舟。
    小船摇摇晃晃,二人并排而坐,一左一右,手上各自拿着一只船桨,向湖中心划去。
    波纹荡漾,容凌与荣青杉漫无目的地划船。
    没有药铺的忙碌,也不用操心艾草又闯了什么祸,容凌难得有这半日闲暇,分外惬意。
    只是湖面上其他船只上的小姐时不时朝二人的方向看过来,准确地说,是朝男装打扮的荣青杉看过来。
    突然间,正好同迎面而来的小船擦身而过时,船上的姑娘鼓起勇气,笑吟吟地朝荣青杉的方向掷来一个荷包。
    有她开了这个头,还有姑娘大胆开口问道:不知公子是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荣青杉有些无奈,不急不慢地将荷包递回去:抱歉,在下已有妻室,诸位莫要再拿我取乐,否则若是回去后,内子又要同我使小性子了。
    容凌原本还有些看好戏的心思,没想到转眼火烧到自己身上来。
    她玩心大发,清了清嗓子:各位姑娘若是当真喜欢我家相公,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家这位眼光挑剔得很,不如我的,她可一概看不上。
    此话一出,颇有些挑衅的味道。
    可容凌肤白貌美,就算是挑衅也底气十足,和她相比较,别的姑娘自惭形秽,怏怏走了。
    荣青杉闻言,眸底浮现出细碎的笑意,并未说什么。
    只是继续划船,接下来同荣青杉搭讪的姑娘只多不少,容凌不堪其扰,支使着荣青杉和自己一起将船划远,去到人迹罕至的藕花深处。
    绿荷遮天蔽日,将二人的身形连同船只一并掩映,除了耳旁偶有蜻蜓扑翅声响起,四周总算是清静下来。
    容凌累得额头微微有些出汗,这才出声调侃:看来荣大人果真是备受女子喜欢,难怪荣妃曾说,京中想当她嫂嫂的女子能从城南排到城北。
    是吗?荣青杉淡淡回答,嗓音有些低,那不知阿凌可在其中?
    容凌一愣,莫名觉得她这声阿凌念得甚是亲昵。
    她一抬眸,便撞入荣青杉深不见底的瞳色中。
    荣青杉定定看着她,轻笑道:阿凌为何不说话?
    她嘴上这般问着,右手不觉间轻抚上容凌的脸颊。
    四目相对,荣青杉的眸色深沉,一点点靠过来
    微风撩起容凌耳边的一缕碎发,她不过是有片刻愣神,旋即不假思索地伸手隔在荣青杉与自己之间,止住了她的动作。
    容凌眨了眨眼,下意识开口拒绝:抱歉
    显而易见,她不在荣妃口里的那些女子中。
    这些时日以来,荣青杉对自己贴心关照得细致入微,容凌若是还没感受出什么,那她便是十足的傻子。
    只是她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
    诚然,被人关心的感觉的确很好,然而容凌隐约间却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
    她柔嫩的手指抵在自己唇边,荣青杉眸色暗了暗,顿时收回上半身,温声道:既然阿凌不愿意,是我唐突了。
    我容凌一时犹豫起来,心绪就像是被船桨晃动的水面荡开一圈圈波纹。
    无论是谁,被旁人告白时,都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容凌头一次有这种体会,脑海中空荡荡都忘记该说什么。
    夕阳西垂,余晖洒满水面,荣青杉已经从容不迫地划动船桨,缓缓朝岸边驶去。
    之后归家的途中,荣青杉就像是无事发生,依旧随意地与容凌谈天说地,等二人归家时,天色都快暗下来。
    艾草正在和看门的大黄狗玩,看见二人并肩而行,顿时垮下脸来,小声嘟囔着:还知道回来
    若是往常,容凌定然是要同她拌嘴几句的,然而眼下,她却什么都不说,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娘子定然是累了吧?老妈子上前道,热水都烧好了,你这就可惜洗澡睡觉。
    嗯容凌应道,她的确是又困又累,转身朝厢房走去。
    换下白日里穿的衣裳,春芳已经备好浴桶中的热水,容凌将自己舒舒服服地泡进去。
    正当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谁?容凌问道。
    是我回答的正是荣青杉,想来今日你逛的乏累,我特意拿了些泡澡的精油,有舒缓之效。
    多谢容凌回道,忙支春芳去拿取。
    等春芳开门时,外面已经没了人影,装精油的瓶子放在窗台上。
    真是叫人奇怪,春芳不禁想到,哪里会有夫妻避嫌成这样呢?
    将精油尽数倒入热水中,容凌懒懒倚着浴桶边沿,舒适地闭上眼,脑海中却依旧盘旋着久久未曾散去的怪异感。
    和苏栩栩的顽固偏执不同,荣青杉爱她,敬她,重她,从不会强迫她。
    按理来说,若是理性选择,容凌断然没有拒绝荣青杉的理由。
    况且,这不过是一个幻境,就算是放纵自己一番又何妨?
    结果自己偏偏拒绝了,还拒绝得毫不犹豫。
    容凌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原因,直到洗漱完毕,躺上床的那一刻进入梦乡,才将这个问题抛到脑后。
    然而没了荣青杉,另一个人却出现在她梦中。
    竟然是苏栩栩,梦里的她身着石榴色长裙,血红色裙摆华美迤地。
    苏栩栩握住自己的手,双眸寒得如同化不开的冰,冷冷问道:阿凌在外面和旁人玩得可开心?
    她似是置身于一处大殿中,说话时还带着颇具压迫感的回音。
    容凌被她问得心头一惊,睁开双眸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不觉间出了一身虚汗。
    当真是阴魂不散,容凌烦躁地翻了个身,将被子裹得更紧,这才闭上眼接着睡下去。
    只是当次日回想起这个梦时,容凌说不上来的心虚。
    莫非苏栩栩当真快要找上门来,而这个梦只是一个预兆?
    容凌不无杯弓蛇影地想着。
    是以这段时日来,容凌分外小心翼翼,不放过半点风吹草动。
    如此过了近两个月,直到从京城同时传来周文帝驾崩和贵妃诞下龙子的消息,容凌才稍稍松了口气。
    举国大丧,尚未满月的新帝登基,苏栩栩定然顾不上自己。
    容凌又放下心来,每日该干嘛干嘛。
    与此同时,荣青杉逐渐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当真干起商人的活计来。
    这样一来,她不得不时而离开扬州,到外地进货贩货。
    荣青杉每次从外地回来,都会给容凌带一些当地特产的吃食和珠宝首饰,在左邻右舍眼中,二人当真是珠玉合璧的一对佳偶。
    这日荣青杉又要出远门一趟,容凌难免要替她打点些行李,临别前,她在门口送别:一路平安
    好荣青杉见容凌说罢这句话便要走,又出声将她叫住,阿凌?
    嗯?容凌回头。
    荣青杉看着她,沉声问道:你这些日子,一直都在躲着我?
    容凌一愣,没想到自己有意无意的躲避竟然叫荣青杉看出来了。
    陡然被猝不及防地拆穿,容凌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只是觉得自己既然不打算同荣青杉好,自然就不应该吊着她,倒不如离得远些避嫌的好。
    容凌抿了抿唇:抱歉
    不必说抱歉,也不必躲避。荣青杉说这话时,依旧是无比柔和的口吻,没有半分责怪或是逼迫之意,放心,我有一生的时间来等你。
    说罢,她翻身上马,依旧是熟悉的那一句:等我回来
    好容凌不由得点点头,目送着荣青杉和运货的马车扬尘而去。
    直到马车渐行渐远,容凌仍站在原地,不曾移步。
    这种温馨和舒适,是她过去从未体会到的。
    罢了,往日事事要算计一番的容凌此刻却松懈下来,不由得轻吁一口气。
    想那么多干嘛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置身江南,见到的天是湛蓝的,见到的水是柔软的人,心境也跟着放宽,浑然不知冷肃的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寂静无声的大殿之中,置放在中央的丹炉内火焰熊熊燃烧,殿内是刺鼻的硫磺与硝石味道,还夹杂着似有若无的血腥气息。
    跪在地上的术士皆战战兢兢,浑身发着颤,没人敢抬头看向眼前宛若地狱修罗般的贵妃娘娘。
    准确地来说,时过境迁,此刻应该称她一声太后。
    只是此刻称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贵妃手中的那把剑会指向谁。
    哀家再问你们所有人最后一次。苏栩栩手中的剑端抵在大理石地面上,随着她缓缓走动发出让人不寒而栗的摩擦声,我要你们干的事,究竟能不能办到?
    无人敢出声,生怕若是自己开口,下场就如同死在前面的那个术士一般。
    原本被贵妃以替陛下祈福为由召进宫中,这些人以为自己能混口饱饭吃,万一运气好说不定就飞黄腾达光宗耀祖了,结果万万没想到,贵妃竟然是真的要他们来干事的。
    这些术士各个在外招摇撞骗,吹嘘自己能降妖除魔,实则上连世间究竟有没有妖都不清楚,又如何能答应贵妃娘娘替她捉妖的要求。
    而且,捉妖之前还要先寻妖,当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天下之大,要找到一个贵妃娘娘想要的妖怪谈何容易。
    只不过死在前头的那个术士就是因为如此回答,便被苏贵妃一剑毙喉,倒在血泊中,现在还久久不能瞑目。
    苏栩栩看着面前这群呆若木鸡的术士,冷笑道:不说是吧?本宫招你们到宫中来,可不是为了让各位坐享其成的。
    她每日每夜不合眼地处理政事,处心积虑地瓦解制衡朝廷的宗族势力,一点点将所有权力收到自己手中,成为一个地位至高无上的人,从始至终地只有一个目的。
    然而现在,这些废物却告诉她要想找到容凌并不容易,苏栩栩如何能不气得发疯。
    她竭力遏制住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来人,既然这些术士不能为本宫所用,那就将他们全部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此话一出,那些术士皆瑟瑟发抖,忙磕头求饶。
    结果无济于事,苏栩栩一声令下,听从她吩咐的侍卫就上前将人一个个拖走。
    有走投无路的人想要逃跑,却被侍卫不假思索地拔刀刺死。
    顿时大殿之中刀光血影,哀嚎求饶痛哭之声不绝于耳,往日一片祥和的殿内此刻变得如同修罗地狱般。
    苏栩栩有些疲乏地后退半步,坐到金椅上,只觉得这些声音甚是吵闹,吵得她头痛。
    她有些想她的阿凌,想听一听她的声音,即便是冷冰冰的抗拒也好。
    可是她的阿凌却不要她了。
    一想到这,苏栩栩就头疼得让她眼眶发红,有人匍匐着到她膝前求饶,反倒更是让苏栩栩心头戾气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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