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啄却不听。
宿沿在这方面的经验本就不多,何况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平静地承受另外一个人如此对待。宿沿呼吸都变得不平稳,伸手去推祝啄的脑袋,却又不敢使劲儿,一方面怕祝啄咬到自己,一方面还怕邬星文听见点什么奇怪的动静。
一时间,宿沿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祝啄一抬头,就看见宿沿着急地要哭了的表情。
然而更多的,还有另外一道风景。
宿沿身体轻微颤抖,偏偏这时候还不敢出声。他只能徒劳无用一般,抬起一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唇。
指尖微微泛着白,修长的手指并拢,头微微仰着,偶尔会轻轻摇一下,金色的发丝在暖灯的照耀下,像是在跳舞。
耳机里传来邬星文的叫喊。
像是一道道催命符。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邬星文的语气愈发不对,像是要发现什么。
祝啄垂眸。他直接做主,伸手将视频挂断了。
挂断的一瞬间,周遭终于安静下来。宿沿浑身都放松了些,瘫在沙发上。他哼了声,拽着祝啄的头发,小声说:你欺负人。
不过语气中并未有任何埋怨。
这事儿说到底,还真怪不了祝啄。是宿沿自己想试探一下祝啄的底线,才会接通邬星文的视频,又去观察祝啄的反应,没想到翻车了
何况祝啄现在的行为
宿沿耳廓更红,他浑身气温都高,全身心沉浸其中,最后呜一声,抓着祝啄头发的手微微用力,眼睛微微睁开一点,湿润地看着面前的祝啄。
祝啄:还试探吗?
宿沿哑声回:不试探了。
嗯。祝啄起身,前往浴室,我去洗澡。
宿沿呼吸逐渐平稳。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一阵,重新将手机拿起来,一眼就看到邬星文发来的好几条消息。
宝贝四号:「还真他妈背着我偷人了?」
「???」
「回复!」
「真有你的啊宿沿。这事儿你他妈都干得出来!」
宿沿卧槽一声,飞速给邬星文打字:「没有!真的没有!」
邬星文显然正看着手机。
宿沿一回复,他便质问:「那你解释一下,刚刚到底是什么情况,以及后来挂断我的视频,到你回复的这段时间,你都干什么去了?」
「关个空调而已,不用这么久吧?」
「还是说,你想再用其他的理由搪塞我?」
宿沿抿了下唇。
看来躲不过去了,只好
宿沿:「其实是晏沽行到我家了。」
发完这行话,宿沿又找出好几个可怜小猫猫的表情包,一股脑都发过去,「刚刚吓死我了呜呜呜,差点就被他发现你了。」
邬星文那头许久都没消息。
宿沿心中忐忑。
这个理由,邬星文会不会信?
就在宿沿想着,要不要再给邬星文打个视频,哄一哄对方的时候,邬星文终于回复了:「你们都干什么了?」
宿沿:
看来是信了。
宿沿轻微松了口气,看向浴室的方向,心想这个能说吗?
不过这类事情,本来就是真真假假才最容易让人信服。
宿沿小心斟酌着,将给邬星文视频的时候,祝啄给他那什么的事情,套上晏沽行的名字,两句话发过去了。
宿沿:「当时太突然了,我也没想到他会那么做,又怕你生气,就没敢说实话不过你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我在说谎的啊?」
宝贝四号过了会才回复:「要真没什么事儿,你第一时间肯定会反驳我说你偷人的话,但是你没有,只说空调打高了,这谁信?」
靠。
邬星文说得对啊!正常人肯定不能接受被恋人冤枉,一定会先解释自己没有偷人,而不是为什么脸红
失策了!
宿沿有些懊恼。
都怪他在感情方面不注重细节,没抓到邬星文话里的重点。
下次一定行!
酒店里。
邬星文修长的手指将消息翻回去,再次看了遍宿沿给自己发的消息。
他冷笑一声。
如果是晏沽行在这样确实说得通了。
说得通为什么宿沿在和他视频,视线却总是游离在镜头之外,以及后来突然带着点惊慌失措的脸红,以及一瞬间乱了的呼吸。
呵。
晏沽行还真会玩,竟然这么做
而他的这个行为,一定是故意的他是在向邬星文宣战。就好似之前邬星文和宿沿吃饭,故意将地址发给晏沽行一样。
邬星文很快想通。
他下意识翻出晏沽行的微信号,原本想告诉晏沽行这样的方式行不通,他是不会轻易放弃宿沿的,但想了想,又觉得这段话发出去,指不定会激的晏沽行对宿沿做什么他们在一个房间里,说到底,最终吃亏的还是邬星文。
他黑着脸,只能就此作罢。
等之后见面,再找晏沽行的麻烦!
另一头。
宿沿见邬星文聊天的内容逐渐正常,知道邬星文应该没那么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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