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见状手一顿。
【比我还合格的吃瓜群众啊!贾珍普法,赶紧查查,有没有应对青春期少年朦胧初恋的办法。】
做好强大的科技外援支撑后,贾赦面色带着凝重,沉声开口:珍儿,别啃梨了,赶紧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贾珍恋恋不舍的放下梨,扭头看向贾赦,眼里充满了迷惘,赦叔,你说婶婶爱你吗?
啊?
我媳妇不爱我。
嗯。贾赦一脸温柔得鼓励道:然后呢?
就是那替嫁的事情吗?其实不是我,就借此由个有名,让暗卫去代替就好。可是吧,我看贾珍垂了垂头,我看司徒宝不太开心的模样,就闹着要自己参与其中。可我不想瞒着媳妇儿,毕竟让我管家我又不会管,再说了不管出事不出事,我既然顶了这个名头,不光宁府,就连晋王府的家务事都得媳妇儿上啊。
此言不亚于晴天霹雳,吓得贾赦把伸手抓瓜子的手给缩了回来,正襟危坐,不不是珍儿,叔得说句公道话啊,你媳妇才几岁?宁府的家务,还有族物,咱不说。但是晋王府,既然是你自己闹着要参与的,这该你自己去收尾,去承担!
说话间,贾赦神色肃穆,喝道:你现在都十五岁了!不小了,说句难听的话,你叔祖父也会像你祖父一样,离开你,到时候你怎么办?你靠我不成?
贾珍听到这话,屁股往后挪了挪,抬眸定定看了眼贾赦,带着些挑剔,摇摇头,赦叔,你一看就不太靠谱儿。靠你,我还不如想想司徒宝呢。
说到最后,贾珍话语中还带着些得意。
闻言,贾赦面色带着自己从未想过的严厉与忧愁,语重心长:珍儿,做人最重要的是靠自己!赦叔跟你说
道理我都懂。
一见贾赦似乎是长篇大论,有滔滔不绝之势,最为重要的是压根没说到点子上,贾珍不由得带着些烦躁拦下贾赦的话,哼唧,赦叔,你又歪话题了,你都问不到重点,连带我也歪了。
贾赦狠狠深呼吸一口气,【普法,你应该给我找思修的课程,我觉得我们最缺这一门课!】
心理催着系统,贾赦努力面上挤出和善,看向贾珍,牙根紧咬,什么重点?
爱啊。贾珍嘴都噘得能挂拖油瓶,愤愤着开口:我本来觉得挺对不起媳妇儿的,不能给她涨面子,还尽惹祸。可是媳妇儿说于公于私她都乐意,那我就不开心啦,我待她那么好,她想也不想的就让我嫁出去。
虽然说在落水被救的那一瞬,我好像被点了穴一样,感觉到司徒宝那砰砰跳的心脏,也是我看着司徒宝不开心,想要亲自代嫁的。贾珍说着还委屈了起来,可我也不想媳妇不开心啊。
贾赦:你特么比洪世贤还渣得明明白白,坦坦荡荡啊!
这边,贾珍见叙说完许久,不见有个回应,红着眼委屈巴巴的看贾赦,催着:赦叔,你帮忙想个办法啊!
我被人如此信任的看着,贾赦只觉得自己被雷得身体都能够重组一遍了,语调飘忽着开口道:我先让我捋一捋,你为什么会说爱这个词?!
虽说眼前见两人朦朦胧胧的,但是总不会有人去戳破这个窗户纸,而且一来就用这么高级的词汇爱。作为封建纨绔子弟,他还是懂的,基本上说就是当个契兄弟玩一玩,试一试可好?
贾珍毫不犹豫回道:因为媳妇儿说我这个叫做怦然心动,叫做、爱情。
贾赦猛得朝床背一靠,不受控制的语调飙高了一分,媳妇儿说?
说着,不等贾珍回复,贾赦又问了一遍,一字一顿:媳妇儿,是郡主?
贾珍一见贾赦这被震惊到的表情,露出一副终于跟我同仇敌忾来的欣喜,咬着牙哭诉,她说我能想到她,顾念着她,她就很心满意足了。她会当一个合格的宁府当家主母,一个宗妇。而且她还说,我真跟司徒宝算契兄弟的话,起码她不用在姬妾上花费心思。
说着,贾珍直接上前揽着贾赦的腰,眼泪都出来了,赦叔,我就这么个作用吗?听起来就像公猪一样。
她还说后院当家主母,世家大族,出嫁前压箱底的不是春、宫、图,赦叔,你情报错了,她们最后一课是娘妻,就是把丈夫当做孩子,当做弟弟一样来看待。这样子不管丈夫有多少女人,她们也不会伤心难过。一旦在后院中动了情,就会输。
换句话说,我待媳妇儿那么好,好吃好喝都想着她,她竟然把我当弟弟!亏我还把叔祖父的教育牢记心头,要尊敬妻子,要长大成为妻子的倚靠,一家老小的仪仗。
珍儿,贾赦哆嗦了一下手,才鼓足了勇气去安抚喜当弟弟的贾珍,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人后背,语调尽量放缓,珍儿,我也知晓你呢已经在努力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对不对?
没错,我当爹后就愈发努力攒嫁妆了,贾珍说着又悲从中来,我怎么就错了?为什么不能孝敬皇上叔祖父,让他们也出一份力啊。开源节流啊,这不是最基本的生财之道?
这点你绝对没错!他们那些人啊,被四书五经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之风给禁锢成书呆子了,而且表面上礼义廉耻一套套的,实际上不还是有一句话叫做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吗?贾赦道:咱们珍珍在这方面坦坦荡荡都好,有这个机会因为一时的虚名就放弃了,那简直就是傻逼。任何话,都比不过能给咱蛋、蛋们弄回一个县主,郡主封来。这能够保障一生。随娘姓,是皇姓,那还抬高身价。
他也是觉得贾珍这点不错,四个蛋、蛋,分两个姓皇家,哪怕全姓司徒,又怎么着了?就不是贾家的女儿不成?实在不行,就叫司徒贾某,亦或是贾司徒某,多好。
我就知道赦叔你最好,最懂我了。贾珍闻言,止住了哭噎,愈发抱紧了贾赦一番,委屈道。
松开点,勒得肚子疼。贾赦拍了一下环绕在自己肚腹上的手,语调依旧无比肃穆,但是其他地方,叔还是得说说你。小小年纪,什么情情爱爱的,你现在可是一家之主。你的一身荣华来源于祖父辈的血汗,你要谈恋爱可以,率先要有责任心,对家族有责任心,对恋爱对象也要有责任心。否则呢?就说你,你也出门见识过一回了,平民百姓过什么样的日子?再看看自己的能力,不提家族,你养得起你自己吗?
贾珍果断摇摇头,养不起。但是司徒宝和媳妇儿可以养得起我。
你再说一遍?贾赦语调飙高了一分,一字一顿重复,贾珍,你说什么?
迎着若鹰隼的殷红眼刀子,贾珍吓得抱紧了贾赦一分,结结巴巴开口:叔,你冷静啊冷静啊!我记得你们的教育,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干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也很努力,只是我的努力没有达到世俗的标准,我也想外甥似舅,也想子承父业,也想继承祖业,可是
说着,贾珍又眼泪落下,可这社会对男人要求太高了,还有就像赦叔你说得那样双标儿。一边说着后宫不得干政,一边又有个词叫做垂帘听政。我就想着明明媳妇儿她们从小到大,也是各种的学习,还比我更认真更刻苦更努力的,凭什么对她们的要求就只是管好一个家,还只是内院事务。聪明又努力的人,不应该能则多劳一些吗?这世上又不是没有女子当官的事情,我记得某个部落,叫什么香来着,还能女子当皇帝呢。再说了,咱们历史上不还是有女皇帝呢?为什么现如今反而要求那么多。可既然女子只能在后院一亩三分地的,学习那么多干什么啊?
不说咱们贵女的刻苦了,一路过来,好些个寒门子弟都是靠老娘媳妇儿白天下田插秧晚上纺织赚钱供人读书的,可能考上的也没多少人,反而还很清高,说女子头发长见识短的。
可是我从来不说这样子的话,还很尊重媳妇儿的,还有赦叔你也一样,可他们都说我们是纨绔,败家子,太讨厌了!
贾赦:
【普法,珍儿约莫是穿了品如不,宝玉的衣服!】贾赦抬手带着些慈爱看向贾珍,微笑着。
【我忽然觉得自己打开了原著核心的内涵了反封建,扬女权。这得从宁府开始啊!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
【就宿主您这解读能力,回去还真能当红学家出个书。以及提醒一句,门外来人了。】
贾赦收到这消息,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得哐当一声响,书房门被打开了,而后张氏缓步而来,手里还拎着食盒。
相张氏看着床上的拥抱得难舍难分的两人,眼里写满了惊骇。
婶婶,你来送吃得啊?贾珍一见张氏,哼哼撒娇着:我今儿不开心,就不行礼了,我想吃芙蓉蛋,婶婶你做的比我娘的还好,我想吃。
张氏咬着牙,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贾赦。
第一卷 第八十四章
贾赦刹那间头皮发麻, 下意识的开口唤了一句, 琳琅,你怎么了?
张氏眼眸闪了闪, 视线往下扫过手还勾着贾赦腰腹的贾珍,继续定睛看向贾赦, 缓缓开口, 相公, 妾身没事。只是您和珍哥儿这般举动若是传了出去, 恐怕会令人多想。
多想什么啊?贾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顺着张氏的视线,昂着头看向贾赦, 困惑无比, 我打小就跟赦叔最要好了啊。
贾赦闻言恍然大悟, 拍了一下贾珍脑袋,失笑道:怕人怀疑咱叔侄两搞龙阳断袖呢。
此话一出, 张氏不受控制的抓紧了手中的绣帕, 神色带着些紧张看向贾赦,不错过人脸上任何一丝的变化。而另外一边, 贾珍听闻这话恍若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两只手都猛得一下揽住贾赦的脖颈,冲着人脸颊亲了一口, 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而后拉开了距离, 一脸亢奋着开口:叔, 真得啊,亲你跟啃萝卜一样,没味道,但是亲司徒宝,我就嘭嘭嘭跳哦。我是真喜欢他呀!
屋内瞬间死寂。
贾赦看着近在咫尺怀春傻乐呵的大侄子,尤其是人两眼珠子那个亮哟,气得直接一脚把人踹开,大佬,别忘记你是宁府的独苗,是贾家的族长!
说到最后一个词,贾赦面色肃穆无比。
贾珍缩着脖颈点点头,眼角余光扫过张氏,露出一抹欣喜来:赦叔,您看,婶婶也找您有事是吧?
边说,贾珍往床榻挪,一脸乖巧:我就先走了。经过谈心行动后我懂啦,就不打扰您睡觉了。
看着脚丫子沾着地就跑的大侄子,贾赦抄起靴子就砸过去,咆哮:去隔壁休息,等会在找你算账。你现在跑回去,万一撞见你叔祖父了,到时候我们两个又得被一起揍。
这完全不亚于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要是他爹知晓了,舍不得动孙子,但打亲儿子却是绝对能下得了手的。
完全不开窍的怎么就懂爱情了?
【普法,我终于发现后世的一个好处了。搁贾珍这年纪,他们叫做早恋啊!完全可以拆了。】
听着贾赦咬牙切齿的音调,普法系统一板一眼回复【宿主,专业些,现如今应该叫做婚内出轨。】
【一切抛离时代背景都是耍流氓!您老见过哪一个媳妇点醒自己相公的?这么神助攻的?】贾赦想起来,就觉得胃都被气得抽抽疼了【而且说真的,抛却婚姻,家庭观念,就从个人角度来说,作为旁观者,我觉得司徒宝眼瞎了,喜欢贾珍这没心没肺的小混蛋。可作为小混蛋的叔叔,晋王的事业太危险了,算国家情报局局长,外加他皇室亲王的身份,注定了他每时每刻都得无比小心谨慎。可珍儿呢?字典里就没小心谨慎这个词。】
贾赦斜睨了眼贾珍,就觉得自己心口堵得慌,偏生人不知晓,还在各种洋洋得意。
为什么啊?贾珍非但不解,还嘚瑟,叔祖父在厉害也没用啦!他不敢动手打司徒宝的。等司徒宝办事回来后,就让他住宁府,把晋王叔祖父他们也接过来,那样子宁府就热闹了,我再也不怕叔祖父打了。
张氏一脸惊诧的看向贾珍。
贾赦干脆无比抬手指门,你先闭嘴休息去,否则我怕控制不住自己要打你。
看着贾赦如此凶巴巴的模样,尤其是一夜未眠的眼眸红得都充血了,像极了话本里描写的坠入魔道的大魔王,贾珍委屈巴巴的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焉哒哒的颔首了两下充当行礼,离开。
等人一走,贾赦揉揉脸也起身敲点了一番守在门口的仆从,而后给自己倒杯茶冷静冷静,目光看向了似被震懵逼了的张氏,和声道:琳琅,今日的事情别外说,珍儿和晋王的关系不是我们能够掺和的。
听到这话,张氏止住心中涌起的各种思绪,微笑着:这是自然。
哎贾赦惆怅不过一瞬,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不过我也没想过这两还有这种可能。要是珍儿或者晋王是女子,按着我大伯和老晋王生死之交的关系,到没准是会结娃娃亲的。
珍儿要是性转,那妥妥玛丽苏啊。哈哈哈哈。
【天生凤命呢,自带神医伯父,青梅竹马的晋王,太子也是宠爱有加,还有个假三叔真皇子,还有个官配郡主。郡主性转一下,绝对能够团灭的大boss人物。】
【大赦赦,你能控制一下脑洞以及尊重尊重我作为普法系统的权威正经性质。】
【不行,我已经能够剪辑出好几个版本的恩怨情仇了。艾玛】贾赦神情凝重了些【秦楚涵和秦可卿有毛关系?秦楚涵为什么不姓其他,偏偏姓秦?】
浑然不知贾赦已经神游天外,张氏闻言瞧着笑着开心的丈夫,忍不住跟着喃喃了一句:是啊,珍儿要是女子也就好了。
是女子,最最基本的一个规矩男女七岁不同席!可要是女子,也是与她,与她们这些文人世家女不同,非但一生都是富贵锦衣玉食,还能够轻而易举诰命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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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贾赦闯江湖成功了嘛[红楼]——区区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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