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另外一个让他头疼的人,贾代善叹得气息都愈发带着些怅然,反正叶素问不是敛死人的传承人。即使是一问三不知的状态,但他精通邪门歪、道的医毒之术,没准有其他发现。
贾家这风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了?一个两个的尽是做作死的!尤其像叶素问这种媳妇,是仗着实力作死的。
那不是好事?贾珍不解,叔祖父,您不会连我外公他们埋在哪里都不知道吧?他们又没被丢乱葬岗,不是您带着我收敛好,还个个立碑的,自己挖去不就好了?难道还得我给你们带路不成?
看了眼神色难得惆怅的贾代善,有过开棺验尸遇到阻碍的秦楚涵经验老道的开口,贾将军,逝者为大不假,但更为重要的不是让真相大白?否则死后的冤魂都不散。
爹,您是怕这个节骨眼若是消息传出去,令人多想?贾赦思绪转悠了一圈,小心翼翼问道:朝臣乱起来?
一半。贾代善视线扫过贾珍,道:另外一半,便在珍儿身上。宋家在清流中名声很不错,且珍儿为宋家收敛以致于他的名声也很不错,一孝遮百熊。再加上个宝贝图,故而有些文人很拥戴着珍儿。
屋内其他人视线诡异的看向贾珍,不约而同:拥戴?
贾珍也跟着惊诧,颇有自知之明开口问道:他们脑子进水了不成?我再自恋,那也是贾家内部仗着独苗苗熊熊,不会去外头逞能的。
贾代善听到这话,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来:进水不可怕,可怕的是说你是先太子之子。
此言不亚于晴天霹雳,把众人雷了个半傻。
再结合本帅兵变之事,贾代善说着,感叹万千:是把我贾家日后的道路规划得明明白白。我们先让珍儿认祖归宗,而后贾家扶持贾珍上位,名义大义都有。等珍儿上位后,我贾代善便自行加封摄政王,权倾朝野,再然后便是废掉这傀儡帝王,自己摇身一变称帝。要知道贾家的继承人也不是个傻子。看看啊,这贾赦和贾珍不游走民间,开始积攒声望名声了?
那还真是明明白白啊。贾赦惊叹,下意识侧眸看了眼秦楚涵,见人神色如出一辙得透着股惊讶看着贾珍,眉头微微一蹙,指向人,一副好奇的模样,开口问道:爹,秦楚涵的戏份呢?
人心呐,还真是亲疏有别的。
因为血脉,他便不可能完全的信任秦楚涵。
万万没想到这战火还能重新燃烧到自己身上,秦楚涵下意识看了眼贾赦,见人别开了眼望向贾代善,也跟着转了视线。
被所有人都这么幽幽盯着,贾代善看着,深深叹口气,你们眼里啊杀气锐利不够,瞅着不像狼,反而似还没断奶的小狗。
埋汰过自家子弟后,贾代善不急不缓的开口于道来秦楚涵的戏份:泰安帝窥伺出贾家的野心,所以特意安排了一个身份深入贾家调查。因牵扯慎多,故而选择了遗落民间的沧海遗珠,帝王之子。
秦楚涵也忍不住跟着惊叹起来,真是真是被安排得挺明白的。这样子,有人信不成?
贾政弱弱开口,爹,孩儿能不能斗胆问一句敬哥为何要入道啊?这谣言基本就是从他身上而起吧?实在是他这出家的时间真是太过避嫌了。而且您同意,皇上默许,都显得很有秘密啊。
听到这话,贾赦目光带着欣喜看向贾政,老二,你真会找关键问题所在了。
贾政哼了一声,侧目不语。
这个我知道,贾珍举手,叔祖父本来拎着我爹去宗祠,打算暴揍他一顿的,但是我爹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叔祖父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贾代善抬手捂脸,敬儿长这么得难得撒娇一回,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他和贾敬差个十来岁。虽然不及贾赦和贾珍是一起长大的叔侄情谊,但是他们叔侄之间也很要好啊。大侄子又不像他是皇帝伴读,给太子伴读,那种老二的日子是旁人不知的苦楚。更别提,敬儿还得文武双全了,是贾家改换门楣的第一步,光想想人打小得学习双倍的书籍,就挺心疼内疚了。
敬儿在官场斡旋了那么久,在京城撑着贾家的门楣也辛苦,且我这当叔叔的接下来也不会再外放了,那么让他休息入道玩耍几年,不也是可以的?贾代善道:再说了又不是当和尚。这道士不也是有入官场的?他年轻,又不急。
贾赦理解的点点头,在心理默默补充一句:再说了,曹爸爸发威了,天要下雨,敬哥出家,没法的事情。
剧情时间点的魔力啊!
得亏有他这个努力的小蝴蝶,把接下来的事情全蝴蝶掉了!
那他自己为何入道呢?贾政眉头一蹙,追问了一句。
理由一箩筐,让他自己说为家族避祸,心灰意懒,看淡红尘权势争斗。贾代善撇撇嘴,他不想提,谁能从他嘴巴里套出缘由来?
让叶素问套去,以毒攻毒。贾珍一脸奸佞的模样,献策道:我爹自打被叶素问用银针扎着揍了后,脾气可臭了。我可信了小姑子和嫂子是天敌了。
贾代善深呼吸一口气,珍儿,你能不能好好学学这用词?
小叔子和嫂子?贾珍摇摇头,一脸真挚的开口:形容这样的关系,都没什么好词汇的。还不如小姑子和嫂子的形容可靠一些。
你们给我滚去继续祸害密探去。贾代善抬手指门,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被无辜牵累的一行人:
带着抓获的密探,贾赦再三选择,最终选定了一处秘密的落脚点。保证密探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之地。
贾珍兴致勃勃的掐着众人下巴,给补迷药。
秦楚涵检查过手指和口腔,杜绝藏毒囊自尽的可能性。
贾政看着分工合作的伪叔侄两,神色带着些踌躇,小心翼翼推了一把贾赦,压低了声音,贾赦,你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贾赦晃着手中的绳索,反问道:这地不比养猪场差啊。放心,没人会查到的。
但这是青楼。贾政压低了声音,咬牙:青楼。
对了,你提醒我了。贾赦冲着贾珍一挑眉,给摆一个玉体横成的姿势。咱们也该回报回报这些人。竟然敢对我爹用美人计!哼!拉最丑的跟最漂亮的躺一张床上。
秦楚涵手一顿,扫过眼前不过指甲片大小的毒,囊:贾赦,这太过了吧。这些也是立场不同,这
先、撩、者、贱!贾赦面色带着冷意,我大周自打立国后,不管什么战役,也从未有过开疆拓土之心,只是守护国土。是这些宵小屡次三番惦记我大好山河。我只不过假装一二,哪怕真给他们下药了又如何?
就是啊,秦三叔你太心软了。这些人可惦记你们司徒家的江山。贾珍说着,愤愤踹了一脚昏迷的密探,若不是某些恶邻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司徒宝需要那么苦吗?皇上需要那么殚精竭虑吗?
秦楚涵缓缓吁出一口气,也对,是我想得太过简单了。
说完之后,秦楚涵神色带着些请教,问道:那准备怎么审讯?这里也没有审讯工具啊。
这里有情、趣工具啊。贾赦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按着龙阳避火图来摆姿势。他们不是想要利用珍儿吗?想要挑起社会矛盾吗?那就让他们知道知道,这最难解决的矛盾,都是孩子教育问题。
屋内所有人:
你们傻啊,要想引发这个教育矛盾,首先得有孩子啊。贾赦抬手指指三人,语重心长教育道:让他们明白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回去也好传播生孩子的文化啊。
男男生孩子?三人异口同声。
不战而屈人之兵。贾赦一脸高深道:让他们传播这断袖龙阳才是真爱,那么势必会减少男女成婚概率。十年二十年后,生育率就自然而然下降了,没了孩子,没了青壮力,也就没战斗力了。
贾珍眼眸一暗,抬手捏了捏拳头。好像他若是和司徒宝正大光明玩断袖龙阳,那么就得担忧上行下效的问题。
这也是被皇上他们反对的缘由。
贾赦浑然不知晓贾珍这一刻还真难得思维是在正常轨道上超常发挥着,他说完之后,便拍拍秦楚涵肩膀,我们三在这留守,你还得继续去城门站岗。辛苦你了,注意安全。
听到这四个字,秦楚涵面色带着凝重点点头,单论单打独斗,我倒是不怕。可是你们
看看个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秦楚涵明晃晃的忧愁着,倘若他们醒来反抗,亦或是有人调查追踪到此,你们
别傻,我们看似单打独斗,我爹甚至连常鸣这些亲卫也不派过来保护我们,可我们身后肯定乌压压的一片人。再说了,我们还有强有力的外援呢。在京城,还没有人敢当街刺杀我们的。贾赦笑着,老二不说,我和珍儿这脸蛋,全京城都知晓。
贾政给贾赦作保,秦楚涵,你这点真可以放心。看看这青楼大白天的,能直接给他们腾出地来,也就知晓这叔侄两是如何靠爹横行京城的。你还是早点去吧。这站岗若是缺勤,少不了被闲言啐语的。你现在不管怎么说,都顶着我贾家子弟的名号。我爹治军向来严谨,贾赦他们是虱子多了不怕痒,你难得有些军人自律风气,多得是人寻你错处。
秦楚涵深呼吸一口气,那你们小心,我走了。
嗯。贾赦目送着秦楚涵离开,抬手揽住贾政肩膀,眉头一挑,哟,老二看不出来,你还这般大局观念,能替秦楚涵考虑上了?
不是替他考虑,是替贾家。贾政面无表情去掰贾赦的手,冷哼了一声,爹的忧愁你难道不知晓?像他真能不搀和进夺嫡之事?明眼人是都知晓贾家下一代不沾染兵权了,可是爹手里的兵权,还有他多年征战下来的人脉会给谁?
实在掰不开,贾政气得一甩手,而后抱拳于胸前,远的不说,大表哥为什么待你这么好?还有王家为什么要嫁女给我?有些事我只是不乐意去多想,我要是真算计起来,肯定比你还厉害。
是吗?贾赦故意揽紧了一分,压低了声音,带着些雀跃开口:那意思是您金榜题名,当阁老有望?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贾政憋红了脸,咬牙,是爹分析给我听的。
贾赦:
但是我一定会努力金榜题名的。贾政梗着脖颈,强调:爹找人调出我的考卷分析过了,我就是策论不行,只是照搬照抄。可现在不一样了,我会言之有理有据有主见的,到时候定然能够顺顺利利一步步高中。
看着连耳根都红起来的亲弟弟,贾赦眼眸闪闪,笑着一脸笃定,那当然了。不过老二啊,你爹都这么厉害,能调出考卷,给你找名师指点了。你能不能有志气,目标远大一些?定个阁老的小目标,就算日后没达到,也定然有个三品大员当当啊。咱们要站得高看得远,用阁老的标准去要求自己。
贾政听得心中一暖,还没来得及感叹一句,就听得贾珍开口问道:赦叔,那您老用什么标准要求自己啊?
珍儿,我发现你挺会抬杠的。是干御史的料!
就在贾家三人组正经不过一瞬,又打闹起来之时,秦楚涵赶到了城东的守卫地,都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听得先前相熟的一守卫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贾三公子,指挥使要见您。
指挥使?秦楚涵一愣。
不过您也放心,这史总兵是保龄侯史家大公子,自来跟赦大公子要好。且据说史总兵入兵马司还是荣公说得情呢,这守卫说着说着嘴角的笑容渐渐一僵。这史家是荣国公诰命的娘家啊!
这这细思极恐啊!
小田,多谢相告。看着面色大变的守卫,秦楚涵努力挤出一分笑来,抬手拍拍人肩膀,引我去见指挥使大人吧。
田守卫猝不及防回过神来,目光带着些遗憾看了眼秦楚涵,心中感叹万千:若这贾三公子是贾将军的嫡子,甚至是嫡长子,该有多好啊!那么子承父业,也完完全全没有任何问题了。
第一卷 第九十二章
若是贾赦知晓守卫的心中所思, 定会摇头感叹一句贾家的精神股东。这种心思, 也不独独田守卫一人独有, 但凡有些敬佩贾代善的人,不少都是希冀着子承父业。莫说已经重生过一回, 对事业粉都看淡然了,便是上辈子作为荣国公的嫡长子,他贾赦都已经麻木淡然,混不吝了。
当然, 此时此刻, 作为荣国公名义上的庶子秦楚涵对于田守卫的心思也能琢磨出一二来。毕竟,就是在苏州对战血月魔教之时也有不少将士偷偷摸摸嘀嘀咕咕议论过。更别提,秦楚涵耳力不错,又是带着任务来守卫的,自然有些听到士兵的言语。
军中将士, 尤其是士兵, 多是看拳头热血定英勇。
但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不是莽夫的大头兵, 起码有些脑子。
秦楚涵跨入门槛, 一扫而过屋内众人相貌神色之时,思绪便不受控制的浮现开来。他现如今也只有作为贾代善庶子, 一个懂武功的庶子, 没准会让贾家延续军中荣光的价值。
可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不值得堂堂的五城兵马司, 一把手指挥使和二把手总兵一同前来不说, 他们身后带着的士兵中, 还有个稍微乔装过的兵部左侍郎。
说句题外话,看过贾赦乔装,自己也亲身装扮过两回,就兵部左侍郎这装扮,简直是太敷衍了。
至于他秦楚涵这个庶子为何会认识乔装打扮的过的兵部左侍郎,那自然而然多亏了贾家的教育。身为世家子弟,知晓一些朝中派系分部以及各家子弟谱系,就像道士必须每日打坐一样,是必须的功课。不过由于贾家画风的特殊性,他学到的比较多的还是朝中子弟的恩怨情仇,比如说哪一家的花魁被某某豢养成外室了;谁家的败家子爱打肿脸充胖子啊;砸古玩店必须知晓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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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贾赦闯江湖成功了嘛[红楼]——区区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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