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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GL)——一角缎

    不巧,容凌和白臻分到了一个双人床。
    只不过白臻被孙老师叫去叮嘱关于做带队小组长要注意的事项,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一阵清风吹来,夜晚的古镇要比白日安宁得多,容凌跃跃欲试,翻身出了窗。
    这一方小窗户正对天井的方位开着,窗户下边还是屋顶,容凌踩着瓦片,置身星幕中,顿觉心旷神怡,不觉吸了一口凉气。
    即便没有灵力,但有基本功在,她脚踩在屋檐的瓦片上,依旧身轻如燕。
    容凌甚至踩着屋脊,一路沿着自东向西的走向,于高处欣赏美景。
    周乡到处都是河道,岸边停着乌篷船,船上渔灯还亮着,水面也有粉色的纸灯,一切美好得就像是个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梦境。
    容凌路过院子上方时,还看到好几个女生正手脚并用地往外偷溜,浑然没有注意到在她们头顶的容凌。
    此间白墙黑瓦的屋子鳞次栉比,容凌从一处又穿梭到另一处,最后从一方矮墙上跳下来,落在小巷子里,慢悠悠地转悠着。
    中途,容凌还一个人去路过的小酒馆里,小酌了两杯。
    算起来时候差不多,是时候回去了。
    天气渐冷,容凌将双手插进衣兜中,慢悠悠地踱步,任自己整个人在醉意的放纵下,摇摇晃晃地前行。
    拐过巷子,临近河边,容凌却突然听见争执的声音。
    不会吧,真有人那根鸡毛当令箭了,一个小组长而已,还真想把大家都管下来?
    老师说了,晚上不能到处乱走,现在孙老师还没发现,大家还是趁早回去。
    是白臻的声音,不知为何,容凌瞬间就听出来了。
    她嗓音冷硬,显然是发现客栈里人少了出来寻找,正巧与王旗一行人撞上起了冲突。
    我就不回去怎么了。明知自己做错事,不愿在白臻面前服软,王旗依旧嘴硬道,有本事你把我押回去啊!
    你们白臻显示是被气到了,转身就要走,我这就去找孙老师。
    等等忙有人心虚地伸手要拉她,要是老师真来了,可就不是说两句这么简单,搞不好整个旅行都得泡汤。
    白臻没听到般,依旧要走,拉扯之中,被雨湿透的石板路出人意料地滑,于是噗通一声响,她竟然掉入旁边的河道中。
    在岸边的众人纷纷傻了眼,看着在水里扑腾的白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么办她好像不会游泳
    要不咱们回去叫老师吧。有人小声道。
    可是谁回去叫呢,没人愿意干这种事情,先前与白臻拉扯的人忙摆手:你们可看见了的,是她自己脚滑掉下去了,跟我没关系。
    这群蠢货,即便是远远看着,容凌也觉得火冒三丈,她不假思索地走到河道边,对几人道:让开!
    从未见过容凌如此不留情面地说话,一群人愣愣后退。
    容凌脱掉身上的外套,眼看着白臻起起伏伏,呛了不少水,是真的不会游泳,她不假思索地跳下去。
    身体没入河水的瞬间,容凌便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只是她也顾不得别的,当即伸手朝白臻的方向探去。
    紧接着,容凌的手腕便被死死扣住,溺水之人无论抓到任何东西,都会不顾一切如同八爪鱼般攀附过来。
    即便先前白臻对容凌厌恶至极。
    容凌被她勒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被束缚住手脚,自己都被带得呛了好几口水,当即气恼道:放开!
    白臻哪里听得进去,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容凌气急,又无处下手,狠狠一口咬在白臻的耳朵上,再次重复道:放开些,否则你想我们二人都这样死在这儿。
    这一次,白臻终于松开了些。
    河道两边都是堆积起的石壁,根本怕不上去,好在容凌记得自己先前来的方向有探入水下的石梯,便带着白臻一路朝着那个方向游过去。
    纵然她谙熟水性,要带着白臻也没那么容易。
    水里又黑又冷又冻,容凌甚至好几次生出要不然干脆放弃得了,谁知白臻就像是猜出她的心思般,即便快要昏睡过去,也死死抓住她的衣摆不肯松开。
    好不容易将白臻救上岸,容凌才发现,先前那些人早就作鸟兽散状溜得无影无踪,而此时大晚上此处又是背街的河道,根本没有其他人。
    容凌消耗了不少力气,趴在岸边喘息,伸手拍了拍白臻的脸。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这里,容凌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念念有词:等出了幻境再找你算账,到时候可别赖账。
    说罢,她将白臻翻了个身,膝盖顶在她的腹部,让她呕出不少水来。
    随后见白臻依旧没醒,容凌只得将她平放,捏住她的鼻子,让她仰起头,俯身下去。
    呼
    双唇相贴,容凌往她口中吹了一口气。
    紧接着,又是第二个第三口。
    夜晚的河边实在是太暗,容凌甚至没有注意到,原本还在昏迷中的白臻悠悠睁开眼,她还没反应过来容凌在做什么,便见到她五官放大,自己唇瓣上是从未有过的柔软。
    白臻瞪大了眼,她这才发现,容凌几乎整个人都趴在自己身上。
    与此同时,容凌也发觉了什么异样。
    她猛地坐起来,抹了抹自己无意中沾上白臻口水的唇瓣:醒了?
    嗯白臻努力将手撑在地面上坐起来,神色晦暗莫辨,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明明不是你害我落水,为什么还要来救我?
    不是我推的,难道我就看着你淹死不成?容凌没好气道,甚至气呼呼地理了下自己被白臻扯皱的衣服,本小姐人美心善,就算掉下去的是只小狗,照样会救。
    她双瞳又黑又亮,就像汪了水的葡萄般。
    白臻抿了抿唇,感受到唇瓣上似乎有并不属于自己的酒香,忙止住这个动作,低声道:谢谢
    不客气容凌皮笑肉不笑地弯了下眼,对上她这副死人脸就没好脾气。
    她站起来,找到先前落在的外套,勉强套在自己身上:我回去了,你要是不走,就自己在这儿等着被风吹干。
    说罢,她便毫不留情地提步朝客栈的方向走去。
    身后白臻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最终也还是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跟上她的脚步。
    无人的渔船上暖黄色的渔灯摇摇晃晃,将这段原本不算远的路拉得好长。
    在距客栈还有一条街的转角处,容凌撞见先前不小心将白臻撞下水的那群人,似乎仍然在商量着该怎么办。
    咳咳容凌清了清嗓子,走上前去。
    几人被吓得尖叫着抱成一团,见到是容凌后才镇静下来,王旗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容凌身后,空无一人。
    容姐王旗小心翼翼地咽了下口水,她呢?
    死了容凌回答得漫不经心,一本正经道。
    第73章 听话
    她轻飘飘地说出口, 没有半分玩笑的样子。
    再加上此刻容凌面无表情,配上她冰凉的口吻,几个女生俱是瞬间从脚底凉到天灵盖, 惊魂未定地睁大眼。
    王旗咽了下口水:容姐她真的
    啊啊啊!她话还没说完,突然有人尖叫起来,躲到了几个人的最后方,鬼,我看到了鬼。
    所谓的鬼正是刚好跟上容凌的白臻, 此时她刚醒过来不久,头发湿漉漉地贴着脖颈,面色苍白, 在幽暗的路灯下整个人还淌着水,一点一点往下滴, 活生生像是一个从河里爬上来的水鬼。
    再加上几人做贼心虚,竟然真信了容凌的话, 以为白臻早已死透了。
    容凌回头看了一眼:你们看见什么了吗?我怎么什么都没看见?
    容凌有人咽了下口水,你真的没看见吗?
    嗯容凌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我后面有什么吗?
    因为容凌这句话,几个人瞬间瑟瑟发抖地靠得更近, 却因为被白臻冰冷的眼神盯着,连逃也不敢逃。
    见她们这副狼哭鬼嚎的样子, 容凌乐了:不过我听说人被害死之后,怨气凝结成鬼,会找害自己的人报仇她刻意顿了顿,王旗当即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我,李冰刚才明明是你害她不小心落水的。
    我没有叫李冰的女生矢口否认,眼神却心虚地看着地上。
    别争了容凌道,不过如果你们诚心道歉,说不定白臻的鬼魂会原谅你们,要不然的话
    容凌话音止住,唇角扬起的弧度落在几人眼中分外诡异。
    眼看着白臻的「鬼影」越过容凌的身边,一步步朝自己的方向走过来,几个女生彻底被吓得腿软瘫倒在地,神志不清地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尤其是先前和白臻起争执的李冰,更是双手撑在地上不停磕头:求求你,不要过来,我不是有心的,我真的不是你就安心地去吧,逢年过节我一定会给你烧纸上香
    青石板地面粗糙,李冰头发散乱,甚至连额头都快要被磕破。
    哈哈哈。容凌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扶着小巷的墙笑得花枝乱颤。
    白臻看了她一眼,旋即又回过头:回客栈去吧。
    白臻知道这些人自己得罪不起,连像容凌一样戏弄恐吓她们的资格都没有。
    她的语气不如想象中恐怖阴森,李冰磕头的动作戛然而止,有些诧异,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地上有白臻纤细的影子。
    再加上远处容凌笑得肆无忌惮,她们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
    原本吓破了胆子的几人这才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敢对容凌说什么,灰溜溜地走了。
    容凌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也要往客栈里走。
    她步伐轻快,与白臻擦肩而过,只留下一道背影。
    原本出门时容凌就穿得简单,不过是一条吊带衫搭上外套,再随意穿着一条宽松短裤。
    不过因为入水救白臻,现在她的衣物都紧紧贴在身上。
    少女腰细腿长,剪影在路灯下凹凸有致,一双腿又细又直,比例完美得不像真人,倒像是从这细雨蒙蒙的小巷中走出来吸人精气的妖精。
    白臻顿了顿,移开自己的目光。
    好在老师并未发觉什么异样,第二天的旅行活动顺利开展。
    大家一起去了名人故居,又逛了博物馆,还在景区吃了不少当地特色美食,到了下午七点左右天快要黑的时候,才回到酒店。
    容凌没什么胃口吃晚饭,只吃了两口菜就回到房间休息。
    白臻不一会儿也回来了,见隔壁床容凌将自己包成一团茧般睡觉,她不由得放缓了动作,只打开床头的台灯,翻开来时带的模拟试卷。
    白臻很清楚,只有考上大学,才是她这种人唯一的出路。
    小小的卧室内一片静谧,台灯下暖黄的灯光吸引窗外不少飞蛾往玻璃上扑,发出窸窣的动静。
    屋子里偶尔发出白臻翻动试卷的声音,反倒显得更加安静。
    直到从容凌床上传来一声细微的嘤咛,将这份静谧打破。
    白臻拿笔的手一顿,眸色沉得像窗外的夜。
    紧接着,又传来容凌低吟的声音,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原本对着墙睡的姿势换了个方向,朝向白臻这边。
    说不出是冷还是热,容凌在被子里蹭了蹭,将手脚伸出被子外。
    白臻终于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最终还是放下手中的笔,走上去查看。
    容凌她在床边附身,低低唤道。
    也不知容凌听见了没有,被子盖在脸上,整个人一动不动。
    白臻保持了这个姿势一会儿,最终还是伸手将被子一角掀开,便看见容凌双颊透露出不正常的潮红,就连唇瓣也微张着呼吸。
    她眉头微蹙,似乎极为不舒服的样子。
    你怎么了?白臻问道。
    容凌高估了自己这个未成年的身体体质,昨夜为了救白臻入水,今天又从早转到晚,等到晚上才觉得不舒服,甚至连最喜欢吃的菜都没有胃口品尝。
    生病的感觉对容凌而言实在是太陌生了,陌生到她都不知自己究竟怎么了,只是头脑昏昏沉沉地想睡觉。
    是以即便听见白臻的声音,容凌恍惚中还以为是在做梦,根本没有要回答的意识。
    她双颊酡红,宛若一朵盛开的花。
    直到老化的台灯突然闪了闪,发出电流的滋滋声,白臻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走了神,忙伸手轻触她的额头。
    不是很烫,没有发烧。
    只不过见她平时白皙的脸蛋变得绯红,应该是感染了风寒,白臻将被子给她重新盖好,把容凌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张脸呼吸。
    随后她下楼到服务台处要了份感冒冲剂和药片。
    端着冲兑好的感冒灵重新回到房间,容凌不知何时又换了个睡姿,脸侧到里边。
    白臻伸手,动作极轻地扳过她的脸:先喝点药再睡。
    这动静实在是恼人,容凌睡得迷迷糊糊被人摆弄,当即脾气发作,伸手啪地一下打到那只胡乱作弄的手上。
    响声清脆,毫不留情。
    白臻镜片下的双眸眯起,神色晦暗不明地盯着自己手背上迅速红起来的痕迹。
    短暂地沉寂后,她面无表情地舀起一勺药水,一手捏住她的脸颊,让容凌不由得仰着头张开嘴。
    随即便有什么清甜中带着苦涩的液体被灌进嘴里。
    容凌下意识想要别过头,头顶却传来冷冷的声音:吞下去
    冰冷坚硬的瓢羹不容抗拒地抵在她的口腔内,容凌就算是想吐也吐不出来,再加上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反抗,不得已只能将药水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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