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斯利在踏进门后就直奔自己的房间而去, 那随从自觉的停下脚步, 弯腰行礼送着他的主人离去。
这屋子里头满是奢华的金色装饰,在如今的时代看来黄金俗不可耐也算不上高档,但谁都知道二皇子喜欢金灿灿的黄金,不少人在奉承他的时候会送上黄金制成的东西,最后这些都被他融了装饰宅邸。
所以这宅邸第一眼给人的感觉便多是金色,来过这的人都会感慨一句二皇子这是爱死了黄金。
但其实,由斯利并不喜欢金子。
可他就是觉得,自己得打造一间这样的屋子, 然后...带一个人回来。
由斯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将一直握在手里的酒杯放在了屋里那纯金制成的小桌子上, 在一旁柔软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闭上了眼睛,脑海之中便浮现出了刚刚那张精致的脸。
从有意识开始, 他一直有一种心中少了什么的感觉。
他时常做梦,醒来的时候便只记得他身在一个砌满黄金的屋子里。起初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他坐在那高座之上,向下俯瞰着空无一人的大殿。
直到他成年礼之后,梦里才终于是有了变化。
有人跪在了他的身前, 他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瞧见那樱色的唇瓣正说着什么,看起来似乎很软。
他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次想要伸手去触碰他,可每次他靠近的时候, 对方总是会恭敬的弯腰,随后便离去了。
无法看清梦中人的脸,这种感觉令他逐渐的焦躁起来,他开始难以入睡,望着周围的一切始终无法让自己融入其中,于是他不得不做些别的事来冲淡这种感觉。
他造起了这满是黄金的屋子,开始四处玩乐。
约利特家的人和他说,去夺得那至高的位置便是他该做的事,可成为帝王有什么好的吗?
成为帝王,他可以得到什么呢?
他不稀罕权利的,也不喜欢坐在高处俯瞰,那只会令人感觉越加的孤寂。就算他似乎并没有坐上过那个位置,但他觉得就是这样的。
像是在梦中,他坐在高处,却无法去触碰那个人一样。
这并非是他想要的。
可他想要什么呢?
他想要...他。
当晚由斯利便再做了梦。
这次那人不再跪在距离他那遥远的地方,而是正的坐在他的身侧。身下似乎是极软的大床,而身旁感受到的却是那人的柔软。
他比他矮上一些,故而需要扬起头才能...吻上他。
由斯利低下了头,第一次看清了那人的脸,与他今日瞧见的那名为希特的少年一模一样。
——他就是他想要找的人。
只一瞬间的笃定,他迎上他的唇,伸手将他揽进了怀中...
醒来的时候,由斯利感受着身体的异样,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他内心的“欲”。
与梦中得到的满足不同,醒来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
得得到才行,得抓住才行。
他不管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也并不想去探寻更深层次的原因,他向来遵从自己的想法,难得的有了想要的东西,那就要去夺。
由斯利清楚手握权力的重要,故而他有属于自己的势力和情报线,但这只不过是为了在他的哪个“兄弟”坐上帝王位置的时候,动不了他罢了。
此时他们也算是有了用武之地,由斯利简单的将自己清理了过后打开了自己的智脑,吩咐自己的人查了希特·伊舒这个名字。
一系列的情报入目,而他只抓住了最重要的一条。
伊舒家族的小少爷希特,会在新的学年进入塞洛特斯。
·
离开了穆塔的白听沿和卡格再坐上了车。
这一趟酒吧之行结果什么都没体验到,白听沿离开的果断,卡格一度以为他是为二皇子的态度而感到不悦。
就连他也觉得,二皇子的作为过于轻浮了。但二皇子的个性本就如此,卡格甚至都没有丝毫的意外。
也...并没有觉得太过于气愤。
可能还是因为二皇子殿下只是没让小少爷喝酒,其他并未做太出格的事。
只是殿下抢过小少爷酒杯的这个动作...
卡格觉得自己还是得安慰下白听沿,却看到坐在身侧的人嘴角挂着笑,似乎有些愉悦的样子。
“今天的事,别告诉爷爷和姐姐。”
他一瞬间抓不准白听沿的意思,小少爷似乎也有所感,他望着卡格道:“之后不管我和皇子之间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你不要告诉他们。”
那目光瞧着他虽然沉静,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这还是小少爷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卡格很聪明,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
他效忠之人是希特,也只有希特。
而如今希特·尤希,正在选择他效忠的人,他需要有自己的空间。
人不看表面不仅仅只是尤希家的信条,也同样是伊舒家的。所以卡格在分析两位皇子的时候并未带上自己的主观看法,只是说了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二皇子如何,他也同样不会以这些片面的东西就对之敲定印象。
小少爷如今的意思,便是之后还会与二皇子接触,而他卡格需要做的,就是保证他的安全,仅此而已。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白听沿偏过头看向了车窗外头。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就是验收成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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