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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被大佬识破后——鸡蛋面不加蛋(27)

    名义上虽然是和气的慈善二字,实则能参加拍卖会的人都是A市有名的大佬,商界各路兵马汇集于一堂,算是个结交新人脉,交换利益和打探消息的好场合。
    所以拍卖会其实是个幌子,重头戏在后面。
    全场除了秦郁之,各个心思都没放在拍卖台上,毕竟拍卖结束后的酒会才是重中之重。
    秦郁之坐姿端正,丝毫不被周围喧闹和坐立不安的各色心绪所影响,还真看上了几幅字画,拍了下来,结束后工作人员把字画送到了秦郁之身边。
    白色的宣纸上,黑墨力透纸背,跌宕遒丽,运笔有峰回路转之势,看上去颇有大家风范。
    阙安瞟了一眼,开口不屑道:就这,这就是毛笔字?你花了多少钱?
    秦郁之平静道:六百万。
    阙安看秦郁之仿佛在看一个钱多的傻子,沉默半晌后,他试探着开口:其实我也是书法大家,你下次要是想要,给我瓶墨水,不用笔,我拿尾巴给你扫一副出来,也不用六百万,给你打个折,给我六十万就行
    秦郁之看了一眼后就卷好放好,看了一眼阙安,平静道:
    不了,水平太高,买不起。
    阙安:
    卷好画卷后,秦郁之理了理袖口,站起身准备入场,不忘叮嘱阙安:
    你就在这儿,别乱走动,千万别说话,结束后我回来接你。
    说完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酒会禁止宠物入内,阙安只能在这儿安静带着,还得为了避免暴露身份而闭嘴,缄默不言,屋子里就他一个,难免无聊。
    终于,在时针转动一半时,阙安多动症发作,跑出了屋。
    酒会是在大楼里,楼外有个花园,花园里的花姿态精致,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栽培、为有钱人的观赏而专门栽种的花朵。
    除此之外,花园还有个露天台,是个聊天吹风的好去处。
    阙安坐在露天台的秋千上晃荡,打算等着秦郁之酒会快结束了,再溜回去。
    结果刚趴了没几分钟,只见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走近天台,举着酒杯在阙安面前停驻。
    阙安抬起眼打量了下两人。
    有些熟悉。
    最近秦郁之好像在竞标一个项目,但一直迟迟未定下报价,为了这事儿忙了好几周了。
    这两人,好像也是这项目的竞标对象之一。
    阙安观察到这点后,懒懒耷拉下的耳朵竖了起来,带了几分专注,注意听着两人说话。
    两人可能都带了几分醉意,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谈论的话题却颇为大胆,阙安越听越心惊,从预算价、标底价、再到投标价,借着风力,几个数字传到阙安耳朵里。
    两人走后,阙安眼神微黯,也跟着跳下了秋千,回到了屋里。
    酒会结束后,阙安坐上车时,明显闻到了秦郁之的酒气。
    普通酒会上不会沾染这么重的酒气,最多也就是带点酒味,很快就会散去,但阙安闻到的酒味却经久不散,越靠近秦郁之越重。
    他扭头,用眼神询问秦郁之:你喝酒了?
    奈何秦郁之现在脑子有些昏沉,并没有接收到阙安眼神中的杀气,他垂着眼安静的坐在原地,比起平时锐利锋芒的秦总,这个样子无端多了几分乖巧模样,像是乖巧坐班车回家的小学生。
    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是喝了还是只是单纯沾到的红酒味?
    也不能出声质问。
    阙安只能忍到车开回家后。
    刚回到房间,等到没人后,阙安立马扑上秦郁之的大腿,用狗鼻子轻轻凑到秦郁之面前闻了闻,果然闻到股醇厚的红酒芬芳,他难以置信道:
    秦郁之,你真的喝酒了?
    医生反反复复叮嘱,每次来家都说一遍不能喝酒不能喝酒,合着秦郁之拿医生话当耳旁风呢?
    秦郁之轻轻抬起眼,眼里带了几分迷蒙的醉意,比起平时不显山不露水,让人看不出情绪的眼睛,此刻的眼里多了几分狡黠,更像是脱下了大人皮囊的小孩,张了张嘴狡辩道:
    我没,没有,酒会上酒味太大,不小心沾上气味而已。
    阙安心道都说喝醉了壮胆,这胆子果然是真大啊,这谎都敢撒。
    他被气笑了,开口道:
    你确定?
    似是觉得确实谎言不够诚挚,秦郁之想了想,摒弃之前的说法,换了个说辞道:
    有瓶酒,路过我的时候被被不小心打翻了,所以才沾上的酒味。
    阙安脸彻底拉了下来。
    就他自己这身体他自己不清楚吗?禁的那叫一个五花八门,连油炸食品都跟毒药一样,碰了点就得去医院开药。
    而喝酒,那就跟自.杀无异。
    昨天刚犯过胃病,命差不多没了半条,今天又喝酒?
    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而且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这人还要狡辩?
    行,秦总厉害。
    阙安语气发凉,像是一把尖刀,带着最后的宣判,冰冷道:
    酒,翻了?
    秦郁之明显是有点醉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伸出手去拽秦郁之毛绒绒的爪子,低低嗯了声。
    最后一次机会被用完,阙安眸色微黯,伸出前爪按到秦郁之胸口上。
    秦郁之身体瘦削,又是醉后,意识朦胧,只觉得胸前受到了重重一推,像是个秤砣朝自己砸过来,接着整个人不受控朝后仰。
    阙安支棱起鼻子,在秦郁之脸上嗅到了酒味,最后直接找到了酒味最浓厚的一处,轻轻伸出舌头,在秦郁之嘴角舔了一下。
    刺激的酒精味,混杂着杜松子香,沾上了阙安的舌尖。
    阙安冷冰冰咂摸了一下酒味,仿佛抓到了关键性证据的警察一般,无情盘问:
    那你嘴角的酒味,怎么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合一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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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第三十只
    秦郁之微微发愣, 唇侧的湿润感蔓延开。
    本来喝得也不是太多,只有一两杯,但是脑子还是喝得有些不清醒,而刚才那湿润的一下又让他陷入了更深的晕眩感。
    他不自然的摸了摸唇角, 感受着上面不自然的残存温度。
    虽说是被狗亲了, 但不知为何有种微妙的违和感。
    但违和感是后知后觉才有的, 他的第一反应是, 还挺舒服的。
    不同于毛绒绒的舒服感,而是另一种很特别的,酥.酥.麻.麻的,舒服感。
    阙安两条前腿儿还搭在秦郁之身上, 由上而下冰冷注视着他, 像个审判者。
    秦郁之揉了揉太阳穴,沉重的脑子已经无法运转, 回答阙安道:
    意外。
    偶尔喝一点酒,身体倒没什么特别强烈的不良反应, 至少现在没有, 只有接触到酒精时寻常人都会有的晕眩感,然后就是如潮水般袭上来的困意。
    他躺下, 拉过被子乖乖给自己盖好, 像小学生一般, 仔仔细细给自己掖好被角,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又小心的掀开右侧被子。
    接着拍了拍旁边的被窝, 声音带着些迷茫和呢喃的尾音,像是小奶猫:
    你要不要也进来?
    他想了想,往被窝里钻了钻, 似是替他感受了下温度,小声补充道:还挺暖和的。
    阙安冷冷看着躺下的人。
    不为所动。
    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寒意,像是利刃一样。
    秦郁之可能也略微察觉到了和平日不同的气氛,略带忐忑的缩回被窝,只漏出一双带着湿润雾气的眼,无辜的回视着阙安,企图挡掉一些眼刀子。
    咣当一声,柜子旁边的花瓶被碰倒,刺啦摔了一地。
    秦郁之喂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碎掉的花瓶,不知所措道:你别生气啊,我抱抱你,帮你顺毛,好不好,你别生气了,我抱抱你
    许是酒精作祟,秦郁之此刻只会几句车轱辘话来回说。
    阙安没有回头,毫不犹豫从碎片中踩过去。
    最后只留下满地狼藉,尖锐的刺在地上反射出寒光。
    床上的人的眼神从小心翼翼的期盼,到逐渐落空的失望,眼中的光芒像是熄灭的星星。
    他坐在床上,看着已经走远的身影,喃喃道:
    毛绒绒,别走。
    他垂下头,摸摸攥紧被角。
    不要离开我。
    *
    第二天秦郁之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了。
    见他醒了,刘管家忙不迭站起身来,仿佛面对的是个刚出手术室的病人,嘘寒问暖,恨不得把少爷全身上下检查一遍:
    少爷您终于醒了,你感觉怎么样,头疼不疼,胃疼吗,心脏有没有压迫感,你快躺着,赵医生在路上,马上就到。
    管家把药和食物递到秦郁之面前,如同劫后余生般,胆战心惊道:
    这是醒酒汤和护胃药,粥是刚熬的,有些烫,少爷您昨天真的吓坏我了,赵医生说了不让喝酒,喝酒对您胃不好不说,而且也容易旧病复发,你说说您,好好的怎么喝酒去了,不是
    秦郁之抬起手,竖起食指顶在左手掌心制止喧哗。
    停。
    他揉揉太阳穴,记忆上涌。
    昨天在酒会上,他见到了容创。
    容创四十来岁,但保养得当,看上去说三十出头都有人信。
    他和自己交谈时语气自然熟稔,像是老熟人,行为举止相当得体又滴水不漏,话题点的恰到好处,语气如春风般和煦,全然没有身处高位和作为长辈的架子。
    直到攀谈结束后,容创从旁边的侍者托盘里,递给了自己一杯酒精浓度不算低的鸡尾酒。
    酒会上的人,几乎是全部的人,都知道秦氏总裁秦郁之多病体弱,不能饮酒。
    容创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的?
    如果是故意的,那他发现了什么?
    秦郁之在那刻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对手,比他想得更难以下手。
    他忽略管家葡萄串一般的审问,掀开被子,稳了稳身形站起来,环视了地板一圈,皱着眉头,发觉不对,开口道:
    狗呢?
    管家啊了声,心道这是睡糊涂了,一醒来不说其他的,就逮着只狗问?
    那狗啊,在楼下吃狗粮呢,我给您牵上来?
    秦郁之开口:大的那只。
    昨天他神志有些不清,简单来说就是喝醉了。
    只记得阙安单方面和自己爆发了争吵,摔了自己一百五十万的瓷窑瓶后摔门而出。
    但具体的细节、自己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儿他都记不清了,要不是地上还有残存的瓷窑瓶碎片,他恐怕连这事儿都回想不起来。
    管家迷茫道:您说另外那只啊?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说来也幸好是亏得有这只狗,要不是他跑来使劲儿叼自己衣角,把自己拽到楼上,他还真不会知道少爷喝酒了。
    不过这败家狗,把一个花瓶给打碎了。
    秦郁之点点头,从桌上端起一杯温水,想着等阙安气消回来后再给他解释。
    他又想起昨天的晚会来。
    容创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那杯酒,算是警告还是威胁,还是两者兼有?
    他的调查已经尽可能隐秘,如果发现了,那容创是从何得知的?
    太多问题聚在一起,他揉揉眉心,端起温水。
    水喝到一半,桌上的电话震动起来,对面是赵安火急火燎的声音:
    秦总,不好了。
    秦郁之眼皮微抬。
    今天我们去那个实验工厂,发现里面全空了。
    秦郁之放下水杯,水纹震荡碰到杯壁,晃荡撒在桌面上,湿了一滩:
    人跑了?!
    不光是人跑了,里面的实验仪器和器材都消失了,甚至连废弃物都被清扫得一干二净,我们赶去的时候,只有灰尘,半点痕迹都不剩。
    秦郁之眼眸里逐渐染上冰冷的寒气。
    容创比他想象中警觉和狡诈,这也侧面证明了,这件事对容创相当重要,性质比他想得更严重。
    而且最关键的是,容创确实发现了自己在调查他。
    挂上电话后,他缓缓闭上眼,全身被无力感包围。
    刚开始着手抓到一点眉目,就反手被将了一军,事情发展不容乐观。
    出师未捷不说,现在已经打草惊蛇,容创肯定不会再蠢到忙着寻找下一个实验地点,就算继续查下去,找到的希望也非常渺茫。
    管家见秦郁之一脸紧绷的神色,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心疼道:
    少爷,先把粥喝了吧,再不喝该凉了,昨天喝了酒,今天得多注意休息,您吃完药先躺会儿,等会儿赵医生来之后再看看。
    刚没醒那会儿他见秦郁之咳得厉害,不知是不是咳嗽的原因,眼睛虽然闭着,但一直不住跳动,一副将醒未醒的样子,看得管家心惊。
    少爷每天的睡眠都这样?
    这和没睡有什么差别。
    秦郁之并未回答,端起水杯一仰而尽。
    喉结顺着滚动了几下,在阳光的折射下秦郁之的睫毛微垂,他放下已经空了的水杯,果断干脆道:
    让小王准备好车,我二十分钟后去公司。
    刘管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端着已经半凉的粥,目瞪口呆:
    不是,今天可是休息日啊少爷,怎么还去公司啊,哎,不是你酒刚刚醒,好歹少爷您别走,等等等等
    秦郁之指尖在整齐划一的白色内衬前流连,准确的抽出一件。
    容创察觉到风声,接下来肯定会有动作,补足漏洞也好,欲盖弥彰也罢,要赶在他们采取行动之前,晚了无异于放虎归山。
    好不容易抓住蛇的尾巴,再滑也不能让他溜出手掌心。
    秦郁之披上外套,穿衣动作利落而干净,把盛着醒酒汤的托盘塞到刘管家怀里。
    被塞了托盘的刘管家手忙脚乱维持着平衡,一边稳住摇摇欲坠的碗一边焦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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