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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最A的Omega逼婚——太紫重玄(39)

    陆杉握着门把手,隔了很久才终于忍着痛苦将房门轻轻推上,转身脱力靠上门边的墙,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怎么了?炎飏走过来问。
    陆杉睁开眼睛,将一近一远的两个中年人一一看过,攥着拳头克制地说道:他在哭。
    这一下,炎飏和温宁又仿佛当众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病房里,泪水从温言眼眶里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他不想让眼泪沾湿被面,于是便用手接着,可是他的双手根本不够用,很快,眼泪便从手掌边、指缝里滑出渗过。
    他原本还是能维持住那张单薄的面具的,但陆杉来了以后,尤其是说出了那番坚定不移的维护他的话语以后,面具轰然破碎,他彻底地绷不住了。
    一开始是多年的怨卷着对自己整个人生的怀疑,然后,它们一起被那个高大帅气的Alpha的强烈爱意一击击溃,此时此刻,他除了哭,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他的头嗡嗡作响,他的脸异常狼狈,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如此脆弱的模样。
    哪怕是陆杉。
    医院的高级单人病房都配有家属休息室,陆杉、炎飏和温宁便坐在这里。
    炎飏为陆杉点了一份外卖,陆杉默不作声地大口吃着,仿佛一个刚刚经历了饥荒的难民,越吃越快越吃越急,没过多久突然将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急促地喘息起来。
    他的怒气积攒满了。
    温宁坐在最远处,淡淡地说:你要撒气,要审问,要报复,都冲我来吧。
    我说过了等温言好了再说!陆杉压着火气道。
    对不起。温宁攥着拳头垂下了头。
    我也对不起你。炎飏跟着说,虽然这句话很没用,但是
    这句话你们明明应该去跟温言说。陆杉怒极反笑,你们真地很奇怪。
    一时尴尬,炎飏和温宁默不作声,陆杉靠在椅子上暗自平息情绪,墙上的挂钟一秒一秒地机械运动着。
    许久后,陆杉说:你们知道温言最需要、最重视的东西是什么吗?
    炎飏与温宁一愣。
    是人与人之间各种各样的联系。陆杉说,譬如他和他的助理宋钱,他们相互欣赏、配合默契,生活八卦也聊得来,这就是他最想要的工作环境和同事关系;再说蒙楝,包括林文琦,他把他们当做朋友,所以即便他们做事偶尔过火,他也不会真地生气,也正因此,林文琦最后才有机可乘。
    而在所有关系里,他最缺少、最需要也最重视的,陆杉认真地看着炎飏和温宁,就是亲情。余家的小少爷余臣,温言在他身上投射的不仅是以Omega的身份活出价值的想法,更是亲情。因为余臣就是他想象中的弟弟的模样,他身为兄长,会责无旁贷地关心弟弟、维护弟弟,为弟弟解决问题,让弟弟依赖他崇拜他。还有温石,虽然他并不认可温石的很多观念和行为,但他不会记恨,因为温石是他爷爷,更实打实地对他好过。可以说,温言对于亲情,尤其是对你们这两个父亲,非常执着。
    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他坚强,成熟,事业也很成功,但唯独面对你们的时候,他会卸去属于成年人的一切,变回一个小孩子,怀揣着许多天真的期待,脾气也会直来直去,开心就笑,不开心就哭。
    事已至此,以前无论发生过什么都无法再改变,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想清楚以后。温言如今已经是千疮百孔,他真地不能再受打击了。陆杉顿了一下,眼神露出些许锋芒,我说的更明确一点吧,如果你们想不清楚,那就先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了。
    陆杉这么一说,炎飏和温宁的心便仿佛在炼狱里煎熬。
    又片刻后,陆杉看了下表,语气缓和道:你们也守了快两天了,先回去休息吧,晚上我陪他。
    那明天炎飏有点犹豫。
    明天我请假。陆杉坚定地说。
    两个年轻人都不愿看到他们,炎飏和温宁不得不暂时离开,结果炎飏只走出了几步,陆杉就又叫住了他。
    师父。
    炎飏回过头,现在再听到这个叫了十几年的称呼,竟颇不自在。
    陆杉双手插在裤兜,低着头犹豫了一下,问:所以你其实并不认识我的父母?
    炎飏愧疚地别开眼神,嗯了一声。
    陆杉随之露出了一抹淡而遗憾的笑容。
    怎么了?炎飏担心地问。
    没什么。陆杉平静地说,我以前想不开,几乎从来不提父母,后来遇到温言,我慢慢地想开了,就想着找个机会跟你好好地聊一聊他们,听你说一说我所不知道的有关于他们的事情,但现在算了。
    陆杉仍然笑着,炎飏的鼻子猛地一酸,眼圈儿彻底红了。
    炎飏和温宁走了以后,陆杉先找地方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把自己收拾妥当了,才重新回到温言面前。
    温言侧躺在床上,不说话也不动,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眼眶还泛着红。
    陆杉便不提这一茬,他尽量表现得轻松无事,坐在温言身边,伸手轻轻摸他的头发和侧脸。
    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温言缓缓地摇着头,还好,就是腰酸,医生说是正常的。
    那就多休息。
    嗯。温言终于抬起眼睛看陆杉了,他非常认真地看他的脸、喉结、胸口、身体,仿佛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吃过饭了吗?温言问。
    吃过了。
    吃的什么?
    陆杉一怔。
    他硬是专门想了一下才回忆起来刚才匆匆吃掉的那些东西,道:哦,套餐饭菜。
    什么菜?温言又问。
    陆杉拧眉,这个他真地忘了,准确地说是根本没记起过。刚才在情绪上,他一股脑地往嘴里塞东西,食之无味,甚至觉得难熬。
    或许温言每次吃饭的时候就是这样。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变得悲悯,正想着要不要编点儿菜名给他,温言却笑了,道:的确是没什么意义的问题,不过,你是真地吃了吧?
    陆杉立刻猛点头,老实巴交地解释道:就是吃得太快,也不怎么好吃,所以忘了。
    那就好。温言从被中伸出手,摸上陆杉的肚子。
    陆杉也笑了,道:确认没撒谎?
    温言不答反问:陆帅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聊?
    是。陆杉说。
    温言一愣。
    陆杉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接着说:但我希望我每一年的每一天的每时每刻都能这么无聊。
    温言的手一顿,眉心轻拧。
    陆杉是真地升级了,现在他随随便便说一句话都能令他震动好久。
    言言。陆杉反握住温言的手,眼里泛着光芒,我们有孩子了。
    嗯。温言认真地点头,我没想到会这么快。
    或许是因为我们的信息素太匹配了。
    或许是。温言说着便闭上眼睛,上身挪动着挨近陆杉,脸贴上去,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感慨道,真好。
    是啊,真好。陆杉抚摸着温言的脸,由衷地应道,以后我们就是完完整整的一家人了。
    当晚,陆杉陪着温言一起睡。
    温言终于放下了所有的压力,顶在心头支撑着自己的那口气也消了,于是半夜,他迷迷糊糊地出现了不安的反应。
    不过他的Alpha就在身边,解决这种问题实在是小菜一碟。
    他的Alpha将他牢牢地圈在怀里,释放出带着冷杉清香的信息素,它们温柔地抚慰着温言,也抚慰着他腹中脆弱的小生命。
    渐渐的,他的不安消失了,他像是陷在了布满柔软青草的森林,又像是被厚实的云朵包围,只觉得无比地舒适,踏实和幸福。
    第二天醒来,陆杉不在,看来是回辖区上班了。
    这是他应做之事,无可非议,温言十分理解,只是内心深处有点浅浅的落空。
    不多时病房门被敲响,他以为是护士来送早饭,便说了声进来。
    然而房门打开,进来的却是炎飏和温宁,手上还拎着两个巨大的保温桶。
    顿时,温言那口才刚消散不久的气又提了起来。
    第56章 你说吧
    我们商量了一下,炎飏和温宁尴尬地站在门口,两手提着保温桶,甚至有点不敢动,陆杉总请假不好,所以白天我们照顾你,他下班之后再来。
    温言的眼神露出了明显的抗拒,他扭回头,淡淡地说:不用专门照顾,医院里什么都有,而且我也已经没事了。
    还在留院观察,不能掉以轻心。炎飏将一个保温桶交给身后的温宁,硬着头皮走进来,而且医院的饭菜终归是不太精心。
    他撑起病床上的桌板,打开保温桶,将其中大大小小的碗碟摆上去。
    温言定睛看去,依次是一碗虾仁蛋羹,一碗飘着葱花带着鱼肉的奶白鱼汤,一碟颜色青嫩的炒蔬菜,一碗鲜草莓和橘瓣。
    炎飏又将一套碗筷放在他面前。
    温言颇有赶鸭子上架之感,不由地把身体往后挪了一点儿,说:我不太想吃。
    炎飏一愣,尬笑着挽回:不想现在吃吗?的确,刚起床是没胃口。那我放回去,等会儿你再吃?
    温言垂着眼睛,炎飏的手在桌板上方悬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更远处,温宁几无情绪的目光在父子二人身上流转。
    终于,温言在心中叹了口气,让步道:那我先去洗漱。
    一味坚持的话,场面僵了,更加糟心,还不如彻底放空,逆来顺受就是。
    下床的时候,炎飏要来搀扶,他拒绝了,炎飏便一脸讪讪地退开,搞得好像是他做错了似的。
    他走进盥洗室,站在洗手台前,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中十分复杂。
    炎飏突然间就转了性,温宁也是,以前总是避而不见,现在居然会主动来陪他。
    是因为反省了愧疚了吗?
    那以前那么多年,早干什么去了?
    说老实话,这种双亲俱在并对他无比关心的场面他曾幻想过好多次,幻想中的氛围其乐融融,但事实却是在外面不过短短片刻,他就有点喘不过气了,以致于他现在呆在盥洗室里根本就不想出去。
    他慢慢悠悠地洗手、刷牙、洗脸,一遍做完,甚至还想再来第二遍。
    足足磨蹭了将近半个小时,直到盥洗室这个密闭空间也令他觉得压抑了,他才不得不走出去,一路无视炎飏落在他身上的欲言又止的目光,坐回床上戴起眼镜,低头自顾自地吃起饭来。
    他是重新把饭菜从保温桶里拿出来的,看来是之前炎飏怕凉了,便细心地把它们收了回去。
    对此他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安静而机械地吃着,一时之间,他们三个简直就像处于不同的空间,相互都看不见似的。
    似乎是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不好,炎飏没话找话地对温宁说:你和我都不近视,怎么温言他小时候
    他是想说温言小时候是不是过多使用了电子产品,譬如爱打游戏之类的,本意是想开个玩笑,活跃气氛,但温宁立刻就露出了一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表情,温言吃饭的动作也停下了。
    他拿着筷子淡淡地笑着,病号服没有衣领,胸口和锁骨露出了一点,金色的眼镜链便在上面晃动闪光。
    应当也是强行变成Alpha的副作用。温言说,不过度数不深,相比没有味觉和嗅觉,这对生活基本没有影响。
    炎飏:
    他顿时窝了一肚子的火,转头看向温宁,说:你说说你,好端端地干嘛非要
    爸爸。温言打断他,眼里带上了一点冷意。
    炎飏抬起头,十分紧张地看着温言。
    这是温言第二次叫他,老实说,他还是很不适应,但不知道为什么,温言却总能叫得非常自然。
    怎、怎么了?炎飏的手在腿上不自觉地滑动,语气里充满了期待。
    但温言只是非常礼貌地说:我知道你们喜欢吵架,但在我面前请不要吵,好吗?
    炎飏立刻露出愧色,抱起双臂不说话了,温宁的目光也有点躲闪。
    温言便继续吃饭,吃完的那一刻,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表示,炎飏就快步走过来,利落地把碗筷收走,取出纸巾递给他,再用消毒巾擦拭桌面,擦好之后收起桌板,又小心翼翼地帮温言拉平被子。
    温言暗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陆杉曾经说过,炎飏对他们四个师兄弟的日常照顾堪称无微不至,也就是说,他做这些早已经习惯了。
    饭后,温言取来手机一看,才发现原来陆杉临走的时候给他留言说明了情况。
    他给陆杉回复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嘱咐他好好上班好好吃饭,接着随意看了几条新闻,觉得实在无趣,便下床去病房外的阳台上站着看风景。
    二十分钟后,他走回病房,炎飏又忐忑又期待地问:是不是想出去走走?我陪你去?
    温言摇了摇头,重新坐回床边,考虑了一下,说:真地没有必要一直陪着我,这样大眼瞪小眼的,有点尴尬。
    你不想看到我们?炎飏脸色一变。
    温言侧身对着他,实在懒得多说,只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那如果你真地不介意,我是想陪着你的。炎飏说,言言,爸爸向你道歉。
    温言一愣,没有说话,眼睛里的光芒非常晦暗。
    言言,爸爸有些话想对你说,但又怕你不爱听,惹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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