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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GL)——一角缎

    容凌没有迟疑,以剑气为刃,径直划开谢轻挽手腕间几近透明的肌肤。
    鲜血顿时流淌而出,落在地上,浸染于土地间。
    谢轻挽却浑然似不曾察觉痛楚般,眼也不眨地看着容凌,唇角勾起一抹笑。
    能够帮上师尊忙,她真的好高兴呐。
    只是这些日子来原本就缺血过多,谢轻挽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晕过去,她强撑着身躯,不让自己倒下给容凌添乱。
    闻祁目光里写着不可思议,看着脚下的土地似乎微微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被召唤而出。
    青砂兽再次张开了口,容凌一手抓着谢轻挽的手腕,感受到她似乎体力不支,另一只手便揽在她的腰间,将人带着漂浮到空中,对闻祁道:看准时机,等兽灵现身时便动手。
    兽灵,与修真者的元婴相似,比起青砂兽庞大的体型,它的兽灵显然要好对付得多。
    鲜血越流越多,谢轻挽几乎脱离,意识却依旧万分清醒,将头搭在容凌肩上。
    从未与容凌相离如此之近,谢轻挽不止闻见她发丝之间的冷香,还能感受到她身上令人舒适的气息
    她忍不住眷恋地闭上眼。
    刹那间,天地为之震动,原本平坦的地面,转眼张开一个巨口,露出无边的黑暗,要将所有人卷入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9.13日的九千更新,还差三千
    第55章 抛弃
    容凌没有想到, 这异兽的深渊巨口居然有和人一样的思考能力,竟然还懂得吸气。
    她漂浮在上空中摇摇欲坠,眼看着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其中爬出来。
    容凌很难用语言形容那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 若说它是活物, 却连眼睛都看不见。可若说它是死物,却在不断地蠕动中从黑暗中爬出来。
    那一团不能名状的东西, 就是青砂兽的兽灵。
    即便只是兽灵,它也比寻常的兽灵令人望而生畏, 容凌看了闻祁一眼, 他当即会意, 俯冲而下,剑意自凌霄长贯空中, 对兽灵重重一击。
    没有防备的兽灵被击得后退,激起无数尘灰,流出绿色的像是血液一样的东西。
    整片大地以及四面的山峦开始震撼, 随着兽灵被引诱出,青砂兽似乎也即将苏醒过来。
    眼看着以闻祁一人之力未必能敌, 必须抓紧时间,容凌低身对身侧的谢轻挽道:抱紧我
    好谢轻挽乖乖听话, 双手紧揽住容凌的纤腰,下巴搭在她的肩头。
    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体内似乎正在一点点失去热度,好像整个人都即将变得冰冷。
    谢轻挽眼前一片迷蒙, 甚至在容凌向下俯冲之际,几乎快要跟着跌落。
    不, 不能成为师尊的负担,谢轻挽在心头无声道。
    她咬紧牙,不让容凌看出来自己半分不适, 与师尊贴得更紧。
    容凌一心只顾着快刀斩乱麻,杀掉兽灵离开此地,的确没有注意到谢轻挽的异常。
    长剑当空,她将所有的意念都凝聚在自己的剑气上,周身的发丝也随风拂动。
    从未被如此强悍的剑意驱使,朝兽灵直射而去的玉剑似是感受到她的杀意,剑身铮鸣,破开虚空,带着势不可挡的威压,狠狠钉入兽灵的躯体。
    「噗嗤」一声响,正在同闻祁对峙的兽灵就像是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绿色的黏液大股大股地流出来,散发出恶臭的气息。
    闻祁也看准时机,对其施以重重一击,兽灵低吼一声,彻底无法动弹,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成功了!容凌眼底亮起一抹光芒,远远对着闻祁唤着:撤!
    谁知她话音未落,随着兽灵死去,也垂死挣扎的青砂兽不甘不愿地发出一声哀嚎,天地为之变色。
    三人置身于青砂兽的巨口中,这声音更是大得几欲将肺腑震碎,即便是容凌有上神真气护体,也感受到体内血气翻涌,几乎一口血吐出来。
    她却顾不得这么多,捂住谢轻挽的双耳,灵力形成一层结界,将二人都罩入其中。
    谢轻挽也是同样反应,还带着血痕的手,捂住容凌的双耳。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遑论青砂兽这样的庞然大物,伴随着哀鸣,地面的黑洞愈裂欲开,势要将几人吞入腹中陪葬。
    容凌勉力与这股吸气的动静相搏斗,黑洞之中,却突然冒出犹如黑龙般的触手,朝着她直袭而来。
    这青砂兽究竟是什么怪物?容凌手疾眼快地将其斩断,然而很快又有更多的触手冒出来,似乎要将在空中御风的几人拖入其中。
    一只手抱着谢轻挽,另一手持剑,即便是容凌经历过无数场面,此刻应付起来也有些吃力,而在她之下的闻祁似乎也快要支撑不住,斩开这些触手朝她的方向靠近过来:师姐,这些是藤妖。
    经他一说,容凌才发现,原来这些所谓的触手,都是粗壮的树藤,只不过因常年在底下不见太阳,不见翠色反而都是乌黑。
    而且这藤妖是从地底下伸出来,也就是说在青砂兽腹中,还有更多不为人知东西。
    容凌自知不能再纠缠下去,况且四周的山峰也越靠越近,前后夹击,当务之急便是离开此地。
    被狂风卷起的粗沙砾在脸上打得生疼,容凌费力地向上飞去,突然有什么东西似乎扯住了她的动作。
    她低下头,便看见一根手腕粗的藤蔓缠在了谢轻挽的脚踝处。
    还不等容凌出手,不远处的闻祁便一道剑光将其削断,自喉间涌出一口血:师姐快走
    容凌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早已负伤,周身白衣被血迹沾染,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御剑向上而飞。
    就在这转眼的工夫,便有触手朝着闻祁袭击过去,他一时没有防备,便被向下扯坠数十丈。
    撑住容凌咬牙,原本眼看着已经脱离到了藤蔓够不着的高度,她再度向下俯冲,长剑劈开所有挡路的藤蔓,要将闻祁救起来。
    眩晕之中,谢轻挽侧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容凌。
    长眉似剑,面容冷绝,真美啊。
    谢轻挽想起自己初入九华峰时,师尊似乎也是这样将她从云端救下的。
    果然,诚如心魔所说,在师尊眼中,自己和闻祁并无差别。
    无论是谁,她都会一视同仁地施以援手。
    明知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谢轻挽还是喉头似是被什么哽住,止不住地发酸。
    师尊于自己而言,是她黯淡世界里唯一的光。
    而自己于师尊而言,恐怕同路边花草一样,只不过是她一路而来可有可无的妆点。
    伏在她的肩头,谢轻挽似是自言自语,低低唤了声:师尊
    抓住了
    眼看着闻祁要被那些触手拖入黑洞中,容凌终于够着了他的腰带,狠狠用力往上一带
    他已是双眸紧闭,似乎没了知觉。
    而正在容凌将注意力放在闻祁身上时,原本揽着谢轻挽的右手突然一空。
    容凌扭头看过去,便见到又是一根藤蔓将谢轻挽缠住,且趁着她不备,谢轻挽已经彻底自她怀中脱离。
    师尊失重之际,谢轻挽伸手伤痕累累的手向她够过去。
    她不想死,她还有好多话没有同师尊说过,她日后一定刻苦修炼,听师尊的话,在被藤蔓卷住的瞬间,谢轻挽脑子里冒出很多东西,看向容凌的眼神中写满绝望。
    在她身后,是无边的黑暗。
    头顶天光黯淡,碎石不但自上空砸落,容凌手中拎着闻祁一边闪躲,看向距自己越来越远的谢轻挽。
    容凌很清楚,若是此刻再去救谢轻挽,最后的结果只会是三人皆葬身于青砂兽腹中,无一生还。
    历经那么多世,容凌早已不怕死,可闻祁是她亲手带出来的,她必须好好给闻长老还回去。
    而谢轻挽并不会死,她是仙,对于上仙而言,眼前的一切磨难都只是如梦般的一场劫,她还可以重生。
    三侧的山峰越合越拢,原本还是白日,此刻却暗得如同日蚀般,唯余一线天光。
    若是不走,便彻底没有机会了,容凌不再犹豫,心中已有了断。
    师尊似是察觉到她的心思,谢轻挽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声喊道,师尊救我
    谢轻挽清晰可见,容凌回过头来,被鲜血染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的字却让人心碎欲摧。
    抱歉
    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师尊,居然对自己这个小小的弟子说抱歉。
    谢轻挽的心和她被藤蔓勾住的身躯一般,狠狠向下坠落
    师尊,她的师尊,为了别人,将她丢下了。
    无数的石砬在谢轻挽脸上割开数道伤痕,却比不上她心口的鲜血淋漓。
    原来这便是被抛弃的滋味么?谢轻挽在被藤蔓扯着下坠时,看向不断向上飞一袭白衣的容凌。
    从始至终,容凌都没有回头。
    真的好苦呐。
    就像是一颗甜味的糖,包裹在外面的糖衣化开,里面的苦叫人难以下咽,却依旧舍不得放下,只奢望着苦尽甘来,盼得一点甜头。
    而现在,就连最后的那点盼头,都被人无情打破,谢轻挽感觉到自己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湿漉漉的,是血,抑或是泪?
    都不重要了。
    没有师尊,就连她这个人也不重要。
    黑暗如同潮水般将谢轻挽淹没,谢轻挽彻底被吞入这无边的暗夜中。
    抱歉,容凌不止在嘴上,心里也念了无数声抱歉。
    即便如此,她依旧义无反顾地朝上御剑而飞,直到飞出山峦之巅,整片天空豁然开朗。
    容凌甚至没有犹豫的时候,带着闻祁径直找到正在护阵的弟子,将人交给对方,不曾说一句话,扭头便要朝身后乌水沟的方向飞去。
    昔日宽阔的山沟此刻早已合拢得唯余半丈宽,且依旧在不断靠拢。
    容凌不假思索,再次俯冲入其中,直接向底部谢轻挽消失的方位寻去。
    耳边风声呼啸,她脑海中却响起许多声音,无一不是谢轻挽的。
    况且,就算是再危险,相信只要有师尊在,弟子定然不会出什么事。
    师尊,我想同你在一起。
    只要是师尊的吩咐,轻挽从不过问,我相信师尊。
    嗯,我一定会保你平安。
    师尊,救我
    谢轻挽对她的依赖,容凌并非半分都没有察觉,只不过当做弟子对师傅的孺慕之情罢了,而如今字字句句回想起来,自己如何对得起她的信任。
    容凌闭上眼,不愿再回想,眼尾却有一滴清泪被风吹散。
    第56章 成妖
    什么都没有了仅是转眼的工夫, 乌水沟已经荡然无存,三面山峦合到一起,聚成一座黄沙弥漫的山岭。
    这便是青砂兽的尸体, 随着时间的风化分解, 估计用不了千百年,它便彻底与这方水土相融, 成为真正的土壤山川。
    任斗转星移,它都不会再有任何动迹。
    那么谢轻挽呢?
    容凌快要喘不过气来, 于山巅之上朝下面望去, 原本的沟壑已经被巨石断木填满, 而谢轻挽,便被埋于脚下这方土地。
    容凌不由得弯下腰, 整个人突然脱力,跪倒在山崖边,任周身长发与衣袍皆被狂风吹乱, 她脸上的血迹尚未干涸:谢轻挽
    双眼干涩,容凌不禁低笑起来, 想起早间出门时候,谢轻挽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说好了要去采蘑菇给她炖汤喝。
    她这个师尊,当真是失败得很,连自己唯一的弟子都保不住, 又有什么资格大言不惭地指教她?
    容凌动作一顿,又蓦地想起来什么。
    对了, 传音镜,还有传音镜,这是她给谢轻挽的东西, 她应当随身带着。
    容凌匆匆从袖中掏出那柄传音镜,用意念召唤谢轻挽,然而镜面始终纹丝不动,不曾有半分光芒。
    容凌不信,催动灵力正欲再次尝试,却突然感觉喉头传来腥甜的味道,她再也压抑不住,一口鲜血自喉间喷到镜面上,如梅花粲然盛开。
    神尊身后有赶来的弟子焦急道,你方才大战一场,切莫再着急,以免气急攻心。
    容凌置若罔闻,依旧用灵力催动着传音镜,眼前却止不住一阵阵发晕。
    直到眼前一阵发黑,伴随着弟子急切的呼唤,容凌体力不支,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便是在吴大的家中,外面响起弟子对话声音:唉,看神尊和闻师兄眼下这情况,总得先等他们醒过来再打道回府,只是可惜了谢小师妹。
    可不是,这小师妹可真是命苦,刚进门派里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就遭遇这般不幸
    交谈的声音弱下来,传来两道不约而同的叹息声。
    容凌垂眸沉寂片刻,才从床上坐起来。
    听见里间的动静,外面忙有弟子迎上来:神尊可好些了?
    嗯容凌应道,走出门看见外面门派弟子寥寥无几,其他人呢?
    回神尊话,师兄和师姐们进山查看是否还有异样,若是无事,一会儿便会归来。那位弟子见容凌面色苍白,忙关切道,神尊可要再歇息一会儿?
    我无事容凌摇摇头,忙你们的去吧。
    得了她的吩咐,弟子也不再停留,也和别的同门作伴进山。
    容凌扶着桌椅坐下,才发现自己这一身实在是难以入眼,原本素白的衣衫此时混合着血迹与污泥,看起来着实狼狈。
    她勉力支撑着,掐了个清尘诀,整个人才重新干净起来。
    摒除血腥和泥土气息后,容凌闻到另一种香味,从灶屋的位置传来。
    是谢轻挽临走前炖的那一锅鸡汤,此刻正咕噜咕噜冒着热气。
    容凌不禁向前走了几步,就像是谢轻挽从未离开过般,只要自己走进去,便能看见炉子前谢轻挽正在料理食材,侧头来笑着唤她一句师尊。
    然而没有,屋子内除了满室的鸡汤香气,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好饿真的好饿
    这是谢轻挽头一次意识到,原来安静也会如此可怕,可怕得让人只恨自己为何不能死去。
    原本已经晕死过去,可肠胃几乎快要搅到一起的饥饿将谢轻挽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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