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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GL)——一角缎

    普通修士罢了。容凌启唇道。
    普通修士居然能修行成仙,那可不得了。司命道,想必是碰着了大机缘。
    嗯容凌对他的话题并不感兴趣,奈何司命刚在仙牒上写下容凌的信息,还得等墨迹干涸,她便百无聊赖地朝周围打量。
    眼前方桌一张,笔墨纸砚俱齐,桌上七零八落地堆积着公文,容凌目光无甚兴趣地扫过,注意到桌边悬空的一方镜子。
    说是镜子,它却没有边框,就像是水潭一样碧蓝,却又倒映不出人影。
    感知到她的好奇,司命忙道:仙子果真好眼光,这可是个好东西。
    嗯?容凌不解地目光朝他看过去,为何?
    美人求助,尤其是容凌这般的清冷美人,司命如何按捺得住自己想要孔雀开屏的心思,忙凑过来道:仙子有所不知,此物名为水镜,照的却并非寻常人影,而是你的前世今生。
    前世今生?容凌来了几分兴趣,倒想试试这东西是不是司命说的那么厉害。
    当然,你只要将右手放上去,镜中便会展现出你的前世今生。司命道,这镜子摆在这儿呢,就是给我这殿里充个门面,仙子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他如此大方,容凌岂有不照做之理,她道了声多谢,便将自己的掌心放了上去。
    水镜上波纹荡漾,缓缓出现一个人影。
    并非现在的容凌,而是前世的她,正在舞台上跳着女团舞。
    这道影子短暂得一现即逝,司命忙遮上眼不再看里面穿着清凉的容凌: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紧接着,镜中又出现在被打入幻境前的容凌,她无事可做,倚着树干浅酌。
    尔后水镜便没有动静了,司命又低声道:其实水镜不止能看到自己的,也能看到旁人的,只要你在那个时候,脑子里想着想看的那人就行。
    哦?居然还能如此,容凌兴趣不大,正打算收回自己的手,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临别前,谢轻挽写满绝望与哀求的双眼。
    只是在这瞬间,水镜重新亮起,镜中赫然出现扎着双马尾蹦蹦跳跳的少女,居然是上一世的宁暮雪。
    如此说来,谢轻挽与宁暮雪竟然是同一人,容凌难掩心头诧异。
    然而下一秒,镜中出现的女子便让她整个人彻底冷下来,血液在瞬间几乎都快要凝固。
    第65章 宿敌
    在那一瞬间, 容凌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然而镜中人那副藐视众生的模样,就算是化成灰容凌也能认得出来。
    女子眉如黛画,黑发如绸缎般搭在肩头, 冰雪雕琢的五官没有任何多余情绪,仿佛众生在她眼中都不过是蝼蚁,无一可入眼,这些人里,自然也包括容凌在内。
    依旧是如此的不可一世又高高在上, 一如将容凌打入幻境时不由分说的强硬。
    居然是她,容凌放置在镜面上的手五指收紧, 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滔天恨意倾泻出来, 体内无处释放的剑意几乎快要脱鞘而出,恨不得同谁大战一场。
    屋子里的温度陡然降下来,司命奇怪地摸了摸后脖颈, 便见到容凌整个人如同被冻住般,他有些疑惑地唤了声:仙子?
    容凌深吸了口气, 将心头所有的愤怨压制回去,扭头看向司命道:何事?
    就这一句话, 都像是带着冷风, 司命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将仙牒递给她:你的东西准备好了,带着这些前往仙宫即可。
    多谢容凌垂眸, 结果他递过来的仙牒。
    没事美人纵然冷若冰霜,也赏心悦目,司命乐呵呵道,仙子有空常来玩。
    嗯容凌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一路前往仙宫, 她脑海中依旧是止不住惊涛骇浪,谢轻挽就是宁暮雪,宁暮雪居然就是她!
    只此一瞬,谢轻挽便觉得上一世自己在宁暮雪临死前留下的泪,以及今世与谢轻挽的交欢是如此讽刺,犹如重重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都在昭示自己是如此愚蠢,被人玩弄于鼓掌间犹浑然不自知。
    向来从容不迫的容凌身躯止不住颤栗,在这种压迫下,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无法再前行半步,转身便要下界去寻谢轻挽问个清楚。
    天上一日,人间一年。
    等容凌再次回到九华峰,于她而言不过是一瞬,于谢轻挽而言却是足足数百日。
    上仙降世,金光重现,在白掌门死后由闻祁代为掌管的九华峰上,无人不能察觉到这番异动。
    出现得从剑上跳下来要将容凌抱住:师尊
    她就知道,师尊一定不会丢下自己,她心中还是有她的。
    暌违数百日,见到容凌的瞬间,谢轻挽止不住眼眶发红。
    然而不过是眨眼的工夫,她便犹如从云端坠入泥淖,只因容凌转过身来,一剑横在面前,阻断她想要拥抱的动作,双眸冰冷。
    谢轻挽眼底的期冀变成失落,再见容凌,她眉眼更显精致,周身萦绕着一层淡淡的光芒,谢轻挽近乡情怯,手足无措道:师尊,是弟子做错了什么吗?
    呵容凌冷笑,你何错之有。
    错的从始至终错就错在自己太蠢罢了,竟然识人不清,误将仇人当做可以交好的对象。
    想起在妖界时,同谢轻挽缠绵不分的那无数个日日夜夜,容凌便觉得发自内心地恶心。
    容凌眸中,是谢轻挽从未见过的冷。
    纵然从前她再怎么做,就算是将她用卑劣手段困住,缠着她日夜不休,谢轻挽也从未在容凌眼神看见过这样的神色。
    生平头一次,谢轻挽感受到何为发自内心的惧怕,这种胆怯,是她在青砂兽腹中都不曾有过的。
    师尊谢轻挽开口,嗓子干涩得像是被什么堵住,那你为何这样看我?
    少废话容凌将剑端对准谢轻挽,你若是识相,便同我打一场再说。
    说着,她又变出另一把剑朝谢轻挽扔过来。
    容凌扔过来的东西,就算是伤人的利器,谢轻挽也下意识接住,只是她不明白,也不愿明白:师尊,为何要这样?
    为何要这样对她。
    谢轻挽等了无数个日夜,夜不能寐,恨不得能在梦中与容凌相见,没想到真等到了她,竟然会是这番光景。
    为何要这样?
    容凌几乎快要被谢轻挽这句话气笑了。
    若不是在水镜中亲眼所见,只怕自己又要被她这副可怜模样懵逼。
    自己若是可怜谢轻挽,谁又来可怜可怜她呢?
    容凌回忆起在幻境中十世悲惨,回忆起幻境外二人的针锋相对,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难不成还要她大度原谅?
    她薄唇紧抿,不再同谢轻挽废话,长剑直袭而去。
    谢轻挽直直站在原地,莫说是还手,连躲都不肯躲,任凭容凌刺来,目中满是执拗。
    容凌的攻势戛然而止,她皱眉道:你为何不躲?
    为何要躲?谢轻挽反问,松开手中的剑,任其坠落于地,发出清脆声响,我这条命本就是师尊的,师尊若想要,尽管拿去便是。
    只是弟子死前想问个明白,师尊为何要这样对我,是我做错了什么?
    都这种时候了,她照样能问得振振有词,容凌被激怒:你我本就水火不容,你的对便是我的错,你的错便是我的对,你可明白。
    我不明白谢轻挽依旧面不改色道。
    容凌被她气得太阳穴直跳:好,你不打是吧,那我这就走,日后你我二人无需相见。
    既然谢轻挽不愿动手,容凌又如何能强求,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耗着便是,日后定能分出胜负。
    见她不似说谎,转身便要重返上界,谢轻挽当即慌了神,忙用灵力召起地上的剑握在手中的剑,朝容凌射过去:师尊不要走。
    第66章 决裂
    容凌转身, 轻而易举地破开谢轻挽的带着些急切的剑,身形翩袂,毫不留情。
    谢轻挽眸光一凛, 感受到容凌杀气无边的剑意,心头微沉,为了留下她,却不得不咬牙迎战。
    长剑猛烈撞击的瞬间, 道场上几乎以二人为中心, 被荡开一圈气波,地砖甚至出现断裂的痕迹。
    幸好容凌在百步之内布下一圈结界,才没伤着其他弟子。
    容凌初入仙境, 实力与往常相比自然是大有提升,只是这半年来谢轻挽每天都没日没夜地修行, 为的就是能够早日修成仙得见容凌一面,再加上她本就是万妖之王, 修为不容小觑,剑身相击,二人竟分不出胜负。
    师尊为何要如此?谢轻挽心头与剑端同颤,执意要问出个答案。
    只怕自己说出来她也未必会信, 再说,容凌为何要让她知道, 对方既然选择进入幻境中, 早就应当料到后果。
    怪只怪自己太蠢发现得晚, 白白被人玩弄了这么久。
    思及至此,容凌更是咬紧牙关,不让恼意泄出半分来,只是将所有的仙力都凝聚于剑端, 狠狠一剑下去。
    这一招蕴含的力量毫无保留,便是谢轻挽也未必能接得住,她神色微变,脑海中并非濒死的恐惧,而是因为容凌冰冷的眼神感到绝望。
    剑波袭来的瞬间,谢轻挽闭上眼,没有半分要反抗的打算。
    然而她的手却不受控制般,握紧长剑胸前一横,玉剑似有意识般,腾在半空中,对上容凌的剑意,施展出谢轻挽从未习得的剑式,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其化解。
    并未感受到意料之中的伤痛,谢轻挽诧异地睁开眼。
    看到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招式,容凌却毫不意外,轻呵一声。
    果然是你容凌嗓音冰冷,低喃道,凤习徽
    容凌之所以出手,便是试探,兴许水镜有误,谢轻挽下意识的反应却不会骗人,她被逼至绝境,施展出的竟然是将自己打入幻境中之人的招式。
    若不是凤习徽处处同她作对,在幻境外不许她与妖界交好,又不许她做这做那,时时刻刻盯着自己是否有何逾矩,容凌又何至于被逼走到今天这一步。
    如今凤习徽就在自己眼前,却在幻境的作用下失去所有记忆,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容凌不屑地勾了下唇间,似是嫌脏般将手中的剑往地下一扔,厌弃地看向谢轻挽:从此以后,你我师徒关系断绝,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宛如平地一道惊雷,炸得谢轻挽脑海中嗡然作响,即便躲过容凌杀招,谢轻挽仍被自己的内力伤到,她甚至能感受到口腔内的血腥气,勉力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师尊在说什么,凤习徽又是谁?
    容凌原本不欲解释,但见谢轻挽这副模样,仿佛自己才是罪大恶极,当即按捺不住:凤习徽便是你,你便是凤习徽。
    不谢轻挽忙摇头否认,我不是!
    她踉跄着上前几步:师尊你看看我,我是谢轻挽,是你在十几年收下的弟子我不是别人,我只是谢轻挽
    说到最后,对上容凌冰凉的眼神,她不由得焦急起来,甚至想伸手去够容凌。
    然而容凌早已没了耐心,后退半步:够了,谢轻挽,你只需明白,我再也不欠你的,千错万错,都是你自作孽罢了。
    说罢,她便飞身离开,动作快得谢轻挽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容凌消失在云霭中。
    直到容凌身形彻底消失时,谢轻挽仍然跪坐在原地,朝容凌的方向伸手。
    除了一抹余晖,她什么都抓不住。
    谢轻挽眼底失去了最后一丝光泽,呆呆坐在原地,仍似着魔般咀嚼着容凌那句话,她便是凤习徽,凤习徽便是她。
    原来从始至终,在师尊眼中,自己都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而已。
    山巅一缕凉风,勾起谢轻挽方才在打斗中变得凌乱的发丝。
    不知这样坐了多久,直到日沉月升,漫天残星,凉意不觉浸入骨骸,身后突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师尊?谢轻挽瞬间双眸发亮,回头朝来者看去。
    然而不过是刹那间,谢轻挽眼底的星光彻底消散殆尽,发出一声冷嗤,又回过头。
    来者并非容凌,而是闻祁,原本他在洞府中修行,听到有弟子禀告此事,便不得不替自己的师姐来收拾烂摊子。
    只不过闻祁并不清楚发生过什么,只是见满地残状,便料到二人定然发生过一场恶战。
    在闻祁眼中,师姐并不会平白无故出手,想来想去定是二人之间有什么矛盾。
    闻祁思忖着开口:莫非你仍放不下当年师尊在伍山将你舍弃之事?
    他不提还好,一提谢轻挽更是咬牙切齿道:住口!
    他没资格在自己面前说这种话。
    然而谢轻挽的反应,在闻祁看来,便正好印证了他的猜测,他不禁轻叹了口气,替容凌解释:师姐当年所做,并非你想的那般,一切皆有原因,在你消失后,她也从未放弃过找寻你,你又何必之执着于此。
    谢轻挽被击碎的信心,又被这句话一点一点被拼凑起来。
    她眼中重新点亮期冀:当真?
    不用他回答,谢轻挽心中早已有了答案,闻祁是一派掌门,不必会为了迁就谁而造谎。
    的确如此闻祁点点头,你若有心去藏书阁里翻一翻,便知师姐当年所作为何。
    修真者不可擅自泄露天机,闻祁能够说的,也就这么多了。
    他话音刚落,眼前便彻底没了身影。
    谢轻挽几乎是如闪电般,御风而行到藏书阁。
    藏书阁为塔状,高九层,典籍浩如烟海,谢轻挽不知从何看起,生怕自己错过什么,便启动神念,一本一本看下去。
    即便修行者接受东西的速度极快,这么多书也足够她从天亮看到日落,再从日落看到天亮,整整五日过去,谢轻挽从未合过眼。
    原本那日同容凌大战一场,她还未曾好好休息,为了看书又不断地动用神念,整个人虚弱得几乎只能靠着书架趺坐,脑海中依旧只有一个念头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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