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会一数,数量已经非常可观。
“一个、两个……七个……好多个。”
“不对不对,是这样数才对,你把五个钱分成一堆,到时候再一乘就出来了。”
有些脑筋不灵光的孩子下意识的从头背起了九九乘法表,用这种笨办法来数钱。
数到最后,孩子们都有些头晕眼花,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们现在变得好有钱啊。”
“是啊是啊,这些都是我们卖报的钱,真的好赚钱啊。”小报童们道。
在天气不冷的时候,他们出去卖报就像玩的一样,能边玩边赚钱。
“这些钱我准备给爷爷买甜甜的糕点吃。”
“我准备给娘亲们买头花,一个头花一钱,好多个娘亲,就是好多个一钱。”
孩子们分配着他们钱财的未来归属,各有各的想法,只是无一例外的,他们都没有用到自己的身上去。
大人们在外屋听着,眼眶发酸,继而纷纷叹了一口气,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一般人家的孩子哪里能这么懂事。”
懂事的让她们这些大人们心里生疼。
“好了,比起之前来,我们现在的日子已经好过太多了,以后也会越来越好的。”屋外的妇人们不由憧憬道,比起以前的日子来,现在的她们眼中已经有了光。
“你们现在都还年轻,以后还打算再嫁么?”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问她们道。
她们中很多人都还很年轻,更别说大秦现在很鼓励寡妇再嫁,她们再找一个男人也不会受人非议。
“这个我们哪能知道啊,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吧。”那些妇人们道。
说完这句话以后,她们眼神有些躲避。
明显的回避态度让老妇人心中不由一叹,知道这些被朝廷从土匪山贼窝里面救出来的妇人们还记得那段不被当人看的日子。
那段黑暗的日子已经让她们心里有了阴影,已经不敢再随意找男人。
“咳咳,丑话先说在前头,如果真的想嫁人了,一定要走正规程序,可不能偷摸着来,婚前绝对不能和人同房。”老妇人声音抑扬顿挫道,让刚才还有些伤感的妇人们发笑。
“婶子,你说陛下让我们注意贞洁是怎么想的啊?女人也就算了,男人居然也得注意,这样一来,那些男人身上的束缚肯定比女子来的大。”妇人们不由发笑道。
“你们可别不把这些当回事啊,因为贞洁代表着干净,你们可不知道以前,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身上沾染了脏病的人可不少,无非就是太乱了才导致的,那些夫妻俩人老老实实的全都没有那病。”
“你们也都知道咱们人穷,真要是得了病哪里能治得起啊,就只能从一开始就不得这病。”
就像公共厕所刚出来,人们都还不习惯用水洗手。
结果听说那样容易得病后,纷纷都自觉了起来。
不是他们变得爱干净了,而是不想自己生病,让家里面花大价钱诊治。
现在这个问题同样也是。
只是大部分人听了以后就把这事当成笑话,没怎么放在心上,因为他们压根就没啥乱来的资本。
可是对于有些人,朝廷提倡的卫生作风问题可就惨了。
尤其是男人,大都贪花好色,对赵燕歌提出的这项政策十分不满。
让那些女人保持贞洁也就算了,可让男人们也保持自己的贞洁算什么事?
他们总觉得陛下已经不站在他们男人的立场上考虑了。
“如果我是……,肯定会让民间所有待嫁的女子们进宫选秀,到时候宫内皆女子,一天一个不带重样,夜夜都能做新郎。”一家酒楼内,几杯黄酒下肚,一个男人口中大放厥词道。
听到他自比帝王,和他同桌的几人背后立马吓出一身冷汗,酒意顿消,察觉到酒楼的声音为之一静,他们连忙去堵住男人的嘴,让他别再说了。
“几位且慢。”正要马上离去的他们的被人拦下来道。
广袖棉袍,身姿俊秀飘逸,是稷下学宫学生的标准打扮。
几位儒生把他们几人拦下来不让他们离开,“有句话叫做“祸从口出、病从口入”,不知几位可听说过?”
“听……过,听过,这是民报上面写的。”重点教育百姓们注意卫生,平时不能吃不干净或者生的食物。
可是他们现在明显犯了前面一条“祸从口出”了。
此刻他们只想打死这个大放厥词的朋友,果然是几杯黄汤下肚,自己是什么都忘了。
稷下学宫的学子们脸色严肃道,“虽然陛下没有下旨明令避讳哪些东西,但是身为陛下的子民,某些不该犯的犯错不能犯。”
“比如,自比帝王,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说着,他们用水把醉酒的男人给泼醒。
大冬天一瓢凉水临头,酒醉的再厉害也醒过来了。
男人刚想发怒,就看到他面前稷下学宫的学子们比他还要愤怒,更别提酒楼其他的客人们也对他们怒目而视。
“你们干什么了?犯了众怒?”男人不由惊骇道,回头望向同伴道。
同伴们被气的眼前不由一黑,直接给了来了几个大耳瓜子,又惊又怒道,“犯了众怒的是你,接下来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置我们呢。”
“我说什么了么?”知道自己是什么秉性的男人脸色刷的变得比外面的雪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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