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的魅惑对四阿哥没有用!
要是有用的话, 她今天晚上就会让这个男人知道抛下她去找别的女人是要被惩罚的!
气到炸裂, 又无比惶恐的张淼淼当下就出了一个昏招, 她对秋实说:“去李格格那里找阿哥爷, 就说我心口疼!让他过来瞧瞧我!”
秋实瞪大了眼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福晋,万万不可。”您可是正室啊, 哪有正室用这样的手段去截胡一个小妾的?
张淼淼不高兴, 特别不高兴,秋实的脸上就写着“不成体统”这四个字。
她张嘴,今日她是一意孤行定了!
结果话还没说出来, 王以诚就满头是汗的跑了过来。
“福晋,出大事了!”
这个狗奴才一点规矩都不讲了,连通报都没有,就闯进了正院。
张淼淼皱眉:“这是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
王以诚心里苦……
事情要从四阿哥逃避会吃人的母老虎——张淼淼开始说起, 他实在是怕了自己的自制力,在看见灯笼的时候就转身跑了。
出征那会儿一心上战场,流血流汗的四阿哥是真的怕了。他怕福晋哭,更怕她柔若无骨的靠过来,求他叫她淼淼时那嘴角眉梢的媚态。
所以,他跑去了李格格那里。
李格格那样疯疯癫癫的女人一早就被四阿哥拉进了黑名单,他觉得就算自己自制力差,也不至于见了一个被拉进黑名单的女人还有什么想法。
李格格不知道四阿哥心里是这样想她的,她太惊喜了,匆匆忙忙从床上起来,只涂了一个胭脂,连头发都没有拢起来,就跑到屋子门口迎接四阿哥去了。
四阿哥一如既往面无表情。
李格格一点都不见怪,她之前就很少见他笑,她和之前一样服侍他坐下,又让人上茶水——福晋过年那会儿赐下的好茶叶,她没舍得喝,留着招待四阿哥。
“安置吧。”随意喝了一口茶,觉得滋味不坏的四阿哥吩咐。
他真心累,只想睡。
李格格笑,她觉得她懂他的暗示。
军营一年,母猪赛貂蝉。
“阿哥爷,奴婢已经让人把热水提过来了……”她走到四阿哥身侧,在他的肩膀那里轻轻捏着,“奴婢伺候您洗漱……”
她真的很少在四阿哥面前自称奴婢……
只有那什么的时候,她才会这样喊……
李格格知道四阿哥自己这样说话,手上越发的用力。
四阿哥被按得挺舒服,酒劲也慢慢上来了,就嗯了一声。
他觉得李格格屋子里的熏香今日格外的好闻,像是钩子一样,勾得他心里痒痒的……
洗澡能把这股子劲压下去。
“那就洗。”四阿哥答应了。
李格格暗喜,她挥手让屋子里伺候的人下去。
苏培盛一点都不想退下,他只是没了子孙根,不是瞎了。李格格那样,当谁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呢!可阿哥爷他没这心啊!
苏培盛看李格格,给她打眼色。
李格格,消停点,今日阿哥爷没那意思。
李格格完全没有接受到,她只当苏培盛是要赏赐,就看玉芝。
玉芝走过去,拿出个荷包塞到苏培盛手里。
很沉。
是个上等的封。
荷包也很精致,一眼就知道是内务府进上的。
和福晋那里大宫女亲手绣的完全不一样。
这是嫌弃他一个阉人,不愿意把自己绣的荷包给他。
苏培盛在心里冷笑,活该李格格失宠。他这媚眼算是抛给瞎子看了!
把荷包收好,苏培盛和李格格屋子里的其他人一起退了下去。
屋子里头就剩下李格格和四阿哥两个人了。
洗澡水温度刚刚好,李格格捏起肩膀来也舒服,四阿哥一下子就放松了,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李格格愣住了。
就这?
她捏了半天就这?
张淼淼的不甘心,她现在也感觉到了。
福晋那边可没少叫水,凭什么到了她这里就这样?
李格格咬住嘴唇,不甘心。可她不是张淼淼,不敢对着睡着的四阿哥动手动脚,从小接受的教育放在那里了。那是主子,是丈夫,是天!女人要贞静!
李格格天人交战。
香炉里的香气在屋内弥漫。
四阿哥闻着这股子味道,竟然做起了一个梦。
他的福晋坐在他对面的炕上,问他:“阿哥爷,我身上这件吉服好看吗?”
宫里都是一色的吉服,能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
正在写大字的四阿哥皱眉,抬起头刚想说什么,就被一片雪白晃住了。
毛笔上的墨水滴在宣纸上。
他哑着嗓子说道:“好看。”
这哪里是吉服,分明是肚兜。
“阿哥爷喜欢上头的花样子吗?是妾亲自画的比翼连理枝……阿哥爷要来摸一下吗?”
四阿哥:“福晋……”
“叫什么福晋?我难道不是爷的妞妞吗?”
大妞,妞妞,小土妞。
四阿哥浑身燥热。
他猛地睁开眼睛。
哗啦一声——
李格格赶紧凑过去:“阿哥爷你醒……”了这个字还没吐出来呢,就被四阿哥拦腰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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