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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贾赦闯江湖成功了嘛[红楼]——区区某某

    世人对男孩女孩希冀都不同,他这个帝王爹也不例外。对于公主,只有平安喜乐, 富贵一生, 以及安分的要求。本朝不用去和亲,他这个帝王也用不着用公主跟朝臣联姻(太、祖爷与四王八公等武将有所约定,他觉得也挺好的。公主嫁最多的自然是武勋世家了,但若是真铁了心打起来,公主顶多也就个祭旗的作用。所以, 他这个皇帝爹给了一定自由选择驸马的权限。)
    但哪怕他觉得自己算个慈父了, 在对待公主比对待皇子宽厚几分。
    可是
    脑海闪现过一身杏黄的贾珍珍,泰安帝嘴角忍不住弯了一下, 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贾代善, 不急不缓的开口:贾代善, 说真的,但公主服你们贾家拿在手里也是僭越了。
    不是还有个郡主?贾代善听人提及这事,眉头微微一簇他贾代善豁出自己的威望,设计龙袍,自然不可能放这么大的缺陷在了,就想卯着劲,顺带给侄孙媳妇在涨个爵。贾家的宗妇是公主,也是也涨面的事情。贾珍日后不管贾珍怎么奇思妙想的,媳妇爵位高,能够压的住贾珍。
    她还受委屈了呢,您这个当爹的替儿子弥补一下不是应该的?贾代善理直气壮的看了眼泰安帝。
    可是你觉得就你那大侄孙的性子,乐意吗?泰安帝道:这可是他自己凭本事拍马屁得来的,还让绣娘照着他的尺寸改了。
    贾代善眼皮一跳,觉得泰安帝满脸看好戏的表情,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摆出一副困惑的模样来,看向泰安帝,循循善诱着人往下开口,所以?
    朕没准得多一个泰安帝托腮看了眼贾代善,美滋滋着:珍珍公主,要不然叫做怜怜爱爱的。
    脸,真得很重要啊!
    像他这样的帝王,阅览佳丽才子数千的,不得不说一句长得好很重要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是看颜色的。
    贾代善闻言,如遭雷劈。
    你最好祈求一下只多一个吧,万一你儿子也好这一口,朕不怕膝下多两个娇娇女。泰安帝说着,还伸出了手指头比划了一下二。
    自己儿子不成器,心情不顺,但一对比贾家的崽,作为皇帝他还算勉强能够接受皇子篡位,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的。毕竟,这算皇家常规操作了,为了皇权争斗那是屡见不鲜,淡定也就好了。
    可贾家不一样啊!
    多新鲜啊!
    贾代善恍恍惚惚,脑海浮现自己先前撞见的一幕,忍不住想直接撒腿跑回家看看。皇帝这意思若是郡主不能成为合理的穿公主服理由,贾赦不,贾珍得当公主。
    贾珍僭越
    贾代善身形一僵,抬手给自己脑门一拍。这兔崽子有个青梅竹马的晋王在!那代表太、祖爷的大周匕首还是能够唬一唬人的
    越想,贾代善心惶惶,想直接回家。
    此刻,贾家静悄悄的,尤其是贾赦的屋内,透着股诡异的死寂,所有人都惊骇的抬眸看了眼贾赦。
    顺天府尹绷着脸,冷喝着打破静寂,有理有据的开口:郡主的嫁妆?不知赦大公子睡醒了没有,去岁,郡主还只是县君,何来的资格用杏黄为服?这可是位同太子尊荣的杏黄,只有镇国公主才能穿得!
    听到这话,秦楚涵眉头紧锁,扫了眼杏黄外袍,看着那熠熠生辉,一针一线都精致无比的凤凰,脑海飞快回旋着应对之策。
    这皇家也真是规矩多,比道袍的分类还细致。
    一码归一码,大人,你先前可是言之凿凿龙袍!秦楚涵出声,一字一顿,沉声道:现如今已经证明了并非龙袍,而且你自己还一口口的镇国公主!也就说明在包裹未彻底打开之前,你就已经知晓了,那又为何在谈及龙袍?是想要污蔑我贾家,还是说是故意拖延时间,为你的主子谋划什么?
    此话一出,屋内氛围愈发剑拔弩张,弥漫着硝烟之气。
    贾赦目光带着锐利,直勾勾的看向顺天府尹,为秦楚涵加油助威,韩大人,您到底有什么图谋!
    就是!忘记先前还有文书了?贾政忙不迭加了一句,我等让你进来,是因为龙袍之事,现如今物证都在,你还想干什么?
    还有文书?贾赦听到这话,好奇看了眼贾政。
    贾政忙给人解说先前在门口发生的一幕幕。
    与此同时,顺天府尹听着这一声又一声的质问,面色不改,只揪住了贾家僭越之事,沉声道:不管如何诡辩,现如今已是铁证如山,还望诸位公子随本官去衙门,说个一清二楚!
    什么叫僭越?!贾赦哪怕是个傻子,都觉得自己瞧出些违和感来,更别提他觉得自己还挺聪明的,一下子脑筋转得飞快,想清楚了原委钓鱼啊!
    那就更要好好演戏了!
    毕竟以他们贾家的威严,可不是旁人想抓就能够抓的!
    再说了,还得防着点皇帝万一钓鱼后,又拿贾家开唰怎么办?
    不得不防啊!
    亲爹可是要进东配殿的爹!容不得有任何的差池!
    亲爹太有雄心壮志,逼得儿子不得不思虑周全。
    哎
    贾赦思绪转得飞快,越想是觉得自己责任重大,不由得昂首挺胸,扬起了从秦楚涵手里拿过来的文书,都顾不得自己压根还没来得及看,就打断了顺天府尹的话语,我贾家乃四王八公!你们带兵直接闯我荣国府!还口口声声给我们定罪了,这才叫僭越!
    深呼吸一口气,贾赦回旋扫了眼跟随而来的官吏们,扬声问道:诸位大人,八议学过没有?我们哪怕真有问题,那也是得去乾清宫,不是你区区的顺天府衙门!已经给你们进门搜查,以证清白了,你们在咄咄逼人,倒是包藏祸心了。
    八议,规定了八种人(皇亲国戚、功贤故旧、贵族官僚)犯罪必须由帝王来裁定,是封建社会白纸黑字明摆的偏心勋贵的制度。从魏明帝制定新律,将此制度正式写入律法后,一直延续到清朝,只有承袭相延的,从未更改过。
    他们贾家,不巧正是其中之一议贵。
    而这所谓的龙袍之主,非但议贵还是议亲。
    此话一出,跟随而来的官吏们被贾赦那一眼吓得心中一惊,总觉得有种贾代善横眉冷对之感。尤其是这件事也的确透着些诡异,不是很值得拿顶上的乌纱帽直接去赌一把。于是乎,小吏们的眼神都幽幽看向了顺天府尹。
    迎着诡异审视打量的各种眼神,顺天府尹心理恨不得破口大骂贾代善几句,但是面上却是应是咬牙忍住,坚持不改口,本官奉命行事,尔等再敢阻扰,也就怪本官不留情面!
    说着这话,顺天府尹视线看向了眼沉默着的史世爵。五城兵马司,虽与他顺天府管辖不同,但是若有需要,也是得需要配合这他这个顺天府尹!
    贾赦顺着人的视线,也扫了眼史世爵,看着人面色带着惆怅,一副欲言又止,却好像是碍于身上的官服,不敢言说的模样,默默翻了个白眼。
    这大表哥啊,上辈子没看清,这辈子倒是懂了。一开始是觉得人背负太多家族重担,但转念想想,其实也就是个胆小鬼,打着家族的旗号,按部就班的,连三表哥都不如。至少人敢直接上战场厮杀,真正为自己挣回一个忠靖侯爷的爵位来。
    恩侯,迎着贾赦的视线,史世爵缓缓吁出一口气,视线看着贾赦都有些猩红的眼眸,带着些心疼,语重心长劝道:你也懂在其位谋其政之理,不光我们,便是其他人都因为这事好奇。与其遮遮掩掩,倒不如去公堂之上,将一切公之于众,也只有这样,比现如今在这对峙几句,来得更加强有力,不是吗?
    顿了顿,史世爵声音压低了一分,这事到底是站不住脚,没有律法,没有正大光明放在明面上。
    贾赦听到这话,被个正大光明四个字气了个半死,一扭头看了眼引发此事的罪魁祸首贾珍,心理咆哮着:有本事问皇帝要公主服穿,怎么就不立个字据啊?!
    等着。贾赦眼眸燃烧着怒火,等老子把衣服穿好,我们直接去宫里论个是非对错!
    说着,贾赦去揪着还呼呼大睡的贾珍,凑着人耳畔威胁道:再不醒过来,你爹来打你了!
    说完这话,贾赦还挥手啪得一下揍了贾珍的屁股。
    贾珍只不过睡午觉而已,竟然还一觉睡了一下午,想起来就手痒痒,想揍一顿。作息如此不规律!晚上跟夜猫子一样!
    在场的其他人:
    疼!贾珍失声喃喃了一句,手是往屁股抬了,但身子却是翻了个身,朝里面继续睡。
    能够看得见这一幕的所有人:
    贾赦咬牙,直接挠人痒痒肉,把人弄清醒过来。
    睡眼惺忪的揉揉眼,贾珍努力睁大眼睛看看自己眼前乌压压的一片人,听得贾赦在耳畔三言两语就说了现今的问题僭越啊!
    没有明旨,僭越?贾珍歪歪头,看了眼屋子里的一群人,视线看向当中的顺天府伊,嘴角撇撇,僭越?那为什么我打司徒宝的时候,没见你们跳出来喊一句啊?知道我为什么能够揍他嘛?
    在场所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理不约而同腹诽还不是因为晋王罩着,一句小孩子打架而已。
    因为晋王叔祖父疼我啊!贾珍翻个白眼,打了个哈欠,不急不缓的开口:晋王叔祖父之所以疼我,是因为我祖父救过他的命啊!你们当官之前,能不能把各家谱系背熟背熟!我祖父救晋王,你们知道意味着什么啊?他留下什么病根,知道吗?为什么同样是兄弟,我叔祖父就是国公爵位,而我祖父爵很低,只不过一等神威将军?作为爵二代,远远低于其他八公子弟?太、祖爷当年怎么奖励我祖父的,你们知道吗?在我贾家有两国公的情况下,为表示谢意,知道用什么表示吗?
    一连串的发问,不光顺天府尹一行,便是贾政也有些茫然,静静的看了眼贾赦。岂料贾赦竟然也跟他一样,一副茫然的模样。
    我贾珍敢闹敢打敢要,就说明我有资本懂吗?贾珍鄙夷得横扫了众人一眼,抬手指指点点,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强调:你们这一届年轻官吏,能不能踏踏实实靠政绩说话?被人当枪杆子用之前,长点脑子啊!不长脑子,总会认字吧?知道我贾家宗祠上写得是什么吗?先皇御笔,还对了,还有九龙金匾!
    贾珍翻个白眼,你们怎么不说是僭越啊?九龙喂!
    说着,贾珍还伸伸手,五个爪子的九龙金匾。
    珍儿,贾赦拉了拉贾珍的衣袖,道:那是光明正大赐下的,这衣裳私下的,他们揪着的是这点。私下。
    一听这话,贾珍更来气,谁说私下了。你们不过芝麻绿豆官不知晓,有本事去翻《起居注》啊,左言右吏在的啊!皇上金口玉言,都是有人专门记录的。以为像你们?嘴皮子上下一碰,就是个罪?
    听到这话,秦楚涵看了眼贾赦皇帝不是秘密行事的?左言右吏,他这个江湖人还是懂的,史官啊!
    贾赦也眸光带着惊讶,斜睨看眼坐在床榻上,老神在在的贾珍竟然当面换装?不羞耻吗?贾珍不是最讨厌小女孩珍珍的名字了吗?
    心理翻腾起万千的困惑,贾赦竖着耳朵静静的听下去,就见人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委委屈屈的开口。
    再说了,我可是我可是很用心为小仙蛋蛋们攒嫁妆的。不能节流,我当然开源了,还有什么比哄皇上开心更能够创收的?贾珍振振有词,彩衣娱亲没听过?我女儿们还小,我穿着她们未来的衣服提前给皇曾叔外祖父拜个寿和早年,要个压岁钱,不成?我儿媳妇产后身子不太好,还没有进宫叩谢皇恩浩荡,所以,我这个做丈夫的,还忽然成了郡马爷的,男扮女装,一人饰两角,叩谢皇叔祖父的恩典,你们觉得我不该尽孝还是不该感念皇恩?
    顺天府尹眼睛都瞪圆了剧本里没有这么一出啊!他负责把事情稍微闹大一些,让帝王观测诸皇子的言行而已喂!
    其他人视线惊骇无比的看向贾珍。这不是一人饰两角,是一个人把全家都演了一遍啊。
    嫡公主的衣服又怎么招你们了?贾珍越说越来劲,我可是嫡长独苗苗!你让我穿其他公主的服饰?太、祖爷都不答应,懂吗?
    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贾珍掏出一长命锁来,正面长命百岁,富贵平安,反面星辉辅弼!
    听到这话,贾赦和贾政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些不解。这长命锁贾珍打小带着,也没啥特殊的含义吧?
    内里还有一句如朕亲子。贾珍说着,取下长命锁,啪嗒一下,当下带着些圆鼓鼓的长命锁打开。
    贾珍拿出从中拿出一张信笺来,展开,指着上面的玉玺印鉴道:拥有此锁,如朕亲子,八个字,懂了吗?需要去印证一下这个印鉴的真假吗?这个朕,是太、祖爷。你们这些官吏又不会不承认吧?太、祖爷的起居注总该读过了吧?长命锁长命锁,一辈子都是穿金戴银,富贵长命。
    贾政惊骇无比的脱口而出:传说中太、祖爷最后一道密旨,就是这个长命锁?
    对啊,我祖父当年可是御林军统领啊!让他好好辅佐泰安帝,不也是理所当然的?贾珍道:我祖父说了,这事他本来想隐瞒一辈子的,但谁叫我爹太不成器了,没法罩着我一辈子,让我好好活着。要是遇到了什么说不通的事情,就直接显摆出来,让人瞧瞧贾家也不是好惹的!
    要不是我之前想起苦瓜的事情,都差点忘记了还有这一出。反正叔祖父和晋王叔祖父也够成器,能够罩着我了。贾珍长叹息了一口气,扫了扫呆滞的众人,板着脸批判道:你们这一届年轻人实在太不成器啦!抚照子孙后代,要正正经经靠政绩,不是一时的从龙之功啊,那恍若水中月镜中花,我外祖父家的教训还不够啊?
    看看,要这样子哒!贾珍说着,还转了转长命锁,一脸嘚瑟,谢谢你们啊,我这就进宫,让皇上册封一个王爷不,册封一个嫡长公主儿!
    哈哈哈哈,是你们逼我成为皇上姑姑的。贾珍唰得一下站直了身,本宫就是要气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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