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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主今天也被金丝雀气到自闭——在写了在写

    除了热恋中的情侣,大多数人都不喜欢和别人用同一个杯子之类。
    更别说吸管。
    江羡年张了张唇想提醒季柏岑他喝过,又很快闭上嘴。
    可能金.主没那么介意,也可能金.主因为烦躁忽略了这点。
    已经喝下去了,还是不说出来让他烦心比较好。
    江羡年抿抿唇,几步跟上季柏岑。
    闹市中人声喧嚷,他没有听到走在自己佳身边的人,心跳声正以不正常的节奏越来越快。
    江羡年猜测季柏岑对学校周边的卖场不怎么熟悉,走了两步后主动提议:
    修手机的地方感觉不错,可以去那里看看。
    季柏岑不轻不重嗯了声,挑挑下巴示意他带路。
    走过步行楼梯,往左一拐就到了手机店,江羡年想给季柏岑推开门,对方先他一步握住把手,表情散漫地倚在门边,冲他挑了下眉,似乎是让自己先进。
    江羡年略一顿足,侧身走了进去。
    店里换了一个人坐班,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兼职生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玩手机。
    听到门上风铃发出的清脆响声,兼职生头也没抬,一副不爱搭理的赶客模样:贴膜50,老板不在,买东西随意,修手机明天再来。
    季柏岑从来不研究性价比,直接问:店里最贵的手机是哪款?
    手机店里兼职是固定时薪,不按分成,就算一部手机赚一千也和他没关系。
    老板不在的时候,谁还不乐意磨个洋工?
    兼职生游戏正打到最后一关,实在不想理会。
    可架不住说话的人声音太他.妈好听了,像是带着看不见的小钩子,勾得人忍不住好奇这么一副声音的主人是什么样子。
    于是他就抬头一瞅,顺便不耐烦地给不速之客指了指左边的玻璃橱柜。
    谁料目光一触及季柏岑的脸,就怎么也收不回去了,在心里连呼几声卧槽,把手机放在一边,起身擦了擦手,从柜台后走过来,嘴上扬起了不同于刚才的热情笑意:同学,你要买手机吗?
    季柏岑撩了下眼皮,视线掠过他,把脸转向一旁的江羡年。
    被冷酷男神漠视是很让颜狗伤心的一件事,不过兼职生在看到季柏岑身边的江羡年后惊艳地倒吸一口气。
    随后目光在两人身上一阵逡视,又瞬间原地满血复活,甚至比刚才更加精神奕奕。
    磕cp和看帅哥美女一样让人身心愉悦。
    尤其还是这么神颜的一对cp,简直可以续命!
    江羡年的预算是两千多,进了手机店后,径自走到店老板之前指给他看的手机陈列架,一边看,一边在网上搜索相关数据,没人在旁边介绍反而能让他更加详细地比对不同手机的各项评分。
    因此也就没有注意到身后发生了什么。
    等他再抬起头,刚才懒洋洋窝在电脑后面的兼职生迎了过来,冲他咧出一口小虎牙,笑容灿烂:小哥哥,那是你要买手机嘛?
    江羡年轻轻应声。
    兼职生便凑近了他,从旁边拿过一部纯黑色手机:来我跟你说,买这款,mate80。店里性价比最高,明天手机节肯定溢价,到时候再来买至少得贵个两三百。
    小哥哥?
    季柏岑冷眼看着对江羡年献殷勤的店员。
    眼见店员都快贴到江羡年身上了,季柏岑额上青筋直跳。
    正想拎上他领子,就见那个油嘴滑舌的小黄毛拿过另佳一部同款白色手机,对着江羡年兴冲冲道: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两位比你们更适合这部情侣手机!
    注意看这个侧边,是有缺口的对吧,两部手机合在一起就是圆月,寓意有你才有圆满。
    黑的雅致,白的纯洁,太般配了,和你们一样!而且限量版,大学城里只有这一对哦。
    话说得还算中听,季柏岑咳嗽几声,忍住了把小黄毛扔出去的冲动。
    听到季柏岑的咳嗽声,江羡年以为他是不想别人误会两人的关系,还没来得及解释,兼职生又继续道:而且因为现在还没正式上市,半价出售,一部只要6999,用原本一部的价格买两部回去,我都替你们觉得值。我和你们太有眼缘了,这么实惠的价格实在不想便宜别人。
    言辞激动、语气迫切,活脱脱他自己捡了个大便宜一样。
    江羡年听得直蹙眉。
    太贵了。
    远超预算,就算兼职生说得再天花乱坠,他也没什么想法。
    况且这种打着某种噱头,极度热情浮夸的推销,他在商场兼职时见到过很多次。
    江羡年礼貌而冷淡地点点头,又拿起了他原先看好的手机。
    跑分很高,处理器也是市面上比较新的一款,他对手机其他性能要求不高,这部恰好适合。
    季柏岑却走过来,把兼职生推荐的模型机拿在手里:有现货?
    得到肯定回答后又道:黑色和白色的我都要了。
    江羡年蹙眉,把他手中的推过去:我来付款,您选自己喜欢的,我用这部就可以了。
    季柏岑垂眼看他。
    江羡年看到季柏岑修长的脖颈上,侧边青筋微微鼓动。
    他感觉对方又生气了。
    果然,季柏岑再开口时声调冷了不止一度:我说过了别给我丢脸。
    两千块钱的手机,是想让别人说我给你的钱不够用?
    江羡年摇摇头:不是。
    接着唇抿成一条线:抱歉,我知道了。
    说完便想用手机扫码付款。
    这时,一道抑扬顿挫的机械收款声响起。
    微信收款到账,一万四千元。
    江羡年下意识偏头看向身边的季柏岑。
    季柏岑比他高半个脑袋,低头对上他的视线,眉梢微挑,居高临下道:我需要别人给我花钱?
    江羡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垂下眼不说话。
    季柏岑冷哼一声,撞过他肩膀走出手机店,江羡年留下来等兼职生写收据。
    需要在客户姓名界面签字,江羡年拿过笔,目光不经意和对方的视线汇集到一处。
    兼职生的眼神过于炽热和微妙,还隐隐泛着激动的光,江羡年皱了下眉,把注意力放到纸上。
    头顶不断传来兼职生自说自话的声音:你男朋友也太傲娇了吧。
    明明就是想让你用贵的手机,偏偏说什么不要给他丢人;明明就是不想你给他花钱,结果语气非得那么高傲。
    我的天,他平时都是这么说话的吗?
    江佳羡年签完字把笔递回去,不忘解释说:他不是我男朋友。
    店员点点头,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我懂,好好一个对象偏偏长了张嘴,你肯定很气。
    不过嘛,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磨合,像你对象这样的人,你不要听他说什么,你要看他做了什么。
    最重要的一点,得顺着得哄着,你不能
    江羡年看了絮絮不止的兼职生一眼,果断拿过装手机的袋子和单据下了楼。
    楼下自然没有季柏岑的身影,江羡年撑着膝盖靠到墙上。
    拿多少的报酬,就要付出多少的心力。
    江羡年一向清楚这个道理,他不介意这份工作麻烦。
    只是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不适应季柏岑忽阴忽晴的性格。
    更不太知道怎么哄他。
    两部新手机都在自己这里,也许该给季柏岑打个电话。
    又呼出口气,江羡年拿出手机。
    适时,屏幕上弹出几条消息。
    【你以为我很想跟你用情侣款手机?】
    【不过是我的手机刚好需要换了而已】
    【说起来情侣款,现在的成年人谈恋爱竟然这么无聊】
    【是不是换完手机还得换情侣头像?】
    【幼稚】
    江羡年一条条看完,想到兼职生说的要顺着,摸摸鼻子,回复季柏岑:
    【nsdd!】
    Nsdd,你说的对。
    他刚跟舍友学的。
    为了表示对雇主的强烈赞同,江羡年还在后面加了一个大的感叹号。
    那端终于安静下来,江羡年松了口气:
    【需要我给您把新手机送过去吗?】
    对话框出现了一行红色小字: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绝了,请添加好友后再发送】
    第12章 谢谢您。
    江羡年蹙了下眉,盯着屏幕上代表自己被拉黑的系统提示有些茫然。
    为什么?
    不是在顺着他的意思吗
    想起季柏岑说过,从今天晚上开始去他家住。
    江羡年点开季柏岑的头像,看了一下对方的微信号。
    和江羡年的不同,是典型的姓名首字母加类似于电话号的模式。
    按照微信号里的数字,江羡年拨下了某个电话。
    不是空号。
    大学城位于北方,入秋后,昼夜温差格外明显,白天还风和日丽,到了晚上朔风打着拍似的,呼呼往人身上灌。
    在外面站久了,江羡年手指冰得发僵,找了处避风的位置,等着号码的主人接通。
    四十多秒过去,在机械女声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之前,一道熟悉的、清冽的声音从那端传来。
    哪位。
    极简短的两个字中带着被人打扰的不耐烦。
    风声有些大,江羡年把手机贴到唇边:是我,江羡年。
    请问您的住址在哪
    一句话还没说完,季柏岑就挂了电话。
    江羡年唇抿成一条线,又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宿舍11点的门禁,现在已经10:30了。
    不知道季柏岑11点前会不会气消,又会不会改变主意,如果他现在进了宿舍就没办法再出来佳。
    同样的,如果11点之前不进宿舍,今晚也就没办法回去了。
    西巷南路16号别墅,主卧里亮着暖黄色的灯。
    季柏岑把挂断的手机扔到一旁的沙发上,倚在床头,没什么焦距地看了眼头顶上的天花板。
    江羡年表情决绝的拒绝跟他用情侣款手机的画面,清晰浮现在眼前。
    季柏岑嘴角一扯,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起身走到衣柜前,拿过换洗的睡衣进了套间里的浴室。
    雾气和热气交织,簌簌水流沿着发梢落下,季柏岑把湿漉漉的黑发往上一撩,耳边却莫名回响起江羡年说话时话筒里夹杂的风声。
    季柏岑动作微顿。
    这个时间难道还在外面?
    意识到自己又在想江羡年,季柏岑脸色微沉,一拳打在泛着水珠的光滑墙壁上。
    借着骨节处传来的痛意,季柏岑快速冲完澡,拿过毛巾擦了擦,把换下来的衣物丢进门边的脏衣篓,胡乱吹了几下头发就关上灯重新躺到床上。
    黑暗的环境里,视觉变得格外灵敏,季柏岑能听到风声拍打阳台上窗户的声音。
    长手一捞,摸到床头的手机。
    时间显示11:13分。
    季柏岑不住校,但他记得学校的闭寝时间是11点。
    没有谁会蠢到在金.主不理会他的情况下还等在外面。
    尤其是拎得清清楚楚的江羡年。
    季柏岑扣上手机,手枕在脑后继续睡觉。
    然而一向沾枕头就睡的人脑中像是被谁按下了循环播放键,不得安神。
    一会是他对江羡年说今晚开始去我家住,一会是江羡年询问他的地址和电话里的风声。
    十分钟后,季柏岑咬着牙掀开被子,换了件衬衣,抓过大衣和车钥匙出了门。
    深夜十一点半,喧嚣的商业街已然寂静,只有轰鸣的引擎声响彻街区。
    季柏岑沿着商业街,从南门开车到北门,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偶尔经过有人的地方,也会收获神经病、有钱了不起啊,大晚上开超跑之类的骂声。
    季柏岑抬头看了眼车内后视镜里的自己,头发半湿刘海沿着眼睑垂下,外套的扣子系错了两个。
    神经病?
    搭在键盘上的手不断用力。
    半晌,季柏岑垂眸冷笑一声。
    对,没错,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竟然会以为江羡年在等他,大半夜特意跑过来确认。
    这世上除了他,绝对不会有第二个能做得出这种事的傻逼。
    季柏岑调转车头离开,驶过傍晚离开走的出口时,视野中闯入某个单薄瘦削的身影。
    江羡年站在两米外的路灯下,表情犹豫的盯着他的方向。
    轮胎猛地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刷拉声响,季柏岑一个急刹,把车停在路边。
    见季柏岑大步朝自己走来,江羡年仰起脸,不确定地问:您是在找我吗?
    说着抬起胳膊指了指:我看到您从那边,开到那边,又开回来。
    暖色调的灯光下,他的唇色近乎苍白。
    季柏岑上前两步佳,双手紧紧箍住季柏岑肩膀,轮廓硬朗的侧脸上咬合肌微微翕动,漫长的沉默过后,还是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你是不是有病啊!
    江羡年垂眼看着自己的脚尖,没说话。
    从季柏岑的角度,恰好能看到他冻得通红的鼻尖,心顿时像是被人从里面狠狠剜了一下。
    这世上居然真的有跟他脑回路相同的神经病。
    分不清心疼和气愤究竟谁占上风,季柏岑手上用力,拦腰把江羡年打横抱起。
    重心离地的一瞬,江羡年来不及反应,下意识抱住了季柏岑的脖子,片刻后又松开,手局促地举在半空,不知道该往哪放:我可以自己走的。
    季柏岑声音冷冷的从耳边传来:不想摔下去就抱紧。
    江羡年抿抿唇,又重新抱住季柏岑。
    被抱着是暖和的,在季柏岑怀里,风好像都止住了喧嚣,只能听到踏在地上的脚步声和身边轻微的呼吸跟心跳。
    额头贴着季柏岑的下巴,鼻息间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搭在季柏岑肩上的手莫名蜷缩又展开,江羡年微微偏了偏脸。
    车内提温需要时间,被放到车上后,江羡年坐直依旧有些僵的身子,搓了搓手,放到嘴边呼出口热气。
    旁边一件大衣兜头罩过来,江羡年从外套后面露出脑袋,偏头看向一副不想搭理你的季柏岑,轻声说: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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