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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被大佬识破后——鸡蛋面不加蛋(57)

    秦郁之叹口气:
    那你先让我翻个身。
    反正有空调,睡这儿也不冷,但他此刻身体整个被禁锢住,力气大不过阙安,整个人被迫侧躺在沙发上,半截悬在空中,很不舒服。
    难受得秦郁之只能抬起眼,微微仰视着阙安。
    阙安瞥了秦郁之一眼,眼神像是几度的鸡尾酒,带着慵懒的微醺感,接着缓缓翻了个面,顺带着把人带入怀里。
    面对面的两人注意力都有些飘远。
    阙安收回视线,把头靠在他颈间:
    给我顺顺毛。
    秦郁之注意力被分散。
    年冰凉的肌肤贴近他时,他感受到阙安身上轻微的颤意时,伸出了手慢慢顺着阙安的发旋往下轻抚。
    少年低垂着头,乖顺的把脑袋靠在他脖颈肩,温热的呼吸喷打在秦郁之锁骨。
    秦郁之突然想起团子的异状,
    阙安,叽叽这几天不会说话了。
    阙安懒懒嗯了声:是吗?
    秦郁之点了点头,有些担心叽叽的状态:而且摸它有些发烫,看上去状态不太好。
    阙安声音困倦的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道:
    放几天就好了。
    听阙安的声音并不是很放在心上,不由得让秦郁之有些担心:
    但我看叽叽有话要对我说,怕是什么要紧事,看叽叽很急的样子,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它开口说个话?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阙安说话,秦郁之又叫了声阙安的名字:
    阙安?
    依旧没有回应,只有平缓的呼吸声。
    秦郁之小心翼翼侧了侧脸,看到阙安眼睛闭上,身体自然而平稳的随着呼吸起伏。
    身边的人不知不觉睡着了。
    阙安睡着的样子很安静,不像平日张牙舞爪,窜到秦郁之怀里让顺毛的哈士奇,也没有脾气火爆,不着四六的鲜活少年感。
    像是恣意张扬的样子被缱绻的黑夜抚平,只剩安静。
    秦郁之垂下眼睫,几不可闻叹了口气,给他轻轻掖了掖被角。
    第57章 第五十七只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睡了一宿, 早上醒来的时候被子掉到了地上,几个暖手宝也滚成了一团,落到了沙发缝里。
    秦郁之醒来的时候, 发现身边的人已经消失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起了身, 走到卫生间想要推开门, 听到里面有水声传来。
    片刻后,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 阙安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个人的关系经过昨天一夜,倒是缓和了不少, 但彼此见面还是或多或少有一些不自在, 特别是在擦肩而过的时候。
    秦郁之望了阙安一眼,接着走进了卫生间。
    在洗手台上, 他敏锐的发现了有一丝泥土的痕迹。
    他伸出指尖,摸了一把泥土,放到了指尖嗅了嗅:
    是新鲜的泥土味道, 看样子是昨晚上留下的。
    他往门外的沙发上望去,阙安坐在沙发上。
    这点突如其来的泥土让秦郁之起了疑心。
    秦郁之走出门外,问阙安道:
    你最近出去干吗了?
    食指上的泥土痕迹清晰可见, 还带着水迹。
    阙安随意瞥了一眼, 不以为然道:
    挖土啊。
    秦郁之揉了揉眉头。
    阙安在外面干出什么他都不奇怪了, 而且一只狗挖土好像也情有可原。
    这么一想也能说通, 但昨晚阙安突如其来的晕倒还是不得不让他起了戒心:
    外面这么冷,你去挖土?
    这个季节挖土?挖雪还差不多吧?换做以前还好,然而现在阙安一早不能穿着短袖在外晃荡了,前几天他见阙安出门时裹了件羽绒服出门,就知道他这身体早和原来不一样了。
    阙安揉了揉被冻得冰冷的鼻尖, 没搭理秦郁之的质问。
    秦郁之不由分说给他下了死命令:
    不准再出门,从今天开始,我会让刘管家送饭。
    阙安抬起头,像是在琢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要把我关在家?
    秦郁之没点头没回话,只是沉默的看着他,相当于默认。
    他不能放任阙安这样,外面有多冷就不说了,阙安出门从来都是短袖短裤,把一年四季全部当夏天过,之前身体好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他全身发凉,整个人冷得不像话,秦郁之真的不确保阙安走在路上会不会突然一下子就猝死了。
    除此之外,更多的其实是不放心。
    阙安昨晚的状态,准确的说,不止昨晚的状态,自从两个人那天产生争执,意见不合后,阙安整个人不似平日般活蹦乱跳,他原先以为是两个人之间出了问题,又或者是阙安还在生他的气,但现在他才发觉不是。
    不只是两个人之间的问题那么简单,两个人的矛盾从根源上来说,是容创引起的,阙安和他不一样,作为动物,他对容创更多的是仇恨。
    但奇怪的是,秦郁之查到容创捕杀和猎杀的只有狼群、虎群、狐狸和其他的野兽族群,里面根本没有哈士奇这种物种,阙安可谓和容创半点扯不上关系。
    他揉了揉眉心。
    无论如何,眼下先把阙安关在家,是最明智的选择,虽然不太像他的作风,但眼下情形危急,也只能如此。
    出了这档子事,家里早就设下了重重保卫,无论是饮食还是起居,都不用担心安全,但唯有阙安这个不稳定因素。
    眼下除了家对阙安来说是安全的意外,其他任何地方都不安全。
    所以,他一定得确保人在屋里。
    阙安点点头,拍了拍小哈的头,示意他走远,不同于以往的暴跳如雷和撒娇耍赖死缠烂打,他脸色平静:
    你确定关得住我?
    秦郁之垂下眼,定定看着他:
    那不是你需要操心的问题,你需要做的,除了乖乖在家里呆着养病,没有其他。
    阙安瘪了瘪嘴,换上了和平日一样的表情,有几分无赖道:
    哪儿用得着这么麻烦,你亲我一口,我就乖乖待在家,怎么样?
    阙安的口气不着四六,像是开玩笑一般,也没指望秦郁之能真听进去,但不知怎么,秦郁之听到这句,心不正常的错跳了一拍。
    阙安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居然会有一丝心动,隐秘的想法在心中生根发芽,挥之不去。
    这个买卖听上去很划算,就亲一下可以避免两个人大动干戈,而且阙安平日里也没少偷偷亲他,额头脸颊,他索性把阙安当狗看,睡也睡过了,摸也摸过了,不痛不痒的亲一下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这样安慰自己。
    但他确确实实又知道,不是这个样子的。
    买卖划算只是借口,他无法掩饰自己心中的那一抹慌乱。
    见秦郁之半晌没有反应,阙安还是一脸笑盈盈不变,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
    行吧,打算把我关在哪里,先说好,关归关,我不确保会不会半夜偷偷跑出去。
    阙安这句话倒是给了秦郁之一些警示,他原本不打算对阙安管得太狠,但眼下时期特殊,只能把人锁在屋里,这是最好的办法。
    之后,秦郁之叮嘱了刘管家,阙安的钥匙被尽数没收,门也被反锁,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
    阙安倒是也不急不忙,以前那个遇点事儿就爱跳起来扒拉到秦郁之身上撒娇耍赖的阙安仿佛不见了一般,他乖乖呆在家,偶尔喂喂浴缸里的鱼,偶尔逗逗小哈,但大部分时间好像都在对着窗外发呆。
    秦郁之转头又投入了和容创的对抗之中,一天大部分时间不着家,也没有功夫管阙安,所幸阙安也不折腾,两人相安无事,倒是把刘管家看得觉得放心了不少。
    只是秦郁之口袋里的团子时不时跳出来,呜呜呜的对着秦郁之唧唧唧两声,像是有很重要的话要说,但却又表达不出来。
    秦郁之只能拍拍它的头安慰道:
    不急,等过段时间,你就会说话了。
    他前段时间问过阙安,阙安说这是正常现象,过段时间就好了。
    眼下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但团子起初生下来的时候还没张嘴,身体的各部分器官都是后来进化出来的,所以语言表达能力也应该是可以进化出来的,只要不急慢慢等,总会说出话来的。
    有了秦郁之的安慰,团子却并没有好受些许,叽叽叽的叫了几声,伏在秦郁之肩头扯着他的衣服。
    秦郁之只当它失声心慌,揉了揉它的脑袋,并未太放在心上。
    恰逢周末不是很忙的时候,秦郁之好不容易有个待在家的时候,推开阙安的门,发现人还睡着。
    刘管家如实道:这几日阙安好像一直都这样,除了吃饭基本人没出过屋,但除此之外倒是没什么异样,可能是感冒的原因,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阙安侧躺在床上,面对着门,刚好能看见他紧闭的双眼和微颤的睫毛,怀里抱着毯子,还有几个热水袋,这段日子秦郁之基本是把能取暖的东西都给阙安用上了。
    取暖器、电暖器、热水袋、自热毯、甚至连暖宝宝都前胸后背的贴上了几张,但阙安的体温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他悄声走进屋里,床上的少年似是有要醒来的征兆,但只微微眨了几下眼睫,就停止不动了。
    秦郁之开始怀疑自己做得对不对,把人关在屋里究竟是不是个明智之举?
    而且他总对阙安的说辞有些怀疑,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些事情阙安瞒住他没让知道,但一切都是无端猜测,只能说是自己的直觉。
    刘管家似是看透他的心思:少爷不必太过担忧,我看阙安这几天不往外散寒气了就是好事,刚回来那几天,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蔫了吧唧的,像是从冰窖里刚出来的一样,这几天在家呆着好多了。
    刘管家出去后,秦郁之坐在他身边,静静看着阙安的睡容。
    不知是不是睡着了的原因,此刻的阙安看起来格外乖巧,像是从平日撒泼打滚的哈士奇突然就变成了萨摩耶,呼吸平稳,双手微微攥着毯子的一角,绒毛刮蹭在脸上,把脸的轮廓都勾勒得柔和了一点。
    突然,阙安翻了个身,嘴里发出一丝无意义的呻.吟,像是在叫唤什么一般,秦郁之低下身去,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
    嗷
    嗷??
    嗷什么?
    呜
    秦郁之哭笑不得,伸出手去抚弄阙安额前的碎发:都这成这样了还学狼叫呢,省着点力气吧。
    刚触到阙安的额头,他才惊觉不对,平日一直冰冷冷的额头此刻像是燃起来一般,上面还沾了几滴汗珠,碎发被打湿了些许。
    秦郁之大惊,拿过温度计给阙安量了量体温。
    三十八度多。
    他轻轻晃了晃阙安,唤着他的名字:
    阙安?
    床上的人似是很困,带着倦意不愿起身,嘴里还在无意识呢喃,仿佛根本醒不过来一般,紧紧攥住被子,翻了个身以示回应。
    秦郁之这下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了,伸出手想要去拽阙安的手腕,却在触及阙安的一瞬间被反拧,吃痛的低声闷哼了一声。
    第58章 第五十八只
    阙安眼睛睁了开来, 抓着秦郁之的手,带着发烧的迷茫和不知所措,还有着些许警戒, 但这几分警戒在看到来人之后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秦郁之几乎是有些生气的看着阙安, 想斥责却对着面前像是在兽群中走散的小兽生不出气来:
    发烧了怎么不说?
    阙安迷茫的睁开双眼, 放开秦郁之, 许是发烧让他神志有些不轻, 转不过弯来, 只是口中无意识重复着秦郁之的话:
    发烧?
    秦郁之几不可闻叹了口气,知道估计他自己也不清楚, 阙安从来就没注意过自己的身体, 也亏得发现得早。
    生病了的阙安整个人都带着点脆弱,平日的张扬跋扈全没了, 像是需要人哄的小兽一般,靠在床头,声音带了点沙哑, 一听秦郁之的心整个的就揪了起来。
    他给阙安吃了退烧药,又翻出了常吃的感冒药来喂到他嘴边:
    把退烧药吃了。
    刘管家上楼来送药,正巧看见床上的体温计, 担心道:
    让赵医生来看看吧, 发烧可不能大意。
    秦郁之望着病床上的人。
    生病中的阙安看起来整个人脆弱得不像话, 裹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 他这才相信阙安之前确确实实是装病,面前的阙安脸颊微红,头上流着汗珠,完全是之前装病装不出来的样子。
    阙安皱着眉头喝完了药,意识还是朦朦胧胧, 只听见赵医生三个字就下意识翻了个身,嘟嘟囔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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