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让她给大宝道歉,别给人家留下心理阴影。
沈星执拗着不肯,沈瑜拍拍她后背,这才不情不愿地说:“对不起,下次不扒你裤子了。”
刘大宝抽抽哒哒地探出头问:“那、那你说给我吃你家的稻田鱼还算数不?”
“一码归一码,算数!”沈星分外豪气。
众人:“……”这是记吃不记打啊。
“我刚才也是着急,就去你家,你们别介意啊。”刘家媳妇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儿子说浑话,她还找人家去,丢脸。
沈瑜笑笑:“没事儿,小孩子打闹不碍事。但是有些话最好别当着孩子面说,您说是不是?”
小孩子难辨是非,这种话都是大人先说,小孩子学舌。
“是,是,回去我一定好好说说他,对不住啊。”刘家媳妇领着大宝走了。
沈瑜也领着沈星回了家,“你是怎么做到的?刘大宝可比你大一圈。”
沈星见她姐没怪她,胆子也大了,“我和小花菜菜她们一起把刘大宝摁地上,再用绳子把他绑树上,小花她们都捂着眼睛不敢看,就我看了,那么丑的东西还好意思炫耀。”
“你这孩子越说越不像话,是不是太惯着你了,男孩的、那是能随便看的?”刘氏气的打了沈星一巴掌。
沈瑜觉得有必要跟小孩儿普及一下生理卫生,沈瑜挑着能说的说。
总结下来就是:男女有别,男孩你不能碰,你自己更不能让别人碰,尤其是男子。
沈星听的似懂非懂。
沈瑜又说:“看人家的身体是要负责的,如果大宝非要你将来嫁给他,你咋办?”
沈星终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瞪大眼睛,“就他?鼻涕鬼,才不要。”
“所以啊,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刘家人品算好的,这要是换个混不吝的,人家非要跟你定亲,你也没有办法。你将来想嫁给个又丑又蠢还不爱干活的人?”刘氏一旁再加一把火。
沈星越听越害怕,跟娘和她姐保证,“以后绝对不敢了。”
这话倒也不是完全吓唬沈星,这朝代娃娃亲很常见,沈家现在眼看着富起来,万一真被人讹上,总是麻烦事儿。
沈星毕竟是女孩子,三观一定要给她摆正了,懂得保护自己最重要。
“你把咱家的鱼答应给别人了?”沈瑜想起大宝哭唧唧还想吃她家稻田鱼的事。
“啊,他们给我抓小鱼,都放到田里了,我跟他们说秋天给他们吃鱼,二十条小鱼换一条大鱼。”沈星说。
没看出来,沈星还是个会做生意的。
沈星去园子外摘瓜吃,沈草噗嗤一声笑出来,“就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你说她才多大点,怎么敢扒人家裤子。”
沈瑜想想也忍不住笑,“也就是小什么都不懂又好奇才干这种蠢事,等知道男女有别,让她去她都不干。”
“要我说,就是你们太宠着她了,家里活一点不让她干,就知道去外面疯玩。谁家六七岁的孩子不帮家里干活,我说她你俩还不让……”刘氏絮叨着。
沈草想的简单,她和沈瑜从记事起就不停地干活,到沈星这她们有能力护着,无论如何不能让沈星再像她们一样。
沈瑜更不用说了,带着现代人思维,让她去奴役一个小屁孩她可做不出来。小孩子就该想玩就玩,被人宠着疼着。
前一天闹出那么大动静,第二天又玩在一起,所以说小孩子的世界是单纯的。
这一日,沈家小院迎来两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县令大人体察民情,微服私访。”齐康左手用手帕不停地擦额头上的汗,右手扇子都快扇出残影了。
沈瑜看的好笑,“你这扇子终于用到正地儿了,这才是扇子的正确使用方式。”
知道沈瑜笑他,齐康也不恼。扇了一会,吃着刚从井里拿出来的香瓜,称赞道:“好吃,从未吃过这么甜的瓜。”
沈瑜心想那是,系统出品必定不凡。
“番邦每年都会进贡,但也要再等一个月左右,你这瓜怎地熟的这么早?”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外来品种水土不服,也可能是天旱提早熟。”沈瑜瞎编,不过高温确实会加速瓜果成熟速度。
“这瓜是稀罕物,你不打算卖?”
一句话提醒了只想着自己吃的人,沈瑜一拍脑门,“对哦,可以卖啊,银子啊。”反正她家也吃不完。
沈瑜跃跃欲试,恨不得马上摘了香瓜去换钱。
“把能吃的摘了,我带走,银子我给你。”
“啊?你吃啊,那不要钱。”齐康要吃,多少也不能要钱。
齐康摆摆手,“我有用。”
沈瑜心想可能是送礼吧,毕竟是稀罕物。沈草和刘氏加上齐天三人在园子外摘香瓜。
“听说你种出了辛黄草?周伯父很高兴。”那天回去周仁辅特意去他县衙坐了一会儿,老头乐得合不拢嘴。
周仁辅说沈瑜是个宝,一个劲儿撺掇他把人娶回家。
“嗯,我觉得应该是我这地儿风水好,种啥啥好。”沈瑜又胡诌。
“哼,十几年的种子都能种出来,堪称风水宝地,我县衙也搬你这来算了。”齐康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沈瑜:“……”说多错多,还是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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