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怒不可遏,抡起巴掌就要打她,邹扇看够了热闹才假模假样的劝架,“哎呀,王导,不要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大人有大量,没必要。”
王导被美人一安抚,酒精上头的头脑被乖乖的牵着,骂了裴雾一声,和其他人干酒去了。
“你让我在这个地方和你会面,你脑子没问题吗?”裴雾冷声。
“当然不是。”邹扇笑着,转身,“跟我来。”
包厢里有单独的阳台,比较安静,两人走到阳台上。
“画是怎么回事?”裴雾不想和她在多待一秒,直接开门见山。
“不要那么急嘛。”邹扇转身看向裴雾,“我又不是不会告诉你。”
裴雾和她拉开了距离,双手抱胸,面无表情“有话快说。”
邹扇笑了一下,忽地凑近了她,裴雾立马炸毛,推开了她,皱眉“你有病”
“脸的皮肤真好啊。”邹扇牛头不对马嘴道,“一点疤痕也没有,真是稀奇呢。”
“什么意思?”裴雾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没什么。”邹扇转移了话题,“只是觉得你过得似乎还挺好的,反观我,过的那么狼狈,可都是因为你啊。”
裴雾哦了一声,“那你应该感谢我吗?”
邹扇冷笑了一声,“感谢?你如果你那时候没有曝光我爸,我还真可能感谢你。”
裴雾无辜的眨了眨眼皮,“那真是很不好意思了,我是个记者,如实报道是我的职责,能怪谁呢?”
邹扇阴冷的瞧着她,想到了什么,笑了,提了另外一个话题,“知道吗?我以前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和商蔚清都是以画上那副模样死去。”
裴雾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她耍了,语气变的很不耐烦“所以,这就是你画下来的原因,然后发给我,就是膈应我呢?”
邹扇仔细的观察着裴雾的神态,意识到了什么,扯起一个诡异的笑,面目狰狞“是啊,就是膈应你,谁叫我讨厌你,如果不是你,我会成这样吗?告诉你,你身边的人我都要一个一个整死她们,我要让你也知道所爱被剥的痛苦!”
“比如陆千微,或者——商蔚清。”
裴雾眼神不善的盯着她,而后薅起邹扇的头发往后拽,凑近了她,眉眼弯起,一字一句“你可以试试,你知道的,我是个神经病,做出来的事都不太正常,你可别害怕。”
邹扇的头皮生疼,恶狠狠的盯着她。
裴雾不想和她说话了,将她扔在了地上,就要出去。
“裴雾!”邹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停住了,微微侧身看她。
“你可别忘记了,你是个神经病的后代,天生是个败笔,你这种疯子永远都不会有人爱你,你的母亲因为你死的那么惨,这都是你的错。”
“谁爱上你,就是灾难。”
裴雾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走了。
等她走后,邹扇捋了捋头发,意味不明的笑了,“竟然真的以为是我做梦梦出来的吗?呵,那明明就是你和商蔚清的结局啊,你们本该就是这么死去的啊。”
可为什么,你们还活着呢?而且,邹扇回忆了刚刚裴雾的神态,看来还不知道这一切啊,还没有自己的意识吗
她知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可怜的配角呢?
和她一样。
但不管怎么样,既然活着,就得受罚啊。
*
裴雾被邹扇的话搅的心神不宁,那些恶毒的话化成了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包围,裴雾被困在里面出不去,有些难以呼吸。
她是个败笔,是个疯子,小时候妈妈因为要保护她,被那畜生拳打脚踢,妈妈的身体日益消瘦,最后死去,也有她的缘故吧。
她可能真的是个败笔,谁喜欢她,谁就受难,难怪那么多人都不喜欢她。
裴雾有些自暴自弃的想,商蔚清和陆千微不要她,算不算是一个明理的选择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眼前是个游乐园,看上去很热闹,所有人都在笑。
裴雾不想走到那么多人的地方,可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进到里面。
今天是周末,玩闹的人特别多,小孩的笑声,叫声此起彼伏,裴雾站在中间,人群从她的身边擦肩而过,没有人在她身边停下。
裴雾像个格格不入的怪物,独自徘徊着。
“哎哟。”一个小女孩在她脚边摔倒了,当场哭了出来,裴雾才回神,心想:这年头小孩就要出来碰瓷了吗?
小孩哭声太大,许多人往这边看,眼里都是对裴雾的斥责。
裴雾:“……”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裴雾对小孩不感冒,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蹲下了身,将小孩扶起,擦去她的眼泪,“别哭了。”
可能是她的语气有点凶,小孩哭的更大声了,裴雾慌了,她没安慰过小孩,手足无措的,试着借用过去她妈妈安慰她的话“不许哭,仙女哭了会很丑。”
小女孩总是喜欢仙女之类的词,果然小孩就停止了哭,一抽一抽的,“那我……我不……不哭了,还丑吗?”
“不丑,不丑,你最漂亮了。”裴雾简直怕了小孩哭,连忙安慰她。
小孩终于不哭了,只是捏着裴雾的衣摆摇了摇,“姐姐,你把我棉花糖撞掉了。”
裴雾一看,果然糖被踩的不成样子了,点了点头,“嗯,我看到了,不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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