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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GL)——一角缎

    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绿色紧缠上容凌的手腕,另一端系着白玉床的床柱,将容凌彻底锁在这方床榻间。
    肌肤上被黏腻的藤蔓像蛇一般盘过,瞬间让容凌想起关于昨夜一些不好的回忆,她试着运转灵力,想要将其切断,却发现自己体内空空如也,甚至连剑意都无法汇聚。
    似是看出她想做什么,谢轻挽的眼神冷下来,俯身与容凌四目相视:师尊不必白费力气,这藤蔓乃是千年藤妖的灵体,纵你是大罗神仙也无法挣脱,既然真的可怜我,便留下来在这里陪我不好吗?容凌从她冰冷的眸中,看不出半分说笑的意思。
    从前万事顺从她的九华峰弟子谢轻挽,已经彻底消失在了容凌记忆中。
    而眼前之人是妖界的王,是万妖主宰,甚至连自己也未必能敌得过她。
    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并不好,容凌不由得皱了皱眉,但到底是自己有愧于谢轻挽,她耐着性子开口:我可以留下来陪你,只不过你这般困着我,要我如何作陪?
    谢轻挽被她几近天真的话逗笑了,指尖轻抚过容凌的脸颊:如何作陪?难道弟子昨夜教得还不够吗?
    她言语中的暧昧不明,就算是块木头也能感觉到,容凌终于醒悟过来:你喜欢我?
    她问得坦坦荡荡,谢轻挽的面色却突然沉下来,收回手不愿出声。
    容凌便怀疑是不是自己猜错了,抑或她这般做单纯只是为了折辱自己?
    然而无论是那种情况,容凌都觉得差别并不大,反正谢轻挽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困在这儿走不了。
    那就随她便吧,昨夜几乎将容凌的力气耗尽,她没有工夫多想,翻身卷着被子便要补觉。
    谢轻挽似是没有料到容凌会是这个反应,她抿紧唇,面色阴晴不定,师尊便如此厌我?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这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容凌不解,从软枕间探出头来,却见谢轻挽眼尾发红,下一秒就像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明明被困住的人是自己,她倒如此委屈,容凌实在是无可奈何:你昨夜一宿未睡,不需要休息?
    休息?
    谢轻挽红着眼俯身贴过来:师尊可知我在那妖兽腹中,足足有两千多个昼夜不曾阖眼过?
    在青砂兽腹中,没有闭眼的时候,每一刻都在提心吊胆,唯恐下一刻有妖物袭击,甚至在不停的打斗中,连落足站稳的时间都没有。
    谢轻挽早已忘了入睡是何等滋味,偏生容凌还想要睡得安稳,这叫她如何甘心。
    这般想着,她鼻尖轻蹭上容凌的脖颈处:弟子睡不着,不如师尊陪陪我可好?
    容凌能够感受到,她呼出的炽热气息,拂在自己脖颈处,带着似有若无的撩拨。
    原本肩上被随意披着的轻纱,再次在她动作中散开,还不等容凌反应过来,她的肩头便被谢轻挽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容凌不禁抖了抖,有些纳闷谢轻挽这是什么奇怪的嗜好。
    真软谢轻挽道,心情又恢复了几分愉悦。
    然而她开心了,便注定容凌好过不了。
    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般落下,这次不止是肩头,容凌的额间,眉心乃至鼻尖还有脸颊,谢轻挽就像是要烙上烙印般,一一打上自己的痕迹。
    到了最后,难免又是一番缠绵。
    谢轻挽食髓知味,容凌却是生平从未这般乏累过,即便身为神者不易动情,她的细发照样被沁出的汗打湿,眼尾的泪珠被谢轻挽尽数视若珍宝一一吻去。
    她亲吻容凌的动作极轻,却将她卷入云巅,随后再重重向下坠去
    直到最后,容凌就像是被雨露滋润得过度的花,绽放之际满是疲惫,伸出锦被外的手够不住什么,旋即被谢轻挽紧扣住,重新抓了回来。
    沉沉昏睡过去前,她还能听到谢轻挽在自己耳边低喃:真乖
    乖得谢轻挽想将她就这样一直藏起来,所有人都看不见,只是独属她一人的宝藏,任自己为所欲为。
    是以次日的庆典,容凌因为没能起得来,理所当然地错过了。
    不过她素来不喜这种人多的场合,去不去倒也无所谓。
    同样错过了时辰的谢轻挽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手依旧还揽在容凌的肩上,见她睁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径直在容凌眼皮处落下一个轻吻:师尊等我,很快就回来陪你。
    容凌实在被她缠得不耐烦,只得应付地支吾了声,又重新闭上眼。
    谢轻挽却并不在意,临出门前还不忘在殿中下了个禁制。
    真是跟防贼一样将自己防着,容凌心头无奈,看着手腕上依旧桎梏着的青藤。
    这一整个昼夜被谢轻挽烙饼般翻来覆去地折腾,容凌发现这青藤的长度并不是固定的,而是随着自己与床柱的距离自动拉长。
    容凌试探着从床上起来,撑着发软的双腿迈开步子。
    等走到寝殿门前,青藤的长度似乎便到了极限,容凌无法再前进半步。
    倒真是跟栓狗一样,若不是问心有愧,容凌恨不得一剑将这逆徒卸成好几块。
    可惜她不能,容凌轻轻叹了口气,又重新折返殿中。
    白玉床内侧是一池温泉,容凌浑身都酸软得很,再加上尽管昨夜谢轻挽施了清尘诀将自己收拾干净,她仍心理上觉得身上似乎黏黏糊糊的,便不假思索得泡入其中。
    舒适的温度熨开每一寸肌肤,容凌舒服得不禁闭上眼。
    直到此时,没有谢轻挽扰乱,她才有工夫思索起下一步该怎么办。
    容凌自是不愿就这样一直被困着,只是她也明白,以现下谢轻挽的脑回路,自己无论说什么她定然也听不进去,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
    罢了,转过身将上半身搭在池边,容凌懒洋洋地闭上眼。
    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仔细教化谢轻挽也不迟。
    许是池水的温度太过舒适,容凌闭眼后,不一会儿时间,竟就这样泡在水中,头靠着岸边睡了过去。
    许是因为法力被限制住的原因,她睡得极沉,甚至连房门被推开,谢轻挽走了进来都不曾察觉。
    直到脸颊处传来酥痒的触感,容凌不得不睁开眼,然后她便看到近在咫尺,屈身蹲在池边拿手指轻抚着自己脸颊的谢轻挽。
    妖界没有白昼,室内仅有数十颗夜明珠照亮,冰冷的光泽照在谢轻挽身上,给她整个人也渡上一层银辉。
    容凌一时睡得有些迷糊,忘了自己身处何处,甚至还拧眉偏头问道:作甚?
    她晕晕乎乎的模样,卸去了平日神尊的架子,长发贴着肩背,倒像是自水中钻出来的小妖。
    仿佛下一秒,这只小妖便要咕噜噜扇着翅膀,将羽毛上的水珠都干净。
    谢轻挽不禁唇角上扬:看来师尊在这殿中,过得极为习惯。
    不过是随遇而安罢了,哪里能算习惯,容凌不置可否,正要从池中出来时,谢轻挽却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拉了起来。
    容凌一时没有防备,径直跌入她怀中。
    白玉砌就的池边,瞬间被带出来的水花打湿地面,湿了一大片。
    容凌发丝上的水珠也跟着滴答滴答下坠,身上的轻纱长裙紧贴肌肤,玲珑有致的身躯叫人一览无余。
    即便昨日已经品尝过无数遍其中的鲜美滋味,谢轻挽依旧难以抑制地目光沉了几分。
    容凌光顾着从她身上坐起来,并未察觉谢轻挽的不对劲,随后面前落下一片阴影,原来谢轻挽也和她同样的姿势跪坐起来:今日在宴席上,有不少小门派的弟子问起师尊,说怎么没看见你。
    九华峰是修真界首屈一指的门派,容凌又是其中的佼佼者,有倾慕于她的同门中人问起,再正常不过。
    容凌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甚至连头都没抬:嗯?
    谢轻挽眼底却似有火焰在熊熊燃烧:师尊果真是一如既往地受人喜爱。
    这怎么说得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容凌抬眸,还没来得及看清谢轻挽的神色,她的吻便欺身过来,带着浓得难以掩饰的妒意与不甘,与容凌耳鬓厮磨。
    容凌被她突然其来的动作逼得不住后仰,腰肢向下弯到几乎难以承受的弧度。
    谢轻挽似乎察觉到她的不适,右手揽在容凌的腰间,另一只手轻抚过她的头顶,所过之处,发丝,衣衫皆被一点一点烘干。
    直到最后,一吻结束,谢轻挽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方毛巾,替容凌擦拭仍残留湿意的肌肤,动作细致温柔,甚至连她细嫩的指头都没放过。
    容凌侧头打量着谢轻挽的动作,心中逐渐有了猜测。
    哪有人折辱别人会是这般样子的,看来那就是她喜欢自己了。
    这倒有些难办了。
    毕竟在容凌心中,她对谢轻挽除了师徒情谊外,再也没有别的感情。
    正当容凌思索着如何是好时,谢轻挽已经一路向下,擦到了她的赤裸在外的双足。
    她眼神专注,像是在做着一件极为虔诚的事。
    容凌歪头打量着她的动作,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
    活了上千年,容凌从未尝试过与人相爱是何等滋味,似乎在幻境中试试也不错。
    这般想着,容凌突然出声:谢轻挽
    谢轻挽循声抬起头,紧接着下上。
    一切都在于容凌陡然靠近,一个轻飘飘还带着凉意的吻主动落在了谢轻挽的唇瓣上。
    作者有话要说:容小妖精上线不露两手只怕大家都忘了容凌原本是只妖精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谢轻挽都会不小心打成谢庆文,然后画风突变!
    第61章 魂授
    容凌下意识闭眸,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眼看即将结束,她的后脑勺却陡然被人按住。
    谢轻挽的力度让人挣脱不开,随后容凌的唇齿便被撬开, 她的吻长驱直入,似乎要彻底将容凌占有,直至融入血肉般。
    容凌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她感觉自己的唇瓣似乎都快要被谢轻挽生硬的动作咬破,不由得伸手要将人推开, 力度却是软绵绵的并没有什么效果。
    直到谢轻挽察觉到她真的再也承受不住,才依依不舍地后退半寸。
    只不过她顺势双手捧上容凌的脸颊, 与她额头相抵,唇瓣摩擦过容凌殷红莹润的唇。
    师尊,别这样诱惑我。谢轻挽的声音有些低哑。
    说得好像自己要是不诱惑,她就会什么都不做似的,容凌心头暗道。
    正在容凌思忖的工夫, 谢轻挽已经将人抱起来,再走到白玉床边。
    置身柔软的被褥间, 容凌如坠云端,她一头长发如瀑般散在枕间, 谢轻挽一腔热血无处释放, 手在她腰间又开始不老实地动起来:师尊
    她轻咬容凌腮边的软肉,一点一点地,带着眷恋和痴缠。
    别在她的动作继续向下时, 容凌出声止住了。
    过去十几个时辰都没有歇息过,容凌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能活活被折腾到去世。
    她握住谢轻挽的手,不让她有下一步举动。
    谢轻挽反握住容凌纤若无骨的柔荑, 凑到她的耳边,带着轻笑道:师尊这就不行了?
    她嗓音低哑,似一片羽毛痒痒地挠在心头,容凌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是被这道声音熨开,晕晕乎乎地不知如何反应。
    谢轻挽被她这副模样逗得心头发软,忍不住在她眉心落下蜻蜓点水般一吻:乖,睡吧。
    容凌倒是想安安稳稳地睡一觉,偏生谢轻挽依旧不肯安分,低头在她白皙柔嫩的天鹅颈处,轻咬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细密的亲吻。
    别闹了被她翻来覆去地闹腾着,容凌如何睡得着,她有些不耐烦地推了推谢轻挽的肩。
    谢轻挽并不气恼,抓住她的手,低声问道:知道师尊抵不住,你可想试试别的?
    什么别的?容凌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她刚睁开眼,谢轻挽已经保持着十指相扣的姿势贴过来:譬如魂授?
    谢轻挽哪里是问询,分明只是告知,不用等容凌回答,她便已经进行下一步动作。
    神识中瞬间被某种异样的外来者所侵占,原本在容凌的灵台内,是一片高山积雪般的冰凉,却被谢轻挽的妖魂染上别的温度。
    容凌这才明白所谓神魂相授究竟为何物,从未被外界沾染过的神魂似乎极为排斥有人侵入。
    修真者的神魂是何其重要,倘若被有心之人下手,便可以直接要了对方的命。
    甚至有许多修行偏门旁道的修士,转从同门的神识下手,借机窃取别人的修为。
    因为修士的神识,除了至亲之人外,只有全心的信任,才敢展示给外人。
    就连许多道侣之间也不会进入彼此的神识。
    偏生谢轻挽的妖魂太过强悍,容凌根本没有抵抗的地步,一开始还反抗的神魂最后还是被强大的妖魂所包裹,任其肆意支配。
    而现在容凌的神魂便彻底被谢轻挽掌握,任她翻来覆去地把控,远比先前种种纠缠让人颤栗数倍不止。
    神魂被侵,整个人就像是被水淹没,带着窒息般的濒死感在其中沉浮,任自己的神魂被谢轻挽一点一点吞没。
    从未有过如此与众不同的经历,双眸紧闭的容凌长睫颤了颤,眼尾不觉沁出泪珠。
    她甚至有些后悔先前打算试一试的决定,似谢轻挽这般黏人的妖王,自己根本就无福消受。
    明明才在温泉中洗过一遭,直到最后容凌不得不又被谢轻挽抱住,重新浸入温泉中。
    长发黏糊糊地贴着后颈,叫人分外难受,容凌心情不虞地想摆脱这种黏腻感,却因为连手都懒得抬,只得蹙眉动了动头。
    旋即她似乎是听到头顶传来一身轻笑,随后贴在她肌肤上的长发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
    谢轻挽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容凌,哪怕明知是自己卑鄙地强求而来,却也异常满足。
    她任由容凌软绵绵地贴在自己身上,一点点耐心地替她清洗
    容凌一觉睡醒,头顶依旧是大红的帐顶,悬在床头的鲛珠熠熠生辉,她不由得揉了揉额头,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来到妖界的第几日。
    毕竟此间没有白昼和黑夜的交替,而容凌一直在床榻间与谢轻挽缠绵,乱了时辰也是难免的。
    她起身,手腕上系着的藤蔓依旧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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