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翻了翻衣柜却是没发现楚毓的衣物。说实话桑桑这点还是觉得秦王不错的,虽是他喜怒无常, 还三心二意,但是对她还着实不错。这衣柜中大多数都是她的东西。他的也就孤零零的几样。
“梅云,梅云你将公子的衣物放哪了?”桑桑听的后面接近的脚步声忙问道。她是真的不记得放哪了。
“快来找找,我正给公子做着衣衫呢。”桑桑见身后的人没动静连忙催着。
身后的人还没回话,桑桑也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了。还没回头便被身后的人抱住了,“不记得本王尺寸?”
楚毓有些郁闷有些无奈的箍了箍身前的桑桑, 每夜都是相拥而眠她却是不记得他的尺寸。
“妾、妾身怕记错了,所以对照一番。”桑桑不自觉心虚的缩了缩脖子。这人没事躲在别人身后做什么,鬼鬼祟祟的吓得她有些不自在。
“那本王尺码多少?”楚毓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故意淡声问着身前的美人。
“王爷身长八尺,面若冠玉,虎体狼腰……”桑桑犹豫了一瞬方道。
桑桑这话该说的就踢了一句身高,其余的说的都是些漂亮话。不过楚毓却是听的嘴角上勾,“那你亲手测量测量吧。”楚毓将怀中美人转了过来,看着羞红的小脸他心情着实不错。
楚毓抓住美人娇软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胸膛然后伸到了衣服中一步步的测量。
一番‘测量’之后桑桑对秦王不要脸的认知又刷新了几个度……
楚毓占了一顿美人便宜之后心情格外的舒爽,拿着本书像模像样的看着,实际眼神早就飘到绣花的美人身上了。
一夜无话,暂且不提。第二日楚毓便被江承允叫走了。盐场他安排的人来了信,今日晚上便是出盐的日子。
盐场
“让你俩出去买两瓶酒怎么这么长时间,就知道偷懒。这个月的银钱拿出一半来给咱们买酒喝吧。”楚毓和江承允易了容进了盐场就被一顿骂。
旁边一群人笑着打着牌,见两人回来了可不是要刁难一场。
“说你俩呢,听不到是吗?别想着能糊弄过去。后来的也不知道学着点规矩。”中间那把着牌的男子龇牙咧嘴的看着楚毓和江承允。这新来的就是不懂规矩,若不是看着是上级的亲戚定是要让他们好看。
“听到了,听到了。大力哥您放心就好了。昨日我俩去河边洗漱感了风寒,所以看了一下大夫所以就耽误了些时间。以后定是请兄弟们喝酒。”江承允轻咳了两声伪装出虚弱的样子笑着陪着礼。
“还算你小子懂事。那个怎么不说话,可是对我说的话有什么疑问?”大力是个身高八尺的彪形大汉,见楚毓冷着张脸也不说话,甩掉了手中的牌便站了起来,铜铃般的眼睛盯着人着实有些吓人。
只是楚毓却也不是个好惹的,挺拔俊逸的身板一点都不输给那彪形大汉,淡漠的双目瞥了一眼令那大汉心中微微一颤。
转瞬反应过来便觉得有些丢人,恼羞成怒握着铁拳就想上前打人。
“哎,大力哥,算了算了,这清明平日里就是这样。他家中刚刚出了丧事,心中定是难过的。大家都是兄弟,和和气气的最好。”旁边另一男子笑着打着圆场将大力拦了下来。前面为楚毓求着请,后面也是警告那大力。
这清明可不是个好惹得头子,平日里便是目中无人倨傲的很。最重要的是他来的时候可是拿着上面的牌子。这明显着是上面派来监视着他们的。
平日里小打小闹的倒是无事,但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便是在这做了几年的活也比不上人家有关系的。
“不行,这小子平日里便是目中无人的很,我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他。”大力听了劝慰的话虽是心中嗯下了火气,但是却还是要装装样子。
“是啊是啊。大力哥,清明近来家中出了丧事心情极其不好,得罪了您还请您别见怪。我先给您赔个礼。”江承允忙道着歉。
“哼,今日便是看在小海兄弟的份上不和你计较。”大力冷哼了一声又坐了下来。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先让人将酒放到厨房里吧。感染了风寒便去房中休息半晌吧。”旁边那男子笑着吩咐着。
江承允道了个谢便和楚毓进去了。
“别说,你这脑子还真好用!”走远了众人,江承允微微向后看了一眼几人又玩起了牌。忙回头笑着和楚毓道。
这易容于他们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这声音却是难了。这最好的方法便是引开注意力,让他们忽视他们的声音。
这先是感了风寒声音变得沙哑了倒也合理,然后又用着清明倨傲的态度激怒大力,成功的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虽是那副总管吩咐了楚毓和江承允二人回房休息,但是他俩却是出去查探了一番。只是便是楚毓吹毛求疵都没能发现问题。
“这还真是没什么蛛丝马迹,那便是真能出错在运上了。”江承允正色的道。
“定是那运输的官员贪了银钱,将盐换了。我就说那姓杜的老匹夫没表面那么两袖清风。还有那姓杨的两人说不定就是里应外合。”江承允倒了杯茶水兀自说着。
楚毓未理他,对着窗外的树木出神。正如他所料,这一切都是完好的,车上装的也都是完好的盐。那便只能是运输上了。只是这是运的人捣鬼换了盐还是另有隐情还有待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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