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小小闻言,冷笑了一声:“三师弟,你和我都知道师父他现在偏向于谁,宁冉冉不是一直想做师父的内室弟子,那就让她去,她能经受得住尘世的诱惑,我不行,你忘了上次我被戒色镜差点打死么?师父她对我失望不是一次两次了,是他先放弃我的。”
当他把宁冉冉带进师门的时候,迟笑和他的缘分大概也就那样了吧。
即使现在想起这个男人她的心里还是会有点痛,但那毕竟是迟笑的感情不是她迟小小的感情。
迟笑已经过得够惨了,如果她迟小小来了还走迟笑的老路,那迟笑真的就是惨绝人寰了。
应策的眼眶有点红:“就算你不为师父想,你也为我想想,我……我一直都觉得只有大师姐才能配做师父的内室弟子,大师姐,别任性好么?”
迟小小叹息一声,拍了拍应策的肩膀:“三师弟,我知道你为师姐好,可是我真的没办法像你说的那样了,你以为我是被魔头威胁着下山的,其实不是,我中了终身难解的毒,必须得有个男人跟着我,因为我还不想死,你知道‘潦水’么?”
应策感觉脑袋嗡地一声:“禁药?”
迟小小点头:“对,就是禁药,我必须找个男人成亲,我找的就是今天你见到那个男人。”
应策的声音感觉带了哭腔:“宁愿随便找个男人也不找我是么?是我不配对么?师姐……”
迟小小抬眼,即使夜色很浓,她似乎也看到了应策眼里的泪花,她一直知道应策很好,但是她不能耽误应策,她已经成亲了就不该让他对自己抱有幻想。
迟小小再没说什么,转身要走,应策喊她:“大师姐!”
迟小小的脚步一顿,笑了笑道:“三师弟,做同门比做夫妻长久,所以不要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如果你和我成亲了,你可能就永远失去我了,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应策的身子在抖:“可你知道你夫君是个什么怪物么?这几天你问我干什么去了,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在帮你追查邪祟的下落,无意间发现是他杀了坤山剑宗五长老,一个元婴修士在他手里比蝼蚁还卑贱,你能想象他有多强么?大师姐……那是个魔头,你要认清现实,务必和他保持距离,不然你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迟小小听到这话倒是倒吸一口凉气,不管应策说的是真是假,但是青泓的强她确实是知道的,不久前她还问青泓知不知道妖道是谁杀的,青泓说不知道。
她还傻傻地信了。
但是她现在不能给应策希望了,即使青泓真的是魔头又如何,他从来没有伤害过自己。
迟小小冷笑道:“我夫君温柔体贴贤淑善良,那么爱我,不可能是魔头,我知道你和他妹妹都嫉妒我,我也嫉妒我自己,我原谅你们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好命的。”
迟小小毫不迟疑地走掉,无视后面应策的嘶吼。
既然没想过给他希望,那就让他彻底死心。
她玩不来别人的欲擒故纵,也不屑当海王。
她也不是团宠的命,以后的路多难走只有她自己知道。
剧情已经偏离原剧情十万八千里,对于她而言这已经完全是个陌生的副本了,她得为了活下去而努力。
明日五大仙门就要包围沧州王府了,一切都只是为了给妖道报仇,都想让沧州王把她交出去,她都明白。
这条路本就孤独,没必要牵扯无辜的人进来,至于青泓,是他自己闯进来的,她就不管了。
迟小小回去时,屋里昏黄的油灯亮着,但是青泓却是躺在不大的榻上睡着了?
原来大佬也会困的啊,她以为大佬从来都不用睡觉。
迟小小关了门,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桌上燃着一根香,还挺好闻,迟小小以为是青泓点的便没管。
她坐在床沿,看着青泓的脸,实在想不明白青泓为什么要骗她?杀了妖道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是一个多可怕的人?
她不知道,她现在也是进退两难,即使青泓是为了解毒才没动她动手,就丝沁被伤地体无完肤时被青泓毫不留情地赶走,拥她入怀的那一刻,她也始终相信青泓是个好人。
青泓是个好人。
迟小小笑了笑,伸手抚了抚青泓的眉骨,却发现青泓额头在冒冷汗。
迟小小有些疑惑,他是做恶梦了吗?
她试图帮他抚平微蹙的眉头,刚一触碰,青泓额间突然迸发一阵强烈的红光,一个不太清晰的图案若隐若现,迟小小刚想看清楚,却觉得自己脑袋一沉,额间也是痛地厉害,疼地出了一身冷汗。
全身血液像是在逆流,要从额头迸发出来一样,额头有青筋暴起,青泓的也有,就在她想要喊醒青泓的时候,她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直接就不省人事了。
她倒下的瞬间,视觉冲击下,她感觉那柱香,变成了一个人。
漫天大火,火焰蔓延几百里,将夜晚燃烧成了白昼,烧焦的尸体一层铺着一层,衣衫褴褛的男子将红衣女子护在怀里,天上在下雨,但是大火没有丝毫被扑灭的痕迹,男子护着女子不知道走了多久了,感觉看不到尽头。
女子衣衫完整,容颜精致,他生怕她受点伤,即使魔气缠身,他依旧保持着理智想要护得她周全。
女子实在是心疼不已:“哥哥,不要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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