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
到了家中,风一诺让这孩子暂且在院子中坐着休憩一会儿,她要进去配置药浴。
风子卿自然是乖乖应了,摘下了她的面纱,端坐在庭院中的石桌上,手中还举着她那宝贝的糖葫芦,指尖转了转,任由月光散落,洒在那层透明的糖衣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分外好看。
“这是什么?”
被放置在庭院角落中的猫儿暗自窥视着,陡然畏缩着又忍不住地开口问了句。
“糖葫芦。”
毕竟已经签下了主仆契约,风子卿闻言淡淡瞥了她一眼,回答了她。
“……它、它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小猫儿趴在笼子里,歪着头打量着那月光下的食物,都好似闻见了那样甜蜜的气息一般,不觉舔了舔自己尖利的牙齿。
风子卿闻言便蹙了眉,微微侧过了身。
“这是我阿姐给我买的。”
小闷葫芦有些生气。
“你若是想要,就让你阿姐给你买。”
心爱的宝贝被人窥觊了,风子卿心中有些不舒服,却不至于对着一个半妖生气,护着自己的宝贝糖葫芦起身走进了屋中,边走还边咬下了一颗。
房中的风一诺边配着药浴,一边将那外边的声音都收入了耳中,只觉得好笑。此时见这闷葫芦走了进来,不由得故作不知地问了她一句。
“怎么进来了?”
她一遍控制着灵力将一个个天地灵宝丢入桶中,一遍抬眸瞥了这孩子一眼。
“那猫儿想吃我的糖葫芦。”
风子卿坐在了桌边,轻轻哼了声。
“好生小气。”
风一诺低笑。
“我没有小气。”
小闷葫芦偏头闷哼,很是委屈。
“这哪能一样?”
那猫儿现在是她的灵宠,若是日后她要什么灵石宝物,风子卿自然不会苛刻了她。可是这串葫芦可是她阿姐给她买的,怎么能给那猫儿!
“要怪就怪她没有阿姐。”
风子卿低声道了句,抿了抿唇角,不说话了。
好家伙。
“看来得怪我没将这猫儿的阿姐也捉来,没法儿让猫儿也吃上糖葫芦了。”
风一诺垂眸看着桶中药材,指尖微动结印,勾唇轻笑。
“好了,过来吧。”
最后些许灵力输入封存,风一诺放下了手,让那边闷着的孩子过来。
“脱衣裳。”
风子卿将自己的糖葫芦好生地摆放在了两个小茶杯上,才起身走了过去,结果方方掀开帘幕就听见了这轻飘飘的一句话。
风子卿:……
风一诺:……
红焖葫芦。
风一诺扶额。
“我先出去,你脱好了就进去,随后叫我。”
风子卿抿唇,颔首低声应了。
风一诺掀开帘幕,去了外间等候。
她一眼便瞧见那被宝贝放在茶杯上的葫芦,眼见着糖衣都有些化开了,颇为好笑。
指尖微动,一股寒流涌去,将这糖葫芦镇凉了些。
身后是阵阵衣料摩挲之声,随之垂落。
没过一会儿,水波声微动,风子卿的声音低低响起了。
“阿姐。”
“嗯,来了。”
此时风子卿可没那心思去羞涩了,这桶中药水一经她身,便随着灵力疯一般地涌入,冲进了全身的筋脉之后。那种一寸寸筋脉血肉中的剧痛,让方才脸色还稍为红晕的人一瞬间变为了惨白,下意识伸手紧紧攥住了木桶沿边。
“盘腿,收神,静心!”
身后传来了风一诺泛冷的嗓音,背脊后贴上一只手,正为她传送着灵力,安抚那些被陡然冲破破碎的筋脉。
想要重塑,如何重塑?
不破不立。
所谓的重塑,实则就是将原本已经残缺的筋脉完全打碎,然后再一寸寸接上。
这其中的苦楚,根本是无法形容。
风子卿脸色惨白,额角冷汗一点点滑落,疼得唇瓣都在轻颤,可仍是强忍着,并未发出半声痛哼。
她阖眸,下意识地就依照风一诺的话去做,盘腿打坐,收神、静心,强迫着自己忽略那些剧痛,静心感受着自己筋脉的变动。
那些还连着的筋脉都在这凶猛冲入的灵气中被一点点摧毁破碎,这个过程不算太长,却极其难熬。风一诺不忘观察风子卿的情况,见她虽眉间紧皱,但全都一一忍下了,也稍稍放心了些。
破碎的躯体中不断渗透出可怖血液来,但那天地灵物所带来的的药效也在一刻不停地治愈着这具躯体,此消彼长,形成一个平衡。
接下来的,便是更为艰苦的一个环节了。
重塑。
那些在风子卿身体中涌动的灵力在顷刻间逆转,完全破碎的筋脉此时随着那灵力所经过之地,一寸寸地重新凝结。
啪嗒。
是风子卿唇角不小心滑落的滴血,落入了桶中药浴中,砸出了些许波澜。
风一诺微微蹙眉,走至她的前方来,抬手结印,封入她的眉心,保证风子卿在这个过程中不能出现昏厥的状况。
又痒又痛,仿若是上万只食人蚁在身体中爬行啃食,恨不得将这躯壳都挠破了把那作祟源头掐断毁去。
风子卿死死抿着唇角,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放在膝上维持打坐姿势的指尖都在忍不住的颤抖,强忍着这将自己心脏都要捏碎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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