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承认,上次给他买榛子蛋糕这事儿的确很引人遐想很傻逼,她已经自我反思过了,但这次情况完全不同好吗!
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姚摇气鼓鼓地解释,“我哪儿知道您这尊大佛会来,我也是跟着别人来凑热闹的,我要知道你在,我哪敢来!”
“至于这条项链,”姚摇吸了吸鼻子,指着自己的脖子,“我戴它是因为我他妈太穷了,没钱买别的首饰。”
没想到一句话就能把她刺激成这样,原本还处于恼火中的蒋执微微怔住。
眼前的女人,一身白皙细腻的肌肤,却因为情绪失控,脖子以上都开始泛红。就连说话声也带着一点颤抖,像是被逼急又无处发泄,委屈巴巴的小狗。
姚摇并不是一个随时随地能发火的人,但却因为他,突然失控。
这倒也算是一种特别。
想到这一点,男人胸腔内积郁不散的憋闷,像是找到发泄口一般,一点点往外钻。
可姚摇却一丁点儿都不好受,联想起之前在昊天被他羞辱,她的委屈就像是可乐气泡一样疯狂往外涌。
连带着说话都带着哭腔,“我知道,我曾经很对不起你。”
姚摇咬紧牙关,努力克制,“但我现在真的没有——”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低,“真的没有想再伤害你……”
话音落下。
蒋执脸色白了一分。
已经分不清自己刚刚是因为想刺激她故意说出那样的话,还是因为真的觉得她有某种目的。可哪一种,都不足以成为伤害她的理由。
这样想着,男人稍稍别过头,下颚线绷成一条线,似乎在努力平复某种情绪。安静好一会儿,他有些无奈,“我不过说了一句,你也不用……”
后面的字还没吐出来,门“砰”一声推开,韩宇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
韩宇直奔姚摇,却面向蒋执,“哥,发生什么事儿了?”
突如其来的闯入打断蒋执口中的话,男人神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偏偏韩宇是个脑子转不过弯儿的,以为姚摇哪里得罪了他,赶忙替她说话,“哥,她是我朋友,不太熟悉这种场合,有什么让你不快的地方都算我头上,你就别生气了行吗?”
“朋友?”
目光牢牢锁住眼眶发红,异常沉默的姚摇,蒋执轻轻一笑,“什么朋友?”
不知为何,韩宇听到这句话,莫名头皮发麻。
他看了眼姚摇,再度对上蒋执的目光,刚要说话,身后就响起一道清亮的女声。
姚摇面无表情:“我跟韩宇是什么关系与你无关。”
就连声音也冷上三分,“也不需要让你知道。”
丢下这话,姚摇看都没看他们,拎着自己衣物抬脚离开。
直至门“砰”一声关上,韩宇才回过神,看到蒋执半倚在桌旁,眼底残留着复杂的情绪。
与往日里那副冷峻的模样截然不同,男人像是被什么打击到。
有不悦,也有不甘。
韩宇从未见过他这样,一时间不敢说话,还是蒋执开的口,“她知道你刚分手吗?”
语气里满满的质问。
就连目光都透着锋利。
“……”
被戳到痛处,韩宇皱了皱眉,“我跟她刚认识,很多事情还没有进一步了解。”
“那就不要了解。”蒋执站直身子,将刻着龙纹浮雕的限量款打火机扔到他怀里,“你不适合她。”
“她更不适合你。”
-
姚摇几乎是跑下楼的。
如果不是韩宇追上来,她已经离开会场了。
男人气喘吁吁地将人拉回来,“慈善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姚摇气鼓鼓的,就像一只仓鼠。
发觉她眼眶发红,韩宇劝她:“来都来了,再坚持一会儿,这种场合,临时走掉总是不大好。”
姚摇没说话。
韩宇继续劝:“而且你也没做错什么,没必要因为他生这么大气。”
“……”
姚摇抬起眸,忽然回过味儿来。
对啊,她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走?
要是走了,不就更印证他的想法?
脑中浮现男人欠扁的模样,那股劲儿又窜上来,姚摇咬紧后槽牙。
她不走了。
不光不走,还要留下来为社会主义发展做贡献!
……
慈善会在十分钟后正式拉开序幕。
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座位,姚摇跟着韩宇坐在了第三排。
前两排都是大佬级别的人物。蒋执坐在他们中间,左边是三个头发花白的老艺术家,右边三个是圈内出了名的慈善家,只有他,二十五岁不到,却一身主君之态。
发觉姚摇一直下意识盯着蒋执的后脑勺看,韩宇试探着问,“你跟我蒋执哥,以前认识?”
“……”
想起这两个人认识,姚摇一哽,立刻否认,“不认识。”
“其实你和我说实话也没关系的,反正我——”
话还没说完,两位主持人上了台。
姚摇故意岔开话题,“别说了,开始了。”
韩宇:“……”
毕竟是挺严肃的场合,他也不好再问什么,便抬头老老实实地看表演。
作为山区扶贫的慈善会,第一场就是山区儿童代表的集体舞,淳朴的音乐和闪烁的霓虹灯内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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