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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降临娱乐圈(穿越)——何可爱(65)

    第94章 蓝色麻将牌在桌面上翻滚,移动,很快垒成一条条城墙,四面合纵
    蓝色麻将牌在桌面上翻滚, 移动,很快垒成一条条城墙,四面合纵, 留出中心不大的空间。
    颜火火拿着骰子,笑着说道:按规矩,之前是我赢, 掷骰子当然先由我来掷。
    三点。秦临渊淡淡道, 先开的是你哦。
    颜火火还在发愣, 看着自己面前的城墙被一个个挖走,他的心莫名觉得有些不对, 但是如何不对又说不出来。
    秦临渊第一,时寒第二,温明执第三, 起开自己的牌之后温明执出声提醒他:火火,到你了。
    颜火火麻木地跟着动作,一排麻将在面前伫立展示,看清排面后他彻底愣住了, 这牌, 有亿点点差啊。
    之前的好运气呢?
    颜火火愣了一会儿,他不知道,自己之前的优势都是三人一张张硬生生打出来的,现在有了彩头在前,怎么会继续心软呢。
    所以颜火火, 猝不及防的,翻车了。
    但是现在很明显, 他还没真正明白过来,挑了挑, 跟着打出一张牌。
    碰。是秦临渊,男人声音淡淡,却打了个颜火火措手不及,接下来的安排好像全都乱了套,颜火火还没打出几张牌,牌面也没弄好,他有点着急。
    秦临渊瞥了眼,在颜火火打出一张牌后,突然翻开整张牌:清一色。
    火火,你输了。
    颜火火有点慌,这和我想象的不对啊,再看其余两人,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做了个错误决定。
    但是,他还没有忘记自己之前的话,抿紧嘴唇,说道:一件衣服而已。
    三人同时点头:对,火火说的都对。
    颜火火下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指尖捏着领口,因为不出门,家里暖气又足,所以颜火火只稍稍穿了几件。
    一件蓝色外套,白衬衣,底下更是只穿了一套薄薄的裤子和内裤,颜火火狠狠地瞪了眼其余几人,放下狠话:这才是第一次,下次我肯定!肯定不会继续输下去的。
    秦临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温明执眯起眼睛没说话。
    只有时寒,他直接道:嗯嗯,我们都知道,只是火火,你的彩头他顿了顿,非常好心地说道:要是不行,我帮你啊。
    颜火火动作停了下来,总算有一个有良心的,他说:你替我脱?
    时寒摇头:我帮你脱。
    颜火火咬牙切齿,末了冷哼一声,我就知道!
    他非常利落地脱下外套,身上只套着薄薄的单衣,白色的内衬微微敞开,起先是修长白皙的脖颈,底下领口边缘,露出一对精致的锁骨。
    屋内暖气熏熏,青年白皙的肌肤上泛着一层淡淡的薄粉,流畅的线条自肩头延伸,在腰间收束,透着轻薄的料子,底下风光若隐若现。
    秦临渊扯了扯领带,突然觉得屋子有些热了。
    温明执低下头,手下按压可怜的麻将牌,半晌,才发出一声轻响。而他伸出手臂上,绽开条条青灰色的筋络。
    时寒深深看了眼身侧的青年,炙热的视线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淡淡的暧昧缠绕在心头。
    唯一颜火火自己,仿佛什么都未发觉,倾身按住唯一一个将手掌放在牌桌上的温明执,他歪了歪头,笑得肆意:还继续打牌吗?
    打!时寒哑着嗓子,说道。
    屋外风声喧嚣,浓密的乌云不知何时遮住了天边的弦月,只露出底下点点尖端,光芒由晴转晦。
    屋子里,哗啦哗啦的声音再度响起。
    没多久,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连七对。
    颜火火还在摸牌,手下一松。
    咕噜咕噜天蓝色的麻将滚落在毛茸茸的桌毯上。
    长裤被脱掉。
    平胡。
    碰碰胡。
    颜火火眨了眨眼,半晌,瞪着几人:你们是不是当我傻?!作弊,你们绝对作弊了!
    心上人脸上因为激动,渲染开大片大片艳色,秦临渊看着眸光闪动,握住掌心的牌轻轻旋转,沉声重复道:作弊?
    气氛一时沉寂。
    颜火火扯了扯衬衣,轻抬下颌,一截修长的脖颈赤裸裸地呈现在两人面前。
    他是那么骄傲又自信,一如天鹅,让人不自觉地想折断他的双翅,囚禁笼中成为一只供人赏玩的金丝雀。
    温明执眼底闪着诡谲的疯狂,片刻后又如风暴卷袭而过,只剩下丝丝缕缕的云淡风轻。
    和面上的紧绷不同,牌桌底下,是更为放肆又大胆的风景。
    青年两条白皙的长腿微微交叠,因为没人看见,又晃了晃,漂亮的曲线向下延伸,一只赤裸精致的脚随意摇晃,在黯淡的光线下,光泽莹润的肌肤不损丝毫,顶端圆润的指尖泛着薄薄粉色,像是一朵朵幼嫩的花苞。
    有了上面牌桌遮挡,真空状态下倒是没人看见。
    所以颜火火放肆得不行。
    因为颜火火一早就知道了。
    多方打击的现实也叫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牌技有多烂,可是,想想这次失败的后果,他第一百次攥紧了身上的衬衣。
    余光瞥了眼一侧的钟表,颜火火心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还有五分钟,只要再拖延五分钟,他立刻就说守岁结束,自己要上楼睡觉了。
    哈哈,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心里这样想着,颜火火保持一个姿势,那双明亮的眸子瞪着其他人,告诉他们我现在很生气,你们说什么都不好使!
    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无理取闹。
    然后,报应来了。
    颜火火身体一僵,不敢往下看,可是脚踝出这粗糙又光滑的矛盾感觉
    是那个变态!
    细软的藤蔓缠上交换,顺着小腿一路往上延伸,颜火火呼吸一滞,另一条腿还没来得及蹬出去,对方却像是早就料到了,咻地一下,他两条腿全被缠住了。
    藤蔓触感粗糙,沿着肌肤一点一点收紧,勒着皮肉,它灵活得好像有生命一样。
    颜火火不敢小觑,但也总不能便宜那个变态,狠狠地瞪着眼前三人,秦临渊看着他拧起眉头,下意识伸出手,想要安抚心上人。
    火火,你身体不舒服吗?
    颜火火趴在桌子上,发出细碎的呜咽,纯黑的发丝贴着青年红润的脸颊,三人面面相觑,谁还记得方才的彩头,殷勤的目光落在青年身上,同时走了过去。
    火火你到底怎么了?x3
    颜火火憋红了脸,藤蔓顺着腿缝渐渐向上攀爬,收紧,精致的喉结缓缓滚动。
    你、你们别过、过来啊!
    呜~妖、妖脸要被丢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墨者太黑了,我定了1400分钟开了个房间,现在一千八百分钟了,三个人,一个都没出来!
    有空就换软件!(▼皿▼#)
    第95章 三倍快乐!
    他语气不好, 气若游丝的样子叫人心揪不已。
    实际上,颜火火夹紧双腿,粗粝的触感贴覆在皮肉之上, 一截一截的藤蔓缓慢移动,触碰底线。
    趴在桌子上的青年抖了抖眼睫,白皙粉润的指尖陷进毛茸茸的白色桌毯里, 一阵阵收紧。
    三人几乎是看见这副模样便忍不住了, 急匆匆地冲过去, 颜火火逃避似地闭上眼,粗粝的感觉一闪而逝。
    火火?
    颜火火愣怔回神, 动了动腿,再也没有刚才的感觉,心里蓦地一阵轻快, 抬眸却又对上其他人的视线。
    秦临渊看清底下的风光,不自在地别开眼睛,轻咳两声,耳尖漫上一层薄薄的粉色:火火, 你现在还好吗?
    颜火火动了动腿脚, 摩擦的肌肤沁出丝丝缕缕的水渍,沿着腿根蜿蜒滑下。
    他咬着下唇摇头:我没事了,我怎么会有事呢。
    说着起身,等凉意爬上肌肤,炙热如火的视线落在裸露的双腿上, 颜火火才惊觉自己做的好像无意中,嗯, 又撩了一回。
    不过,他隐约带着几分气恼的眼神扫过三人, 心里无比清楚,变态肯定就是其中一个。
    只是,他不知道对方是谁?
    颜火火沉思一瞬,却不知道自己在三人面前对他们的诱惑有多大。
    似乎只需轻轻一揽,就能将青年拥入怀抱。
    看着这样的颜色,有些人心头蹿出一缕一缕的火气,秦临渊目光闪了闪,忍不住拨动指尖:火火,你的彩头还没兑现。
    颜火火眨了眨眼,眼里是赤裸裸的愣怔。
    另外两人跟着点头,异口同声地说道:对啊,火火,你说的彩头还没兑现呢。
    颜火火打了个哈欠,目光瞥向一侧的挂钟:啊呜,十二点过了,我不用守岁了,该睡觉去了。
    他说着往外走,秦临渊身影稍稍倾斜,伸长的臂膀挡住他的去路,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火火,言出必行才是好孩子。
    颜火火噗通一下坐回椅子里,方才伪装的困意早就碎成了渣渣,他冷冷地笑睨一眼男人,上翘的眼尾仿佛夹着细长的钩子,勾扯他的心脏。
    秦临渊的心脏跳动飞快,几欲爆炸 。
    颜火火不管他,笔直修长的赤裸长腿肤白如雪,从纯白衣摆下伸出,抵着牌桌突然发力,他靠着椅背,椅子拖出长长的呻吟。
    眨眼退出几十公分,颜火火双手搭在椅背上,身子往后靠,那双浅色眼瞳湛若辰星,他双腿交叠,微微仰头,明明是仰视的角度,那张秾丽颜色的脸庞却透出十二万分的冷意和艳色。
    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跪伏。
    直击这副画面,秦临渊眸色微闪,还未说话,性感的喉结便不自觉上下滚动起来,浓烈的情欲化为眼底氤氲铺陈的黑暗。
    颜火火有些发恼,开口道:你过来。
    秦临渊痴迷地看着他,机械地走了几步,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轻轻站定。
    腰间一沉,男人低下头,一只精致的脚踩在他的腰腹上,颜火火仰着脸,眼里分明是睥睨一切的神色:我很生气。
    下颌骄矜地抬起,宛如一朵带刺的玫瑰:我要你跪下,给我穿鞋。
    秦临渊心尖一颤,抿着唇低下头,连声音也没了。
    颜火火说完自己也是一愣,瞬间反应过来,再看沉默不语的男人,动了动抬起的右脚,下一刻,脚踝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裹足。
    秦临渊绷紧神经,死死压抑着喉间几欲爆裂的喘息,虎口都在颤抖,激动,兴奋繁杂激烈的情绪充斥整个胸腔,他的身体都在压抑不住地震颤着。
    火火,我的火火,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蓦地抬眸,视线落在下方的青年身上,炙热的目光仿佛要将人烧灼焚灭,心头滚烫,爱欲浓烈,似乎从手心一路蔓延,在对方细嫩的肌肤上燃烧。
    秦临渊单膝跪地,缓缓垂首,单手攥着一只足踝,另一只手握着一只黑色中筒靴,对常人来说,这是个略显屈辱的姿势,对秦临渊来说,更是如此。
    可是,他呼吸炙热,胸口翻滚的情绪滚烫且浓烈,宛若实质。
    为什么他会这么兴奋,那种感觉,好像推开了另一扇大门,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浑身都燃起焰火,尤其那双暗绿色的眼瞳,一簇簇的篝火燃烧,瞳仁之间映衬着青年白皙的肌肤。
    他停顿了一会儿,目光落在白皙似纯雪般的肌肤上,一道道交错的红痕十分瞩目,仿佛烙印般镌刻在肌肤上,叠压交错,细长的痕迹逶迤糜烂。
    秦临渊捏着靴子,黑洞似的靴口对准足尖,缓缓套入
    认真又安静。
    颜火火有点不敢相信,他下意识用上了另一只脚,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踩上男人的肩膀。
    腰下散开的衣摆微微摇晃,顺势撩起,从秦临渊这个方向看,微微抬眸,正可目睹绝妙的风光。
    他手下一顿,鼻腔用上一股热流,而另一只鞋子,恰此时穿好。
    你流鼻血了?
    颜火火看着地毯上的血滴,彻底愣住了。
    他踩着靴子站起来,长长的衬衣垂落,只露出一双白皙的长腿,遮住臀部和腿根,居高临下地瞥向半跪的男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抿了抿唇,妩媚的唇角微微下陷,饱满的唇瓣如花蕾般微微合并,深红浅粉的颜色由唇瓣向外慢慢渐变。
    呵。温明执讽笑出声,讥诮地看着秦临渊:火火你应该不清楚,男人一般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流鼻血。
    因为他看了不该看的。温明执稍稍停顿,垂落两侧的手掌攥握起来,语气森冷夹带逼迫:秦总裁,您可真虚伪啊!
    温明执说完话,脸上已是一片冷意,他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就如刚才发现的秘密,他以为自己能克制,可是,惨烈的现实告诉他:他不能!
    他深切嫉妒秦临渊。
    或许连火火本人都没发现,他在秦临渊面前是何等放松,眼角眉梢俱是不自觉流露的肆意与散漫,和在他面前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秦临渊何德何能!
    痛着痛着,他竟然笑了起来,深黑的眸子微微眯起,或许,只有将火火融进骨血里,他才会是独属于自己的。
    和他有同样感觉的还有时寒,他没出声,一反常态地沉默着,低眉垂目,乖巧温驯。
    也正因为这,几乎所有人都忽略了他。
    只是,有些事表面不说,不代表他心里不知。
    就行冰原上最擅长的猎手,忍过漫长且寒冷的等待,才能吃的最丰腴最新鲜的美味。
    视线转回颜火火身上,他人都傻了,本来打算拿出医药箱,现在,要什么医药箱,自己拿纸擦!
    他转身就走,鞋子踩在楼梯上发出沉闷的低响,混杂颜火火清越的嗓音:我上楼睡觉了,剩下的你们自己搞!
    颜火火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有多牵绊三人的心脏,沉闷的响声消失后,寂静的大厅里只剩下三人面面相觑。
    秦临渊掏出手帕擦掉血渍,那双暗绿色的眼眸直直看向温明执,露与魔鬼无二无别的冷酷无情,这才是真正的他。
    不是在恋人面前低伏做小,也不是下属眼前的不近人情,而是一个冷冰冰的连血液都是由冰雪灌注的怪物。
    秦氏的家主怎么可能是那种性格呢,一切不过是为了贴合恋人的喜好,塑造出的一副面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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