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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GL)——一角缎

    荣青杉往日里与她针锋相对,此刻却一言不发, 而是从袖中掏出瓷瓶:这是解药
    容凌目光中带着戒备,确认荣青杉这次没什么陷阱后, 才一把将放在枕边的药瓶抓紧。
    她打开瓶塞,往掌心一倒,只有一颗圆滚滚的药丸。
    就这一颗?
    容凌看向荣青杉的目光中再次带着鄙夷。
    此人看着虽面如冠玉, 人模人样,却是十足的卑鄙小气。
    似是读懂她的心声,荣青杉唇角勾了下:只要服下这颗解药,你的毒自会解开,从此不会再犯,算是我
    她顿了下:为了昨日的赔礼。
    她不说还好,如此一说,容凌才想起来,若不是她非要自己去找荣妃,她又何至于此。
    容凌一口将解药吞下,正要痛痛快快地臭骂荣青杉一顿时,帐篷的门帘突然被掀开,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看来本宫来得不是时候,打扰到荣大人对本宫的人嘘寒问暖。
    容凌循声看去,竟然是苏栩栩。
    即便她整个人逆着光看不到清楚,容凌也能感受到,受过伤之后的苏栩栩有多么虚弱,就像是强撑着一口气前来。
    苏栩栩一醒过来,想见到的人便只有容凌,没想到见到的却是眼前这副画面。
    女子乌发散开,躺在床上,正仰面与旁人对话。
    一男一女,宫婢与朝臣,在这种帐篷中,自然是不可能有什么公事商量。
    苏栩栩忍住胸口翻涌的血气,目光带着寒意看向荣青杉:若本宫没记错,这种地方,荣大人是不应该来的?
    荣青杉却也不急,原本跪坐在床前地毯上的她理了理衣摆,站起来拱圈道:贵妃娘娘见谅,臣不过在帐篷间不慎迷失了方向,不小心闯入其中,和阿凌姑娘问路而已。
    那还真是有够不小心。苏栩栩皮笑肉不笑,荣大人可要当心,这猎场到处都是陷阱,千万别也一不小心中了招。
    她分明是在讽刺,荣青杉却跟没听出来般,甚至还毕恭毕敬道:多谢娘娘提醒。
    苏栩栩冷哼了声,懒得再同她对峙,而是直接朝容凌的方向走过来。
    荣青杉当然再待不下去,识相地走了。
    容凌见她步履仍有些虚浮,显然是力不从心的模样,无意间打算起身扶她一把,却没想到苏栩栩转眼已经走到榻前,随即俯身扣住容凌的手腕,开口质问:你与荣青杉究竟是何关系?
    她口吻强硬,容凌瞬间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与你何干?
    真是胆子愈发大起来,苏栩栩轻哼一声,指尖却因为触到容凌肌肤的温热,自醒来后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变得踏实。
    她语气缓和下来:荣青杉此人并非善类,日后离他远些。
    这一点容凌倒是认同,她也打算此后不再与她任何交集,只是眼下的重点似乎并不是这个,容凌看着握紧自己手腕不肯放开的苏栩栩:娘娘,你抓疼我了。苏栩栩动作一顿,意识到方才自己因为无法抑制的怒气而力气有些大,当即手指松开几分。
    如此一来,她的动作就像是在容凌腕间轻轻摩挲,抚平自己不小心在她白皙肌肤上留下的红痕。
    这细微的触觉,顺着肌肤传来,叫容凌隐隐生出几分不适,她眉心微蹙:娘娘刚受过伤,应该好生休养才是。
    总而言之,别来烦她。
    苏栩栩不知是否真的会错意,眸中多了几分暖色,分外愉悦地顺势把玩着容凌纤细的手指:你在关心本宫?
    容凌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苏栩栩却像是没看见般,兀自解释道:本宫受的不过是皮外伤,并无大碍。
    正说着话,清荷手里端着东西走进来,看清在床头的人后忙行礼:参见贵妃娘娘。
    嗯苏栩栩落到她手中的食盘上,这是什么?
    回娘娘的话,这是青菜粥,奴婢见阿凌睡了整夜,便想着给她做些清淡的吃食来填填肚子。
    你有心了,回宫后记得领赏。苏栩栩道,端过来吧
    清荷向前几步,苏栩栩起身端起食盘中的青菜粥,舀起一勺:张嘴
    这下不止清荷,就连容凌也瞪大眼,不愿照做:我伤的不过是左手
    苏栩栩没有说话,瓷勺已经凑到唇边,容凌下意识张开唇瓣,不由得轻嘶了口气:烫!
    她皱着眉头,探出舌尖舔了舔自己被烫着的唇瓣。
    从未伺候过谁的苏栩栩不大自然地轻咳了声,重新吹了吹瓷勺里的粥,再次递到容凌唇瓣。
    容凌小心翼翼地用唇瓣轻触勺里的粥,确定这才温度刚刚好后,才将其吞入腹中。
    她吃东西的模样分外乖觉,就像是一只初生的小羔羊,苏栩栩的眸子不觉间便柔软下来。
    清荷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开,容凌空荡荡的胃中被这碗粥填满,眼皮又开始打架。
    睡吧苏栩栩道,我在这儿
    正是因为她在,自己才睡不着,容凌心头嘟囔着,但想起先前在飞漱殿中,二人早已同床共枕过,她索性闭上眼,装作苏栩栩根本不存在。
    不知不觉间,容凌当真进入梦乡。
    她一大半脸都遮在被褥中,长睫像一把小扇子遮住双眸。
    真是无论什么情况下都睡得着,苏栩栩不禁轻笑,伸手拂去空中的蚊虫。
    草场上不比宫内干净,下人住的地方又不像主子帐篷里还有香薰,故而蚊虫不少,苏栩栩将其拂开,转眼间这些恼人的虫子又飞过来。
    她不厌其烦地将虫子挥开,眼下竟是自入宫以来最轻松的时光。
    直到玲珑掀开门帘而入,见到这一幕呆住了:娘娘
    何事?苏栩栩压低声音,方才脸上还浅淡的笑意瞬间化作淡漠。
    陛下派人来说您遇刺的幕后主使已经找到,让娘娘过去确认。
    是谁?
    玲珑小心翼翼开口:据说是端妃。
    容凌睡得迷迷糊糊,被这声音扰醒,怔忪片刻后问道:端妃?
    是不知为何,明明大家都是奴婢,玲珑对上她时却下意识毕恭毕敬。
    你先歇息苏栩栩起身,我这就去看看。
    她的语气不容置喙,容凌倒也懒得再关心,唔了声便翻身继续睡下去。
    主帐之中,跪在中央前的端妃失去了往日的端庄大方,几乎是哭红了眼:陛下,这一定是陷害,臣妾断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够了!周文帝一拍身旁的茶桌,端妃,亏得朕往日以为你是个懂事的,才能担得起掌管后宫的大任,却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心思狠辣。
    刺客都已经承认,赏银也的确是从你宫里流出来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狡辩的?
    圣上端妃膝行向前,云鬓间的朱钗跟着摇晃,臣妾愿以性命起誓,此事绝非臣妾所为。
    苏栩栩走进帐篷中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跪在地上的除了端妃外,还有先前在林中对自己行刺的黑衣人。
    只不过其中一人被周文帝的人围攻时便自尽身亡,只留下这一个活口。
    她微微福身:参见陛下
    周文帝看了她一眼:贵妃身体欠佳,还是先坐下再说。
    是苏栩栩在偏位坐下,看向和往日判若两人的端妃。
    与此同时,端妃也朝她看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苏栩栩唇角勾起一个弧度,眸中的讥诮叫人难以忽视。
    端妃瞪圆了眼,瞬间醒悟过来,指着苏栩栩道:陛下,是她,是她故意陷害臣妾,想要害得臣妾在你面前失宠
    苏栩栩重新站起来,温声道:殿下明察,此事若真是臣妾所为,何至于让自己的贴身宫女受伤?
    呵!一个宫女算什么。端妃气得口不择言,你这个贱人,为了留住皇上的心,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够了!周文帝沉下声来,看向端妃的目光中带着失望。
    陛下,臣妾还有一事要说。苏栩栩道。
    但讲无妨
    先前臣妾的宫女明书坠湖一事,便是端妃指使手下人做的,圣上若是不信,可传唤她身旁的宫人问询。
    苏栩栩话音刚落,端妃便面色死灰,无力坐倒在地。
    显然,就算是不用传唤宫人,答案也昭然若揭。
    似是没想到多年来自己的枕边人会是这般真面目,周文帝长叹一口气:端妃,你真是叫朕失望至极。
    不是的端妃忙摇头,圣上您听臣妾解释,我不过是想借那丫鬟给苏妃一个教训,可昨日之事,绝非臣妾所为
    罢了周文帝已不愿再听下去,看在你我多年的夫妻情分上,朕只是暂收回你的凤印,余下的,待你回宫后到冷宫里再好好反省。
    冷宫?
    端妃哪曾想到自己会有今日,当即惊得抬起头:陛下,你当真轻信旁人谗言不成,妾身伺候您这么多年,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然而已经没人在听她说些什么,周文帝有些厌烦地对侍卫摆摆手:带走,记得看好端妃,莫让她再生事。
    端妃猛地被人用一方帕子堵住嘴,再也嚎不出声来。
    呜咽声随着侍卫带着她离开,渐行渐远。
    从始至终目睹这一切的苏栩栩面色未曾变过,好似置身事外。
    良久,她才出声道:陛下明察
    周文帝有些疲乏地揉了揉额心,靠在椅背上:是朕太过信任她,才会生出今日的事端,倒是委屈你了。
    有陛下在,臣妾并不觉得委屈。苏栩栩笑道,看向周文帝的眸底却是一片冰凉。
    一场秋狩,去时还是掌管六宫的端妃,回宫时却已经被褫夺封号,成为被打入冷宫的弃妃。
    天气渐凉,无人问津的冷宫中更是如此。
    树倒猕猴散,往日跟在端妃身边的宫女太监们扭头就去投奔新的主子,徒留她一人在冷宫冷冷清清,整日疯疯癫也不受宫人待见。
    懒得管屋子里的端妃又在嘟嘟囔囔埋怨什么,宫人只管轻扫院子里的落叶,面前却突然落下一道影子。
    她抬起头,见到的便是苏栩栩,今日她穿着一身月白长裙,面带温婉笑意:本宫是来看看端妃姐姐近日过得如何的。
    宫人大约是没想到端妃眼下落魄成这般,还会有人来看望,当即行礼:娘娘快请进,奴婢这就去沏茶。
    有劳了苏栩栩说罢,走进屋子里。
    冷宫中的屋宇同样是雕梁画栋,却因经年失修而布满蜘蛛网,四处破败漏风,苏栩栩走进去,便见到坐在床上的端妃,正双手环膝,失神地念叨着什么。
    见过端妃苏栩栩的口气一如往日,去并没有行礼的打算。
    端妃这才似是回神过来,看向她的目光像是恨不得将人撕碎:你这个贱人!你来干什么?
    苏栩栩并不在乎她的辱骂:本宫自然是来看看,姐姐近来过得如何。
    呵,本宫不过是一朝不慎,中了你这贱人的阴谋诡计罢了。等我远在边疆的兄长回来,自会有人替我伸冤。
    苏栩栩轻啧了声:看来姐姐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陷入今日这般境地,莫非你以为我当真有那般大的能耐,能够栽赃嫁祸到你头上不成?
    中秋之夜,你故意伤我宫人,本宫这一招,也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端妃自是不相信:一派胡言!除了你还能有谁会做出这种事?
    端妃娘娘只需细想自然会明白。苏栩栩挑了下眉头,只不过你不愿,也不敢想下去罢了。
    不等端妃开口,她又继续道:行凶的刺客身手了得,却没有要本宫的命,暗器上抹的是让人昏迷的迷药而非致命的毒药,圣上的侍卫出现得如此及时,刚好抓住一个活口。
    偏生那贼人供出的幕后主使又是姐姐你,物证的银钱是从你宫里出来的,能够在皇家猎场安插刺客,还要从你的宫中偷出银钱作为物证,姐姐当真以为,本宫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她这一番话说完,端妃面上已然血色尽失:你是说陛下才是
    不!她猛地摇头,目眦欲裂地看向苏栩栩,你休想挑拨本宫和陛下的关系,陛下和本宫这么多年的情分,他怎么可能这样对我?
    要怪,就怪你的好哥哥手握大权,让圣上心生忌惮。苏栩栩在屋子中央,把玩着自己的指甲,而本宫,也不过是圣上这盘大局里的棋子罢了,姐姐又何必为难错了人?
    说完这番话,端妃就算是想装糊涂,也彻底明白过来。
    她的兄长手握兵权,在边疆拥兵自重,恐怕早已生出谋逆之心。
    故而圣上才会借机将自己打入冷宫,好给兄长发作的借口,到时候再来个瓮中捉鳖。
    当真是君心难测,端妃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今日的无妄之灾,竟是拜枕边人所赐。
    不觉间,端妃的脸上已淌满泪水:不不可能,景明他不会这般对我
    景明是皇上的字,若非亲近之人根本无从得知。
    苏栩栩言尽于此,冷眼看着她陷入痛苦中,只觉得甚是乏累。
    她来这一趟并非出于好心,只是端妃曾故意想害明书的性命,连带着容凌也差点出事,她来,就是为了故意告诉端妃真相,好让她终生活在痛苦之中,这是对她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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