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来，都过来，你们猜我刚刚看到什么了？”
    先前从秦曼彤办公室里跑出来的工作人员，神秘兮兮的把同时都召集过来。
    “看见什么了？”有人好奇道。
    “我看见秦经理跟那位大客户抱在一块，要不是我恰好进去，说不准直接开始办正事了。”
    “别扯淡了，你要说别人我信，但秦经理可能么？”
    “怎么就不可能，我对天发誓，说谎都不是人的。”
    “真的？”
    “我说这种谎话对我有什么好处？”
    “秦经理不是这种人吧，之前不也有个大客户追求过她吗？可她连正眼都不看人家。”
    “上次那个看起来都五十多了，能跟这次来的比么？又帅又有钱，换谁谁都得动心呐！”
    聊得正欢快的4S员工们，丝毫没有注意到萧风从他们身后走过。
    换做平时，听到别人夸自己又帅又有钱，萧风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但现在，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除了郁闷还是郁闷。
    本以为一百万修车绰绰有余，自己还能剩个大几十万，可谁知道到头来居然不够不说，自己还搭进去好几十万。
    不行，这钱迟早得跟马笛呱要过来！
    恰逢此时，手机响了，是慧一打来的电话。
    “老大，我们到了有段时间了，你什么时候来？”慧一问道。
    萧风闷声道：“我这就过去，你先带着人报名吧。”
    “这……好吧。”
    慧一嘴上答应着，心中却是有些犯嘀咕。
    按理说谁挑的头谁掏钱，这是默认的潜规则。
    就像是跟朋友打电话约饭局，大多数都是谁攒的局谁请客一样。
    但到了萧风这里，慧一觉得有些不保险，这位老大可是不能用常理来判断的。
    结果没等他问清楚谁花钱，萧风便已经把电话挂断。
    ……
    出门打了辆出租车，萧风直奔锦飞驾校。
    这个驾校在江城算是出了名的拿证快，其主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它有自己的考场，考官也是本校的教练负责监考。
    虽说不至于明目张胆的作弊替考，但一些放水的操作已经是家常便饭。
    当然，想要享受这种放水的优待，肯定是要交钱的，所以收费也比别的驾校贵上不少。
    来到驾校之后，萧风见到慧一等人正在排队体检。
    说是体检，其实也就是采集虹膜，确定不是红绿色盲，然后拍个照，证明不缺胳膊少腿，跟医院里的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慧十八呢？”萧风数了数，发现只有十七人，不禁有些纳闷道。
    慧十七满不在乎道：“小十八说他反正也报不了名，自己一个人乱逛去了，等我们这边弄完了给他打电话就成。”
    排队体检之后，十七人一人领了一本书，不过驾校的工作人员表示，最好还是往手机上下载个“驾考宝典”。
    因为书本上印刷出来的题是死的，但手机上通过网络，题库会随时更新，况且手机也更方便一些。
    “都弄完了吧？”萧风看着一人一本书捧着，满脸兴奋的武僧们，招招手道：“回去好好练题，现在带你们去住的地方。”
    “等会儿老大！”慧一上前两步道：“报名是报了，可这报名费，你是不是给报销一下？”
    “呵呵，就这事儿啊。”萧风干笑两声，把手伸进口袋，看样子是要掏手机，或者掏钱包。
    慧一眉开眼笑的双手伸过去，准备把钱接过来。
    “这也就是我啊……”萧风摇头失笑道。
    “是是是，碰到您这样的老大，是我们的幸运。”慧一为了报销报名费，开始拍马屁道。
    其余人纷纷点头附和，表示赞同这一观点。
    结果却听萧风说道：“你先听我把话说话，我的意思是，这也就是我，换成第二个人，可能就把钱给你报了。”
    “……”慧一。
    这特么不给钱，你装模作样在口袋里掏什么呢？
    正想着，只见萧风掏出耳挖勺，然后好整以暇的掏起耳朵。
    此时此刻，慧一脑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撞一下萧风拿耳挖勺的手臂。
    实在是太气人了啊，昨天买衣服花了将近一万，今天报名费更是花了九万出头。
    这才两天时间……
    不！
    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自己就花出去十万，没有进项，只进不出，就是金山银山也有花完那一天啊。
    一想到这里，慧一感觉心口一阵绞痛，痛到无法呼吸。
    其他人倒是觉得没什么，甚至见到慧一被坑，内心还有点暗爽。
    该！
    让你以前坑我们，现在轮到你吃苦头了。
    ……
    与此同时，慧十八正漫无目的在大街小巷穿行着。
    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慧十八发现周围已经不再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而是低矮的平房。
    并且每个平房门口，还都坐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大姐姐或小姐姐。
    “这是到哪了啊？”慧十八一脑门的问号。
    这就是见识太少的原因了，如果经常出门，或者不是从小生活在寺庙里，慧十八便会明白，这是每个城市里都会有的城中村。
    而那些坐在门口的小姐姐，自然是做某种不可描述生意的。
    此时，距离慧十八最近的一个坐在凳子上玩手机的少妇，余光瞥见了站在路口的慧十八，当即眼前一亮。
    “喂！”
    少妇高声叫喊，见到慧十八看过来之后，招了招手，露出热情的笑容。
    “你在叫我？”慧十八指了指自己，有些不太确定。
    少妇点点头：“当然是在叫你。”
    她干这一行时间也不短了，自然清楚能站在路口不进来也不离开的，十个有九个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而这种人，往往摸不准市场行情，最容易被黑，加个一百两百的都不算事。
    当然，也不能太黑，毕竟场所在这摆着，要是要价太高，对方也不是傻子，直接去高档场所不香吗？
    少妇这是看准了慧十八是个生瓜蛋子，想要赚上一笔。
    “头一次来？”少妇试探着问道。
    慧十八点点头，如实回道：“嗯，头一次。”
    “你看我怎么样？”少妇嗲声嗲气道，同时把穿在外面的羽绒服拉开，露出中间那算不上深邃的沟壑。
    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慧十八皱眉道：“额……什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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