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笑渊对着何薏颔首回礼,然而目光却一直没有从阮锦白身上挪开,只因为阮锦白女装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几乎是美到人神共愤,哪怕在记忆中阮锦白女装比男装多,可乍然看见性格恶劣的俊美魔修,一袭白衣如雪,清雅绝尘的模样,还是觉得冲击性十足。
姜笑渊略微失神,但这并不妨碍阮锦白对他态度淡漠。
“师尊,我们可以聊聊吗?”姜笑渊干咳一声后道。
姜笑渊觉得自己叫这声师尊叫得还挺别扭。
阮锦白冷淡地道:“有什么事大可直接说。”
“这,你一个人听就够了。”潜台词就是能不能把何薏支走了之后再说。
何薏笑容已僵硬。
所以这小子过来就是和她抢人的?
阮锦白神色淡淡,没有说话。
“要是师尊不介意何薏师姐知道,那我就直说了。”大概是喊出了第一声,后面就没有那么困难了,姜笑渊这声师尊叫得十分的顺滑。
阮锦白皱了一下眉,形状姣好的唇轻启,在姜笑渊开口前冷然道:“何薏师侄我们改日再约。”
说完之后一阵清风拂过,阮锦白和姜笑渊全都消失在了原地。
何薏:“……”她还能等来这句改日再约吗?
阮锦白把姜笑渊带回了凌云峰,阮锦白走在前面,姜笑渊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地就真跟一个乖乖听话的小徒弟一样。
“有什么事说吧。”等回到了凌云峰阮锦白反倒是比在外面还要冷淡一点。
姜笑渊清清嗓子开始为自己解释,“我不是真的想跑的,就是突然知道阮锦白是一个男人有些惊讶,而且你和阮锦白还是同一个人,不仅是同一个人还是我的师尊,我一时间有些消化不良,所以就出去冷静了冷静。”
阮锦白“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姜笑渊继续跟在阮锦白身边,其实阮锦白要是对他发脾气他还能好受一点,对方这样冷冷淡淡的,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你生气了?”姜笑渊问了一句废话。
阮锦白没有答是,但同样也没有否认。
有一种人就是生气都生得光明正大。
姜笑渊头大了,且很慌张。
他分明是要和对方好好谈一谈的,可阮锦白冷着一张脸,姜笑渊一时间什么都不想谈了,只想先把这位哄开心再多其他吧。
要是对方以景云的形象面对他,姜笑渊还不能这样自己吓自己,可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如同冰雪一样的美人,面对这样的美人他还能去讲什么道理吗?哄人都来不及。
姜笑渊拉了拉阮锦白的衣袖,“欸,你不要生气。”话说受到欺骗的是他,为什么生气的反倒是阮锦白。
阮锦白抚开姜笑渊拉他的手,平静地道:“本座并没有生气。”
姜笑渊汗颜,本座这个自称都用出来了还能叫没有生气。
“我错了,你不要这样,我害怕。”姜笑渊苦哈哈道。
当初跳窗跳得有多爽快,他现在求阮锦白原谅就有多狼狈。
话说是怎么发展到他求阮锦白原谅的,按道理先错的不是对方吗?
闻言阮锦白风轻云淡地抬了抬眉,“那你说说你哪错了?”
“……”姜笑渊脑仁有点疼。
“我不应该一个人跑的。”姜笑渊深刻反省自己。
“然后?”
“还有然后?”姜笑渊反问了回去,还有什么然后吗?他就只跳了一个窗,为什么他现在在阮锦白面前卑微得如同干了什么对不起对方的事。
阮锦白冷笑,“自然还有然后,本座的家规是立着玩的吗?”
难道不是,姜笑渊腹诽。
“说吧,敢三天不出现本座面前,你是想被家暴还是自己去床上躺着。”阮锦白冷淡地道。
这就很过分了,姜笑渊自认认错态度好得不能再好,阮锦白这分明是得寸进尺。
姜笑渊瞪向阮锦白,咬牙切齿,“阮锦白!”
阮锦白危险地眯了眯眼,“嗯?”
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姜笑渊立马歇菜,他以前咋不知道自己还惧内啊!
“姜道友选好了吗?”阮锦白问得十分的和善。
姜笑渊下意识回答,“……我去床上。”
阮锦白嘴角略微上扬起一个细小弧度,“这是一个明智之举。”
冰山美人乍然一笑,姜笑渊有被美色冲击到,但他还是尽量保持理智。
“选个地方。”阮锦白十分的温和。
冰美人一下子就化得跟水一样,姜笑渊有点慌,对方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了,不应该啊!
“让我选?”姜笑渊不确定地问。
阮锦白颔首,给出提示,“室内室外都可以。”
姜笑渊:“……我总觉得你想室外。”
“没有。”阮锦白抬眸直视姜笑渊,清若秋水的眼眸如同在述说其主人是多么的无辜。
“那就室内。”姜笑渊快刀斩乱麻。
之前室外云雨之后,他现在已经无法直面那片莲花池了,他不想这样不忍直视的地方继续增加。
阮锦白脸上不见失望之色,他点了点头,同意了姜笑渊的选择。
“你那儿还是我洞府?”阮锦白再一次为姜笑渊提供选择的余地。
“……我那。”
比起阮锦白那布满阵法稀奇古怪东西一堆的地方,明显是他的竹屋更加地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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