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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替身其实是团宠——双言寺(8)

    贺铭昆:???
    是夜。
    夜莺二十一楼。
    夜莺作为江市最有名的高端会所,服务范围极广。低层的几楼是极具风格的正经餐厅,往上就是成年人都懂的服务内容了。
    而夜莺的二十一楼,一整层楼就是一个大厅,是酒吧和夜店的综合体,私密又开放,服务周到。
    靠近吧台的一个卡座。
    唐郢择喝了一口金发美女喂给他的朗姆酒,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对他对面的人大声嚷嚷:来啊!放纵啊!不要枯坐!尽情地嗨!
    贺凭睢冷漠地喝了一口酒,懒得给这人眼神。
    唐郢择:你是不是说了什么!
    贺凭睢被吵得脑仁疼:我说你个憨批,怎么不去清净点的包间。
    唐郢择怒骂:我约你出来一次容易吗!我这不是让你感受一下世俗凡尘的美好!
    贺凭睢对他的良苦用心不为所动,说:我还不如回家打游戏。
    唐郢择彻底无语:贺总,你手底下的人知道你现在沉迷游戏吗,不是,我都有点后悔把你拉进坑了。
    贺凭睢不跟非酋计较:你只是游戏体验不好,我们不一样。
    草啊,你别说了行不行,老子也是氪金玩家,怎么就和你不一样呢。
    唐郢择也是醉了,不再说这个伤心的话题,朝一旁候着的女人使了个眼色。
    那女人长得明艳动人,身材也是火辣诱人,收到唐郢择的眼神,坐到了贺凭睢旁边,伸手就要抱住他的胳膊。
    贺凭睢冷淡地说:别碰我。
    女人见惯了男人们的各种玩法,理所应当地把他的话当成了欲擒故纵的暗号,笑着就要整个人抱上去。
    贺凭睢轻啧了一声,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拎到离自己三十厘米远再松开。
    那双锐利的眼不见丝毫醉意,在迷离的灯光下有些不近人情。
    女人有些尴尬地垂下手。
    唐郢择见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哎,这人不好这口。过来过来,哥哥疼你,哥哥最怜香惜玉了。
    贺凭睢没理他,自顾自地喝酒。
    唐郢择知道这人每次来酒吧就是真喝酒,自己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不举,不过也不敢逼他。
    谁知过了十来分钟,一个清秀水灵的男孩子走到了他们卡座,一屁股坐到贺凭睢旁边,笑盈盈地看着他。
    唐郢择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不愧是夜莺,服务就是周到。这回人是对上了性取向,不知道他这兄弟会怎么着。
    贺凭睢平平淡淡地看了一眼落座的男孩,又把头转了过去。
    那男孩依旧是笑盈盈的,端起了桌上的酒,对贺凭睢说:能与先生这样帅的人共饮真是我莫大的荣幸。
    贺凭睢回过头,屈尊降贵地勾起他的下巴:共饮?
    男孩被贺凭睢注视着,心跳不受控的加速。他牢牢记着自己的优势,眨了眨自己水润的眼睛。
    一般有人这么抬起他的下巴,都是要亲他的。
    男孩忍不住闭上了眼。
    贺凭睢看了看他,索然无味地松开手,没什么感情地开口:nxut605,一瓶一百九十万,饮吧。
    男孩:妈的,这是人话吗,这是人喝的酒吗。
    男孩颤巍巍地放下酒杯,走了。
    唐郢择那口酒终究还是喷了出来。
    活该单身!
    贺家的司机被迫开着贺铭昆那辆骚紫色的跑车风驰电掣,无奈一路塞车,到夜莺时,那群公子哥已经玩了好一会了。
    孟听鹤跟着贺铭昆坐电梯来到二十一楼。还未踏出电梯,就已经听到了震天响的DJ劲歌。
    那群公子哥们聚在东北角的一个大卡座,一个个从今天下午醉到了现在。
    孟听鹤扫了一圈群魔乱舞的富二代,朝贺铭昆点点头:露完了。
    被这么一大圈人看着,甚至还能听到这群人惊艳的吸气声和起哄声,若是直接让人走了贺铭昆自觉面子上过不去,低声喝道:跟我去玩一会。
    孟听鹤平静地看着他。
    贺铭昆看着他漂亮的脸,忍不住动了点心思。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各种药而且孟听鹤这人,一看就不会喝酒,先哄一哄,让他们准备一下。
    贺铭昆语调软下来:那这样,喝一杯,就一杯。
    孟听鹤撩起眼皮,顺手在旁边候着的服务生的托盘里拿了一小杯:这个可以吧?
    贺铭昆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有些懵:可是可以,不过呃。
    孟听鹤已经干脆地一仰头。
    一杯很快见底。
    孟听鹤轻轻把酒杯放回去:不奉陪了。
    贺铭昆本身也还醉着,周围一群人也是没搞懂这个发展,竟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孟听鹤走了。
    他绕过狂舞的人群,走向洗手间,一边给秦彦询发信息问他们在哪个房间。
    夜莺的洗手间也做的金碧辉煌,充满奢靡的资本家气息。
    清凉的水冲在手上,让他被音乐震得有些晕的脑袋清醒了些。
    哈哈,哪里来的美人,一个人啊?
    孟听鹤吹干了手,慢慢地转头。
    两个笑得不怀好意的男人,堵在了洗手间出口。
    第11章 揍人
    门口的两个男人高大壮硕,脸上都带着醉意,眼里是明晃晃的欲.望。
    其中一个见孟听鹤回过了头,瞧着他的正脸,眼神更加露骨,粗着嗓子说: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啧,这么好看来这里,哥哥让你快活快活不为过吧。
    孟听鹤轻轻巧巧瞥了他们一眼,把手伸进烘干机,纤长的睫毛半垂下来,掩去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
    洗手间没人说话,烘干机呼呼地吹着热风,混着不远处大厅里的劲歌,仿佛在嘲讽这两个男人。
    操,怎么不吱声?我们跟你说话呢。另一个人不甘示弱,扯了扯脖子上的金链,挤在同伴旁边走向孟听鹤。
    等到孟听鹤烘干了手,重新转向这两个男人时,他们已经离孟听鹤不到两米远了。
    孟听鹤抬起头,在头顶的各个角落扫了一圈。
    那个金链子嗤笑道:找什么,监控?第一次来吧,这地儿可没有监控。说着肘了一下同伴,挤眉弄眼,方便我们了是吧?
    孟听鹤看着空旷的洗手间,说了遇上这两人以来的第一句话。
    是啊,方便了。
    那两人没听懂孟听鹤的意思,还色咪咪地伸手要摸他。
    孟听鹤轻叹一声,握住金链子伸过来的手腕。
    金链子哈哈一笑:哎,这么主动啊啊!
    在他发出调笑的下一秒,孟听鹤猝然发力,将他的手腕猛地一折。
    金链子混浊暧昧的调笑瞬间变了个调,他的同伴不由得也跟着抖了抖。
    金链子猛地抬头,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活该被人操的玩意儿,敢打你爷爷啊!
    孟听鹤松开了折他手腕的手,随即一记又快又狠的勾拳。
    金链子被打了个踉跄,连连痛呼。
    你刚刚说什么?孟听鹤平静地看着他,顺手又补了几拳,你看,我又要再洗手了。
    金链子不算名门大户,但家里发迹早,过的是顺风顺水。他怕是出生到现在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
    他抹了一把脸,继续朝孟听鹤叫骂,一边骂一边站稳了想打回来。
    孟听鹤摇摇头:不长记性。
    在又一句污言秽语飙出来的时候,孟听鹤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再度甩过去一拳,孟听鹤稍加思索,抬脚把人直接踹进了一个隔间。
    隔间厚重且镀金边的门晃了晃,又弹上了,把被揍懵了的金链子关进了隔间。
    一系列动作干脆利落,整个单方面殴打的过程不超过一分钟。
    孟听鹤微不可查地满意点头,转身想去再洗一次手。
    说实在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跟人动手了,动作稍有生疏。
    但不得不说在这种情况下,直接上手揍人远比心平气和无视人要爽的多。
    金链子的同伴没有料到这种情形,见孟听鹤要走,才如梦初醒一般喊道:等等!
    孟听鹤侧过头,语气很平淡:还有事?
    听起来跟你也想挨打一个意思。
    那人刚刚只是没有回神,这会摸了摸寸头,狞笑道:你打了我兄弟,怎么还问有没有事?
    寸头比金链子要更高更壮,他撸起袖子,脑海里想着孟听鹤刚刚挥拳时紧绷的腰身,动作也急了几分。
    孟听鹤已经有些不耐了,错步避开了寸头的猛扑,摁了摁指头,想要速战速决。
    小样,我可不是他,等着哭吧,老子可是学过拳击的。寸头见被躲过了,呸了一下。
    孟听鹤看着他。
    是么。
    明明仍是温和平静的语调,寸头却莫名其妙感受到一股森冷之感。
    在这短暂的僵持中,孟听鹤突然轻微偏了偏头,动作稍顿。
    有人来了。
    你说你,最近这几天是怎么回事,突然厌世?你之前不挺爱来酒吧的吗。
    贺凭睢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句嗯。
    唐郢择左手搂着一个娃娃脸女人,右手握住刚刚坐到他旁边的明艳女人的手,快活似神仙。
    得不到具体回应也不在意,继续调戏身旁的美女,结果一个转头就见他兄弟放下酒杯,起身要走。
    哎哎哎!贺哥,贺总,您上哪去呢?
    贺凭睢弹了弹衣角,有些无语:上厕所,你要一块来?
    唐郢择讪讪一笑,重新坐回去:您去,您去。
    这也不怪他啊,贺凭睢这人野得很,又没人敢管,看见他起身不得不担忧一下是不是想半途溜走。
    这时候正是夜场最热闹的时候,整个二十一楼都是乱舞的人。
    贺凭睢指尖捻着手机,穿过人群,不紧不慢地走向洗手间。
    绕到洗手间门口时,贺凭睢站住了脚步,终于勾起了今晚第一个笑容。
    真是好巧。
    又是在夜莺。
    又遇到了那位孟听鹤。
    孟听鹤的听力向来不错,动作顿住没几秒,不远处就传来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还带着莫名的压迫感。
    寸头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一阵看不见人的脚步声唬住了。
    连续两次被唬住,寸头恼羞成怒地出拳。
    孟听鹤抬手格挡了一下,就要回击。
    寸头的下一拳却被另一只手挡住了。
    孟听鹤看向身旁。
    是那阵脚步声的主人,还是个熟人。
    贺铭昆那位小叔,贺凭睢。
    不知道为何,看见贺凭睢出现在这里,孟听鹤突然就失去了继续揍人的兴致。
    他朝贺凭睢点点头:谢谢。
    贺凭睢甩了甩手,把寸头甩到一边,才似笑非笑地道:不谢。
    说完瞥了寸头一样,道,颇为嫌弃:什么东西。
    一句话直接拉满了仇恨值。
    寸头已经被彻底激起了怒火,放弃了原有目标,转而扑向贺凭睢。
    贺凭睢冷哼一声,把人摁住揍了一顿。
    男人高大挺拔,没有夸张的肌肉,却极具力量。
    寸头原本对学过拳击的自己充满信心,一分钟后,被贺凭睢路子极野的招式揍得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贺凭睢这才收手,垂眸看孟听鹤:怎么来这?
    孟听鹤直视他:有约。
    贺凭睢轻啧一声
    有约,有约,是他那侄子约来的吧。
    不对,上次在夜莺见面,是其他男人在他身边。
    贺凭睢莫名一阵烦躁。
    他拢着眉,语气不自觉恶劣了一些:没事来这里做什么,等着被这种人堵着打吗?
    他示意孟听鹤看地板上那坨人。
    孟听鹤没有跟他生气。
    虽然语气不太好,但也是实实在在帮了他。
    他温温和和道:嗯嗯嗯,所以多亏你了。
    贺凭睢脸色好了一些。
    地上的寸头和隔间里苟延残喘的金链子:
    你妈的。
    第12章 再见面
    夜莺的洗手间并没有那些常见的异味,两个人此时靠的很近,孟听鹤可以清晰地闻到贺凭睢身上的气息。
    是之前见面时他身上的那种香水的气味,前调很冷,却又夹杂着一丝奇异的酒香,很淡,却又很好闻。
    在被贺凭睢挡着的角落里,清冽的味道丝丝缕缕地环抱着他。
    掺着远处的音乐,显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暧昧。
    孟听鹤半敛着眼,目光落在贺凭睢领口边反光的扣子上。
    过了好一会,贺凭睢才回过神,后退一步。
    他拧着眉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的画面。
    虽说孟听鹤有一米八,但实在是太瘦了,他远远看过去的时候,孟听鹤纤细的身形跟那个寸头满身的肌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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