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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替身其实是团宠——双言寺(64)

    推开占据大半个楼层的房间的门,贺凭睢冷锐地扫了一圈里面的人。两个九渡原本的员工以及新招的三个团队成员站在里面,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回事?贺凭睢余光看着孟听鹤自己去检查服务器,语气很冷地问那几个员工。
    有个参数被调了,现在已经修回去了。九渡的老员工迅速回答他。
    新招的一个年轻女孩小心地补充:根据我们查到的结果,同时还受到了三方攻击,不过还没查到来自哪里。
    另外三个人点头同意他们两个的话。
    贺凭睢看了看这几个员工,慢条斯理地开口:有些行为呢,是要追究法律责任的,你们应该都懂。
    其中一个矮个男人细微地僵硬一瞬。
    贺凭睢微眯起眼,没有立刻说什么。孟听鹤转了一圈,走回贺凭睢身边:走吧。
    还在嗖嗖放冷气的贺总立刻软下语气,一边走一边问:不用自己再处理一下?
    后面几个员工眼睁睁看着他们贺总表演变脸,面面相觑,不敢吭声。
    孟听鹤踏出这个房间,摇头:他们说的没错,确实是外部攻击和内部程序出错,才会那么轻易出这种bug。
    不过内部的问题已经被迅速修复了,甚至再加了一层防火墙。至于外部的攻击造成的连带影响,也没办法继续蔓延。
    就没事了?贺凭睢低头看他。
    再修复一下就可以重新开了,现在是要追溯是谁攻击的。孟听鹤点头,勾了一下他的手心,不用担心。
    贺凭睢看着至始至终平静冷淡的男朋友,没忍住轻笑出声。
    除去故意动手脚的,其他几个可以奖励一下,动作挺迅速机灵的。孟听鹤第二次走进贺凭睢的办公室,提议道。
    办公室里那张红木办公桌被贺凭睢让给了孟听鹤,自己殷勤地切了一盘水果放到桌上,坐在旁边投喂。
    孟听鹤张嘴咬住一块梨:你要不休息一会?今天忙了这么久。
    我不累。贺凭睢思忖片刻,需要我订好晚饭叫过来吗,休息室床应该够睡。
    孟听鹤叼着半块梨,茫然道:啊?
    贺凭睢和他大眼瞪小眼:晚上肯定得吃饭睡觉啊。
    窗外,太阳还明晃晃地挂在空中,在成片的大楼玻璃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总之一时半会是不回落下去的。
    孟听鹤咽下那块梨,慢吞吞地说:很快的,你可以考虑回家吃什么,或者选个外面吃饭的地方。
    会对他的游戏动手的,只能是有利益相关的,这样一来其实就对结果范围有一个底了。
    再加上攻击系统的人可能技术也不是很好,都里应外合了,还留下了那么多痕迹可以给他追查。
    查出来并不会费时间。
    贺凭睢不明觉厉,继续默默投喂,没有再说话打扰他。
    事实证明孟听鹤的方向并没有错,攻击他的是三个不怎么有知名度的同类型游戏。
    半小时后,孟听鹤把资料打包发给贺凭睢,让他吩咐下去处理后续的问题。
    窗外,还一片亮堂。
    贺凭睢默然几秒,利索地按照孟听鹤的意思吩咐下去。
    等到他们到达唐郢择他堂哥的饭店的时候,官博已经发出了对那三家游戏追究法律责任的声明,并火速发了玩家补偿公告。
    可以,这个补偿我可以,靠补偿发家致富。
    有一说一,解决速度还挺快的。
    卧槽,居然是受到三方攻击还有内鬼?我没理解错吧。
    原来是这样,对不起,我辱骂了两个小时的服务器,我还以为是和晋江服务器一样的。
    哈哈哈哈哈哈我立刻偏题大声辱骂jj服务器,天天崩和卡。
    包间里。
    收了他们的钱。贺凭睢简短地对那个员工的行为动机做出解释。
    孟听鹤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看向被管理得井井有条的隋河山庄官博。
    有团队就是这么快乐的吗。
    孟听鹤隐隐有些后悔没有早点组建团队,错失了大把当快乐咸鱼的时光。
    贺总啊,今年办生日会吗?唐老板亲自上来端盘子,眼神暗示了一下孟听鹤的方向,调侃贺凭睢。
    我就没办过,少说话,忙你的去吧。贺凭睢挥手把这人赶出房间,表面矜持地观察孟听鹤的反应。
    还有十几天就是他贺某人的生日了。
    孟听鹤关掉官博,抬眼看贺凭睢:你之前不过生日的吗?
    刚端上来的菜还氤氲着热气。贺凭睢垂下眼,摇头:没意思,也没人和我一起过,最多之前我妈还在的时候会给我煮一碗面。
    他作为贺家幺子,自然是办过生日会的。
    那时候他还小。他的父亲纯然把他的生日会当做是交际的工具,而他的兄姐则视他为敌,就挺没意思的。
    在那次之后贺凭睢就拒绝了再办这种没有意义的生日。
    孟听鹤的心脏有一瞬间的揪疼,脱口而出:我给你过。
    贺凭睢抬起眼,温柔地笑了笑:好。
    隋河山庄的这个bug处理得迅速且完善,道歉的态度也很诚恳,哪怕最开始的时候闹得轰轰烈烈,到了晚上也平静了下来。
    但那三家小游戏却不约而同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混乱,不得不半夜加班,忙得焦头烂额。
    贺凭睢弯着腰给孟听鹤吹头发,瞅了一眼他看的东西,问道:他们这是?
    孟听鹤回忆几秒,慢吞吞地说:差点忘记了,是之前顺手设置的程序。
    就,攻击的内容会同步到攻击者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其他几个游戏运营商:??????
    贺总:卖惨技能逐渐纯熟
    感谢吃吃睡睡的营养液!啵唧!
    是这样的,再次强调,什么运营啦技术啦系统啦都是我在胡说八道,反正就,我崽啥都会。
    确信点头.jpg
    第84章 参考
    滨市某栋办公楼里。
    三更半夜, 剑圣之途游戏的几个程序员被他们老板全部召回来上班,
    这群年轻的程序员几乎都是被迫从床上爬起来,在寒风中赶到公司,强打起精神开始工作。
    一个矮个子的瘪嘴男人站在窗户前, 满脸暴躁地和电话那头的人对吼:你不是说保证万无一失, 不会被追查到的么?怎么现在是我们自己出问题了?
    深夜, 一片寂静, 唯有他们这间办公室还响着敲击键盘的声音。
    与现实中的安静不同, 网上,他们这几家游戏的官博和论坛早就炸开了锅, 玩家数量虽然比不上隋河山庄的玩家, 但一个比一个骂得狠。
    甚至有些机灵的已经猜到了他们现在这样是被反噬了。
    瘪嘴男人狠狠地呸了一声。
    当时说好你提供技术, 我帮你再找人, 我们联手总能把他扒下一层皮, 你看看现在?
    那头的年轻人声音也很躁郁阴冷:当时的风险评估不是所有人一块做的吗?谁又能想到对方的系统和设备会那么高级, 连有人在内部破坏都能那么快修好。
    最主要的是,他们完全没有预料到对方的系统会有这么过分的设置, 直接把攻击的内容同步到了他们自己身上。
    那个瘪嘴男人骂骂咧咧地挂断了电话,转头把怒火发泄到他的几个员工身上:给我好好弄回去, 修不好等着扣工资吧。
    房间里敲击键盘的声音安静了一瞬, 窗外吹进来的冷风没有让人冷静, 反而让气氛更加窒息和沉闷。
    其中一个程序员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抬起,问他的老板:所以是我们这里攻击了对方的游戏, 然后被回击了?
    那瘪嘴男人冷哼一声,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阴阳怪气道:谁知道对方会回击,我们自己的系统又那么差。认真修, 现在就业难啊,不再我们公司好好干,你们也没地方去。
    那位提问的程序员从未想过现在居然还有这么愚蠢又黑心的老板。
    他看了一眼办公室墙壁,墙灰斑斑驳驳摇摇欲坠,上面的日历即将翻页,他站起身。
    你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违法的事情,还想我们承担后果?真当自己小作坊是什么大公司了?
    老板的话头猛地顿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挥手把桌上的书都扫落下去。
    这位技术人员背上自己的包,毫不留恋地往外走。
    我不干了,这个月工资也不要了,但是上个月欠的工资麻烦赶紧打过来。
    另外几个程序员犹豫一会,也纷纷起身告辞。
    眨眼间办公室里就只剩下那个瘪嘴男人,以及一团乱的程序。
    江市新区。
    贺凭睢满意地揉了一把孟听鹤吹干的头发,临睡前再度欣赏一次男朋友送给他的表。
    孟听鹤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划拉着平板上的信息。
    那三家游戏,其中一个是做了一年多但始终不温不火,还有两个则是刚刚发布,游戏元素和剧情和隋河山庄非常相似。
    至于这三个游戏的玩家,除了少数真爱粉嚷嚷快点修好,其他和吃瓜群众的画风都差不多。
    所以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怪我多想啊,你看看这时间线和剧情,我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了。
    剑圣倒闭了好,我也算玩了快一年了,后面做的都是些玩意儿,天天圈钱,不氪根本玩不下去。
    让我马后炮一句,我早就觉得另外那两个和隋河挺像的,今天整的这一出就很微妙。
    那啥,一手消息,剑圣的程序员被他们的扒皮老板气跑了。
    这种东西,他们应该没办法处理吧。贺凭睢收好他的表,靠在床头,把被子盖在孟听鹤身上。
    理论上来说很难,因为他们这个病毒会一直无限蔓延。
    稍微次一点的系统和服务器只能被一直攻击,直到被完全破坏。
    贺凭睢放心下来,试图让男朋友的注意力从手机转移到自己身上:很晚了,睡吧。
    孟听鹤头都没抬:等等,我和秦云戈道个谢。
    最开始人机对练模式出问题的时候,秦云戈就发了信息提醒孟听鹤,后来也在帮忙追查。
    于情于理都是要感谢一下的。
    完全隔行的贺总看自己男朋友和那个秦云戈聊了起来,舌尖仿佛尝到了醋味。
    自家男朋友这么优秀,他是很骄傲的,但是优秀的人总是会吸引很多人。
    贺凭睢闭上眼,脑海里的弹幕飘过一大串的人名。
    危机感匀加速增长。
    贺凭睢睁开眼,表面风平浪静,右手在被子底下轻轻挠了一下孟听鹤的腰。
    孟听鹤正和秦云戈讨论着那个病毒的机制,腰上突然和过电一般酥酥麻麻还带痒。
    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颤,嘴里溢出一声笑。他抬头看对他动手动脚的那个人,幽幽地说:你知道上一个对我这样的人最后怎么了吗?
    贺凭睢关注点偏移,抓住了最重要的一点:还有人对你这样??
    哪个狂徒敢碰他!
    孟听鹤欲言又止,犹豫了几秒还是没有告诉他其实有挺多的。
    因为他怕痒。十八岁之前,他的弟弟和一众憨批发小都曾经手欠地挠过他。
    当然,每一次手欠都会让他们挨一顿打。
    不过成年之后这群人沉稳了不少,几乎没有这种手欠的时候了。
    贺凭睢很委屈,但他不说。
    卖惨技能逐渐娴熟的贺总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表面很大度地说:不用说了,你这么好,大家都喜欢你,我能理解。
    孟听鹤:?
    房间的顶灯还没关,暖色调的灯光把房间里照得温馨且暖,但斜倚在床头的俊美男人却低着头,额前的发遮住了大半的眉眼,一股子颓唐之意。
    孟听鹤半撑着仰起脖颈,细细地揣摩了一下贺凭睢的表情,噗嗤一声笑出声。
    贺凭睢顿时颓废苦情不下去了,委屈地小声比比:你居然还笑!
    孟听鹤仰头看了他一会,滚了一圈,整个人滚到他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腰,蹭了蹭他结实的胸膛:是有别人还挠过我,当时就你一个没挨打呢,醋缸。
    贺凭睢搂住男朋友:
    这谁顶得住啊。
    手机被孟听鹤锁屏扔到了一边,顶灯也啪的一声被关了。床头不远处的那盏小夜灯发着柔而昏暗的光。
    孟听鹤眯起眼打量一下那盏灯,莫名生出一点不满的情绪。
    贺凭睢顺着他的头发抚了抚,没有再完全避而不谈:乖宝,我现在不知道怎么说。
    那是他最狼狈的一段时间,狼狈到怯于和他的爱人诉说。
    他只怕怀里的这个人会觉得他不是现在看到的这样。
    孟听鹤闭上眼:那我等你想好。
    卧室里被夜灯映得朦胧。两人在昏暗里安静了一会。
    孟听鹤缓缓睁开眼。
    你顶着我干什么,今天忙了一天不累么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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