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没她讨厌的时间了,因为她下一刻就不省人事了。
谁能想到她会成为迟笑,一穿过来就被血虐一顿,一点人权都没有。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她成了舔狗女配迟笑,绝望地爱着自己的师父缥缈君,不惜为他动用禁术,而师父却冷漠绝情到把她推出去给各大仙门赔罪。
迟小小绝望地嘶吼着,“求师父救我,师父,笑笑这辈子只爱过师父,师父救我……”
可是她师父缥缈君,却转身离去,白衣胜雪,甚至在她死时都没看她一眼。
迟小小觉得悲痛欲绝,心真的在抽痛,连梦里她都在哭。
她梦见自己死了,死无全尸,血淋淋地让人恶心想吐。
她就这样被吓醒了。
醒来缓和了半天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昨晚她刚穿来就遇上了丧心病狂的剧情开端,宁冉冉设计她喝下了一碗剧毒。
而剧毒只有男人以双修的法子能缓解,她原本是想自生自灭的,但没想到连自我毁灭的路上都有人阻拦,开局就想死还有人不让她如愿。
她睁眼时天色已经放亮,她对昨晚出现在的男人有隐约的印象,只记得男人戾气很重,但是长得不错。
虽然不像是好人,但是那男子向她走来时似乎踏着七彩流光,美得不可方物。
也不知道昨晚她到底有没有和他发生点什么,既然她没死,那她肯定是和他有什么了。
没想到是个口嫌体直的臭男人。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迟小小试着动了动,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没有想象中撕裂般的疼痛感。
果然小说里说初夜会很疼的那种剧情都是有待考据的。
她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么?
虽然有点遗憾自己初夜什么感觉都没有,但是一想到对方是个帅哥,她忍了。
迟小小这么想着,正准备起身,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她感觉脊背有点发凉,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她小心翼翼地慢慢扭头,这才发现了让她恐惧的源头,正是那和她共赴云雨的凄惨,啊不,幸运帅哥。
昨晚看的太马虎,只知道他气场强大地吓人,也没敢怎么注意他的颜值,如今像是拨开乌云见到天日的明朗,帅哥神秘的颜值一览无余。
迟小小心里颤抖了几下,美,当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但是他那表情怎么回事?比这缥缈墟及寒山的雪还冰凉。
迟小小心里一时间犯怵,看着他那双冰寒的眸子,心想,既然人家没杀自己反而救了自己,她就算离开也该留点什么报酬给他。
她战战兢兢地从灵袋里把她一半的灵石拿出来,数了数,起身递给那男人:“给你。”
毕竟即使只是一夜云雨,露水情缘,她也不能忘恩负义,再者说这人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失不失身的无所谓,关键是对美人生来就有好感,而且还保住了一条狗命。
男人坐在那里,童颜鹤发,半天未曾言语一句。
迟小小心里想着,好家伙,一如既往的冰山高冷。
很好,她很吃这款,气质这块就拿捏地死死的。
她以为帅哥嫌弃她给的钱少了,便又翻了翻灵袋,从灵袋里又将自己那一半的灵石全拿出来,一股脑全部丢在男人面前。
她这才笑着看向男人:“昨晚你辛苦了,这些是给你的报酬,谢谢救了我。”
男人眸子里的杀意渐浓。
迟小小莫名地一缩脖子,往后退了几步,把灵石放到一边,就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既然没死,那她以后大概是要睡遍三界男修寻找解药的,一时的露水情缘不必太过认真,更何况也没让他救啊,他非救不可,怪谁?
不过按照一般的小说定律,她认为她的这毒大概率的解药是男主缥缈君。
缥缈君作为各大仙门的权威和榜样,为人冷漠无情,却也会为了自己的小徒弟而思凡,徇私枉法。
如果她的解药真的是缥缈君这个作为她师父的人,那就很微妙了。
他对迟笑多狠啊,为了小师妹差点搭上自己的命,还是恶毒女配不惜动用禁术救回了他的命,他倒好,不但不感激,反而把恶毒女配送给各大门派剥皮抽骨,那叫一个惨啊。
迟小小觉得看文的时候恶毒女配死有余辜,但是当她成了恶毒女配,她才发现这个世界对女配的恶意实在太大了。
她已经决定走正常程序离开缥缈墟,远离一群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的人。
不过解药到底是谁,谁也不知道,反正恶毒女配到死都没能找到解药。
迟小小决定离开缥缈墟,也就代表着这个男人和她也只有这一次的露水情缘,虽然男人长得很戳迟小小的审美,但是毕竟自由比男人更重要。
迟小小说走就走,她还想着男人会不会因为她的离去而斥责她始乱终弃,直到她走到洞府门口男人都没有说一句话,迟小小在心里感慨,他一定是太生气了了,毕竟被人用了就扔,换成谁都无法接受。
谁料,她刚要踏出洞府的瞬间,一道灵光直接砸在她的脚下,迟小小吓了一跳,后退了好几步。
男人的声音冰寒如雪,却沉稳如钟:“我没说你可以走了。”
迟小小震惊地回头,没看到男人的身影,正当准备原路返回,一道光芒在眼前炸开,男人已然在她面前负手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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