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大概压根就不会有不会感到倦的人,起初几日由着祁砚来是因为白听沿觉得初次尝到新鲜的人确实会一次性连着品尝,但渐渐的他发现祁砚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每日一行就像是执行任务一般的一定要做到。
就算颜长岁这身子再怎么因为实力而能忍受,但这一日日的积累也会让他感到不适。因为起初祁砚还会温柔些,渐渐的似乎有些奔放了自我,轻咬着他的脖子晃动的时候,总给人一种抵死缠绵的感觉。
白听沿是真的没料到祁砚黏腻起来会这么黏腻,像是想时时刻刻都长在他身上一般。
身体的酸软需要恢复,衍生到这日白听沿躺在床上完全不想起来,才意识到这不是他想不想下床的问题,而是之后他能不能下床的问题了。
白听沿觉得自己需要休息一阵,祁砚像是没察觉到他的疲惫,回来之后上了床,便低头吻了吻他的唇。
随后在他的手掌隔着被子顺着白听沿的腰向下滑时,白听沿伸手推开了他。
“我累了,今日就免了吧。”
他到底还是尊主,就算这些时日怎么纵容着祁砚来,拒绝的时候依旧带着些不容置疑的。
祁砚正吻过他,两人此时凑的还挺近,白听沿瞧着他,眼中的情绪同样是拒绝。
他的手还维持着推开对方的姿态,对方还留有一丝重量在他这。
他瞧见祁砚似乎愣住,听完他的话后垂了眸子,应了声。
“好”
第6章 左护法只想(六)
得到祁砚的回答之后白听沿松了口气,他半眯了眼睛收回了手躺下,想着自己终于是能好好休息上一阵了。却感到一旁的人转了身,似乎要下床。
白听沿对他的动作感到疑惑,便是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你要去哪?”
对方本是背对着他的姿态,听到他的问话一顿,便是回过头来,他视线往下,看着白听沿抓着他衣袖的手“尊主不需要我,我自然不能留在这里。”
你不对劲。
白听沿皱了眉头,随后悟了又松开。他没什么表情的重新躺下,对祁砚说了声“陪我睡觉”。
还是颜长岁的坏毛病,他只有在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招人进他的屋子,或者说他带人进他的屋子就表示他想玩,祁砚倒是将这些奇奇怪怪的地方给记的这么清楚。
他开了口,祁砚自是顺从,待对方到了他身侧,白听沿便伸了手,环住了他的腰,将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这姿势总该是能给人安全感吧,他想着早些恢复身体,让祁砚灭了烛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就也不知道,祁砚又睁着眼瞧了他一晚。
是白听沿忘了,虽是颜长岁的毛病,但因为他压根没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甚至是与这些人断的越快越好,故而他在不需要演戏的时候,从不会让任何人进他的屋子。
通常到这个时候,都是他即将要换一个新宠的讯号。
昭示着——他对现在玩着的这个人,就快要失去兴趣了。
白听沿睡了个饱,醒过来的时候却是发现祁砚已经不在身侧了。
这也是每日的常态,他已经将魔域的事都交给了祁砚,他每日早上离开便是去处理公事的。只不过这左护法离开,右护法却是出现了。
他没出现在白听沿的寝殿之内,而是等他出了寝殿去用午膳的时候,悄无声息的跪到了他的身侧。
左护法做了魔尊男宠的事似乎是谁都知道了的事了,毕竟这件事不管是祁砚还是白听沿都没刻意的压消息,甚至还做的光明正大。
这事在魔域里看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当然白听沿收祁砚做男宠是小事,但长老们就怕祁砚控制他。
谁都知道左护法曾经对魔尊的态度,他绝对不是会屈膝的人,如今这般转变,不免让人心生疑惑。昨日白听沿一天未出宫殿,他们自然会想,是不是祁砚做了什么,魔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右护法便是为此而来的。
魔域势力暗潮涌动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事,颜长岁和祁砚分为两派,但魔域的势力就未必只是两派了。也是祁砚有手段,他在最后对付颜长岁之前便将其他势力都全部收复了,才能在颜长岁死后,顺利坐上魔尊的位置。
他也不是没问过系统这些日子祁砚在做什么,得到的答案也在意料之中。
祁砚的动作比前世快了许多,如今他已经开始计划收复那些杂乱的势力了。他那派的长老估计他是牺牲自己讨好白听沿来降低他的警觉,倒是挺配合他的。
这造就了如今祁砚能够白天做事,晚上回来陪他,效率还不低的现状。
至于颜长岁这派的长老们就有些着急了,就怕他是真的对祁砚上了心。
右护法只是先来探消息,随后就是想请他过去一同商讨。
白听沿想了想还是去了,说实话与其说这些长老是效忠颜长岁,倒不如说是效忠前任魔尊,谁不想有个上进强大的主子。颜长岁并不符合他们的期待,这毋庸置疑。
但因为前任魔尊的关系,他们是希望颜长岁能够改变的,之后看着他沉迷美色,对他们的劝导完全不上心,渐渐的就寒了心。虽不至于想过要他的性命,却也私下说过想要换个尊主的事。
到最后祁砚成为魔尊,他们也没过多久就默认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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