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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贾赦闯江湖成功了嘛[红楼]——区区某某

    小宝本来多乖的一个孩子啊,还有秦楚涵,虽然有点小冷淡,一开始还对朕爱答不理的,可那也是情况特殊,可起码还是正常的小道士。可后来呢?泰安帝斜睨了眼贾代善,你们贾家风水,需不需要朕派人给算上一卦?
    微臣谢陛下恩典。贾代善积极无比开口,微臣也觉得该回去祭祖了。
    泰安帝瞪了瞪贾代善,气得往椅背一靠,说起正经事来:珍儿这手气也绝了,真冥冥中自有天意啊。
    一般而言,罪臣的家产都是收归国库,再由户部拍卖,亦或是由他这个帝王另赐旁人。但对于朝臣而言,太子一案牵扯甚广,莫说太子的私产,便是与太子姻亲的宋家,那传承了好几代的府邸,觊觎的人不少,可谁也不敢在事情下一任太子尘埃落定前,就收入囊中的。
    京中的小偷小摸,也是有些眼色的,谁也不敢为了贪财,去闯被封的空门。也只有这江湖神医和向天借了胆的贾珍,敢翻墙进去挖兰花。
    且神医狗鼻子,贾珍也狗鼻子。
    也真天意啊!
    军蚁之事,朕让贾敬去彻查。泰安帝揉揉额头,本想着等贾珍在沉稳些,将宋府花苑赐给他,也算让你们贾家多个曲觞流水之地,沾染些文人之气。但现今,贾敬请求用此处的花苑和太子的来钓鱼。
    贾代善闻言,有些惊讶,敬儿出观了?
    为了他亲哥。泰安帝道:再说了,他亲儿子那么能惹事,你这个叔祖父兜得了一时,总不可能兜一辈子。
    说着,泰安帝两只手都揉额头了,贾代善,你说朕是不是真生太多了?民间叫讨债鬼,朕的儿子却是要命的。
    皇上您息怒,现今一切都只是揣测而已。贾代善宽慰道:凡是还是得看证据。
    证据?泰安帝嗤笑了一声,小宝还留情面了。这世上知晓珍儿所谓凤命的有几人?珍儿和小宝这关系,谁能未卜先知?他们两个的交友圈子有多大,往来有白丁?这世上巧合多了,也就不是巧合了。
    可
    看着贾代善还一副自欺欺人,替他自欺欺人的模样,泰安帝心理簇着一团火焰,脱口而出:就像当年,不是吗?怎么六皇叔和贾代化就偏偏撞见了呢?太巧了。
    猝不及防的听人提及当年,贾代善心头一跳,噗通跪地,沉声,皇上,您息怒。
    息怒?泰安帝直接一袖子将所有的奏折都甩了下来。看着哗啦啦落地的奏折,泰安帝哈哈大笑了两声,贾代善,朕有时觉得是朕连累了你。
    皇上,您严重了。贾代善沉声:微臣
    你亲儿子说你要死在朕之前?泰安帝怒火彻底燃烧了出来,有些事情即使能够揣测一二,但是被明明白白说出口,完全就是不一样。
    怎么,你也打算旧疾复发?还是来伪造个意外?就觉得朕未来的继承人,容不得你自然的生老病死?
    还是你就这么信朕,不会在你死了之后,就立马处置了贾家?
    听得一声高过一声的喝问,贾代善弯腰,匍匐行了大礼,却是静默不语。毕竟,他信泰安帝,但真不信下一任帝王。提前结束一切,能让贾家延续平安,已是他能够做到的最后一件事了。
    看着这一幕,泰安帝咬牙,压住心中翻腾起的酸涩,开口:要不是朕当年好奇,年少叛逆,你也许就不会卷入这些是是非非,谣言缠身。
    普通人家十三四岁便开始相看,而他是皇帝,十岁起便有朝臣上书,辅政大臣们开始商议皇后人选了。一开启这议题,自然而然少不了某些教育。
    都是少年人,说起风月之事,都蠢蠢欲动的,他的伴读中又有年长的已尝试过鱼、水之欢。他跟贾代善年岁相近,且贾代善也是个顽劣的叛逆崽。
    所以,一切一切的错误,便是他好奇外带好面子,命令了贾代善偷带春、宫、图入宫。
    贾代善听到这话,猛得抬眸,看向龙椅上的帝王。虽说离得有些距离,但帝王的容颜,其实他很熟悉,想当年,他还曾经伸手抚上对方的眉眼。
    当年,是微臣的错。贾代善开口,声音带着些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喑、哑。
    皇帝说的当年,好奇的往事,也只有三十年前了。
    其实,当初他们也真没什么超越君臣的情谊,只是一时逞强,要面子,觉得没看些不正经的图,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了。于是乎,一咬牙一跺脚,他和帝王偷偷合议,被窝里补《春、宫图》,好在其他伴读哥哥面前,吹一把。但岂料正翻开呢,就听得外头的脚步声,被惊吓了,收拾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个脸。
    就碰了碰脸而已。
    可被闯进来的晋王和他大堂哥看在眼里,那简直就是铁证如山啊。
    再然后,便是长辈们越苦口婆心,他们就越叛逆,况且还发现了传说中玄铁军的存在。这在他们眼里,不叫保护,叫监视了。
    于是堵着一口气,还真当着长辈的面,没羞没耻的拉小手,假装私定终身。但却是偷偷另起炉灶,创了破虏。
    就这样过了两年,等出了战事,朝堂内外肃杀一片,也就长大了,规规矩矩的成为帝王,成为世家继承人。
    可
    贾代善闭了闭眼眸。对于年少过往,他能够斩钉截铁的说一句假装,可后来当帝王因为废太子,整夜难眠,那个时他贾代善对废太子,对太子余党的恨意,却是真真实实的,甚至有一瞬间想要坑、杀、封、尸、观。
    也就那时候,他贾代善第一次懂了什么叫后悔。
    后悔年少为何不坚定。
    反正荣宁两府一贾,大哥再多生一个不就成了?
    三十年前,还是
    泰安帝瞧着那一脸的隐忍与怯意,话语戛然而止,硬生生的将五年前给吞回了肚腹之中。
    五年前,贾代善犯上做乱的,一掌将他劈昏,只让他睡一个好觉。
    梦里没了阴谋算计,只剩下了年少的桀骜与叛逆,以及某些惊天的筹划
    朕不是傀儡,不是吉祥物,必须让皇叔他们看看!贾代善,必须配合好朕。
    小臣遵命。不过斗胆问一句,您好好下命令了就成,您撕我的袖子干什么?
    断袖分桃,没学过吗?
    你是不是别人皇帝那么干,你您也这么干,一看就是打小抄的。
    那怎么办?你给朕绣荷包,来个鸳鸯戏水的那种,一看就很亲密。
    泰安帝泰安帝泰安帝,我是臣子,不能打不能骂不能骂。嘟嘟的声音极轻,但在只有两人相处的密室内也听得极其清楚,随后便是一句:皇上,要不然这样,您替我做文课怎么样?我教你练武。我们双方互帮互助,不就显得很亲密?
    有吗?你不会就是想让朕替你代笔?你敢让朕给你代笔?朕告诉夫子你又没完成功课。
    真得有,你想想练武的姿势,手把手教的,总会碰着吧?还有还有小臣刚才说得不准确,是一起做功课,文人不还有红袖添香这种词汇,我给您磨墨。这个叫耳鬓厮磨。听着就很亲密。
    朕的伴读里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学无术的?
    密谈了整整一个时辰,才确定了接下来计划。
    最后整整两年,整整两年,他给贾代善做了两年的功课。
    天杀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贾代善瞅着就是个坑货!
    苦笑了一声,泰安帝止住那些渐渐被权势黯淡了的画面,不急不缓开口:罢了,朕终究是帝王,跟你在这纠缠对与错压根没有意义。反正现如今都过去了,你不妨说说,为什么不起兵?以你的性子,是不可能被人摆布命运,当做棋子。五年前,朕招你进京为保驾,太子也拉拢过你,你大可以等我们两败俱伤后,顺势而起。况且,
    泰安帝语调冰冷了一分,朕仿了你的笔迹伪造了你的书信,可有不少人愿意为你陈桥兵变。
    末将当时是想赌一把的,可偏偏看到书信,贾代善想起过往种种,带着释然,开口道:回想过往种种,忽然想起我们为何长大了,回想起末将屡屡身先士卒的初心。不是当什么战神,不是武将之首,只是为了保护家。
    所以你一直就在筹划着何时去自然死亡?泰安帝冷笑连连,贾代善,难怪你不敢说入东配殿。当初豪情壮志,现如今你竟然为了贾家连死都要死得这么窝囊!
    贾代善瞳孔陡然紧缩,捏了捏拳头,沉声:微臣亏欠家族。
    年少不更事,自觉为国而战,便是天地间最能耐的英雄豪杰,混出个人模狗样儿来,却是将贾家在烈火中烤了一次又一次。他爹早早病退了,大哥几乎一辈子窝在京城中,贾家子弟不提资质问题,却也是放羊似的长大,唯有他贾代善顶着战神的光芒,享尽万千崇拜。
    也贾代善看了眼帝王,垂首,也对不起您。
    皇权与军权的矛盾,自古有之。当他贾代善回过神来,自己早已成为朝中武将的代表,一言一行,都带上了被人解读的万千深意。有人推着他前进一步,好获得从龙之功,好挣脱掉盛世用文的魔咒,毕竟,这历史上,柴荣军法治国也挺好。
    当然,他也有野心。
    不用对不起朕。泰安帝拿着奏折往贾代善方向狠狠扔了过去,毕竟,你有实力但不敢篡位。相比朕那些孽障,老实太老实了!
    最好盼着朕万岁万岁万万岁,否则盘龙查出来后,你就去死吧。
    最后一句说出口,泰安帝看看空空荡荡的桌面,看看桌案边上的文房四宝,咬咬牙,抄起了玉玺朝人砸了过去,不接住,你就立马去死。
    说完,泰安帝看着在半空中划过漂亮弧线的玉玺,抬了抬眼眸压住满身的酸涩终究是他这个帝王先起提防之心,但不管,是贾代善先坑他的。
    泰安帝愤愤着道:荣公,你可知晓这世上除了帝王,还有谁能拿玉玺?
    司礼监内监捧玺。贾代善捧着玉玺,又重新跪地,毕恭毕敬道。
    泰安帝捏了捏拳头,你也给朕滚去跪太庙!你们贾家都有病,从你开始的,朕错怪你儿子了。
    是,微臣遵命。
    等等!看着站直了身的贾代善,泰安帝揉揉额头凸起的青筋,顺带遮了遮视线,让自己不去看人,问道:你觉得涵儿如何?
    贾代善静默了一瞬,开口:心性单纯豁达,才智不错,政见可培养,也爱国为民,但帝王道,不是非黑即白,而他太过爱恨分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最后一句话,贾代善放在心理缓缓又念了一遍。不管帝王如何杀伐果决,冷漠无情,可当他看到书信的那一瞬,回想起来的只有那傻乎乎的,连小抄都不会的帝王。跟他说了多少遍了,他贾代善写字从来不束缚框架内的,一个字要占两个位置。
    泰安帝反复呼吸了两下,一字一顿,司徒宝呢?
    什么?贾代善一惊,惊骇得抬眸看泰安帝。
    给朕搞事,泰安帝定定俯瞰了眼不可置信的贾代善,傲然挺了挺胸膛,冷笑连连:不是拿唐宋来内涵朕吗?朕就让他们自己以史为鉴,谁说一定要父死子继了?朕就乖乖的顺应天命!学学那兄终弟及。
    最后四个字饶是帝王说得极轻极轻,但贾代善看着那口型,却也是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贾内监,过来给朕研磨,泰安帝轻笑了一声,不是连你都始料未及,那就说明朕
    皇上,您息怒。贾代善说着,语调都急促了一分,司徒安,你冷静一些。事情还未彻底查明,也许
    也许什么?难道就既往不咎?泰安帝抄着狼毫笔砸了过去,你胆敢直呼朕的名字!信不信真把你剁了当内监?!他们不是要朕死,是在要朕死的基础上亡国,懂吗?我战战兢兢一辈子,爱惜羽毛,就怕死后没法见皇祖父,怕大周二世而亡。可朕的子嗣们干了什么?
    我不怕他们想要夺位,甚至杀兄弑父也可以,可历朝历代,也就个唐太宗做成了明君。
    泰安帝手抓紧了龙扶手,我信小宝不是因为什么命数喜欢贾珍。再说了,朕又不可能当什么恶人去拆他们,越拆越黏糊,这种教训,都懂。
    贾代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玉玺一分,脑海闪过最邪恶的一个念头若是自己心一狠,真篡位了,那一切或许就不一样了。
    可惜这世上没有假设。
    心像是在钉板上滚过,鲜血淋漓着,可又别无他法。贾代善开口想要转移话题:皇
    荣国公,泰安帝打断贾代善的话语,神色带着些惆怅,抚摸了一下龙椅,像是说给人听,也是在说给自己听:朕不是因为嫡长孙的血脉关系继承帝位,是因为各方权势均衡,是各方不忍兵戎相见,祸连百姓,再受战火,故而朕才能顺顺利利登基,顺顺利利长大。诸公辅佐,在朕身上倾注最多,灌输最多的便是百姓。因为他们也曾是百姓,受惊前朝不公对待,才揭竿而起,才顺太、祖之召。
    所以,血脉在朕心中也不算什么,朕能废能杀子嗣,也能无视亲生血脉。泰安帝握紧了扶手,只要合适即可。
    贾代善笑着看了眼泰安帝。
    再说了,泰安帝嘴角露出一抹笑来,直到此时此刻,他愈发明白一件事了当家长的总爱把自己未尽的意愿寄托在孩子身上。他与贾代善,少年不知爱恨情愁,待回过神来,都身后拖家带口,再也回不去了。
    反正你大侄孙都可以男扮女装了,到时候让他们过继一个不就行了?宋仁宗不也是无子过继的?小宝本就是朕带大的,也算按着辅佐太子的教育培养长大,四舍五入也差不离,算个备胎了,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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