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看了一眼扈国公夫人,又笑道,“县主读过许多书,当是知晓,顺从乃是最大的孝顺。大娘子喜静,晨起也有许多事务要处理。希望县主好好的照顾玦哥儿便是,不用过来请安了。”
陈望书看向了扈国公夫人。
扈国公夫人点了点头,“望书的孝心,母亲已经收到了,日后便不用过来请安了。”
陈望书犹疑了片刻,方才往后退了一步,对着扈国公夫人行了礼,“长者之命,望书不敢不从。只是若是旁人问起……还当望书不孝顺婆母,有损陈氏女百年清誉。”
那老嬷嬷忙笑道,“这有什么,大娘子自会替县主解释的。”
陈望书看了那老嬷嬷一眼,又盯着扈国公夫人看,扈国公夫人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若是到现在,她还不明白陈望书今日的目的,那她简直就是比猪还蠢了!
这厮分明是想要贤惠的名声,又不想日日过来伺候她,是以故意来了这么一出,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威胁!
你若是不免除我请安,我就日日半夜来给你上香点蜡了啊!
就算她一心想要同陈望书对抗,日日寅时便起,就这香火,就这木鱼声……
一日还能糊弄过去,若是日日如此,那不是向整个临安城宣告,她乃是假善人!
天不亮就磋磨儿媳妇,尤其陈望书明面还是太后的闺女,她这般做,不是啪啪啪的打太后的脸吗?尤其她还是个后娘!
关起门来,怎么做都行,可有些东西,放到台面上来了,那就是不行!
啥?你说是陈望书非要不睡觉来伺候人的?你搁临安城能找出第二个这样的奇葩?鬼才信呢!
扈国公夫人感觉,自打这陈望书进了门,她便窝了一肚子的火,憋屈得很。
你说是什么大事?不是,不过是内宅一亩三分地的事情,来日方才,且有得瞧!可就是这些小事,让她哪哪都不得劲,简直要气炸裂了!
而且,这人做事毫无章法,谁知道日后她要蹦出什么惊人之举!
“母亲执意如此,那望书恭敬不如从命了。”
陈望书说着,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主院的门,那恋恋不舍的目光,像是今儿个新从这里出嫁一般。
待进了自己小院的门,陈望书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立马耷拉了下来,她打了个呵欠,张开了手,白瓷立马走上前来,替她拆了环佩。
“我去睡个回笼觉了,朝食想喝小米粥。”
白瓷笑了笑,“妥。姑娘尽管去睡吧,这天还早着呢!这一身衣衫都是香烛味儿,奴给你拿去洗了。”
陈望书一听,脚步一顿,对着白瓷招了招手,“你寻几个嘴碎的,把国公夫人要我寅初去请安的事情宣扬出去,就说我在门口侯了好久呢。”
白瓷微微一愣,“可是姑娘,不应该宣扬国公夫人不要咱们请安么?”
陈望书摇了摇头,“那不是夸奖她了?我作甚要夸她?你照着我说的宣扬,她一听就急了,一急就要解释的。为我解释,她肯定是磨磨蹭蹭的,指不定还添油加醋内涵一番,为自己个解释,那定是跑得比谁都快的。”
“一次解决了,省得留隐患,给了她磋磨我的机会。”
夏日也就罢了,到了冬天,谁耐烦去走那么远的路,去伺候白雪公主的恶毒后妈。
第85章 当街行刺
陈望书今日大获全胜,心中却并没有多少欢喜。
如今只不过是扈国公夫人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而已,待她回过神来,定是要想办法还击的。
倘若来追杀颜玦的人,当真是她的人。
那么扈国公夫人又怎么可能是一个被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呢?就算她是,她身后的人,也定然不是。
只不过,咄咄逼人亦是陈望书布局中的一环。
都说狗急跳墙,只有等狗急了,她方才会忙中出错,让人抓到把柄。
她想着,看了一眼旁边睡得香甜的颜玦,太好看了啊!她想着,果断的伸出手来,轻轻的捏了捏颜玦的脸蛋,果然如同她想象中一般的触感。
她又捏了几下,越发的上瘾,却见颜玦迷迷瞪瞪的睁开了眼睛,他一把搂了过来,凑到了陈望书的耳边,低声问道,“娘子,怎么醒得这么早。”
陈望书觉得,此刻她僵硬得就像是江边的望夫石。
她伸出手来,摸了摸鼻子,果不其然,看到了一抹红色!流鼻血了亲!
为什么大清早的要在她的耳边用低音炮说话!简直是谋杀!
颜玦看到了她的手,却是慌乱的跳了起来,这一跳直接撞到了床框上,他手忙脚乱的跳下床,拿起了一旁的帕子,“你快别动,流鼻血了!”
陈望书面无表情,靠,什么别动?你再说话我就要乱动了!
乒乒乓乓一阵子过去,陈望书伸手摸着自己鼻孔上堵着的帕子……幸亏颜玦不是颜狗,不然的话,瞅见她这副模样,直接就掏和离书了好吗……
“娘子怎地起这般早?可是想要早些家去看岳父岳母大人?”
陈望书摇了摇头,鼻子下的帕子一甩一甩的,她突然很想伸手撸一撸,然后高唱“红脸的关公战长沙!”
“去给婆母请安了。日后都不用去了。”
陈望书说着,面有得色。
颜玦一愣,试探的问道:“还要去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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