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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替身其实是团宠——双言寺(33)

    贺熙温文尔雅地说道:你好。对,是我你说仪器?
    贺熙把那台仪器上的某个零件拆下来。
    没有研制好。你知道的,现在的技术很难支撑起这样的仪器和工程好吧,我尽量。
    那头的人吐了口痰,说起另外一件事:你听说过CSK1758吗?
    贺熙摇头,很快意识到对面看不见,又说:没有。
    那头问了一句就不说了,只是在挂断电话之前嘟囔着骂了一句。
    杜业那废物,现在还蹲牢里。新来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特么麻烦。
    云茗区的大平层。
    柳闻筝霸占整个沙发,横躺在上面打游戏。孟听鹤凝视地上的行李箱以及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把他弟强制召唤过来。
    柳闻筝摸了摸脑袋:哥,你稍微温柔一点好吧。
    孟听鹤平平淡淡:哦。把你的东西给我收拾好。
    柳闻筝叹了口气,认命地站起来,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回家的机票我退了。
    孟听鹤:?
    柳闻筝很无辜:你别这样看我,是爸让我这样做的。他安排了飞机,应该是想隆重一点。
    孟听鹤:
    作者有话要说:  听鹤:爸,不必如此
    老贺:什么??媳妇要回家了???
    我今天,挺早的,也,挺长的。
    感谢东海大白鲨,儿子我是你爹(???),南南我可以,辛夷的营养液!啵唧!!
    这章说到香水(当然我照例没有特别深入研究),我就想起来上星期我跟舍友去逛街顺带试香水,发现了一款香水前调特别特别特别好闻!简直就是初恋的感觉!好闻到差点立刻买下,理智让我喷出来仔细品了一下,结果!!!!后调!!让我有一种!!网恋被骗的感觉!!
    呜呜呜呜_(:з」)_
    第45章 那天
    贺凭睢的办公室。
    杨特助再次获得在贺总办公室角落就坐的尊荣, 内心毫无波澜,一边做分析一边和贺凭睢汇报。
    年底了,公司的事务多到让人头秃, 公司上下的打工人集体加班了好几次。
    贺凭睢放下一份文件,有些疲倦地闭上眼, 按了按鼻梁:年底冲业绩呢这是,一个个都窜出来了。
    九渡也就是贺凭睢自己一手创立的公司, 主要的业务范围集中在互联网本身以及互联网+行业, 同时也发展了其他的行业。
    九渡创立时间不长,但贺凭睢是贺家幺子, 他的公司和贺氏本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也就让九渡几乎是一块香饽饽想要合作的有,想要使绊子的也有。
    杨特助谨慎接话:可能有提成。
    贺凭睢闻言睁开眼,看向角落:你还没走?
    惨遭无视的杨特助:忍住,不能生气。
    他微笑着说:贺总,五分钟前我刚和您汇报完, 然后您让我再把上季度的报告总结了。
    哦, 抱歉, 忘了。贺凭睢没什么诚意地道歉, 你可以回去总结了。
    杨特助接到逐客令, 卑微起身准备离开。
    门被杨均轻轻关上,办公室里安静又沉闷。
    贺凭睢在工作期间第八十次看向他的私人手机, 可惜锁屏上面空空如也,一条推送和信息都没有。
    就很寂寞。
    贺凭睢想了想这段时间的繁忙状况,让财务那边给员工们发了个红包。
    做完这些, 屏幕上依旧没有动静,贺凭睢重新拿起文件。
    蓉深和兰煦的合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在外界看来也不过是贺家两个继承人选的联手。
    但以贺凭睢的角度来看, 这件事的疑点太多了。
    且不说贺蓉和兰沁的不对盘,就单说蓉深,这个企业前段时间还在破产边缘,连贺老爷子的援助资金都救不回来,这两天却不知道是回光返照还是什么,形势大好。
    还有兰煦。他们主打智能家居,其实离消费者所想的智能还有不少差距。不过看他们最近的动作,应该有了新进展。
    哦对,还有他大侄子家的东西。
    贺凭睢把桌上的所有文件看完,拿起椅背上的大衣离开了公司。
    卑微回到办公室的杨特助刚坐下没多久,就收到了加班红包,而他作为跟随贺总多年的私人特助,红包份量特别足。
    杨特助露出快乐的笑容。
    打工人,就是要为公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被金钱蒙蔽双眼的杨特助兴致高涨地写完了季度报告,然后发现贺总已经抛下全体加班员工早退了。
    云茗区。
    孟听鹤沉默片刻,才发出灵魂疑问:他什么时候准备的。
    我不知道啊,就前几天通知我的。柳闻筝保持无辜的表情,你不要这个表情,这件事和我小叮当没有关系。
    骗他哥的,老孟其实上星期就故作高冷实则紧张地暗搓搓打听了他们的回家时间。
    柳闻筝虽然不想一个人面对不讲理状态的老孟,但是老父亲试图和大哥和好,他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很爽快地就把机票退了,并暗中全程观察他爸预约航线准备飞机。
    孟听鹤敷衍地给予表面信任:哦。小叮当赶紧把行李给收拾了。
    明明是下午的飞机啊,现在才九点呢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柳闻筝终究还是屈服了,滚去收拾地上那堆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行李。
    孟听鹤瞥了他一眼,低头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推开阳台的玻璃门。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孟听鹤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接通了电话。
    池叔。嗯,差不多就回去了。孟听鹤抬手,五指微张,感受了一下。阳光不算暖,但是很舒服,尤其是在没有风的情况下。
    上次说的那个?我没有样本。孟听鹤在太阳底下懒洋洋地眯了眯眼,有新结果?
    池叔声音正经地解释:毕竟之前的猜想题目所得出的结论都没有经过完整的实验,只能算是推论。虽然几乎不会出错,但是我们现在的研究出现了一些新的结果。
    和孟听鹤对话的这个池叔,池仲,是孟行昱的老友。池家世代行医,除了这一代的跑去学了法。虽然是医生世家,但和孟家的关系很不错。
    当时孟听鹤被绑架,接回来之后做的一系列治疗和观察,一直到现在的定期检查,主负责人都是池仲。
    最初孟听鹤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下药了,而那天从夜莺出来,他之前所有的不适和违和都消失了,唯一让他不感到适的都是被贺凭睢折腾出来的。
    也就没办法提供任何样品,身体检测也没有问题。
    池仲像是知道孟听鹤在担心什么,说道:放心,你爸不知道。
    好。孟听鹤叹了口气,椅子还没坐热,就站起身,我尽量找到样品。
    客厅里。
    柳闻筝坐在地板上,看似在收拾东西,实际上还迷失在游戏里。
    听到阳台传来的脚步声,又手忙脚乱假装自己在执行大哥的任务。谁知孟听鹤没说什么,径直走到玄关处换鞋。
    ???柳闻筝停止作假,哥,你要出门啊?
    孟听鹤换好鞋:嗯,出去一趟。
    柳闻筝真情实感地开始着急,生怕大哥被老父亲的隆重吓跑路:不是,哥,五点钟的飞机呢。
    孟听鹤看了一眼傻弟弟。
    来得及。提醒一下,你的手机快被你压坏了。
    那部可怜的手机被柳闻筝随手塞进旁边的杂物底下,刚好卡在一个箱子底下。柳闻筝情急之下还直接撑着箱子想站起来。
    柳闻筝:哦。
    贺铭昆的别墅。
    那天贺熙来了不到一小时就离开了,走的时候和来的时候一样安静,完全没有打扰到贺铭昆和他的狐朋狗友。
    贺铭昆这几天都玩得很尽兴。
    接到孟听鹤的电话完全出乎贺铭昆的意料,他的睡意立刻散得一干二净。
    那天机场的事情给他的打击太大了,他这段时间都不想试图联系他们。
    没想到居然是孟听鹤主动来联系他。
    孟听鹤到的时候,依旧是那位菲佣给他开的门。
    这位菲佣通过不同的渠道,终于延迟吃完了完整的瓜。这时候再看孟听鹤,满眼都是复杂。
    想当初自己还恨铁不成钢这位不会讨好人
    孟听鹤没有回应她复杂且充满表达欲的眼神,走进了别墅。
    贺铭昆坐在沙发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怎么,走了之后想起我的好了?
    孟听鹤走到茶几前,没有坐下,低头看他。
    这个场景和贺铭昆搞小动作那天几乎重合。
    叨扰。上次的话我好像只说了一半,孟听鹤没有理会贺铭昆脸上轻浮的笑,礼貌颔首,你那天做的小动作
    贺铭昆脸上的笑容一僵,想要调笑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孟听鹤俯视他,慢条斯理地说:下药这种手段,很低级,也很下作。你觉得呢?
    贺铭昆简直要崩溃了。
    孟听鹤这人,看上去好像很好欺负,也不会跟人算账,但那只是他不想或者懒得算账的时候。要是某天突然想起来了,兴致来了,就会突然冒出来。
    对于那些做了小动作提心吊胆等着被对付的人完全就是折磨。
    几个月不熟络的相处下来,贺铭昆已经对他这种性子服气了。
    但服气并不代表他想应付这种状态的孟听鹤。
    亏他还以为孟听鹤是想和他来一段。
    贺铭昆梗着脖子,心虚但大声地否认:我上次都说了我没有了。
    孟听鹤语调很慢,声音也很轻:一般来说,你这样的,是要进局子的。虽然上一次的证据没有了说到这里,孟听鹤顿了顿,嘴角勾了勾,很温和地继续说。
    但是,你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吧。
    贺铭昆噎住。
    他之前玩其他人的时候确实没少这样做,助兴的催.情的,但也没见有人来和他这个少爷算过什么账。
    这特么,现在回想起来,贺铭昆觉得自己那三个月就是在花钱买罪受。
    孟听鹤平静地看着贺铭昆的额头冒出冷汗,才慢悠悠地问了一句:你的药,是从哪里来的。
    进局子这三个字还是有一定的威慑力的,贺铭昆死不承认:你说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对你下药!没有!什么药都没有!
    孟听鹤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把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搭在袖口上就要挽起来。
    不过下一秒就停住了动作。
    因为身后有个人,声音沉沉地问了一句。
    什么药?
    孟听鹤维持挽袖子的动作,侧身看过去。
    是贺凭睢。
    每一次都那么巧。
    贺凭睢的脸色有些差。
    毕竟一进来就听到这么一段对话虽然不完整,但也足够推断出内容了。
    他的大侄子,居然对他心心念念的人下过药?贺凭睢再一回想,立刻想到那天晚上孟听鹤的不对劲。
    敢情不是喝醉了,而是因为药的缘故,那他究竟
    怀揣被他大侄子间接摆了一道的暴躁,以及不能确定那天孟听鹤究竟是怎样的态度的焦躁,贺凭睢眼神冷得尖锐又漠然。
    贺铭昆的话戛然而止,呆愣地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很生气的贺凭睢,不敢吱声。
    孟听鹤看着贺凭睢的脸色,莫名有些心虚,但面上看不出什么,轻声和他打了个招呼。
    听鹤。
    贺凭睢的眼睛黑沉沉的,声音也很沉,但喊孟听鹤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地放柔了语气。
    他的目光落在孟听鹤的袖子上,说:想动手?
    虽然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还带了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怜爱。
    那种怜爱翻译一下大概就是:看你这么瘦,也不知道会不会打架。哦,上次在夜莺还遇到你被人围堵。
    孟听鹤想了想自己受过的训练:啊。
    袖子放好,别着凉。贺凭睢这么说着,自己却挽起袖子,旁边站着,别脏了手。
    贺总不舍得跟心上人发火,但是对侄子就不一样了。
    大侄子,按你的年龄,少管所是进不去了。贺凭睢缓步走过去,但是牢里很喜欢你这种青壮年。
    受到二次惊吓的贺铭昆看着他小叔卷袖子的动作,恨不得自己当场消失在人世间。
    从小到大他可没少被贺凭睢揍。
    贺凭睢嘴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容。
    但是那些现在还说不着,先来点实际的吧。
    孟听鹤和贺凭睢并肩走出去。身后还隐隐能听到贺铭昆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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