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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只想让人还债[快穿]——九未(19)

    怀尔德教授的课,也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了?
    说不定就是挑准这一堂没有时白的课程来赖着呢?
    虽然是冒牌但好歹也是风风光光当过一阵子小少爷的,可惜和真的一见上,那不就是相形见绌了吗?
    想必时小少爷也有点自尊,不想被人比下去了吧!哈哈哈!
    可就是不比,没用就是没用啊。
    时弋稍闭了眼,脑海里响彻起那一片一片,如雷贯耳躲不掉、撇不开的恶意骂言,它盘踞在脑海里,占了一个深深的坑。一经触碰,就无可控制的四散开来。
    还未等他有任何动作,耳畔忽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休息时间已过,未到座位上、还在打闹的扣素质分十分。一头麻棕色利落短发,红珊瑚焰色的双眸的时白,公事公办地将手里的纪律册推到那些人面前,自己将名字写好。
    那些人敢怒不敢言,纷纷低头拿过册子,将自己的名字写上。
    谁人不知,时家回来的真少爷时白,别看外表和善得很,实际上办事待人比他两个哥哥还要狠厉。
    埋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名字写上去的时候,众人还忍不住嘀咕了一两句:今天不是不该时白巡察三楼吗?
    何止,按时白的级别,他压根就没有巡察的工作!
    嘀咕声一落,众人相视一眼,皆惊讶了起来。
    不会是因为时弋来的吧!
    这简直太劲爆了,直接对上!
    众人匆匆写下自己的名字,等抬头的时候,发现时弋不在位置上了,时白收了册子也不知何时出去了。
    门口走廊,刚刚把时弋叫出去的怀尔德教授正不好意思地看着时弋,抱歉啊,本来还想着带你整节课的,但哎!那帮小子就没省心的!好好的研究项目说出问题就出问题了
    时弋听了几句,就明白了,他认真听完怀尔德抱歉的话语,最后主动地道:没关系教授,上半节课我有认真记住教授是如何讲课的。
    而且,教授应该很清楚,我不会紧张、也不会怯场。
    怀尔德笑了几声,只来得及拍了拍时弋的肩膀,忙不迭的的就走了。
    时弋垂下眸子,定看了几眼安静下来的听讲室,正打算从前门进去,忽然从后面上来一人,就挡住了他的去路。
    时白焰色活跃的眸子比之最初相见,要沉稳了不少,好似有千般情绪笼罩在浓烈的火焰瞳眸中,烧烫得什么也看不清。
    时弋湛蓝色的眸子稍抬,和时白对上,依旧是最初见面那种避之不及的神色。
    时白忽然笑了起来,眸中的沉静瞬间瓦解,好像还是当初那般如火活泼的模样,只是他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浓浓的嘲讽,怪不得,我明明第一次见你,你却露出嫌弃还有避开我的眼神。
    时弋稍拧了一下眉,偏侧过时白就要过去。
    时白却在此时,拽住了时弋的手臂,他好似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如果我只是宋白呢?
    并没有那种假设,时弋挣了几下便从时白的手里挣脱了,伤害一旦形成,就是不可逆的。
    我要进去上课了。
    时弋并不在意怔愣在原地的时白有什么反应,毕竟从一开始,他这里需要时白还的债就很少。
    但也并不是没有,万事因他而起。他的存在对于时弋来说,就是心口深处结了痂的芥蒂,不能动不能想,但也想要问一个凭什么。
    凭什么可以接受得那么的心安理得,凭什么可以和那些人一起笑话起哄。
    时弋当真是占了他时家少爷的名头不成?
    时弋淡然地从前门走进了听讲室,随即在一众不可思议的目光下,缓缓走上了讲台。
    手指轻点了一下话筒边缘,发出一点机械杂音,时弋淡然漫不经心地微扬弃眼睑,声音不大不小的响起,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怀尔德教授临时有事,接下来的讲解由我继续。
    见有人要翻腾起哄,时弋不疾不徐地铺展开他S级的精神力,稳稳地压制在了那些人身上。
    普通人的精神力,只有和机甲连接和更大可能的保持头脑清醒,和最多干扰性的混乱别人的精神力海一点。
    但像时弋外泄渗透于别人精神力海外层紧紧压迫的,好似完全能够渗入他们的精神力海搅个天翻地覆的,几乎近无。
    这是怪物的特权,时弋也是最近才发现这一点。
    随着强大精神力压迫在他们精神力海上方不容动弹,时弋淡漠带着微怒,仿佛真的只是某个被质疑专业能力的任课导师的声音不急不缓地响起
    研会中级机甲设计师,应该够格教你们?
    众人愕然抬眼,最前面的学生一下就见到时弋轻拿在手上,那一枚紫色内心,银色外轮廓的徽章,而他底部下方,端端正正地刻着时弋的名字。
    有名字,真的是前排的人忍不住惊讶了一瞬,嘴边的话直接落了出来。
    后排坐着的几个刚刚起哄的人,拨开了前方的人窜上来,将那徽章看得仔仔细细,一瞬间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跟调色盘似的千变万化。
    帝国上,除了贵族是万万得罪不起的,还有一种人,研会注册机甲设计师。
    倘若级别低一点,拿贵族身份压一压倒也无妨,可是一旦越过初级的中等门槛,往上的设计师就不是他们能够得罪得起的。
    尤其特级机甲设计师,那可是完全不可轻易置喙的存在,连授级都当由帝国官方授予。
    底下人还略有不甘,怎么可能忍受离了时家就该什么都没有的时弋,忽然窜起来,将研会的注册设计师徽章甩到他们脸上,用明晃晃的现实告诉他们,他时弋,本就不受时家的桎梏,离开才是最好的。
    离开了,也是高于他们的存在。
    说不定就是假的吧,他怎么可能呢?
    时弋收回徽章,眼神淡淡地看向说话的那人,随手点开之前的教案,研会注册机甲设计师,在官网上会有资料,真假自辨别。
    现在我要讲课了,请回位置坐好。
    星甲学院教学楼三楼,那个下午,偏阳打进听讲室里,为台上侃侃而谈、轻舒眉眼的少年拢上了一层金色的微光,只让人觉得挪不开眼。
    时白在教室外定定地看了许久,却是一直没有离去。
    等到课下,围绕在时弋边上寻求答疑的学生走空了,他才迈步朝里走去,缓缓地停在收拾整理怀尔德教授案卷的时弋边上,不发一言,眸中神色复杂。
    时弋在整理的空隙偏头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时白定定地看着时弋的背影,和在他梦魇里,一直缠绕着他纠葛不清的浅金色软发。
    只是回想起一瞬,时白气息就紊乱不稳,他伸手想要触碰一下时弋的浅金色发梢,却后知后觉早已没有资格,一瞬抽回了手,碎裂痛苦从唇缝齿间倾泻出,时白轻声道:对不起。
    ?时弋奇怪地看了时白一眼,他从不完整的记忆里了解到的时白,并不会是露出这般模样的人。
    时白本身就是矜傲不羁的,纵是知道是有人替了他的身份,不仅什么也没得到,还白白丢了一条命,他也只会是轻描淡写应一声知道了,而后不闻不顾。
    时白是不会说出道歉二字的,在他看来一切都是利益所趋,时弋替他的位置,受明枪暗箭的伤害,却也必定拿了些什么。
    所以他应当是不会说出这句道歉的人,就算是道歉,时弋想到的也绝不是这个时候。
    你时白见时弋这般疑惑的模样,舌尖抵拢齿前,诧异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你不记得了?
    时弋更加的不解了,直觉告诉他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他不完整的记忆还有明显属于他,不属于时弋的记忆,却没有丝毫关于时白的记忆。
    我应该记得什么?时弋总算抬起头,认真地和时白对视,眸子里有隐约的好奇,却也不明显、不激烈,好像不清楚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时白那一点喜悦在接触到时弋无悲无喜的问句时,一下就崩散了去,他苦笑了一瞬,却刻意避开眼神,淡声地道:没什么。
    不过是,迎着你的信任,亲手将你放弃了。
    霜雪落满帝国街头,分隔两界的时家墅院的落地窗,时白从宴会厅中央抬头,一眼望到浑身渗血,双眼惶惶地看向宴会厅里温暖光芒的一切,而后他们两人的目光对视到一起。
    时白只愣了一瞬,就理清了所有的事情,只不过他却对着时弋欢喜逐渐失望到灰败一片的目光,缓缓偏开了头去,装作没有见过时弋,也从未认识过时弋。
    因为,时家的小少爷,只能有一个。
    他亲眼看着时弋眼神里对他的满满信任和亲近消失不见,在上一个成人礼,亲手放弃了时弋。看见他转身离去,自此再也没有相见。
    甚至居然能在那些恭维他的人面前,同他们一起笑话一声。
    而又一次成人礼,他看着时弋从宴会厅外进来了,将属于时家少爷的殊荣连带曾经欠时家的所有,全都还到他的手上,对他说成人礼康乐。
    时白唇角带着一抹苦涩的笑意,他定定地看着还在他面前,疑惑不解望着他的时弋。
    在时野声声逼近,质问时舟那晚,他就站在门口,好像站着做了一场大梦,梦里他亲手招惹了时弋,在成人礼前和时弋同进同出,帮时弋出手教训那些出言不逊的人。
    他记得,那个时候的时弋全身心的相信他,偶尔被捉弄了也只是闷闷地生一会儿气就好了。
    他不发脾气,也从没因任何原因疏远、冷落过时白,总是他在等时白。
    而时白记得最清楚的是,时弋知道他们生日是同一天的时候,对着他扬起了一个笑,说成人礼那天会送他一个超级棒的礼物。
    是机甲设计稿。
    可惜,成人礼那天,时家所有人送给了时弋一份更大的惊喜。他见到时弋对他失望,而后离开。
    他见到散落一地的稿纸,从二楼的阳台上,他轻而易举地看到时弋想送给他的那一份。
    可惜他当时没要,现在,时弋也不给了。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时弋半身血,挺直脊背,身姿如松缓缓走向他,将那一叠稿纸塞到他手里的,祝他成人礼康乐的时候,他的手为什么会忍不住颤抖了。
    你那个时候,就知道我是时白,而你是替我的吗?时白这些天总也睡不着觉,脑海中有了另一段刻骨的记忆后,他便无可自拔的一遍又一遍回想起,这一次他和时弋初见的时候。
    时弋对他很戒备,他甚至从那双不常有情绪的眸子里看到了嫌弃和躲避。
    时弋将怀尔德教授的教案整理好抱在手中,眸光清轩。他的眼神里确实不常带有情绪,更多的时候就是一副安静无欲无望的模样,什么也看不明白。
    是。时弋没有任何的迟疑停顿,回答了时白。
    时白张口无话,嗓子如同被塞了一把铁锈的刀,又钝又涩,磨得声带一股血腥铁锈味儿,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望着时弋的背影,轻声地问道:那,为什么,当时要把我推开?
    时弋顿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当时推开时白,而导致小腿被灼烧的地方。
    他回头看着时白,语气好似嘲弄,一字一句宛若划在时白的心口上,血淋淋的斑驳疼痛。
    他说:因为那个时候,你是时白,而我是时弋。
    你是时家的时白,而他是为了替你受苦受难的时弋。
    时白哑然失笑,随着时弋的目光往下看去,小腿当初灼伤的地方,被处理得极好,几乎没有伤痕。
    但时白却清清楚楚的知道,那道伤痕刻到他心底了。
    此后时时刻刻都要提醒他,那是因为他受的伤。
    还有两次,成人礼当日,周身染的血。
    对不起。时白闭了闭眼,努力稳住呼吸,微弯着眼看向时弋。
    时弋不记得之前的事,他应该还是有机会的,有机会再次和时弋交好。
    至少现在还能弥补,一点。
    只要他不是时白,就行了。
    微微凝憋了些许气,时白扬起他那一贯的笑意。他本就是少年模样,眉眼之间只需稍稍温和热朗一点,便就意气风发得让人挪不开眼。
    更何况,时白的瞳眸是那火一样热烈的焰色,张扬的时候,像火烧一样滚烫炽人。
    时白只消稍稍用他火一样滚烫的焰色眸子定定地看着人,再一点难过的微敛一点眼尾,那一副可怜又真诚的模样就很容易让人不想拒绝。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让你时白语气低下又诚恳,让人几乎不自觉去相信,都是因为我,让你平白无故受了那么多的伤害,我
    时弋稍皱了一下眉,偏头看了一眼渐晚的夜色,我不想听。
    时白怔了一瞬,似乎很难把现在时弋的模样和纠缠他的梦魇里时弋的模样放在一起,以前,时弋从不会打断他的话,不耐烦的说不想听。
    到底是他主动放弃的。
    哪怕不记得他做过的那件事,却也因为他的身份,从内心里抗拒他的一切。
    时白忽然想不起来,当时透过落地窗第一眼望见的时弋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样的。
    好像,是喜上眉梢,唇瓣轻咬着疼痛,却对着他微微潋滟起不加掩饰的笑意
    那般场景,他被众人簇拥在中央的场景,他不信时弋没有看明白,却仍是固执地对他露出了一个笑。
    可如今,在知晓他身份的一瞬间,就完全戒备地避开他,躲开他。
    时白只是一瞬间就收敛了他隐隐漫出的阴郁伤痛,伸手拽了一下,转身就要离去的时弋,在对上时弋明显不虞的眼神时,心口一痛却也飞快地松开了手。
    你让我补偿你好不好?时白声音低涩,带着浓浓的祈求,是宋白,不是时白。
    少年只是轻皱了一下眉,定定地看着时白,眸中神色无悲无喜,像是随口一提,又像是蓄谋已久、故意的报复。
    湛蓝色的眸中映着火红的晚霞,余晖坠落那一瞬间,烫也似的霞好像要将整片天也烧起来,又直直烧到湛蓝带冰的少年眸中。
    时白大脑空白一片,像是耳鸣听不到时弋在说什么。
    可他的眼睛却不允许他看不出时弋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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