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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令人痛经的异能——梓凉凉凉(21)

    白濑满脸抱怨,明明是腿最长,为什么走得最慢啊,混蛋太宰。
    中也在旁嘲笑地接话,可能是因为他是青花鱼吧。毕竟鱼能走多快。
    他不禁露出个笑容,渐渐失去知觉。
    最是温柔水中月。
    咦,水里似乎除了月亮,还有一具被泡肿的尸/体。
    二周目启动中。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成功,原红酒剧场在评论中请自取,如果被吞请呼唤我。
    平平淡淡的情人节番外。
    目前已达成[无人生还]的结局。
    太宰刷白濑好感度不够,导致支线崩坏中。
    二周目嘛,还是和大家想的可能会有些许差别,不过没问题,不影响阅读。
    大剧场[小剧场的兄弟]
    我少有罕见地独自一人在家。
    不过也无所谓,又不是小孩子上个洗手间亦要结伴同行。我打开了游戏,和病美人一起排位。说起来,病美人的队友们各个都是人才,说话怪有意思。
    正巧结束的一局,我看到推门而入的面色涨红的中也,他身上带着微醺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们来喝酒吧,白濑。中也晃了晃他手中的红酒,明明是笑着的语气,我莫名感受到一股不自在的危险感。
    我皱着眉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毕竟我对酒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兴趣。我恢复低头玩手机的姿势,余光掠夺到被我拒绝后沉默着的中也不知何时走到我面前。
    抬头的瞬间,我被抵在了沙发后背,手机也被重力轻而易举地夺走。我诧异地看着中也的凑近,然后推了推他的身子。我今晚并没有什么想法。准确来说,我已经连续几天没有任何想法了,可能是之前玩太过了,现在正在贤者中。
    中也纹丝不动地杵在我面前。
    我灵巧地找了个角度逃离,带上我心爱的游戏机回房躺着玩。
    重新开的一局中,我隐隐约约听到中也在打电话,听着像是给谁请假。
    等等,给我?
    我愣住了,直至他们疯狂呼喊问我是不是掉线了,我才心不在焉地继续打。
    心头涌起一股不妙的念头,可是我无处安放它,只能惴惴不安地。
    直至中也进来的刹那,我感觉到气氛的微妙。老实说,还真是头一回觉得和中也的相处难以捉摸,略为奇怪。要是太宰在就好了,我可以通过打他一顿来缓解难以言说的气氛。
    鉴于怪怪的一切,我选择背过身继续打游戏。
    中也的气息正在向我靠近,我没有理会,直至他伸手从后背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既然上面的嘴不喝酒,那么总得有一个别的zui品尝一下的。 ??!
    未等我从违和的怪异感脱离出来,我已经成趴下的姿势,四肢失去重力,浑身轻飘飘的,身体不受控制,仿佛我的身体所属权不再属于我。你在干什么?我脱口而出,又疑惑道,中也你是不是醉了?
    这下子连挣扎都没有办法,此刻的我就像条垂死的咸鱼,静静等着死神的审判。
    由于背对着中也,我连转头的控制权都丧失。
    是啊。我喝醉了。中也冷静地回答我,然后快速地将无力反抗的我扒拉干净,甚至用重力把我的姿势变得那样
    今晚难道是什么解锁重力的正确用法专场吗?摔。 !
    是什么伸进来了,带着冷冰冰的温度
    恍惚中明白是酒瓶的瓶口正在缓慢地挪动中
    白濑,你要好好品尝一下这酒的味道哦,至少我觉得很不错。说完中也慢慢抬高了酒瓶,随着角度的抬高,红酒逐步流动。
    不行,拿出去。我感到酒在身体里滑动的痕迹,浑身不自觉地开始颤抖,快点拿出去啊,中也。
    中也置若罔闻的同时,瞬间还把酒瓶推得更近。
    不要,快点拿走啊。异物感与冰冷感让我异常难受。
    随着红酒的一点一滴深入流动,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肚子的肿/胀。
    不。中也,别这样。
    尽管我多次发出祈求声,中也依旧任由红酒的流淌。我咬住嘴,不愿发出声音了。
    白濑
    听不见,狗男人。
    我一直很想知道,在白濑的心中,我和太宰是怎么样的角色中也的声音异常轻,甚至我觉得我强忍着的细碎声都比他的大。
    我最近想起羊时期的事情。
    从我一开始的初来乍到。
    手把手的教我识字。
    同吃同住
    那段时间连柚杏的脸上也不能很好地隐藏她的嫉妒。
    她在怪我,怨我夺走属于她的专属宠爱。
    我们经历了一次次的打架作伴,都抵不过你选择轻飘飘的离去,毫不留恋地将我抛舍。是因为我已经失去价值了吧。
    是怕我缠住你所以继任者是我
    因为没有价值连路上的偶遇都是冷淡忽视的。
    因为我有价值,所以
    中也没有再说下去了,他选择以自身替换酒瓶,随着红酒一涌而进,我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声音。
    我喘着气,忍耐着被长棍翻涌红酒的痛苦,如果中也感到痛苦的话,我们终止关系吧。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顿了顿,对你的好是真的,对你的利用也是真的。
    所以,停止这段混乱的关系吧。
    我的话音刚落,中也更加凶猛地涌上来,轻点,肚子会破掉的。我止不住的痛意与快/感共存,渐渐地迷失了。
    连掩饰都不愿意了吗?愈发凶狠的中也,我甚至能感受到肚皮上的。
    我沉默了。
    要我怎么说。我疲惫地合上双眼,羊连我都困不住,怎么可能困得住你。
    算了,没什么好说的。
    就是这样的,我图太宰的安眠效果,图你的能带来许多惊喜的神力。
    所以我默许了我们三个。
    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不是最了解了吗?
    我面无表情地说着。没有什么好辩解的。我就是这么一个利益至上无法付出爱意的极端者。
    既然你这么痛苦,就结束吧。你都这么痛苦了,就不要坚持下去了,我始终不忍心让你痛苦,就如同我从头到尾都不舍得对你用异能一样。
    失去了中也和太宰其实也不会怎么样,最糟糕不也就是死亡。我都在生死间反复弹跳多次,死亡于我已经麻木了。
    活着就好好的向上爬,好好生活。
    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从此安于长眠,渺无音讯。
    两种选择都可以接受。
    中也温柔地舔舐我不自觉的眼泪。
    白濑他的声音带着莫名的眷恋,与温柔的语气不符的是他的愈发澎湃的宛如撞撞车的行为。
    承认吧。
    你渐渐依赖着我们。
    不会爱也没有关系。
    我也不会。
    毕竟我们都没有人教着去爱。
    语气愈发温柔,那头却愈发地
    我失神中,以为红酒能顺着中也的离去被排出,结果重力阻止了。
    渐渐地,失去意识。
    第39章
    你是螃蟹精吗?我望着双爪死死攀在我身上的满脸困倦的太宰。后者把头埋在我肩膀上,蠢蠢欲睡中,不要吵。我困。
    我无语了,你困就找我?那么请问我是你的蟹壳吗?另外,他怎么知道我在中也办公室?啧。
    看在我也情不自禁犯困的份上,我也缓缓入睡。闭眼前一秒想着,办公室始终没有自家舒服,虽然太宰对我的安眠效果丝毫不变。
    我听见咔嚓一声。
    正想着不情不愿地睁开双眼时,我听到了来自尾崎干部的声音,她说道,这三只睡着的小猫咪真乖巧,特别是白猫和黑猫,两只都不是什么好猫咪,一只开口就气人,一只往死里作,不得不说还是我家的小橘猫乖巧听话。
    尾崎干部的语气温柔得像是慈母。原来她已经到了母爱泛滥的年纪了吗?我不禁陷入沉思。要是首领也对我这般就好了,我一定能得寸进尺更上一层楼(划掉)。
    没想到我听见首领接着尾崎干部的话,是啊。他们三个人睡着堪比与爱丽丝相比还是差了许多的小天使。
    虽然很累,不过把精力发泄在这方面也是极好的,你看太宰的脸色是不是好看多了?首领这话我听了都心情复杂,也不知道身旁的螃蟹精会做何感受。
    回应首领的是无言的沉默。
    首领忽然想起什么,突然关心我。白濑的语言课能毕业吗?果然最害怕来自首领的突然关爱,有种你妈突然查你作业的赶脚。
    尾崎干部再次一阵沉默后,首领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寻思着,我学的挺好的,没觉得我语言艺术能力上得到飞跃的进步吗?
    等到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醒来时,旁边两只依旧睡得香甜。我百般聊赖地盯着他们的睡容,开始比较起他们的眼睫毛谁更多。
    白濑这样子盯着我,我会害羞的。迷糊擦拭着眼睛的太宰配合话语的露出娇羞表情。
    谢谢,有点雷。比雷阵雨还要令人震惊的雷。
    我面无表情地挪开视线,盯着中也。后者随即也朦朦胧胧地揉眼醒来。咦,我是人形盯书机吗,盯谁谁怀孕(划掉)?
    白濑。中也轻声地叫唤我的名字。我凑过头去,隔着障碍物太宰来了个吻。
    太宰怒气汹汹地把我们两个连体婴(?)手动掰开,你们太过分了。当着我的面,还不带我玩。
    明明是三个人的游戏,我就是个路人甲?太宰委屈地抱怨着,得到我和中也毫不犹豫的点头。不过,我想了想觉得太宰对自己的定位还是有点问题的,你不是路人甲。
    我稍稍停顿,你充其量是个路人丁。甲乙丙丁,太宰排最末。
    太宰恶狠狠而又猝不及防地向我扑来,真真切切地咬了我一嘴。
    你是狗吗?我舔了舔嘴唇上的伤口,一股血腥味。
    我迟疑了,我要不要打个狂犬疫苗?会不会病发后的我开始咬中也啊。
    明明是太宰做错了事情,他还有脸给我背过身,一背影要我哄的模样。啧,我拍了拍他的小脑瓜。亲爱的太宰感到惊奇地转了转小脑袋,脸上不自觉地期待着我接下来的话语。
    我扬起笑容凑近太宰低声说,你以为我会哄你吗?
    毫不意外地得到太宰僵住的脸。
    我噗嗤地笑出声,低头轻轻地在他的额头落下吻。
    工作去了。我麻溜地起身挥挥手不带走一丝云彩的开始极端社畜日常。
    突如其来的浓雾笼罩着整个城市。
    我意外地发现面板上显示异能走丢的字眼。怎么回事,我的异能成精长腿跑了?
    问题来了,我的异能,痛经长什么样子啊?我怎么找到它啊?
    令人头秃的问题,在一堆人痛苦的哀嚎声解决。
    我闻声而去,是上辈子未火化前的我在线打人。
    幸亏不是火化后的一滩灰,不然我会起莫名其妙的洁癖。
    我躲在隐蔽处静静观看,她对男人更狠,啊,不愧是痛经,干得好,让他们领略一下痛经的滋味。
    啊这究竟是谁的异能实体啊,怎么还会无差别攻击啊?难道不应该暴打她自己的主人吗?
    针对我们,算什么啊
    嗯?被她发现了?
    我迅速地把她引到毫无人烟之地。
    痛经的滋味还是不好受的,但是我太了解我了,把她的脖子掐断的瞬间,结晶落地。
    在我恢复异能力的瞬间,我感受到有人注视着我。
    啧,是个和我撞发色的白毛怪。
    他也喜欢一身白。不过看起来比太宰要虚多了。(为什么我现在见人衡量对方虚不虚是靠太宰为标准啊?沉思)
    白毛怪手中拿捏着一堆闪闪发光的宝石,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令我有种他在炫富的感觉。
    我移开视线,准备离去时候,白毛怪说话了。
    你喜欢宝石吗?我看你盯了它们好一会。
    我环视了周围一圈,恍然大悟,你在跟我说话啊?白毛怪眼皮都不带眨地盯着我,这才使我注意到他的眼眸是猩红色。
    我迟疑地将心中的好奇心问出口,吸血鬼?
    因为雾气笼罩了,导致没有阳光所以出来转转?
    尸体的血你也吸吗?
    他们的味道尝起来怎么样?像不像腐烂的苹果?还是坏死在鱼缸中翻起肚皮的金鱼味道?
    毛血旺吃吗?
    显然我接二连三的问题让白毛怪沉默了,他选择转身就走。
    搞什么啊,明明向我搭话的是你,率先离去的也是你?应该是我戳中了他的心事吧?
    真没礼貌。我随口感慨了句。
    莫名有种刚刚的我爱答不理,现在的我你高攀不起的既视感。
    我连忙把雷死人的偶像剧剧情给摔出脑海。
    回去的途中,我和太宰以及传说中他的友人相遇了。
    我好奇地观察了红发男。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像是我的网友老父亲?
    老父亲在系统中教我的形象是个迷你小人,也是一头红毛,穿搭风格也很像。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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