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业是这边的老熟人了, 之前走镖的时候也经常接触牙行的人。所以托了相熟的人,钟业替安谨找了个靠谱的中介。
“公子是要在这边租个短期的院子?要带水井、厨房、四个厢房的?”黄永树点点手里的房源, 再一次向安谨确认道。
“水井这个有最好,没有也没关系。只要担水的地方不要太远就行,其余的不能少。”想起来江家挑水的林顺,安谨还是比较倾向于找个有水井的。
“我看公子是北方来的吧,岭南这边对雨水,几乎家家户户都是有水井的,这个公子不必担心。”黄永树爽朗的笑了笑,接着说道:“我手里的符合条件的房子不多,只有三家。不过城东那一家是要出售的,城西那两家则是租三年和一年的。不知道公子你要租多久?”
“我们只要三个月左右!”闻言,安谨拧起了眉头。
她是想要直接到乡下去买房子的,要是重新自己做的话应该要一年左右吧?她到底是要现在就自己建,还是依旧计划买现成的好?
反正以后还是要找他们问的,还不如现在就问。打定了主意的安谨,和安明诚商量了一下,便问起了黄永树:“不知道你手里有没有灵山县的房子和地?”
“有,有有有!正好我家表弟也在灵山县做牙行,公子你要是有需要我现在就可以让他过来。只是不知道公子要是什么样的地和房子?”黄永树狂点头,连忙把手里的资源都拿了出来。
“只是县里的房子还好些,若是公子要的是乡下的,估计就只有泥胚房了。特别是连带着土地的,这边都是没有青砖的了。”
想着安谨说的要地和房子,黄永树怀疑她说的是北方的那种大庄园。而手里没有这些资源的他,只能弱弱的补了这一句。
“那还是先租个房子吧!那个租一年的,先带我们去看看。”闻言,安谨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种需要细细计较的东西实在让她烦恼的很。只是事关未来几十年,又半点马虎不得。
带着无奈,安谨随着黄永树去看第一个院子。
东边一个厨房一个柴房,西边两个厢房。上房中间是一个大厅,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厢房。院子中间不是的江家宅子一样的平地,而是凹下去不少的天井。
天井的东边是一个围起来的水井,右边摆着些缸缸罐罐像是用来装咸菜的。
“公子是外地人,我是不太建议你选这个和另一个的。西边的人向来复杂的很,来来往往的也不知道谁是谁。我看公子你们像是读书人,应该是喜欢清静的。所以,若是手头宽裕的话,我觉得东边那个更适合你们。”
黄永树推开窗,一眼便可以看见在外面玩耍的孩子。他们瞧着这个屋子来了陌生人,好奇的都凑了上来,挤在窗户上看他们。
“去去去,到别处去玩。”黄永树挥挥手,将人赶跑后啪的关上了窗。然后转头摊手道:“您瞧,这边的就是这么个样子,闹腾的很。”
“东边的那个院子买下来的话要多少钱?”看见一开窗,那些孩子就像苍蝇一样齐刷刷的挤满了窗口。安谨心里一哽,摆摆手问起了城东的房子。
“不贵,也就是五百七十两!那座宅子是两进带大院子的,有水井有厨房马厩,离书院官府都很近。这样的价格这样的格局,别说是在城东就是在城西也是买不上的。”黄永树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似的把宅子的优点一个个的数出来。
“就是,这宅子之前出过点事故!没有人敢买!”说着说着,不待安谨质疑,黄永树的声就渐渐心虚的低了下去。
“事故?什么事故?闹鬼吗?”一时间各种鬼宅的传说,纷纷从安谨的脑子里浮现出来。
要说让一个宅子贬值到极致,除了闹鬼、凶宅一般都是主要原因。而这,安谨却是不怎么在意的。
“不是!”
“哦?”出乎安谨的意料,黄永树居然摇了摇头。
“是宅子的主人出了事!一家五口被仇杀,死得相当的惨烈。所以那怕官府已经破案了,本地人也不怎么敢买。”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黄永树压低了声音和安谨说起了这里面的原由。
“您这一说,不怕我不买了?那么多人不敢接手的东西,您居然也不瞒着?”见他神神秘秘的和自己说的诚恳,安谨忍不住疑惑了一句。
“瞧公子您说的,我黄老二也不是做一次生意的人。我在这府城里混了那么多年,就靠着这名声过活的。要是骗了您,日后您来找我麻烦,这不是自毁那个啥吗?您说是不是?”黄永树一抚掌,坦荡荡的对安谨摊手说道。
“自毁前程!您说的对,既然是这个样子的话,那带我们去看看房子吧?只是不知道这个房子打扫干净了没有?”替他纠正了词,安谨边说边用眼神询问安明诚。
那就去看看吧!安明诚看着她点点头。他连义庄都睡过,他觉得没有什么比得上席天慕地更难接受了。
“那就走吧!”
问过了安明诚的意见,再问过两个小的意见,见他们都点点头,安谨便让黄永树带着他们去城东。至于钟业父子和何蓉,安谨不关心他们的意见。而他们一个走南闯北什么都见过,一个是觉得再可怕也不如人心可怕的,自然也是不在意这个的。
城东那座房子离城西确实是远的很,但是那里的环境也确实是城西不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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