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咳咳咳!卫纵险些被口水呛死,脑子这才清醒过来。他低头看看自己,鸟,硬着,大腿,露着,胸前胸前他妈的哪来的红痕?!他再看看一旁的床上,被子鼓鼓囊囊,摆明还有个人睡在他床上
他张大嘴,突然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事没干,锅怎么就背起来了?
这还不算完,他刚准备解释一下,门外又走进来一人。
殿下,您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来人身高腿长,穿着银灰色西服,一头红发整齐的梳向脑后,五官清秀冷峻,戴着眼镜,气质和罗华有几分类似。
不得了,真不得了。他扯着笑,伸手轻轻鼓掌。
完了。
卫纵后悔。
你们给我出去,他头疼地扶额,在外头等着。
罗华这时才觉得卫纵的态度不对劲,状态似乎也没变化。他和红头发的男人对视一眼,自觉地把门带上,出去了。
室内短暂地恢复安静。可卫纵一想到关琳刚才那表情,就觉得这份安静,和暴风雨前也没差别了。他愤愤不平地掀开被子,随即就被眼前的卷毛裸男吓了一跳。
李紧整个人一丝/不挂,蜷缩
在大床中间,一头卷发凌乱地盖住脸,睡得十分香甜。卫纵下意识地看了好几眼,眼神控制不住往下溜。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的东西就怪丰富的唔粉色的啊?
卫纵晃了晃脑袋,从李紧怀里把自己的睡袍拽出来。小卷毛因此翻了个身,大大咧咧地正面躺着,姿势别提多坦荡。
简直害死人他嘀咕着,抬手就捏对方的鼻子。
李紧睡眼惺忪,因为呼吸不畅被迫醒来。
提问,当你睁开眼,最可怕的画面是什么?
他的瞳孔吓得紧缩,看着笼罩在他上方的卫纵,一瞬间心跳都快停了。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浑身凉飕飕的,而在他身上这位祖宗,只比他多了一条毯子。
发生了什么?!
你再不起来,卫纵朝他龇牙,咱俩就得筹备婚礼了!
李紧倒抽一口气,身体忽的爆发,直接夹住卫纵翻身,将对方固定在双腿/间。
冒犯了!他卡住王储殿下,然后眼神快速上下一扫,发现卫纵身上有好几处红痕。再打量自己,倒是皮肤光洁,四肢无碍。
不会吧?难道,他把王储的八月十五给爆了?
他被自己的猜想狠狠吓到,再看向卫纵,浑身都流露出渣男式的心虚。
您,您还好吗?李紧松开手,结结巴巴地扶起卫纵,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手触及到卫纵的胳膊,瞬间就像触电一样,偏偏也不敢放手。
卫纵莫名换了个位置,自然不爽。不过小卷毛态度变得殷勤起来,更让他觉得怪怪的。
我不好!
他眼珠子转了一圈,故意问道,你回忆一下,是不是背着我做坏事了?比如乱爬他的床,还非礼了他的腚。
王储知道了!
李紧心更加虚,小脸涨红,一身白皮都变成了粉皮。
你脸红啥?卫纵有点慌,你想起来了?想起他变猪,倒也不用脸红吧?
李紧悲伤极了。
换一个人,他还能果断地说,他负责!
可对象换成这家伙,他要说他负责,估计会被罗华叉进监狱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是害怕暴露的猪崽,为了面子,坚持单身,并且赶走了一打助理。
猪崽需要意识到一个事实。
总会有人热爱猪崽,不过爱不爱本人就难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PS:关琳是男的,女装大佬
第40章 葬礼和触动
比被上司潜规则更惨的, 大概就是上了对方。
不不,还有更惨的上司是王储。
李紧难免怀疑起卫纵,他这好好地睡个觉, 又不是醉酒,怎么会毫无印象呢?
对不起,他叹口气,颓丧地坐在一旁,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说,我是不是应该叫大夫过来?他往卫纵身下溜了一眼。
卫纵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头了。
谁给你的自信?他简直被李紧气笑, 就算上也是我上, 你有本事压我?
李紧懵逼地看他。
你想多了!卫纵没好气,下床套上睡袍。
他背对着李紧, 脸上却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行了, 他的尊严保住了, 小卷毛和他是鸡同鸭讲, 跨服聊天,根本说的不是一件事儿他的异化体仍然是秘密。
我现在好奇的只有一件事, 他走到门边, 似笑非笑地看向李紧, 你到底怎么做到的?翻山越岭地从地上跑到我床上?
李紧瞅了一眼地上那一团被子,心中同样困惑。
对啊,他怎么做到的?
这里毕竟是卫纵的家,他可以披着睡袍光着大腿走来走去, 李紧却不能如此。他匆忙把自己的死角短裤从地上那一团被子里拽出来, 再匆忙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衬衫和裤子都叠得整整齐齐搁在地毯上,要不是如此,他现在门都出不去。
卫纵把门打开, 门外两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吃着女仆送过来的早餐。
你们终于出来了,罗华喝了一口咖啡,我煎蛋都吃了两碟子他的目光从卫纵身上掠过,落在李紧身上。
怎么说呢?他竟然没有感到很吃惊。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对方,虽然青年面带窘色,衣服略微凌乱,但举止看起来倒还是大方坦荡。再客观地审视对方和王储之间的气氛
他不得不接受现实,卫纵实在不大可能一夜开窍。
当然了,这也算是个进步,至少罗华可以很肯定,李紧绝对是特殊的。
理由挺简单,王储殿下不是个乐于分享的人,什么都不爱分享。别说床了,就是房间,他和关琳能进会客厅,这就是底线,除此之外的其余地方,他都没进去过。
什么是特殊?这就叫特殊!
你就是今年毕业生第一名吧?关琳擦了擦嘴,站起来朝李紧伸出手,认识一下,我是关琳。
关司长您好!李紧立刻回握,您两年前来校的那场演讲太精彩了,我还特地录下来看了好几遍!其实是听说关琳会开选修讲传播学,他录了用来押题的。
是吗?关琳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晃了晃手,我因为出国不得不取消了选修课。否则,那场演讲还是很有意义的。
李紧只能面带微笑装傻。
他此刻除了笑还能怎样呢?眼前这位竟然是女装大佬没错,媒体上的关司长,王室的发言人,明明是一位红色卷发高挑丰满的大美女啊!
关琳似乎很满意他能管住好奇心,松开手,将注意力投向王储殿下。
殿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李紧还处在国安局的观察期内,他不大客气地提醒对方,留宿在夏宫,会对他们的工作造成误导。
卫纵似乎对他很忌惮,含糊应着,往走廊躲去。
您别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王室越是神秘,桃色新闻就越是值钱!关琳言辞尖锐,亦步亦趋地跟在卫纵身后。
现在留在会客厅里的只剩下罗华和李紧这一对上下属,气氛自然变得松缓。
你这第二次留宿了啊,小李,罗华忍不住瞧他,史无前例的记录,难不成殿下真喜欢男人?
李紧一听,半开玩笑地自嘲:秘书长,您开着玩笑也得看看我,我这就一个皮糙肉厚的大老爷们儿,哪能高攀殿下?他的话里三分假七分真,不说卫纵的性向,就算卫纵真搞基,看上他也总得有个契机吧?
一见钟情?哈,他又不是灰姑娘!就算是灰姑娘,人家大小也是贵族家的长女,而他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孤儿。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至于三分假嘛,嗐,王储就跟个娇花香饽饽,罗华和关琳自然怕他被猪拱。可实际上,他俩那都是因缘巧合。
皮糙肉厚?罗华分神打量这位嫩得出水的小卷毛,心想,这要算皮糙肉厚,那他们就是老菜帮子了吧。
想法归想法,他仍然很满意李紧的主动表态。这两人应该
都没意识到,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在拉近,而契机绝不是夏宫,应该在更早的时候。
李紧踩着清晨的薄露,提前去了办公室。六点整,办公厅的人都已到齐,甚至连餐厅的后厨都来得齐整,一时之间,整个夏宫西翼充满了黑色和白色。
李紧,你要花吗?禾茉头戴黑纱,遮住红肿的双眼。她手里捧着好大一捧淡紫色的芙兰花,挨个递给同事。
谢谢。李紧接过这支单薄的花枝,花簇挤挤挨挨垂在他的手背上,透着脆弱洁净的紫色,点缀的珍珠般小巧圆润的叶片,还带着绒绒水珠。
这个时代自然已经不流行土葬。死去的人会被制成小小的银色墓牌,每半年,每个区的公益组织会护送这些墓牌前往专门的行星,将墓牌安置在那里。当然,任何时代都存在特权。
中央城有墓地。
也许大家来得太早,太阳依旧躲藏在浓云后面,天气灰暗。
墓地在一大片绿茵茵的草坪公园里,里头有几棵成百上千年的老树,树根甚至把一些无人问津的墓碑顶出了土层,歪歪斜斜。
这场葬礼来得人出乎意料得多,除了办公厅,还有许多一看就是贵族的客人,除此之外也来了不少军人。办公厅的同事看见苏南家属的时候,都暗暗吃惊。
他们大部分人都认得这家子,只是同事几年,竟然不知道苏南家世显赫。
七点整,众人来到了草坪尽头的一栋尖顶石头房子里,参加告别仪式。李紧两辈子都没参加过葬礼,不清楚具体的步骤,不过这栋房子里并没有什么宗教痕迹。
没有什么唱诗和祷告,整点的钟声响起,他们便跟在苏家人身后,一个接一个走向苏南的棺木,将手中的鲜花放在棺木上,同她告别,最后再同苏家人握手。
轮到禾茉和李云京时,禾茉已经哭得站不稳。她和李云京互相搀扶走过去,看着紧闭的棺木。棺木上开了一扇透明的小窗,露出苏南修饰过的面容。
她那样惨白,凝滞,头发一丝不苟地垂在两侧,也显得毫无生命力。可看着她久了,又似乎觉得她依然活着,只是太累了,睡得香甜。
我、我给你带了花禾茉俯身,眼泪砸在那些白色
的紫色的花朵上,你会喜欢的吧她想到她们一起实习、一起加班,下班挤在飞艇里,还有一起跑去第七区吃火锅,那些日子都没了啊。
祝你安好。
苏政委一袭黑裙,脸色和她躺在棺椁里的妹妹一样苍白。她一直挺直腰背守在棺木旁,沉默地和每一个人握手,但她终于在禾茉的低泣声中捂住脸,痛哭起来。
李紧看着抱成一团的苏家人,慢慢朝棺木走过去,脑中却回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电影。好似很多电影里都会出现葬礼的剧情,每到那时刻,无论是轻松欢快的、还是沉重哀悼的,告别致辞的最后,永远以泪水结尾。
生命到头,最让人难以忍受的,就是被遗忘。
有种说法是,人一生会死三次:
心脏停止跳动的物理死亡;
葬礼结束,社会关系的消亡;
以及遗忘。
当一个人被彻底地遗忘,他就真真正正地死去了。
他来到棺椁前,轻轻地放下花朵,认真端详里面的姑娘。自从认识苏南,他从没这么认真地观察过对方的长相。
苏南长得很好看。
她年轻、热情、自有一种小姑娘的狡猾和娇态。可同时她也是坚强的,执着的人。
李紧虽然与钟俊书未曾谋面,但他相信,钟俊书一定也是一个优秀的年轻人。这一对同样优秀的情侣,本该拥有幸福,组建家庭。未来过去五年、十年,也许他们会获得家人的认可,也许他们已经不再在乎,但他们还活着。
我不会忘记你,苏秘书。他在心里和苏南保证。
棺木下葬已是天光大亮。
大家站在两侧,看着抬棺人迈着有节奏的步伐,稳稳当当将棺木抬到墓穴旁边。
卫纵带着罗华和关琳,三个人站在外围,等到他们停下,才走到苏家人那里。卫纵没有穿黑色西服,也没有穿军装,他身着王储正式礼服,深蓝色为底色,佩戴红金绶带和星耀勋章、嘉莱万斯星章。
他面容严肃,带着白手套,认认真真地同苏家每一个人握手,同他们低声说话。最后等到苏锦静时,他们彼此对视半晌,最后才慢慢地握了一下。
她是夏宫优秀的成员,他看着苏锦静,我们不会忘记她的付出。
苏锦静低头掩去泪意,膝盖微微弯曲,行了一个贵族女子的礼仪。
她的荣幸。
棺木最终下葬,一锹锹土挥洒,层层盖住了年轻的灵魂。虽然大家都已经好好地同她告别,但到这一刻,所有人才意识到,这就是最后了。
苏南的父母互相抱着哀痛欲绝地哭起来。他们抱着对方的动作,就仿佛在制止对方做出疯狂的行为,直到一切尘埃落定,墓碑竖起,十六岁的苏南在上面对大家微笑。
在下葬仪式之后,苏家人还在墓地旁的酒店招待了冷餐会。
到这时,人们的情绪从悲痛中渐渐缓过来,纷纷拿起香槟,小声地聊着天,或是用轻松怀念的口吻谈起苏南。人群聚集中,也能偶尔听到苏家人虚弱的笑声了。
禾茉和李云京没有参加冷餐会,早早离开。李紧随意吃了点东西,就端着香槟杯站在落地窗前。这家酒店做的就是这样的生意,从窗户就能看见墓地那片绿荫。
想什么呢?卫纵装作不经意地走过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我看你一直在发呆。
李紧想了想,把自己之前的想法告诉他。
遗忘卫纵怔住了。
他突然被这个简简单单的词语击中,心中生出巨大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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