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吗?废话,当然不信!
怎么可能有人仅仅对对传闻中的人或者一幅画情根深种呢?
若是在周国,那还有几分可信,可这是在云朝,是与周国敌对的国家,她又不傻。
况且如果是真的,那这人肯定是花心色狼无疑了!
甄瑶被吓呆了似的久久没回答,但眼中明显的不信任谁都能看出来。
陆珩眼中似有微光闪烁,随即轻笑一声:“挺好,还不傻。”向后退开一步道:“没什么原因,你就当是路过无聊吧。”
行吧,虽然这个理由也十分随便,但比刚才那个可好多了。
见甄瑶还在那儿皱着眉头思索,陆珩悠悠道:“你也不必知道原因,你只要知道,如今在云朝,我是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甄瑶抬头,微微睁大眼睛,心中某个地方微微动了一下。许是他的话起伏过多,甄瑶都没有注意到他用的是“我”,而不是“孤。”
至于他的话,甄瑶虽然依然不敢信,但是已经往他这边倾斜了。毕竟从来开始,这人并没有对她显露过什么恶意,相反带她还算不错,今日又多了个救命之恩,而且还是她的夫君,相处时日最多的人。
也罢,姑且看吧,信任与否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判断的,先走着瞧就是。
甄瑶想的太入神,等叹了口气反应过来时,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然离地,整个人已经被陆珩打横抱了起来。
甄瑶大惊,看着这人近在咫尺的脸不住地往后退,“你……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她这点小力气在陆珩面前自然不值一提,陆珩面不改色的抱着甄瑶走到床边,放下后伸手一勾,将床账放了下来。
“时候不早了,该就寝了。”
甄瑶:“!!!”
……
第二日早晨,甄瑶自然又没能起来。
还好今日不用进宫谢恩,也没人来唤她,甄瑶便理所当然地赖了会儿床。
昨晚也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他,这人跟吃了药似的,弄她弄的特别凶,她本来腰就还没好呢,今日早上醒来,简直跟快断了似的。
甄瑶唉声叹气地一手在被子底下慢慢揉着腰,一手泄愤似的扣着那块玉佩。
昨晚陆珩说是要让甄瑶把这玉佩还给他,但是当她真的抖着手把这玉佩递给他的时候,这人却又没要,只是淡淡一句,“你留着玩儿吧。”然后又开始发疯。
玉佩触手温润,雕的花纹也好看,被她这么一抠,便多了几道划痕,看着有些可惜,甄瑶便及时住了手。
算了,没必要跟东西置气。
将这玉佩拿到面前细看,这玉佩上雕刻的是连枝的花纹,但是甄瑶以往一直没太看出来是什么花,今日看着看着,却突然灵光一现,看出了这雕的应该是连枝的紫薇花纹。
以往男子佩的玉佩,要么是典雅些的云纹,要么就是各种兽纹,尤其是皇亲贵族,基本都是麒麟纹鹰纹什么的,很少有这样不太出名的花纹,所以她以往才没往这方面想。
一个大男人,身上带着一个紫薇花的玉佩,女里女气的,可别是哪个小情儿送给他的吧?
可是这府里除了她,别说妃妾了,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云朝内所闻的他在战场上的事迹也都是杀人不眨眼,连段露水情缘都没有!
鬼使神差地,甄瑶把玉佩拿到鼻尖嗅了嗅,嗯?似乎还真的有女子的暖香味?
再仔细一闻,甄瑶脸一黑,她说怎么如此熟悉,这根本就是和她身上的沾上的熏香味道嘛。
不知道为什么,反应过来这味道是她身上的时,甄瑶心里反倒舒服了一些,脸上甚至还多出了一丝红晕。
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在想什么后,甄瑶差点儿呛着,把玉佩往床尾一丢。
明儿个就当了你!
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阵,甄瑶闭上眼,准备趁着没人打扰,再睡个回笼觉,却忽然听到外头传来了推门的声音。
听这走进来的脚步声,应该不是弦雨和流烟,那除了她们两个,能自由出入王府主居的,想也知道是谁。
甄瑶翻身,将被子蒙到头顶,装睡。
“别睡了,知道你醒着。”
甄瑶一抖,想了想,还是转过了身子,她身上现在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只露出个头出来看着他。
这一看,甄瑶才发现陆珩手上还端着一个碗,一丝清苦的药味传到了甄瑶的鼻尖。
见甄瑶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瞧着他,陆珩放轻了些语气:“待会儿再睡,先起来把药喝了。”
药?她可没病。
甄瑶看着陆珩端着碗走到床边,将药碗放到床头的矮柜上,脑子里再次闪过之前听过的不喜欢妻子所以给她分次下毒致死的事,喉间艰难的吞咽了一下。
终于还是原形毕露了么?作晚的话怕是只想让她放松警惕,今天终于忍不住要开始下手了?
陆珩看着甄瑶满是震惊的眼以及极力克制的镇静表情,知道她肯定又不知在脑子里胡乱想了什么,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再次拿起那碗放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然后面不改色的咽了下去。
甄瑶:“???”
“行了,没毒,是养胃的药,快喝了。”
甄瑶看看药碗,再看看陆珩,想着要伴随她半个月的清粥小菜,最终还是慢慢裹着被子坐了起来,从陆珩手里接过药碗,皱着眉头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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