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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替身其实是团宠——双言寺(38)

    (同样很久没长个子以至于军训站在前排的猛鸽拍桌而起
    第51章 乱了心绪
    崽?
    严岑等了一会, 孟听鹤也没把后面的话说完,反倒视线落在对面半天没回来。
    严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对面有个穿着灰色风衣的男人,眼神直直地落在他家崽身上。
    深邃, 且富有攻击力和侵略性。
    这个眼神
    同为男人,严岑自然明白这个眼神里的意思。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危机感, 手还盖在孟听鹤头顶,身体就下意识侧了过来, 挡住了孟听鹤的视线。
    和贺凭睢的对视被迫切断, 孟听鹤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迷惑道:严岑哥?
    严岑扬了扬下巴, 示意他刚才看的方向:那个?
    孟听鹤观察了几秒他防备的表情,语气真诚且无辜:我认识的。
    想了想,又补充道:关系也挺好的。
    严岑再度在他头上揉了一把,侧着的身子回到原来的位置。
    几乎是贺凭睢认出对面那个男人的时候,那个男人就侧过身把孟听鹤挡住了。
    挡住不算, 还在他头上又揉了揉。
    孟听鹤的脸被那人挡住了, 手上的动作却能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贺凭睢敢肯定, 那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指节被自己按得生疼, 贺凭睢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漠然看着那个男人和孟听鹤说了几句,又让出空间来。
    孟听鹤没有抵抗那个人的亲近。
    这个认知让贺凭睢有些烦躁。
    可以改变他心情的那个人在空间被让出来之后, 朝他浅浅地笑了笑,漂亮的眼睛弯起细微的弧度。
    等贺凭睢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走到了斑马线前。
    两人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再次对视。
    贺凭睢如同被蛊惑一般, 朝对面走去。
    本不该这般自取其辱地上前,可是贺凭睢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想要靠近孟听鹤的脚步。
    谁叫他喜欢这个人呢。
    贺凭睢有些自嘲地嗤笑一声,缓步走到了孟听鹤面前。
    听鹤。
    说着示威一般也在孟听鹤头上轻柔地摸了摸。
    短短五分钟之内被摸了三次头的孟听鹤应了他一声, 隐隐担忧自己的身高和头发。
    甚至还有种旁边的两个人有点不对盘的错觉。
    严岑微眯着眼看贺凭睢的动作,跟孟听鹤说:崽,介绍一下?
    孟听鹤看了看这两人,发现那不是错觉,他们就是不对盘。
    这是我朋友,贺凭睢。我发小,严岑。
    发小?
    第一次正式见面的两人表面客气地握了握手刚刚碰上就立刻松开。
    孟听鹤:?
    还有安排吗,送你回去?严岑盘算着把人先送回家,远离危险生物。
    谁知孟听鹤很不配合。
    他端详两秒贺凭睢的表情,品出一点委屈。这人千里迢迢过来,既然这么巧碰上了,扔下他就走似乎不太行。
    孟听鹤摇摇头:严岑哥,你先回去吧。
    言下之意就是要陪贺凭睢。
    严岑轻啧一声,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圈在孟听鹤脖子上,意有所指地叮嘱:别冻着,注意安全,我先走了。
    说完看了贺凭睢一眼,走回他的工作室。
    贺凭睢在他那个眼神里面读出了名为挑衅的情绪。
    孟听鹤顺手理了一下严岑的围巾。贺总站在旁边看着,恨不得扔掉他脖子上的围巾,换上自己的。
    话说回来,发小之间的关系,戴个围巾勉强可以理解,但可以好到亲吻吗?
    他可爱的样子,撒娇的样子,或者是勾人的样子,会不会还有人早就见过?
    孟听鹤理好围巾,抬眼就落入贺凭睢复杂的眼神里。
    他努力分辨了一下,无果,只好说道:唔,快到饭点了,去吃点东西?
    贺凭睢自然说好。
    他们所在的区域是京市最为繁华的地段之一,附近有一条非常知名的步行街,沿街分布着各种小吃。
    不过贺凭睢想到孟听鹤的怕冷程度,拒绝了这个提议。
    除了步行街,附近还有个地下商城。两人默契地跳过了安静的高级餐厅,走进地下城。
    地下隔绝了寒风,行人往来,一派热闹的人间烟火气。
    孟听鹤不常来这种地方。他本就不是爱热闹的性子,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会被弟弟和发小拖着出来玩。至于贺总,就更少来了。
    此刻选择这里,或许只是因为这种地方可以让沉默变得不那么沉重。
    虽然孟听鹤并不怎么清楚贺凭睢为什么突然落寞至此。
    地下城的小吃店前都排了不少人,各种香味在空中混杂。孟听鹤扫视过去,找到一个相对来说没那么拥堵的店。
    你吃烧饼吗?
    贺凭睢很长时间没有吃烧饼这种东西了,记忆里烧饼的味道似乎还停在年少时期。
    我都可以小心。贺凭睢原本应得漫不经心,瞥见不远处抓着鱼丸串横冲直撞的小屁孩,下意识伸手圈住了孟听鹤。
    在这种人多的场合,他们俩本就挨得很近,这下几乎是贴在了一块。
    那小鬼头吐了吐舌头,在他妈妈的训斥中跑走了。
    两人站在队伍的末尾,贺凭睢的手还扶在孟听鹤的肩膀上。
    排的队在一点点缩短。
    梗在心头的话不知道怎么问出口,贺凭睢干脆说起了另一件事,也就是促使他来找人的初始原因之一。
    其实你回家那天我还去找过你。
    孟听鹤有些诧异地侧头看他。两人靠得近,孟听鹤转过头之后,温热的鼻息就喷在了贺凭睢的颈上。
    那天你走得太急了,我没来得及跟你说。贺凭睢也不知道隔了这么多天再说这些有没有用,也不想细究现在的自己适不适合说这些。
    孟听鹤作洗耳恭听状。
    贺凭睢低头看他:听鹤,我知道你很厉害,可以应付很多事情。但是有些危险是没办法预料的。不要那样做了,好不好。
    贺凭睢伸手抚顺孟听鹤的头发。
    如果你遇到了困难,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贺凭睢的大拇指在他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按了按,在我这里,你是有特权的。
    哪怕是任性都没有关系。
    这样肆意的一个人,却这样小心地跟他说,好不好。
    孟听鹤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好吧,至少这一瞬间是酸酸胀胀的。
    他乖乖地说:好。
    恰好这时轮到了他们,老板瞅着两人的气氛,犹犹豫豫:两位要什么?
    孟听鹤缓了缓有些快的心跳,说道:一份原味烧饼,谢谢。
    老板立刻起锅:好嘞,旁边稍等哈。
    这家店旁边是个森林主题的饮品店,放在门口的树挡住了顶灯的光,两人站在大片的阴影下。
    孟听鹤指尖勾着口袋里的纹路,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来这边,是为了说
    贺凭睢虽然不舍得跟他生气,但心里还郁结于一些不好的猜想,闻言立刻口是心非打断他:不是,我过来开会,顺带看一看你。
    顺带?
    孟听鹤:哦
    两位,饼已经好了。老板提着烧饼从窗口伸出手,打破这别扭的气氛。
    孟听鹤接过烧饼。饼被炸得金黄酥脆,泛着一层油光,香气扑鼻。
    大少爷的胃娇气,这类小吃其实吃的很少。孟听鹤捏着纸袋的下端,把饼抬到贺凭睢的下颌处:吃吗?
    贺凭睢握住他的手腕,却没有接过。
    你和他,也是这样吗?
    孟听鹤慢慢地问:这样是指那样?
    贺凭睢没回答,声音闷闷的,说起他在意了很久的一件事:其实我之前还见过他一次,在夜莺的时候。
    孟听鹤的手举得有些累,哼出一句带了鼻音的嗯表示疑问。
    我看到他抱着你。贺凭睢垂眼看他,听鹤,他也可以亲你吗?
    孟听鹤:???
    这个人在说什么胡话,说的事情怎么他这个当事人自己都不知道。
    夜莺他和严岑只一起去过一次夜莺。
    孟听鹤蹙着眉回忆:那天你是说大概晚上十点,在十五层中央房间的门口?
    贺凭睢手里的力度加重了些,心里发酸:对。
    孟听鹤看着他,突然笑起来:你说严岑哥抱着我的话如果从外面看的话是有点像,他的手确实是环着我。
    贺凭睢不敢置信地看着孟听鹤。
    他都醋成这样了,这人居然还想给他描述一遍当时的场景?!
    人干事???他不想听心上人被别人亲的细节啊!!
    孟听鹤欣赏了几秒贺凭睢生气又委屈的眼神,慢吞吞地继续说:但是没有碰上。他不是在抱我,也没有亲我。就是比对了一下腰围数据。
    啊?
    贺凭睢的表情逐渐呆滞,心里的烟花却已经悄悄开始炸起来。
    孟听鹤稍微解释了一下:他是设计师,给我做了很多衣服。
    嗯嗯嗯。
    贺总闷了几个月的问题得到了自己喜欢的答案,心情大好。
    设计师?虽然自己不会做衣服,但是也能给他很多东西,不会被比下去的。
    所以孟听鹤晃动手腕,现在可以吃了吗?
    贺凭睢机械地咬下一口烧饼,又殷勤地揉了揉他的手腕,把那个烧饼拿过来。
    贺总自觉离孟听鹤更近一步,心情好得恨不得把这条街都买下来。
    孟听鹤举了半天的手总算放了下来。
    这人,偶尔还挺幼稚。
    看着他不易察觉的雀跃,孟听鹤生出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可以轻易改变一个人心情的感觉,很奇妙。尤其是这个人还占据了他心里一定的地位。
    孟听鹤怀着这种奇妙的心情,遵从本心,决定让他再快乐一点:哦,你还问我,别人也可以亲我吗。
    贺凭睢停下内心的炸烟花活动,竖起耳朵。
    不可以的。我只对你开放了授权。
    作者有话要说:  贺总:awsl
    贺总,一个总是奔赴在吃醋路上的男人
    纳米窗户纸未破的直球日常[1/1]
    感谢木风萧萧的营养液,啵唧!
    第52章 抄袭者
    贺总心里的小鹿立刻螺旋踢腿狂喜乱舞。
    他微低下头看孟听鹤。
    哪怕是说这样的话, 孟听鹤脸上的也看不出特别明显的表情波动,是他一贯的平静,又带了几分认真。
    这人, 怎么能每次都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呢。
    孟听鹤打完一记直球之后立刻战术转移话题:你的会什么时候开。
    什么会?贺凭睢对江家那个晚会兴趣不大,此次来京市就是为了找孟听鹤, 骤然听他问起来,差点没接上话, 哦, 这个,明天晚上的。
    孟听鹤瞥了他一眼, 品出一点不对劲。
    两人逛了一会,在越来越多人涌进地下城的时候回到地面。
    这几天都住这里?孟听鹤站在酒店门口,紧了紧围巾,试图隔绝灌进脖子的风。
    贺凭睢盯着那个碍眼的围巾,还是很想换成自己的。
    算了, 那个姓严的亲不到孟听鹤, 不跟败者计较这些。
    贺总自我洗脑片刻, 飘飘然地目送孟听鹤离开。
    孟听鹤回到庄园的时候, 在门口遇到了下班回来的老孟。
    爸。孟听鹤看着摇下的车窗里露出来的脸, 喊道。
    孟行昱示意司机停车,看着站在门口的儿子:上车。自己出去玩了?没让司机去接你吗。
    孟听鹤钻进车里:严岑哥带我出去的, 回来就顺手打了个车。
    一个半小时前,在孟听鹤思考是让司机过来接还是蹭严岑的车的时候,一辆计程车恰好停在他面前。
    本着相逢即是缘的原则, 孟听鹤选择了可以立即启动无需其他多余动作的计程车。
    那司机大哥很话唠热情,听到孟听鹤的目的地之后,还给他科普了一路那里住的大人物。语速之快, 语气之激动,丝毫没有给孟听鹤插话的机会。
    估计他也没想到他口中的太子爷居然会朴朴素素打车回家。
    孟听鹤默默听司机大哥说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谣言。那大哥口若悬河:孟家当家的那位啊,一跺脚,他的手下就能感应到,立刻就会打寒颤!
    孟听鹤回忆了一下他那严谨冷肃的老父亲:?
    这大哥听的哪个版本的谣言啊,把老孟说的跟个灵异黑暗势力头目一样。
    五分钟后,在他说到他们家的太子爷更可怕!没有人见过他,听说他不屑与凡人为伍,但在月圆之夜,就会露出锋利的獠牙的时候,终究没忍住温和地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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