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侧目看了看把人全部扎醒过来的秦楚涵。看着人面色一副淡然的模样,莫名觉得自己也许是井底之蛙,少见多怪了。
故而,便老老实实当木头人,进行观察学习。
被扎醒的众人眨眨眼,再眨眨眼,确定自己依旧呆在青楼内,依旧是三个除了喂杨梅就只会砸昏人的贾家子弟。当即互相对视了一眼,而后死死咬着嘴巴,摆出一副求死的模样来。
本来作为暗探便早已做好死亡的准备了。
可一咬牙,便觉得自己的嘴巴带着些酸胀,还有些麻,上下牙齿咬合着,都似乎没个动静。
有人当下还试药了咬舌尖,也是如此,就像没了舌头一般,都没知觉了,当即面色带着凶狠,头一昂,率先发问道:你你们又给我下什么药?!
我们手无缚鸡之力的,怎么能够给你们下药呢?贾赦笑得一脸慈祥,你们算起来也饿了一夜一天了,就吃了些杨梅。现如今呢,看看这佐料,我们来吃古董羹外加烧烤吧。
暗哨们眨眨眼,目光横扫了一圈,眸光带着热切看向晋王。其他人他们也许不认得,但是晋王的面容,作为暗探还是知晓的。
晋晋王,您您做主,让我们去牢房吧。
来个正经的官吏啊!
说到最后,暗哨们声音都有些哽咽了,让我死也好。
他们怎么会认识你?贾珍听到这话,生气得瞪了眼晋王,他们一开始连我这个大名鼎鼎的京城纨绔之首都不认得,怎么会认识你?
晋王沉默的看了眼贾珍。
贾珍,你有没有点自知之明了?没实力,人家才不鸟你啊!贾赦心力憔悴的捂了捂额头,我们现在努力,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让天下人再也不用贾代善的某某来形容我们,而是指着贾代善说,看,那是大名鼎鼎神探贾赦的爹啊!
贾珍愤愤点点头,还冲暗哨们呲牙裂目,凶神恶煞的威胁道:你们记住,以后别找司徒宝的麻烦,他可是我罩着的。
暗哨们一言难尽的看着贾珍。
贾赦清清嗓子打断贾珍再思维扩散,面带厉色,冷喝道: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或者你们拿自己知晓的消息来替换,人人都有机会,拒绝抢答,欢迎互举。
最后得分最低的呢,我请他吃全蚂蚁宴。贾赦朝后拍了拍密封的匣子,为了招待各位好汉,我特特特寻了传说中的西域特产,沙漠军蚁。这军蚁的能耐呢,小珍,给表演一个。
遵命,老大!贾珍亢奋的应了一句。要知道这军蚁,可是他想想想起来的呢!
拖拽着半大的猪仔,贾珍在众人面前来回晃了两圈,指着哼哼的不肯动的猪,道:你们瞧瞧啊,活的,活得特有劲,跩都拽不动,然后
贾珍话语戛然而止,看着已经提溜着匣子到他身旁的晋王,生气,你干什么?抢我风头。
还有,秦三叔,你怎么也过来了?贾珍视线一侧,看看晋王身旁的秦楚涵,你走错位了。
此物太过危险,我必须确保你无忧。晋王神色带着些忧愁,道。
秦楚涵沉声,的确。你们竟然寻到了传说中的西域军蚁?我曾听闻师父谈及过此物,从古墓而来,稍有不慎,能噬肉化白骨。
说着,秦楚涵看了眼贾赦竟不是普通的蚂蚁。
贾赦瞧着两人如此凝重的模样,解释了一番,本来按着计划是想问叶素借些蛇虫鼠蚁的,但人小气吧啦的,嫌我们多拿了迷药。他现在可能耐了,对内仗着我神医哥宠着,对外太医院把人当宝贝,我们人微言轻。
提及叶素问,贾赦心理依旧堵着一口抑郁之气,叹道:所以这不珍儿忽然眼前一亮,想到了军蚁。应该没啥问题的,这个匣子是从叶素问那里借来的,他用来炼药的,很安全的。
贾赦说着,看着面色沉沉,似要把暗哨都一锅端走的晋王,指天发誓,晋王,珍儿是我贾家族长,我贾家族魂所在啊,日后顶门立户的,我这个当叔叔的在傻逼,也不会让人涉险。
迎着贾赦的目光,晋王手抓紧了铁柄一分,看了眼跃跃欲试的贾珍,耳畔回荡着共同进步一词,缓缓松开了手,负在背后,你小心点。
若是他能够护得住贾家,是不是就不用贾珍涉险了?
秦楚涵敏感的扫了眼煞气一闪而过的晋王,小心翼翼的看着贾珍拿稳了才松开,心情莫名有些沉甸甸的。他若是在玉皇阁灭门之日,鼎力相护师兄弟,而不是被人护着,也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暗哨们看着有些颤颤巍巍抱着铁匣子的贾珍,莫名心跳加速了一分,不受控制的看着贾珍行动。
就见贾珍以一种常人,尤其是他们难以理解的手速,费力的把小猪仔抱着往铁匣子移动。光是瞅着,就令他们这些训练有素的人,气愤得不行。这大周简直就是羞辱他们,能不能有点正常的,专业的了?
被腹诽的不专业贾暗哨珍将小猪仔按进缓缓打开的铁匣子内,见全部都装进去了,而后在铁匣子周围的轮椅图纹上敲了敲,当下便听得哗啦几声,四周铁片缓缓落下,露出内置的琉璃匣来。
因本就是研究药物所用,这琉璃匣匣片清晰透明,让外人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贾赦瞧着,都控制不住的抬手拍拍自己的胸膛。这古代版的高级玻璃柜,虽不像后世那般清晰可见,却也很透彻。只见原本白白嫩嫩的小猪仔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军蚁,而后便是血色模糊,猪叫声撕心裂肺的从匣子里穿透力十足的传了出来。
看着这一幕的所有人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好好惨啊。贾珍把脑袋埋在晋王怀里,司徒宝,我你记得把小猪立个碑,还有你派人去清洗,顺带还给叶素问。都是血,我怕。
晋王帮人捂住耳朵,柔声道:好。
贾赦一手捂耳朵,一手捂了捂眼,只觉自己被双倍打击。
秦楚涵侧眸避开着血腥的场面,竖耳倾听,面色有些凝重,靠近了贾赦,压低了声音道:外头老百姓也听得这动静了。
话音落下,就听得一声声慌乱无比的尖叫声:杀猪不对,鬼!有鬼啊!
贾赦掏了掏耳朵,一脸睿智道:我外头请了口技班,表演着呢!放心,不会查到楼上来的。
秦楚涵闻言,点点头,神色带着些敬佩。这权贵子弟,虽然在情、色方面有些浪,但一正经起来,还是很睿智的。
而后,秦楚涵站回了原位,目光带着警惕看向挣扎着的暗哨们,你们在折腾一下,信不信我们请仵作?专业让人死得更愉悦。
此话一出,暗哨们背后腾起一股寒气,牙齿打颤着看着秦楚涵。这貌似唯一的正常人,竟然也不正常?!
正思忖着,就听得萦绕在屋内的尖叫声戛然而止,而还没等他们松口气,便见原本小山丘一般的死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下去。
暗哨们:
这效果不错吧?贾赦压着肚腹翻腾的胃酸,厉色道:我问问题了,不回答,就浸在这三个桶内唰一遍,而后喂蚂蚁。
暗哨们:
来,第一个,你们入京前在哪里高就啊?贾赦不急不缓的开口,问道。
暗哨们皆闭嘴不言。
珍儿,上。
贾珍回过神来,撩着袖子,亢奋着小手乱指:点兵点将,点到谁,就是谁。
看着贾珍指尖指向了自己,某暗哨脖子一扬,咬牙:别想从我嘴巴里知晓任何消息。
麻辣桶。贾珍生气,给他在弄个滴、蜡、小、皮、鞭。
一听到最后一句话,贾赦和秦楚涵默默转眸看了眼静默的晋王。
贾政越往角落里躲了躲。外边的世界好危险啊。
晋王迎着众人的视线,捏了捏拳头,沉默的起身帮贾珍一起动手扒衣服,往麻辣桶里浸泡。
暗哨入滚烫的麻辣桶后,那刺鼻的味道随着口鼻席卷了全身,浑身像是被数千蚂蚁啃噬过一般,让人难以忍受。且一抬眸,就看得到八仙桌上那沾着血腥的匣子,不由得浑身都瑟缩了起来。
撒蚂蚁。贾赦见状,挥挥手,觉得自己很冷酷很无情,非常适合干这种杀人不见血的事情。
我我要见你们你们大周的皇帝。一开口,暗哨不再是一口流利的雅言,都带上了自己家乡特有的口音。
回答问题。贾赦抱拳,冷酷无比,一口罗刹腔,难怪挺壮实的。
贾珍麻溜的把准备好的普通蚂蚁往桶里倒。挖蚂蚁,他可是好手!
原本只是心里感觉上,现如今切切实实有蚂蚁在身上爬过,暗哨刹那间面色都灰白了起来,咬着牙:我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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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戴权刚向帝王汇报完熊孩纸们都乖乖的,就听得帝王暗卫急报的口哨响动。迎着帝王的目光,躬身退下,待听完暗卫的汇报后,戴权腿都软了起来。
擦擦了额头被吓出来的豆大汗珠,戴权来回反复呼吸了好几回,确定他的耳朵没听错后,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入殿,直接匍匐跪地,皇皇上,奴才斗胆,红罗刹琉球茜香等暗哨请求请求见您。
见朕?泰安帝嗤笑了一声:他们有什么资格来见朕?不对,他们请求见朕?还组团?
说着,泰安帝放下奏折,看着行了大礼的戴权,深呼吸一口气,是不是叶素问那头出妖蛾子了,给贾珍他们药物?本朝的一世英名啊!
光会用药,如何提升审讯技能?!
听到这话,戴权声若蚊蚋,回回皇上的话,奴才奴才斗胆,是是赦公子他他们的审讯方式方式别别
说!泰安帝拍案,别婆婆妈妈的,总不可能再药倒自己人吧?
别出心裁了些,他戴权低沉禀告:他们采用了花魁拍卖的方式,问问题,让暗哨们竞争回答。一轮过后,分数低着浸食捅。还用用了军蚁。
军医?泰安帝惊诧,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蚂蚁的蚁。戴权倒抽口冷气,解释着自己刚得到的情报:西西域那边的一种蚂蚁,以凶狠闻名。据闻军蚁是集体捕猎,恍若军队般分工明确,包抄围攻猎物,故而得名。其能够在一炷香时间内,将一头大象围攻厮咬,三个时辰内,大象都能只剩下骨架了。故有杀手之称。赦公子他们抓了一窝,现场表演过杀猪后,便用此来威胁,说是要放放
别哆嗦,放哪里呢?
不敢辱皇上您的耳朵。戴权颤颤巍巍指了指自己,据据说先前众人还被下了春、药。
泰安帝不受控制的正襟危坐,语调带着冰冷,问道:这这种凶残的玩意,是谁告诉贾赦他们的?京城内竟然有此物?立马给朕召太医院,驱虫!
戴权立马点头,奴才立马就去太医院宣旨。
站住!先说清楚这军蚁到底哪里来的?泰安帝咆哮,西域的玩意,怎么会在京?作为一个帝王,他竟然听都没听过!
戴权背弯得更低了,具具体的,还在调查。
一个时辰后,贾敬的道观迎来杀气腾腾的帝王。
贾敬拿着手里的拂尘比划了一下,觉得这拂尘挺像三尺白绫的,比较适合上吊。他清净修仙日子完完全全一去不复返了。
泰安帝定定的看着孙忘忧。
叶素问见状抬手扣住轮椅的扶手,死死回瞪帝王,您要干什么?
泰安帝回旋着不与疯子计较的话语,一字一顿,言简意赅: 军蚁。
什么?叶素问闻言眸光一亮,语调都柔和了几分,甚至还有些谄媚:您有军蚁?您需要医治什么人或者给什么人下、毒吗?交给草民来处理,保证完美不留痕迹。
泰安帝见状,抬手捂住自己的胸膛,一手指向叶素问,说!
此话一出,屋内所有人都惊骇得看向孙忘忧。
孙忘忧颇为惊诧了看了眼怒气冲天的帝王,无辜的眨眨眼,小心翼翼的瞄了眼贾敬,想着被人教导的与帝王相处如实而言之事来,缓缓吁口气。孙忘忧无比坦诚道:皇上息怒,这这事说来话长,珍儿不是一时手抖,不小心拔了敬儿的兰花?真得不小心。
强调了两遍,孙忘忧慈爱着开口:他哭着向我说不是故意的,我一时没忍住就应下替他想办法斡旋一二。想着想着,回忆起自己采药的经历来。觉得就这种附庸文雅的事情,也肯定有同好。
说着,孙忘忧还怯怯看了眼泰安帝。
泰安帝冷脸,继续。
珍儿狠狠批判了我,不能仗武行凶翻皇宫盗花。孙忘忧讨好的冲皇帝笑了笑,见人面无表情的模样,硬着头皮继续道:我便带着他翻墙入了宋家老宅、李家老宅等等,翻寻那些被抄家的世家大族后花园。毕竟都是文人嘛。只要找到了花种,那再找个花匠精心饲养,肯定也能重新栽培出来,这便也算赔罪了。我连续翻了好几座废弃的后花园,皇上,容草民说一句题外话,抄家没收家产之时,那地上栽种的植物也挺值钱的,趁早卖。
泰安帝深呼吸一口气,好奇着开口:所以你就一路挖了过去?
珍儿在土里埋钱了的,不算偷,就是有些强买强卖而已,但价格公道,我还觉得他有点人傻钱多呢。孙忘忧迎着各方锐利的视线,还想着尽力把自家大侄子从旋涡中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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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贾赦闯江湖成功了嘛[红楼]——区区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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